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对于杨阿姨来说,还未曾想到,就伤成这样,如果能预料到,说不定杨阿姨婚前就不想认识他,更不想与他结婚。
只有过到此时,才知有多么的后悔,可天下哪有后悔药,此时的她命悬一线,能保命就算不错喽!
过后,住在医院周围的人家户都说,那天,杨媚尖厉的呼救声,清脆凄惨,连住在烈士墓对面关山上的住户也被惊醒,可想杨阿姨当时,正经受生不如死的恶劫啊!
唉!两人的婚姻,门当户对,曾被许多人羡慕的姻缘,为何上演成这样,当时参加他们婚礼的人也没有想到。难怪王伯娘还未讲跟奶奶听,眼泪就先溢了出来。
“这造的是哪门子的冤孽,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毁了,不知道杨媚现在怎样?转院去到哪儿的医院?”奶奶无比担忧地长叹后,又迫切地问王伯娘杨阿姨转院到哪儿的医院。
“大婶你就不要担心了,刘允涛家庭环境好,自然会把杨媚转到最好的医院。我听说先转邻省邻县的医院,后又转本省省城,再后来又转去省外医治去了。”王伯娘回奶奶道。
“哼!我们这小城山高皇帝远,遇事时站着单位好的,在解决时哪有公正而言,还没出院的小七判了三年,那家的儿子一个星期没到又放野马在街道上,对文波偷拿枪的事一字未提,还有五姑娘的事,这回又是杨媚的事,听说文波的舅舅又与刘允涛家沾亲。”
“是这么一会事,文波的舅舅是刘允涛妈妈的妹夫的姐夫,刘允涛喊文波的舅舅为姨爹。”
“哎哟!这可咋办,杨媚这会吃亏大了,文波的舅舅现在可是公安局长啊!刘允涛的爺爺又是县常委之一啊!遇到这事,遇到这样的关系。”
“大婶这事轰动全城,说不定也会轰动全省,再有多硬的关系,事实摆在这儿,是藏掩不了的。”
“大妹你说的也是,但愿轰动到全国,这可是县里常委的儿子干的好事,顺便再治治这些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
杨媚的事,真如奶奶与王伯娘摆的哪样,轰动到全国人大,全国妇朕,并得到全国妇联及有关部门的重视,看似会有一个公正的解决,可实际呢?
当二姐夫与刘允涛扭抢在一起时,杨阿姨的二姐带着被砍着的伤,忍痛跑到派出所去报案。
来到医院的公安,也被病房里的情景惊呆,再看到被二姐夫制服的刘允涛时更被惊呆,也不敢私自作主张,只能把情况赶紧往上报告。
不一会儿,文波的舅舅与刘允涛的父母赶来。看到在生死之间游摆的杨阿姨,急喊医生救人,并喊杨阿姨的二姐,二姐夫去别的诊室包扎伤口。小城医院的医生检查了杨阿姨的伤情后便说:“这儿的条件有限,还是转院吧!”
听到医生这样讲,杨阿姨急转到邻省医疗条件比小城好的一个地区的地区医院,在这还是对于伤情很棘手,只能稳住伤情,再往条件好的大医院转移,杨阿姨再次转到本省省会的大医院,救过来的杨阿姨,面部及全身伤痕累累,嘴鼻斜扯,先前拽气娇好的容颜也毁于一旦,双脚残废不能行走,省城医院的医生建议去省外医疗条件更好的医院,做后期康复与整容的治疗。
最后转院去到省外,起先婆家全力支付杨阿姨的医疗费用,看到挽救过来的杨阿姨,再没有威胁到生命,到省外后看到康服治疗与整容的费用,又是一大笔钱,最终因这笔费用与阿姨的父母起争执,竟丢下身心伤残的杨阿姨不管,转身离开。杨阿姨的父母没有办法,只能卖自家的老屋,作为杨阿姨后期的治疗费用,可这还是不够,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父母永远都不会丢弃自己的儿女,更何况当时还那么年轻的杨阿姨。
虽然是自己的丈夫,可对他凶残的伤害,杨阿姨肯定要为自己讨一个公正。从此为这公道,她踏上了漫漫长路,为了讨一个公道她与父母,竟再也没有回过小城。奶奶自然再也没有见过她。
刘允涛,在小城是仗着人势,那天随后带到派出所,并没有受到刑事犯的待遇,而是被关在戒鸦片烟的戒毒所里,过了几天说他有精神病,不能负法律责任,被取保候审,一年后,又回到单位去上班。
刘允涛有精神病,听说的人都非常的哗然,以致于在小城那段日子中的茶余饭后,每一处角落都有议论纷纷的声音,说好的也有,说呆的也有,可这精神病似乎有点悬凝,大家对精神病―—也就是疯子的认识,只限于看到的那种,可刘允涛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说什么大家都不信,懂法的都说这一定使用什么诡计,在钻法律的空子,好逃脱法律的制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