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谷在案发现场看到陈默离开,便偷偷跟了出去,陈默能猜到凶手会再次作案令郑谷很是佩服,他心里就觉得陈默离开肯定和案子有关,想再次见识一下陈默的破案实力。
“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陈默对着身后的墙角说到。
郑谷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咳嗽的两声,“陈默,你都走了这么远了,你想去哪里,怎么不打车呢?”
“我没钱。”陈默回答。
“我怎么把这是给忘了。”郑谷小声的嘀咕。
陈默刚出狱,就被叶子请去破案,连吃饭都是叶子给买的,衣服甚至都是叶子的,陈默的全部存款就只有入狱前身上的四十多块钱。没钱这件事,陈默看的很轻,但是郑谷却以为自己揭了陈默的伤疤,便不再说话。
两人走到一处批发市场,郑谷认出了这里。
第一起案件发生时,他们在水里检测出了安眠药的成分,那时他们就顺着线索来到这里,甚至里面所有人都调查过,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除了送水时,根本就没有与死者有过接触。郑谷不明白陈默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送货回来的人认识郑谷,下车跟郑谷打招呼:“警察同志,今天怎么又来了。”
“我们想再补充几个问题。”郑谷含糊的说,他希望一会陈默能找几个问题,要不然他会很尴尬。
陈默走进了店里,店内装修还算干净,整齐的码放着一箱箱矿泉水,门口处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一台电脑。这种水并不便宜,在客服处定水,就近的批发站送。
陈默看着桌上的一个水杯,问:“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送货员点头答是,向他解释说:“之前这里有两个人,但是出了事以后,因为水里面检测出了安眠药,他就辞职了,说是害怕受牵连。”
郑谷有些不高兴的说:“我们警察也不是破不了案就算变抓人。”
送货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蹭了蹭鼻子。
“你们的水有零售吗?”
看陈默没有意思生气的意思,送货员向他说起来了他们的运营模式。
“我们这是没有零售的,一般都是整箱,但是超市会有零售。我们的水并不便宜,除了超市、饭店以外很少有人定。”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然后走了出去。
两句话就走了,不仅让送货员感觉奇怪,郑谷也很纳闷。而陈默,来到这里也是只想给自己找找灵感,如果不是郑谷说有问题要问的话,陈默在这附近转一会也就走了。
“陈默......”郑谷欲言又止,他想知道陈默查到了什么,但是又怕陈默不想告诉他,在他心里,像陈默这种人,应该会不喜欢将心中事告诉别人的。
“我是有一个想法,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立......”
郑谷听陈默这么说,很欣喜,自己什么都没有问,陈默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而且还告诉了自己答案,他越来越觉得陈默冷酷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温柔的心。
突然,郑谷摇了摇头,想什么呢,他心想。
两人回了警局的时候其他人也都回来了,叶子被叫去了局长办公室,许飞扬整理着手里的资料。
看到两人回来,许飞扬一改端坐的模样,将手中资料放下,对他们说:“兄弟们,听说局长要把这个案子给别的队,现在队长被叫去就是说这件事。”
“你怎么知道的。”
郑谷见陈默问这个,笑了笑说:“许飞扬,是局里最大的八卦爱好者,凡事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陈默知道许飞扬爱好八卦,却没想到没有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
“我觉得这不是最大的八卦,最大的八卦是局长要给的那个队木子是头。”许飞扬继续向他们爆料。
郑谷知道这个木子,侦查出身,但却做的法医,虽然是法医,但是有案件时她都是两个身份兼用,而且她身手了得,破案速度快,就是性格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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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办公室内,木子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跷着腿,左右摇晃着。即使她的态度是不恭敬的,但是陈局长却没有半分恼怒,叶子在想,如果自己有一天也能做到这样就好了。
“木子,这次你一样要来我们局里带队破这个案件。第一起案件的时候,我就想让你带队,可是那时你人不再这边,只好作罢,但是现在又出现类似的案件了,这次,你一定要来。我已经向你们局里申调了。”局长谄媚的样子,让叶子一阵恶寒,浑身起了一层疙瘩。
一方面叶子不希望她接受这项工作,自己费劲心思将陈默请来,就是希望陈默能帮自己破了这桩案子,那以后自己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另一方面,又希望她接受,因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协助她破案,毕竟眼前这个女孩自己已经动心了一年了,除了七八年前自己动过心,自己还没有对别的女孩动过心思。
木子站了起来,将手放在桌上,一板一眼的说:“局长,你也是重案组出身,就应该知道,这不是类似的案件,明明就是一个案件,还有就算有申调令,你觉得能命令我吗?我不会插手这个案件。”指了指旁边的叶子,继续说:“他不是这个案件的负责人吗,我觉得挺好,就让他继续调查吧,当然了,基于你们局里拿得出手的法医没有在,一些鉴定的工作我还是可以帮你们,别的面谈。”
说完,木子就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说:“我听说这次出事之前,你们这里已经有人去电视台提醒了。”
局长看了看凉在旁边的叶子,又看了看门口的木子,没有说话,而木子没有说别的话,离开了。
酷,叶子心中只有这一个字。
木子走后没多久,市长来了,到了之后,什么都没说,直说要见陈默,局长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陈默是谁,叶子偷偷跟局长说,陈默就是自己请来帮助破案的人。局长这才想起当时还因为这个人跟叶子吵起来过,但是却没有当回事,市长要见他,难道是认识他吗?没敢多想,就带着市长去找陈默。
“这两起案件是一人所为,不仅仅是死者死法相似,而是因为升级。这次死者不是被菜刀杀害的,而是更加锋轻便的小刀,我猜测是是一把军刀。第二起案件凶手对死者没有恨意,就连刀口,都只是刚刚让他们能流血到死而已而已。还有,就是他们死前应该是吃了能使他们熟睡的药物,否则伤口不应该那么平整。前一起案件,我看过报道,有几张照片流出,但像死者生前吃了安眠药的这种细节却没有报道,最后,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杀完人还在凶案现场洗干净自己。”
三人走到叶子办公室,就听见陈默对郑谷和许飞扬分析。
局长怔了怔,好像看到了七八年前的陈默,刚刚在电视上看到了记者想对陈默采访,被他一口回绝,这样的做法很是陈默的风格。
看到局长他们过来,陈默停止了分析。
三人走了进来,陈默看着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感觉他有一丝熟悉,但却记不得哪里见过,虽人到中年,但还有一种气宇轩昂的气势,只是面容比较憔悴。
他走到陈默面前,向他说:“这次的案件,麻烦你了。”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局长解释了一番,众人才知道眼前的人市长。
“你认识我吗?”陈默问。
认识陈默的时候,自己还不是市长,只是当时陈默协助破案的时候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时的他虽然同样的冷漠,但也意气风发,帮助警局连三件大案,知道他的人都觉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如果没有那件事,陈默一定前程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