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看到杨阿姨这样,便与杨阿姨的婆家商量,让杨阿姨提前出院,换一个环境,还是回娘家去坐月子,得到允许后杨阿姨便到南门的娘家坐月子,一个没有孩子的空月子,对一个刚当上母亲,又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这种滋味不管对杨阿姨还是刘允涛,都是不小的打击。
刘允涛在医院,医生正对孩子抢救时,心痛而发狂的他,但心着孩子安危的同时,真怕真怕又再失去这孩子。这样高强度的焦虑煎熬着他意志的耐磨力,慢慢摧毁他整个身体的抗压性,促使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绑得非常非常的紧张,紧张促使他的双手,捏紧着拳头,慌乱着脚步东窜一下,西跳一下,最终高度紧张的焦虑,使他文雅的性格,竟一下子急躁而暴怒起来,带着怒火的焦虑让他“呯呯梆梆”狠砸医院急救室室外的门窗,发泄着这种绝望的紧张与焦虑,自然也把自已的双手弄伤,血流不止,家人看到并把他一抱抱住,拉拽上他去另外的医务室包扎,包扎好强行带他离开医院,回到家里去。
看他这样,一下急躁起来,发着疯似的怒火冲天,狂砸起医院的门窗,家里的人更不敢告诉他孩子夭折的事,怕他一时再受到刺激,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事真让家里的人预测到。
才过了两天,一直没见到孩子的刘允涛,终于知道孩子没有抢救过来,对于情绪稍微有点缓和的刘允涛来说,还是让他有心痛亦绝的难受,家里的人小心安慰着,说他还年轻,还会再有小孩的。
看似平静的刘允涛,在杨阿姨坐月子期间,还是常常来杨阿姨南门的娘家,看望杨阿姨,并心平气和地用家人安慰他的话又来安慰杨阿姨:“杨媚,我们还年轻,还会有小孩的。”
听到刘允涛这样一说,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杨阿姨又失控地哭了起来。
“别哭,你还在月子期间,哭多了会伤身体。”
“我知道,可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是啊!对于遇到这样的事,谁又能控制得住呢?
刘允涛温情的一面,揽过杨阿姨的头,靠在他右肩膀上,亲吻着杨阿姨的额头,眼泪终于从眼眶无声地滚落出,还是轻轻安慰着杨阿姨:“听话,别哭了,说明他们跟我们无缘,如果有缘也不会如此,身体为重,等身体养好了,我们一起努力,再怀一个。”
听到这些话的杨阿姨,竟有一丝丝的温暖,心里面也就不再难受,而好过点。
话虽然这样讲,可是接下来呢?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杨阿姨坐完月子,刘允涛自然来接杨阿姨回自己的小家。
回到自己的小家,杨阿姨还是觉得身心疲惫,就直接上楼,躺到卧室的床上,刘允涛看到也跟着来到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的杨阿姨,竟用他性格的另一面,对着杨阿姨阴阳怪气地说道:“在娘家躺得怪舒服嘛!还没躺够?”
听到这样话的杨阿姨,并不想讲话,也不想招惹他而吵架,继续装没听见躺在床上。看到杨阿姨这样,他便皮鞋也不脱,就跳上床,扒扯下杨阿姨的衣裤,强行强暴了杨阿姨,他粗暴的动作让杨阿姨因生小孩还未恢复的伤口,又撕裂开了,血流不止,看到的刘允涛竟没有一点怜惜之心,继续间断性的殴打折磨杨阿姨,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
第二天下午点,不堪忍受他折磨的杨阿姨,乘他到隔壁找痰盂撒尿时,慌忙来到窗户边,想向窗外街道上走的人求救,希望有人能制止他的这种家暴行为,可撒完尿的刘允涛,只见他手里提着菜刀,红着眼睛,穷凶极恶地挥舞着菜刀,就朝杨阿姨砍过来,情急的杨阿姨想都没想,顺手拉开窗扇,一下从二楼的窗户朝外跳了下去。
昏迷中的杨阿姨,不知道谁把她送到医院?又是谁去告诉了她的父母?
这一跳她的右小腿骨折,住院期间,她不要婆家的人来服侍她,特别不要刘允涛来医院,只要看到刘允涛,杨阿姨自然就会回想,她跳楼前,恐怖的一幕,使她恐惧而不寒而栗,刘允涛红着的眼睛,手里提着的菜刀向她挥舞着扑过来的情景。
所以,在医院照顾她,几乎都是自已的姊妹及年迈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