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仿佛看到马克思同志在向我招手,向我点头微笑,仿佛听到了西方极乐世界的靡靡之音。
“砰··砰··砰”是有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过不是西方极乐的靡靡之音。而是有人在敲我的房门,而且声音还挺急的。
这样急的敲门势必带来很到的声音。而这样急促的声音对与我这样一个逃亡在外的逃犯来说就好像催命声一样。
也多亏这敲门声,把从马克思同志手中抢了回来,从西方接了回来,只不过就是不知道接完哪里?可能就是警察局了,想到了,我的神经有立马都给紧绷了起来。
我们这样的人是绝对不愿进局子里的,在街上被人砍死是自作孽,进局子被判死刑虽也是自作孽,但给所有人都丢脸了。以前时常有进局子,那个时候进去是因为里面有人,有把握出来所以也就没什么担心。也时常进去把小弟领出来。现在身份处境不一样了,一样的警服怕了啊。
听到敲门声,我赶紧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把自己的东西都给收拾好。四处环顾了一下,窗子没事上安全网,可以同窗子跳出去逃离,但是有点不妥的是,我开的房间在四楼,而且窗子正对着大街,跳窗子肯定会引起轰动的。浴室里面的窗子给封住了出不去。
当然没有从窗子里跳出去,一来以我现在的身体更本就没有可能走那条路,二来,冷静下来想下,是警察的可能性其实也不是很大。
很自信自己没有暴露,一路上我很是小心翼翼的,而且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一站回到宁海,警察怎么会知道呢。
而且我就不相信老天会这样对我,让我从深夏逃出来,到宁海当天就又给抓了回去,不会这么坑我的。
虽然很是有把握不会是警方的人,就算真是也不会是为深夏那事来抓我的。但是开门的时候还是全身肌肉都给紧绷了,要真是出现特殊情况,是一定要跑路的。怎么也不能在局子里走完这最后的路。
“先生,要不要服务”从我微微打开的门缝了,我就看到了一张脸,稍稍有点婴儿肥,又长又黑的睫毛,涂着很艳的口红,脸上打着很厚的粉底,梳着个马尾辫。刚才这身略带稚嫩的声音就是从眼前这个女孩的嘴中发出来的。
不是吧,宁海这个和深夏一样的沿海城市,也和深夏一样这个产业这么发达啊。
其实很不介意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有那么一下子,就算这个女人是那行的也没关系。但是今天是不行的,我的身体不允许。
还在发愣呢,这个还有点稚嫩的女孩已经抢先一个身位进了我的房间了。
“先生,五百块钱一次”这个稚嫩的小姐替我关了房门说到。
靠,这么贵。难道这行在宁海比深夏行情好?我不是在乎钱的人,特别是这种时候。今天虽然说不会做,但是听到这个价格还是觉得好高。
“五百块,人家还是第一次。”这个小姐又说到,声音有点怕怕的,不情愿的感觉。
这可能就是她们的一种技能,用来让男人心甘情愿的付钱的。以前我们猛虎帮有其他的兄弟从事这个行业的时候就有这样叫下面的小姐这样做过。具体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管这方面。
我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女孩,透过粉底可以看出脸还是挺稚嫩的,眼角还没完全长开了,正常的话应该还是读大学的年龄,而且给我的感觉就是个大学生。
感受到我的目光,眼前的女孩地下了头,退后了一步。立马又抬起了头,挺起了胸,往我这走了俩步,都把我给逼退了。
通过她闪过的胆颤的表情,我是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小姐有点特别。至少不是真正的小姐,她这样是有原因的。
可能她是个世家千金,只是出来寻找刺激;可能她被我们这样的人胁迫,无奈从事这样的工作;也可能是有急事要用钱也说不定。
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宁海的一个过客,就在这座城市打个顿,过几天就走了。
刘婷很是委屈,趁着下午没课和同学出来逛下街。东西没买什么,钱包,手机给偷了。本来打算回学校,那同学突然就给病了。到医院说是阑尾炎,必须要开刀做手术。好吧就做手术吧,可是钱不够,怎么求医院都要先交足钱才能给开刀。想叫同学帮忙送点钱够来又不记得号码了。求了很多人,都没人愿意帮忙先垫五百块钱。
那可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啊,看着她越来越痛苦的表情。刘婷决定豁出去了,拿出了自己的化妆袋,给自己上了浓妆。看着边上有个旅馆就进去了。
敲了好一会门都没反应,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门开了。怕别人看到,刘婷赶紧挤了进去,看着前面这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大汉,学着电视上小姐的语气说话。
“五百块,不能少了,最多···最多你可以不带套”以为我实在考虑钱的问题,对面的女孩又急着说到,这次送了一个条件。这下我可以肯定她是碰到什么事情了,不然就是真的小姐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不用,我不需要着服务。”我当然拒接了她啊,不是出于好心,是我背伤逼得我不得不这样做。
随着我的拒绝声,对面的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下把我给愣住了,对于女孩子哭,我是一只都没办法,总不能动手吧,要是男的早就一拳过去,早解决了。对女人也动过手,但那是特殊情况,一个单打比我还强的女人能算是女人嘛?
“怎么回事,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只能这样了,对哭的女孩子我是没辙了。
听到我的询问,对面的女孩也许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把自己满腹的委屈都给我讲了。
我也觉得医院的做法不地道,穿上那身衣服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职责。你们不是号称白衣天使吗?救死扶伤不是你们的宗旨吗?怎么就向钱看齐了呢,再说又不是不给你钱,只是暂时身上没有足够的钱。稍微通融下,立马就给你补上。怎么你们就是不同意呢。
感受到我对医院的不满,对她们的同情,对面的女孩又说话了。
“现在差五百块钱,先生你帮我们,我会代同学谢谢你的”这话说得很慢,也抬起头来注视着我。看我还是没有反应,又接着说道。
“当然,也不会让先生你白给钱的,我刚说的话全都算数。”说完就把像豁出去了一样把衣服全部脱光了。难怪她刚就代表同学感谢我,这事要发生在谁身上都不会感谢我。
看着眼前这白溜溜的身子,着挺拔的双峰,着修长的美腿,说没反应那是不可能的。但有反应不代表一定要走什么,而且也不能做什么。
“干什么,把衣服穿起来”又不能做什么,总不能叫她一直光着身子和我说话吧。
刘婷又委屈得哭了起来。本来以为自己豁出去了,同学开刀的钱就到手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憨厚的大汉眼看就要上道了,看他都起来了,自己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谁知道,牺牲是牺牲了,可是钱没到手。
又哭了,没法子了。掏出了钱包,点了七百块钱。
“给,这七百块钱,拿去给你同学看病。事情总有法子解决,不一定要用这招”我把七百块递给了她,剩下的两千我自己要用。
这个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才如梦初醒。飞快的速度穿起来衣服,接过了钱,又递回了两张给个我。
“只要五百就够了”看来还是学生诚实啊,递给我的时候脸红了,不好意思了。
“拿着吧,谁知道医院还要花什么钱呢?”眼前的女孩还要推搡,被我一句‘你同学还在等你呢’给终结了。
女孩快出房门的时候回过头来说“你是个好人,我叫刘婷。我和同学都会感谢你的。还有,我刚看到你有反应的”说完,立马把门关了走了。
居然有人给我发了好人卡?呵呵···我毒蛇也有被别人称做是好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