登陆注册
21729400000086

第86章

太兴帝那会的护卫都是千挑万选的,皇权争夺动辄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朱阔就在这种你死我活的各式暗杀中脱颖而出。别看他年龄小,可人家武功高啊,太兴帝的几次危难都得援于他手,一来二去就把朱阔当成了自己的心腹。

老皇帝比较英明,知道立储这事不能拖,朱笔一批点了太兴帝当太子。太兴帝如愿的当了太子后,立刻给朱阔升了官,虽然是个比红中(百夫长)略大点的发财(校尉),可对于一个十七岁没有任何背景的少年来说,简直可以称为平步青云。这也是后来斐氏红杏出墙后朱阔有苦不能言的原因,斐家对他确有栽培之恩。

太兴帝登基后见朱阔娶了斐尚家的幼女,索性再破格提拔了一次,把人给调进了京城的京畿卫当了个护军都尉(六品),等朱阔当爹后又提了掌京畿卫的定远将军(从三品)。

朱阔突然上书辞官一直是太兴帝心头的一根刺,他在朱阔走前曾亲召他入宫问过缘由。他老人家可是把朱阔当未来接替斐尚的掌军人物在培养,现在人家说辞官不干了,总得把辞职的原因给说清楚吧。

君前无戏言,朱阔很老实的把斐氏送帽子的事给太兴帝说了。太兴帝当时就怒了,这等yin妇你还留她?还和离?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朱阔被骂的满面菜色的解释道,不是我能容她,实在是因为顾虑到我儿子和老丈人的面子才手软的。

太兴帝的思维和林书岚一样,让斐氏病亡,宫里最不缺这玩意儿,朕送你几瓶,你回去把这yin妇给朕摆平了,然后好好上班,过上几年我再给你找个好的,

朱阔犹豫了一下,仍是摇头对皇帝说,斐老将军对我有提携之恩,我一是使不出这种卑鄙的手段,二是用这招除了斐氏简单,可以后我仍要受着斐家的挟制。再说,我朱家虽远离朝堂可仍旧是世家,怎么能让这种yin妇进我家的祠堂,受我朱氏后人的祭祀,我还是和离回家算了。

太兴帝听了他这番话,终于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心慈手软了。第一,这戴绿帽子不是件光彩的事,不宜宣扬,也就是不能将yin妇沉塘,免得两家脸面上都没光彩。第二,这休妻一途不可行是因为你说不出个正二八经的休妻理由,(原因同上)要真休了还要背上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名声。第三,还不能让斐氏就这么病亡的原因是老朱家嫌丢人,怕把这绿帽子戴进祠堂,压在后世子孙的脊梁上。

上面说的这几种方法无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为军法大忌。这么看来他虽嫌朱阔手段温和,可也只有和离这一条路可走。

且以斐尚目前在军中的威望和地位,太兴帝也不敢轻易的刺激他,要不当初怎么了挑了他家的女婿栽培呢。最后只得同意了朱阔和离的想法,不过辞官是不准的,嫌丢人就回去休息一段时间。

朱阔把事情在太兴帝那交了底就带着儿子回乡去了,太兴帝由此恨上了斐家,暗自给了斐家一个家风败坏不堪大用的评语。

后来斐氏低调的回来住进将军府,太兴帝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见,那会她爹正忙着和梁国掐架呢,咱不动摇军心的收拾他女儿。先让她蹦达,等收拾她爹的时候一起收拾。

朱阔掉河里以后,太兴帝大肆厚赏之下却没有加封护国公夫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来,他老人家心里门儿清,这就是个占了鹊巢的鸠,说什么也不能封。

太兴帝与朱阔重逢问的第一句话是“小子,你那BH老婆哪找的?”

太兴帝这几年已经很不待见斐家了,只碍着大局一直没有大动作,如今斐家在朱阔老婆手上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实在是让他郁气大解。

朱阔无奈的抹了把汗,“臣惶恐”

“是该惶恐,娶了这么个老婆,不惶恐都不行!”太兴帝欢乐的拿朱阔打趣。

皇帝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朱阔把他搜到的证据呈上之后,且隐有要爆表之势。

“好!好,好你个斐尚,居然养出了这么几个狗东西!”太兴帝拿着写满证人证词的纸张,不住的“夸”斐尚。

斐尚自己老奸巨滑让人拿不住错处,可他儿子却不一样,斐大郎名霆,也就是当年造谣生事那位,如今掌着大周的右翼虎军,官拜正二品的定南大将军。要说这斐霆只需仗着父荫好好混就行了,日后说不定还会出个一门两侯的光荣事迹。可这人他偏生不安份,有了滔天的权势尚不满足,偏还要去沾粮卫上的事。

之前说过,很多年前周国的老皇帝欺负人家吴国的孤儿寡母,以强凌弱逼着人家签定了个低价购粮的协议,还是不可更改那种。周国老皇帝签了这协议后亲自主持成立了一个以购粮,运粮为主要业务的衙门,唤作粮卫。周国对吴国的粮食采买俱交该卫职司,也就是说,这向吴国低价购粮的事只能由粮卫采买,其单位或个人皆不得越权购粮,违者是要杀头滴。

粮卫职司之后负责每年向吴国采买新粮和贩卖旧粮的工作,一买一卖之间竟然大幅度的充盈了国库,这粮卫的油水之厚可见一斑。几年后老皇帝没了,新皇登基,主管粮卫的官员也从青涩的小嫩葱变成了油光满面的葱油饼,趁着新帝上位忙于其他事情的时候开始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一年,粮卫向吴国提出购买的粮食比往年多出了三分之一,吴国当年的小奶娃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可大概是老皇帝给他留下的记忆太过凶残,所以吴皇尽管不情愿,可还是抖着笔批了同意。

余粮随陈粮而出,卖得的钱全尽了粮卫官员的腰包。之后周国粮卫越来越凶残,而吴国朝庭也就越来越软弱。最后终于有了周吴两国在牛岭河的一战。

斐霆沾上的事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假公济私,他勾结着粮卫向吴国大肆低价购粮,然后又与吴国粮商勾结,转手高价把粮食贩回吴国境内,而收的粮太多买不完怎么办?没关系粮卫会回收入库,等下年购得新粮时再用陈粮换新粮,把新粮领给他继续买。

这叫什么?这叫红果果的勾结。太兴帝把证据拍在了桌上,他防来防去就怕老斐家生二心!这斐家父子,斐尚掌中军,长子掌右翼军,次子倒是在京里混了个闲职,可三子却在左翼军中任右护都尉。再加上军里与斐家有干系的将领,斐尚要是做不到一呼百应,他敢把武字倒过来写。这掌军权的倒腾粮食是为了什么?要说是为了钱,说给驴听驴都能气笑了,斐家世代勋贵家底丰厚,还差这点钱?不是为了谋逆是为了什么,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斐家的心着实不小!

“说你坠河也是他们父子设计的?”太兴帝冷笑完了开始转话题,朱阔点点头,据那吴国贼帅的情报,当日两人的马匹都是被人动了手脚的,战到酣处时周国这边锣呀鼓的一通乱敲,惹的吃了药的马匹兴奋发狂,驮着两人就跳了河。

太兴帝恨恨的再拍桌子:“我就说这军前斗将,是马,上开打,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掉进河里去,原来是这起子小人在作怪!”

斐家的黑状告完,朱阔开始辞官。可无奈的是太兴帝怎么也不允许,太兴帝说,斐尚眼看要倒,你得给我去安抚中军,可以给假让你去追老婆,诰命什么的都好说。

朱阔灰溜溜的出了宫,想起太兴帝的话就觉得偏头疼。不过眼下之急还是得把跑了的娘子追回来。

回府后,林书岚见他笑的贼,奸,“想辞官,没戏吧?我就知道这皇帝是个不好相与的,所以他请我教他儿子,我怎么都没答应。师兄我有先见之明吧?”

朱阔白了他一眼,当年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要不是他不停的鼓动,他至于那么小就投了军营吗!

林书岚调侃完朱阔想起正事,“我的探子来报,你家娘子的车往东边去了,而斐氏的车却是往西去的,你要追哪边?”

“这不是废话吗!”朱阔恨不得能拍他一巴掌,无奈人家是师兄,不敢下手。

“你要是往东去,记得去看看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就在东边溜达呢,可别忘了!”林书岚非常不厚道的提醒道,看见朱阔满脸郁卒的离开才心情开朗的大笑起来。

同类推荐
  • 城伤心殇

    城伤心殇

    我只有笑脸,不会让你看到我哭泣,多年以后,我伫立在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花已在彼岸凋落,落花见证的,是我狼狈的一生。
  • 来自千年后的泼辣新娘

    来自千年后的泼辣新娘

    抛绣球选亲?男人?有没有搞错,天要造反了吗!这男人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像牛皮糖一样缠她!她还要回二十一世纪继续她的“神偷”大业,没空当他“娘子”好吗!
  • 焚阳焰

    焚阳焰

    她是天才明星,小小年纪就红透半边天的明星,她性格多变,让人琢磨不透。穿越?她想都不敢想,竟然就这么落到了她头上,她颜焰就这么穿越了。来到古代,她救苦救难,本以为能够就这么平平凡凡过一生,没有那明星的光环,也不想做什么人上人,就想这么平平凡凡过她的一生,可是为什么,天不遂人愿?乱了,她的世界乱了,什么都乱了,那颗心,也乱了。一个愿意为了她得罪整个世界男人,她怎能不动心?一个为她宁可放弃江山的君王,她怎能不动心?--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后宫传:苏如惠

    后宫传:苏如惠

    那年的夏初,她带着对母亲生前遗留下的破旧的故事,放弃了与相爱之人相守的机会来到了蓬莱帝国的皇宫大宛。在哪里,她要寻的不是真爱,也不是真正的真相,而是一个女子的好奇心驱使下,对世间疑惑之事的追求。一个嫁过三个男人的女人,为什么临死还是一副哀怨的神情!她不甘这样平凡度过一生,相夫教子。亦或,这样的性子俨然促成了这个故事。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筑斯琰:蓬莱帝国的皇帝他对她三分怒气,四分忍让,五分包容,六分保护十分真情真意,却永远不敢去碰触她的真心,这又是为何?南宫紫昕:青梅竹马的恋人他恨她的抛弃,却又爱她的执着。只是,曲终人未散!是什么让相爱的人反目成仇!是什么让她义无返顾剑逼君喉。筑斯琛:蓬莱帝国的四皇子是报复吧!第一次他遇见她就在心里下定决心,她只会是他的女人!是仇恨吧!他毁灭了她,又遗弃了她。宋彷絮:蓬莱帝国的皇后谁都料想不到,在她要死之际,是被她逼得无路可退的皇后舍命相救!她们之间有什么真正的关系?
  • 穿越之精灵宫主戏君王

    穿越之精灵宫主戏君王

    下楼梯穿越,成为武林第一宫宫主。老天对她还不错,知道她喜欢美男,身边就出现许多“罕见珍品”。而她,容易调戏的不选,偏偏挑这个长的“正义凛然”且不好对付的君王。害她一时失神,被这个狡猾的君王占了身子。哼!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一国之君变成她的男人,只能爱她一人!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祸国妖妃不倾城

    祸国妖妃不倾城

    皇后祸巫蛊,东宫废储君。为求真相,洗刷冤屈,废太子慕容竞偷偷逃出冷宫,被东方宁玉救下。她不止一次对慕容竞说: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整个人都该是我的。慕容竞也回复她:我一个废太子,想要重新争夺回自己的东西,必要依附姜家和夏侯家的支持。“我虽是江湖势力,但也不要小觑。”前半辈子的东方宁玉,父亲是江湖第一楼摘星阁的阁主,母亲曾是名动江湖的苗疆第一美人。虽非官宦千金,却也是掌上明珠。可惜,一手好牌硬生生的被她自己打成了烂牌。只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从此,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她帮着他东山再起,卷土重来。有相士为她批命:前生贵不可言,后生红颜祸水。他对她许下誓言,来日他若登基为皇,她定为后。东方宁玉信了,她是红颜,就要做他的祸水。可直到慕容竞真的登基为皇,东方宁玉等来的,是铁笼关押,武艺被废......被逼从无极谷跳下,捡回一条命,再次睁开眼睛的东方宁玉,重新建立自己的势力,以飞叶做刃,持佛珠杀人,此后,只做两件事。一:让所有曾对不起她的人尝试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站在让世人望尘莫及的顶端,从此,她的命运自己掌握,别人的,她也要掌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后南楚国史书记载,有美人宁氏,扰乱后宫,魅惑君主,欺压后妃,不敬中宫,更是干预朝政,挑起南楚北岱两国之乱......
  • 司命手札之将百川

    司命手札之将百川

    她,佩玖,司命神君,掌管人命格的神,主生年之本命,摄寿天之简札。他,缉熙,天界最古老的神,拥有世间最强的力量。她,清丽绝俗,寒似玄冰,不辱于天界第一冷美人之称。他,语言常笑,机狡恶趣,为天界最不可接近之人。一场乌龙相亲,两人相遇…
  • 我的姐姐想做咸鱼

    我的姐姐想做咸鱼

    林梦瑶做了五年的“孤魂野鬼”她终于是重生了!林梦瑶做了五年的“孤魂野鬼”她终于是重生了!可是谁告诉她,为什么她等了五年才换来的重生,却发现自己重生成了一个小炮灰,还是那种一开始是就变成“快递”的那种……为了摆脱炮灰的命运,林梦瑶偷偷的将女主的便宜弟弟抢先捡回家养着,然后……然后她又得了个便宜妹妹,买一送一,双喜临门。从此,林梦瑶的目标就是把弟弟妹妹养成大佬,她好提前开始自己的退休生活……就在林梦瑶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充满期待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她生活的平静!!可是谁告诉她,为什么她等了五年才换来的重生,却发现自己重生成了一个小炮灰,还是那种一开始是就变成“快递”的那种……为了摆脱炮灰的命运,林梦瑶偷偷的将女主的便宜弟弟抢先捡回家养着,然后……然后她又得了个便宜妹妹,买一送一,双喜临门!从此,林梦瑶的目标就是把弟弟妹妹养成大佬,她好提前开始自己的退休生活……可是渐渐的林梦瑶发现很多事情早已经脱离它原来的轨道,而一个男人的出现更是打破了她生活的平静!!
  • 那个娇妻撩人

    那个娇妻撩人

    胆小怕事的小娇妻突然间变得霸道了改怎么破
  • 全球地窟模拟器

    全球地窟模拟器

    灵气复苏!全球高武!地窟入侵!!繁衍万变的武功流派、诡秘凶险的地窟世界、传说的外域生物,神话的初代人物,逐渐登场,竞争进化巅峰!宁冲得到一套“地窟模拟系统”自己打造“地窟”,创造独特修炼条件,一步步踏上高武大道!从此,波澜壮阔的传奇征途,开始崛起!
  • 教授的黄昏

    教授的黄昏

    这部作品是邱华栋对步入消费时代的北京人生活变化的最透彻的写作。小说展现的是北京某知名大学里的一个古代文学教授“我”与经济学教授赵亮的种种生活状态以及他们人性的另一面。小说以一种精细的笔触勾勒了中国知识分子这个所谓的中产阶层的特殊状态,也最好地表现了这个阶层的种种矛盾和困惑。
  • 重修后我成了万界至尊

    重修后我成了万界至尊

    这是一个仙界公主被退婚后,一怒之下跳下云海,封印修为闯荡遗失大陆的故事。什么?公主身边为何跟着一串糖葫芦似齐整的美男子?莫非都是公主的仰慕者?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是美男子个个要认公主当师傅的故事。
  • 醉忆梦生

    醉忆梦生

    到最后那一刻,夙逸替她挡下那一箭,抚摸着司羽地脸说:"阿羽,对…不起。我失信了…我不能…陪你到永远。下…下一世,我们再…一次…做…做夫妻,好吗?""好,我答应你。可不可以求别死啊!"习羽悲痛地回答道,可怀中的人已经死亡。【ps:此文文有现代番外篇,有兴趣加群303382055!剧情极其狗血,求喷!!!湘胖子敬上】
  • 兽世文女配不炮灰

    兽世文女配不炮灰

    爱看小说的单身宅女魂穿到一本兽世文中,穿就穿吧,可她是炮灰女配。
  • 天价二婚:总裁,别撩我

    天价二婚:总裁,别撩我

    宋谨,陆家的禁忌,商界最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心狠手辣,只手遮天。夏莳光一直警告自己不要靠近这个迷一样的危险男子,却又在他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步步沉沦。她失意潦倒,他寸步不离。她心有所属,他满腔柔情。她惶恐逃避,他霸道逼进,直至她避无可避。某晚,夏莳光被堵在储物间里,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一脸惊慌:“你敢乱来,宋谨,我是你弟弟的老婆。”“哦?那你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情?我‘亲爱的’弟媳。”宋谨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邪魅,眼里除了占有便是势在必得。她脸红,愤愤咬牙:“我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很好,我就帮‘弟媳’你好好回忆,回忆。”话落,宋谨俯身将她的抗议全都吞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