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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交易(3)

小齐哭了。乔一川的心彻底乱了。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些,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女孩身上背着这么多的秘密,这个女孩有这么多的苦难。她只想好好爱一个人,可是,这么简单的愿望,还是被毁灭掉了。现在,乔一川竟然不知道是小齐毁灭了爱情,还是爱情毁灭了小齐。

乔一川看着小齐,小齐抬手擦掉了眼泪,苦笑着说:“乔大哥,送我去自首吧,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吗?”乔一川问了一句。小齐“嗯”了一声,带头往外走,跟在小齐身后的乔一川,步子却是那般沉重。

3

乔一川带小齐去自首时,遇到了从香港回来的伍志。他看着小齐,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改变,只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伍志平静地问:“小齐回来了,好久不见了。中午我请大家吃饭,怎么样?”

乔一川准备说话,小齐却抢着说:“我和乔总外出办点儿事,到晚上才能回来,要不,伍总晚上请大家一起吃饭?”

乔一川看了一眼小齐,小齐的表情很平静,而且看不出刚刚哭过的痕迹,特别是她这样说的时候。乔一川才知道,小齐早就不是他眼中那个满心只有爱情、做事说话率性张扬的女孩子了。第一次,他感觉到了小齐的成熟,感觉到小齐再也不是原先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也许是近一段时间遇到的事情太多、太突然,环境的突变促使了她的嬗变;也许是她过早地被生存和欲望挤压成为另一类早熟的女孩;也许生存在最底层的她,不该对爱情拥有幻想和向往。不管是哪一种,不知为什么,乔一川心里忽然有种说不清的感受,悲凉、惋惜、毁灭以及沉重等情绪冒出来时,他除了无抵抗、无条件地接受外,竟然找不到任何为小齐、为余秋琪、为郝小麦,甚至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生活一再挑战着他的底线,生活也一再刷新着他的底线,可是,他不想束手待毙,更不想再拿商场的规律性和潜规则来说服自己接受或者迎合。无论哪一种结果,都是现在的乔一川所不愿意要的。

伍志“哦”了一声,他看看乔一川,表情平静地说:“那你们开车去吧,早办完,早回来,大家也好久没在一块喝酒了,晚上见。”说着,就往楼上走。乔一川带着小齐去停车场,他发动车子时,感觉伍志就站在楼上看着他们,伍志的目光穿透了他和小齐。可是,他必须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他必须若无其事地带着小齐离开平安里。只要离开,只要逃离,他才觉得小齐是安全的。

其实伍志对小齐的归来很吃惊,在乔一川开车离开后,他就给罗婉知打电话,她也在北京。成道训把照片事件告诉了她,要她尽快处理好谋杀郝小麦的事件。这一次,成道训很严肃,甚至是严厉地告诉罗婉知,这事天一般大,一旦被人找到破绽,抓到把柄,事情就会急转直下,到时谁也救不了他们。在跟成道训一起生活的这么多年里,罗婉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成道训的威严。在一起的几十年时间,尽管成道训也会有很强的原则性,但总是一再迁就自己,能敷衍的就敷衍。在她离开江南,长年累月在北京、香港两地跑的这些年里,成道训从来没有责备过她。无论是因为什么,罗婉知总是在内心里有一些对成道训的愧疚。虽然成道训的女人远不止郝小麦一个,可是给罗婉知造成威胁的只有郝小麦一个,她就不该拿怀孕来威胁她。她其实找过郝小麦,求郝小麦打掉孩子,她可以给郝小麦一笔钱,可是这个女孩油盐不进,说什么也要生下成道训的孩子。无论成道训在女人之间如何游弋,包括成道训和梅洁的风言风语传得满江南资本运营公司都知道,只要她的地位不动摇,她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嘛,在外面玩累了,总有一天会记得回家。她要等,等成道训权力退尽,全心全意回家的那一刻。没想到的是,半途杀出了一个比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女人,而且这一次的成道训动了感情,否则绝对不会让一个危险人物进入北京,并且很有可能掌握了他们转移资金的秘密。

罗婉知其实也深知谋杀郝小麦的严重性,只是当时过于冲动,再说了,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请人干掉了郝小麦,她的地位就可以保住。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江南资本运营公司,居然有人敢在背后对成道训下手,居然有人早就盯住了郝小麦。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冲动就是魔鬼,在郝小麦事件中,她处理得过于草率,但事已至此,也只好想办法尽力弥补了。

罗婉知这两天都在找那个推郝小麦下山的男人,可那个男人失踪了。家里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要知道尽管没有说明,但这事谁都清楚,事完后,谁最希望这个人消失,最好是世上根本就没存在过这个人。但最希望这个人不存在的罗婉知,现在却最希望能马上联系到这个人。她正在着急时,伍志的电话打进来了,一听小齐被乔一川带走,她在电话里就开始大骂伍志:“你们都是猪脑子,让你们不要在江南资本运营公司留把柄,不要办什么厂,你们偏不听,这下好了,你们自己解决去。妈了个巴子。”气急败坏的罗婉知,没曾想自己能像一个泼妇,骂出这样的话来。好歹她也曾是大学教师,如果当年不辞职下海经商的话,她现在早就是罗教授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环境把她变成了现在的泼妇和怨妇,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自从离开原来的那个环境,踏入这样一片烂泥潭中,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罗婉知变了,从一个原本文雅素净的知识女性,变成越来越世俗、越来越泼辣和具有冒险性的女人。但这种紧张的生活很难让她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下,想想自己,想想周围的人和环境。这些年,她大多时间在飞机上度过,连自己的女儿她也很难有时间关心,像一个普通的母亲那样关爱她。从一开始,她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到现在完全忘掉了,她像一只陀螺,被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拼命旋转、旋转,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失去动力,颓倒在地上。她习惯了飞来飞去的高速运转的生活,很少想一想要停下来等等自己的灵魂。现在,她想停下来,想反思一下昨天的失误、今天的弥补、明天的开始,可是,她偏偏停不下来。生活让她没有办法停下来。生活就是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从一开始运转的时候,就注定了你的所有。你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更像一只转轮上的老鼠,不是你不愿意停下来,而是你没法停下来。

罗婉知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可是心却怎么也难以平静。她已经知道乔一川在查北京分公司的账,只是他查到了哪一步,她不知道。现在小齐在乔一川手里,很明显,他肯定知道了制药厂的事情,尽管制药厂是伍志和胡总玩的圈钱花样,她并没有参与。可现在,她和伍志,甚至连同胡总这样的人被强行地绑在了一条船上,她不能不管,也不得不参与进去。伍志知道太多的秘密,一旦他出事,这条船上的人,谁也跑不掉。伍志现在出事了,她真的能坐视不管吗?

想到这些,罗婉知叹了口气,不得不重新拿起电话,给伍志打了过去,让他密切注意乔一川的动向,她会让思思去试探乔一川,到底拿到了他们多少证据,实在不行,就想办法干掉乔一川。在电话里提到这种对一般人来说很恐怖的事情,罗婉知却显得非常平静,甚至她想到让自己的女儿去套乔一川这样的做法,也没能让她的心有一点儿触动。这该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罗婉知变得这样冷酷和冷漠。

尽管听到电话里罗婉知的决定,伍志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按照罗婉知所说的去办。他很快弄了一辆车,沿着乔一川所走的方向去找他们。好在北京堵车堵得严重,他很快在堵车队伍里发现了乔一川,便跟在他们车后,看看乔一川到底要将小齐藏到哪里去。

乔一川把小齐带到了孟明浩秘书这里,他需要孟秘书的建议。伍志坐在车里等他们,只是他已经感到不安,孟明浩秘书是老爷子的贴身秘书,小齐在他手里,莫部长就是再想帮他们,也奈何不了老爷子。他一急,又给罗婉知打电话,罗婉知让他稳住,她让思思约乔一川出来谈。

小齐在给孟秘书讲述整个事件的经过时,乔一川的手机有信息进来的提示,他一看,竟然是小雨,只有一句话:我有事急见你。

乔一川把小齐留在了孟秘书这里,开车急奔小雨的学校。伍志一直跟着,直到乔一川接上小雨,伍志才在罗婉知的指使下,离开了他们。

乔一川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小雨了,接上小雨,他的心一直乱跳,他不敢看小雨,却感觉小雨一直在看他。他想对小雨说声对不起,可是这三个字一直卡在咽喉里,一路上,他都没有说出来。

小雨没有问乔一川要带她去哪里,她还是那么信任他。乔一川把车子开到上次去过的郊外,还是那个地方,他停了下来。小雨抬眼看着他,他也看着小雨,目光这么一撞时,小雨的眼泪却大豆般地往下掉。

“小雨。”乔一川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

“我一直很想你。”小雨说。

“我也是。”乔一川伸手把小雨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那一刻,他们的尴尬,他所要说的对不起,全部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他和她这样相依相偎。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雨先说话了:“你真的准备把手上的证据交上去吗?”

乔一川一惊,他的身子弹了一下,下意识地迅速松开了环绕着小雨的手,他已经明白小雨约他的目的。他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车窗上挂着的那个泰迪熊布偶在有些暗淡的阳光下,似乎在轻微晃动。他一时间难以开口,难以发声。

乔一川很难过,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单相思,原来小雨是要从他这里试探证据,原来小雨不是想他,可小雨却打着爱情的名义见他。爱情,这个美丽的词,毁掉小齐的同时,难道也要毁掉他和小雨吗?

小雨的身子也一下子坐直了,她看着乔一川,刚刚有的温情被她的问话全部打碎了,她和他又回到了尴尬之中。

“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约我的?”乔一川问,他的脸色写满了冷气。

“是的。”小雨回答得很干脆。可是她的心又在哭泣,她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男人。

“我要是说我有证据,你怎么办?”乔一川继续问。

“我会求你,放过我爸,放过我妈。”小雨的声音低了下去。

“自作孽,不可活。”乔一川的眼光飘向了郊外的菜地。正是蔬菜生长的季节,远处绿油油一片,在乔一川的眼里,一如油画般美丽。可是现在,乔一川想象中美丽的油画上硬生生添上了这么一笔,而且还是打着爱情的名义。

爱,这个字眼,难道真的要以毁灭的代价来书写吗?乔一川的心突然间塞满了寒冰,一如他带小齐离开平安里时的那种复杂和悲痛。

“你真的不肯放过他们吗?”小雨的声音终于变成了哭泣。

“小雨,不是我肯不肯放过他们,而是他们犯下的罪孽太多,公司不会放过他们,江南市的人民也不会放过他们。你知道吗?胡总从江南圈了几千万的资金,还将小齐卖到了云南,被一位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欺凌,她死里逃生,就是为了揭发他们,我能阻止吗?”乔一川很生气,他望着小雨,眼里全是质问。

“可是,这件事与我爸妈有什么关系呢?”小雨努力地想辩解。那是她的父母啊,无论他们犯下了多大的罪孽,小雨还是想尽力救他们。母亲求她的话还在耳边:“思思,救救我,除了你,没人能够救我。”面对母亲的求救,她不能无动于衷。她从没有丝毫对母亲行为的质疑,从出生那时起,这个世界就是暖色调的,充满了温馨。她也从不会设想他人的目的是否正当,在她的心底,从来也没有“他者即地狱”这样的认识,她的世界就像小时候妈妈在睡觉前给她讲的童话那般美丽。所以,尽管她有了疑虑,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难受,她还是约了乔一川,还是带着矛盾把自己置身于乔一川面前。现在,面对乔一川的质问时,她知道自己的辩解是苍白的,可是她还是想要努力救妈妈。

“郝小麦的死与他们没关系吗?秀平桥的倒塌与他们没关系吗?还有刚刚从秀湖转走的几百万与他们没关系吗?”乔一川这一次是真的愤怒了。

小雨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她知道她爸妈一定背着她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做了这么多不光彩的事情,而且乔一川什么都知道了。也就是说,乔一川手上有大量置她父母于死地的证据,母亲要她套乔一川的话,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证据,现在,她清楚了。可是她还是要救他们,那是她的亲人,她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余下的岁月在监狱里度过。

“一川,我求你了,放过他们好吗?”小雨的泪水越来越多地往下滴着。

乔一川的心软了,他再一次伸手去擦小雨的眼泪,小雨却扑进他的怀里,孩子般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一川,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小雨,”乔一川拍着小雨的后背说,“你哭吧,哭出来就好过一些。”

小雨越哭越凶,直到乔一川的手机响了,她才停止了哭声。电话是孟明浩秘书打来的,他让乔一川去他的办公室一趟,他的语气很愤怒,乔一川便知道,孟秘书铁定要管这件事了。

“小雨,我们回去吧。不管发生什么,你还有我,记住了。”乔一川抚摸了一下小雨的头,小雨让了一下,她已经知道,乔一川会把证据交上去的。

小雨再也没有说话,乔一川也没有说话,他想安慰小雨,可是他拿什么话去安慰她呢?他也想告诉小雨,就算他不交证据上去,也会有其他人交证据上去的。可是,这些话,小雨信吗?

乔一川知道,无论小雨的父母有怎么样的结局,小雨都会怪罪于他。只是他已经决定,无论小雨的父母结局如何,他会管她,会一直陪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和小雨站在一起。乔一川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种责任,哪怕这种责任说起来有些荒诞不经,但他在内心里已经决定了。他的确恨成道训他们,但他却没办法恨小雨,恨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为什么一对那样的父母能养出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来?有时候生活就喜欢开这样的玩笑,把一些完全背离的事物毫无理由地牵扯到一起。这有点儿像是一件衣服的两面。其实在他下决心要在将来的日子里照顾小雨时,他完全不清楚自己该怎样照顾她,照顾什么。他只是这样想,如同他在乎自己身体的疼痛一样在乎小雨。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很压抑,可是谁也没打破这种压抑,直到乔一川把小雨送到学校,他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乔一川开车去了孟秘书办公室,孟秘书一见他就说:“走,我们带小齐去自首。”

孟秘书亲自陪同,乔一川松了一口气,有孟秘书在,小齐的安全已经有保障了。不过在车上,乔一川对孟秘书说:“孟大哥,这件事,不要让爷爷知道好吗?”

“我会处理好的,放心。”孟秘书说。

在孟秘书的帮助下,小齐被老王带走了。上次的案件是他们局办理的,这一次,孟秘书还是把小齐交给了他们,如果小齐落到伍志他们手里,老王上次办的案也一样会受牵连。这也是孟秘书亲自带小齐来的理由。这一点,是孟秘书提示时乔一川才想到的。上次为了帮余秋琪,他们对吴得喜的死不了了之。这一次,小齐交到老王他们手里,比待在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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