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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拆白党4

十一

小谢给秦旭玲带的是巧克力,有时候是白巧克力,有时候是黑巧克力。但是从来没有玫瑰。

“玲姐,你要吃胖一点才好……巧克力甜不甜?”小谢说。

“只要是小谢买给我的,黄连也甜……”秦旭玲说。

小谢送的巧克力,其实一直都是秦旭玲买单。小谢起初并不要秦旭玲的钱,但她执意要给。

“拿着,小谢,我欢喜你拿着……我又不缺钱,你拿着我才开心……”秦旭玲说。

小谢看秦旭玲如此执意,便半推半就的,仿佛真是好心成全她似的,一趟趟地,也就把钱接下了。他的理发店和她的皮货店是不好比的。

然而,小谢这次却无论如何不肯再要秦旭玲的钱。秦旭玲将那些票子往小谢怀里塞去,小谢象是被那些票子烫了手,又赶紧将钱塞还给秦旭玲,她再塞过来,他又立刻再塞过去。到最后,他便将票子一张张理整齐,变成一叠,他轻轻地,但很坚决将那叠钱放在秦旭玲的梳妆台上;他轻轻地,但很坚决地说,“玲姐,勿要再给我钱。”

秦旭玲看出他这次是真心拒绝了。虽然,她竭尽全力想保持笑容,但她的丝丝眼泪,已在将钱推来送去的过程里慢慢迸了出来。

“小谢,你不要玲姐的钱,是决意不睬我了……”秦旭玲说。

“玲姐,你勿要多想,小谢能做的,都会去做。我晓得,玲姐也是苦命女人……”小谢说。

“苦命女人好多的,小谢,我是,林丁也是”。秦旭玲说。

“玲姐……”小谢说。

“你们都以为我不知,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从那天下午,你们四目相对的头一遭,我就知晓了,会是今天这个局面……我勿介意的,小谢,林丁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勿介意的……”秦旭玲说。

“小谢,你在上海,混着也好不容易的。按照道理,你是应该收双份才是……小谢,你答应我,勿要勿睬我,我替林丁,一道出双份,你勿要去要林丁的钱,她自己,是没有钱的……”秦旭玲开始显得语无伦次。

秦旭玲语无伦次的话语,让小谢慢慢光火起来。

“好了,勿要讲了!你勿介意,你都知晓……玲姐,你把自己当作什么?把姐姐当作什么?又把我小谢,当作什么?我几时同你讲过,同你来往是要收费的?我虽然穷,也并不缺你这里几枚银毫角子……是你自己一定要给我吧?是你自己一定要给了我钱,心里才足够安逸快活吧?”小谢一气不歇地斥道。

“小谢……你……好没良心!” 秦旭玲大惊!

“我没良心?玲姐,我若没良心,老早不到你这里来了,何必又要怕新人笑旧人哭……小谢要行骗,就该一心一意去骗姐姐才是,你今朝一家皮货店算什么?就算加上从前你被男人骗掉的一家,算你两家,也抵不过姐姐手上那只玉镯…… ”

秦旭玲听得心惊肉跳,大滴的汗珠,连着大滴的泪珠,齐刷刷,顺着脑门、眼角滚落下来。她终于明白,小谢,由始至终,是矛头瞄准了林丁来的,自己只是个发痴发傻的搭头。她心中顿感凄楚,她突然那么思念邵建勇,那个小她八岁的男人,兵兵的父亲。那是一个梦吗?如果时光重来,旧事重梦,她会怎样呢?她依旧会爱上一个比她小很多的帅男人,帅得叫其他女人都要动心思来抢的男人吗?

“小谢……小谢,冤家啊……”秦旭玲哽咽着。

十二

秦旭玲要求小谢陪她离开上海,出去旅游一趟。她选择的旅游地点是宁波。小谢原以为她会要求自己陪她回江苏泰兴,就算不回泰兴,随便去其他什么地方,陪她散散心,他总归是肯的。但秦旭玲偏偏选择了宁波。宁波是林丁的家乡,也是小谢的。他蹙眉思忖良久,还是答应了。

在宁波,小谢约了姚如玉见面,他忍不住。见面的地方,就是从前的如玉美发中心,现在是个名叫“他生”的咖啡馆。小谢替姚如玉叫了她从前最喜欢的曼特宁,他自己是一杯雀巢清咖。

“对不起,鑫原,我现在喜欢喝蓝山。”姚如玉说。

小谢微笑地看着这个五官酷似林丁的姚如玉,他觉得她不化浓妆会更象林丁。在如玉美发中心的时候,她美得象一枝出水芙蓉。

“在上海,也不见得有正宗的蓝山咖啡,宁波哪里可能会有呢?”小谢说。

“就算是假冒的,也请你替我重新叫一杯吧。”姚如玉坚持。

咖啡凉得很快,尤其是在无话可说的时候。姚如玉没等到喝完杯中重新叫的蓝山,就立起身来。她从坤包里取出一张卡,放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面上,看一眼对面的小谢,然后用手按住那张卡,慢慢推过去。

“鑫原,你原谅我。”姚如玉说。

小谢一直不动声色地微笑着。他象一个赌场高手,一只手将那张卡,象夹一张扑克牌一样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他另一只手摸在大理石的台面上,细腻温存,象摸一个女人的脸。细腻温存过后,象打女人耳光似地,他重重将大理石台面拍了两记,又将夹在手上的那张卡晃了两晃,似乎还凑到鼻尖下嗅了嗅,他“豁”地站起身来,将那张卡往姚如玉面前一丢。

“怎么连做台面的大理石也是假的?如玉,你的卡,未必不假?”小谢凑到姚如玉跟前,垂下眼皮看着她,半带调笑地说道。而后,他不等她做出反应,将两张买单的百元钞票扔在桌上,起身离座。

秦旭玲在他生咖啡馆的玻璃窗外,看见了小谢转身离开的一幕。她觉得小谢真的很美,很英俊。他穿着一身黑,黑色的真丝西服,黑色的西装背带长裤,衬衫却是雪雪白地在西服里头。她看见小谢眼皮低垂,嘴角也低垂,是一个不易察觉的欲哭表情,他一边走,一边掏出一副墨镜,正准备戴上。

秦旭玲从他生咖啡馆的门首处迎进去。

“小谢……”她呼唤他。

“玲姐……”小谢一惊。

“她是华上行的新宠……”秦旭玲用手远远地指着姚如玉说,不知,是问,还是答。

小谢的眼泪,在他的墨镜戴上以前,大滴滚落下来。

十三

凌晨的宁波,海风里夹着阵阵腥气。他生咖啡馆里,秦旭玲与华上行对坐。

“我爱小谢,你爱林丁吗?”秦旭玲问。

她点的是一杯满是泡沫的卡布奇诺,华上行面前,却是一杯绿茶。 “这个咖啡馆的前身,是如玉美发中心吧?小谢说,这里的大理石台面,都是假的。”秦旭玲又说。

华上行觉得秦旭玲话很多。他感觉她象个可怜的祥林嫂,又有着令人没法克制的微微厌恶。他一直没有说话,端起杯子,想喝口茶,茶却凉了。茶叶一片片沉在杯底,碧绿的茶水,静静泛着玉的清冷光泽。

“玉儿……是我,你好吗?我想接你来宁波。”华上行掏出手机,给林丁打了一个电话。

林丁正和小谢在一起。小谢在宁波喝醉了,独自连夜赶回上海。林丁安顿素素睡了以后,静静等在那盏昏黄孤单的路灯下。小谢踉跄出现的时候,满身酒气,满身血迹。

“小谢,你看,姐姐给你带了一套睡衣。”林丁说。

小谢房间的墙壁上,贴满一个女人的照片,林丁觉得,她好像十年前的自己。她替小谢洗手洗脸,包扎伤口,换上那套白色的雪纺绸睡衣。她将他抱在怀里,小谢的头发,墨墨黑。

“姐姐……”小谢在林丁怀抱里,仰头呼唤。

林丁闻到小谢嘴里的酒气,和一股血腥气。她想起温健楚临死的时候,也想起小谢,将一枝红玫瑰叼在唇上的俊美样子。她俯身亲吻小谢,吞咽下小谢嘴里的咸腥唾液。她的嘴里多了一样东西。她的舌尖触摸着它,感觉到玉的光滑。那是一颗牙齿。她试着用力,但咬不碎。她用自己的唾液裹住它,默默吞下。

天将亮时,林丁接到华上行的电话。

“上行,你等着我,我自己来宁波。”林丁在电话中说。

十四

“上行,你能不能,到如玉的住处来一趟?”一个女人打电话给华上行,她叫何金眉。她是他的太太。她的名字,在这个故事中,很早就出现过。

华上行替姚如玉安排的住处,精致而隐秘。天色已亮,但朝北窗口吹进的冷风,没有一丝暖意。一张当中拦腰撕开,却将断未断的照片,应该是被风从写字台上吹落,反扑在地面。地面上,和撕破的照片的背面,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华上行弯腰拾起那张照片,翻转过来。是一个美少年,和一个出水芙蓉般清秀女子的合影。他穿着白的衣衫,她穿着白的裙,宛若童话中不染尘埃的王子仙女。照片的背景,是如玉美发中心。照片从两人相依偎处撕开,撕开处,被血迹污染,呈干涸的暗红。

华上行将眼光移开,他看到小巧的写字台上,摆满各种林乱的化妆品。他突然感到一阵心酸,姚如玉从不写字,他应该给她配一张梳妆台才是。

“上行,你原谅我。”何金眉对华上行说,她手上拿着孤单一张纸,象是罪状的陈词。她递过去。

“上行先生,金眉姐姐,求你们原谅我。如玉。”纸上写的字,尽力端正,但还是显出出逃的仓惶。姚如玉的字,没有她的人漂亮。

华上行,苦笑着将那张字条,重重还到何金眉的手上。他小心翼翼收起那张破碎的合影,又去关了那扇朝北的窗户,然后转身离开。他从那所酒店式公寓的门楼里走出来时,方向已改朝南。他顿觉阳光耀眼。他眯起眼睛,却还是抬起头来。他的眼泪,从两边的眼角滑落的时候,听到一声呼唤“上行!”但阳光太耀眼了,耀眼得似乎变成一把刀,刺中了他的胸膛。耀眼的阳光,瞬间跌入黑暗。

十五

林丁与何金眉协力将华上行送进医院。华上行在阳光下轰然倒下那一刻,她和她,同时呼唤他。林丁,从他面对的阳光中走来,何金眉,在他遗留的阴冷中徘徊。一个在身前,一个在身后。

他生咖啡馆里,林丁与何金眉对坐。

“为什么,我总在你后面?”何金眉对林丁说。

“我不知道,我并不想在前面。”林丁说。

他生咖啡馆里,流淌着似有若无的音乐,悠长、幽怨,仿佛从前。

宁波富商何洪顺的千金何金眉,曾是林丁青梅竹马的好友同窗。林家当年的店铺,与长子同名,叫作升平。林父原配下世后,续娶丁氏。

“我当初,好爱升平。”何金眉沉浸在回忆中。

“我母亲告诉过我,你母亲是祸水,你也是……”何金眉长得很漂亮,薄唇,秀鼻。她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抿着嘴,任眼泪,顺着秀气的鼻翼,滚落下来。

林丁静静地看着她,仿佛置身事外,她递给她一叠纸巾。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把烧得你家破人亡的天火……那年,我们十五岁,可怜升平,二十岁,就葬身火海。”何金眉继续说道。林丁还是一片茫然。

“自己的亲生爹娘,还有哥哥,怎会不记得……那天,升平、上行,还有你、我,我们四个在上行玉器店里玩耍,若不是升平非要先走,若不是……上行要将你留下说私房话……你装了这么多年,你真是祸水呀!”何金眉,跌进回忆的甬道里,独自饮恨。

“谁遇到你,谁就躲不过死亡和灾难。你负了上行,跟随温健楚到上海来做太太,可温健楚也很快就被你克死了……”

“呵……不!”林丁象是在梦中,突然被人戳了心肺,脱口一声惊呼。

“不,不,不……”林丁喘息着,象一条被甩上岸,离了水的鱼,徒然挣扎。

“林丁,你好美,也好会装。但你今天该醒了。华上行,是我的丈夫。”何金眉说。

如泣如诉的音乐,象一杯泼洒的咖啡,四处流淌,曲目叫作《似水流年》。

秦旭玲从他生咖啡馆的门首处迎进去。

“林丁……”她呼唤她。

“旭玲……”林丁一惊。

“小谢……他疯了。”秦旭玲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面对林丁,不知,是报告,还是求救。

林丁的眼泪,毫不遮掩地,大滴滚落下来。

大结局

小谢住进了疯人院。秦旭玲关了皮货店。她带着兵兵,经常去看小谢。

“小谢说,他想姐姐。”一个星星闪耀的夜晚,在上海西区那所八十年代末的老式公房南窗前,秦旭玲对林丁说。林丁褪下手上的玉镯,交给秦旭玲,叮嘱她好好照顾小谢和孩子。秦旭玲不肯要林丁的玉镯。

“旭玲,你拿着,以防备需。我还要到上行那去一趟。”

“玉儿……”华上行看到林丁的时候,开心地咧嘴而笑。他的头发,开始白了,他的表情,却变得像个孩子。

“玉儿,你看,这张照片,我补得好不好?”华上行将那张王子与仙女的合影照片,拿给林丁看。他擦干净了照片上暗红的血迹,又将撕裂处,小心翼翼地粘补起来

“上行,补得很好,天衣无缝。”林丁说。

“玉儿,你说的是真?真的有天衣无缝那么好?你不怪我……”华上行惊喜

林丁含着眼泪,摇头,又含泪而笑。她吸着鼻子,主动扑到上行那宽厚的胸膛上去。她的手,还是象猫爪子般,在他的胸口处抓挠着,“我怎么会怪你,上行?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和素素,这么好。”林丁说。

“玉儿,我会永远对你好,也对素素好。今天,让我做得好……”华上行说。

那最后一夜,华上行因为做得太好,所以睡得太熟。林丁在华上行睡熟以后,在镜子中仔仔细细端详自己的裸体,然后放水沐浴。

“上行,我爱你,但你是金眉的丈夫。”林丁最后说。

林丁在浴缸中割脉,自杀身亡。是小谢教她的。

暮色夕阳中。华上行带着素素,来到她父母墓前。他的头发更加白了,而照片上的林丁,乌发红唇,与温健楚并肩。温健楚的遗照,还是笑得那么温文尔雅。

“上行叔叔,我妈妈,终于陪在爸爸身边了。”素素说。

华上行无语。他伸出手,替素素理一理风中的衣领。小姑娘渐渐大了,她穿着母亲生前那件纯白的风衣。华上行,从素素的颈脖处,拉出那根红色的丝线,一块小小的金锁,便乖顺地在他掌中。夕阳下,一缕暖暖金光,照耀着四个字,“今生如意。”

天色未暗。墓园小道上,又来了两个人。是秦旭玲和兵兵。秦旭玲带着兵兵,在林丁的墓前鞠躬。

“林丁,兵兵讲,他要去寻他的爸爸。”秦旭玲说。她的手掌摊开来,是林丁留下的玉镯,温润如梦。

“那么,我来照顾小谢。”华上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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