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然不敢看一眼这个凶狠的男人,她就像一只胆颤受惊的小兔子般紧紧地护住了那暴露出来的脆弱。
“给我洗干净你的身体!”她被别的男人拉扯过的身体,他都觉得肮脏,一想到别的男人窥伺过她的身体,窥伺到她的美景,他就一阵抓狂。
她的身体只能供他享用,任何人窥伺不得。
所以,王宇尧一手拉扯过她的身体,无顾着她的羸弱,震颤,他已经撕扯掉她全身上下的衣服,丝丝碎片都覆盖在她们脚下的浴缸水面上,之后“咚”的一声,他将她扔入到他们身下的水里面。
被他用力地一推,双手脱落了他拉着她的大手,身体重心及其的不稳,她就顺着他的手势,向他身后跌去,落入浴缸之前,她瞪着大大的眼眸看到了他对着她染上怒意的瞳仁,深深的怒火喷向了她。
之后,深深的大水漫进了她的眼眸里,让她的眼眸不可抗拒地闭上,一阵酸涩,酸涩间又逼出了眼角的晶莹,泪珠与一池的水雾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哪些是水珠,哪一些是泪珠。
只是,埋藏在眼底的忧伤从她的眼角处依然蔓延着。
滑落浴缸的那一瞬间,周遭温热的水汽蔓延着她的周身上下,只是,她的心底却是冰冷一片,身是暖的,心是冷的,这个男人总是轻而易举地对她为所欲为,霸道蛮狠间都是对她的伤害。
她娇小脆弱的身体就沉入了浴池低下,身体浮浮沉沉间,在她终于能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的时候,那道霸道危险的气息又袭击向了她。
“噗咚”一声,池面上溅起了一朵朵晶莹剔透的水花,他王宇尧的身体伏低向水底,擒住了她刚刚露出水池了一抹蔷薇红。
他霸道地吮着她的双唇,霸道地掠夺了她的呼吸。
“唔……”一股强烈独属于他的木樨香钻入了她的鼻孔,她酸涩无比的眼眸间,尽是她那主人影影绰绰的俊美影子,朦胧间几乎晃花了她的灵魂。
可是他带给她致命的掠夺,几乎夺了她的呼吸。
“唔……”他依然紧紧地擒住着她不放。
这个美若天神一样的男人即将要夺了她的呼吸一般,他对她进行着魔鬼一样的掠夺。
王宇尧只知道,她惹怒了他,他是怒极了,在对着一群狠狠的女人发泄完之后他胸口的的怒气还是需要喧嚣。
他必须要狠狠地要她,所以他狠狠地吻着她,就像要将她镶如骨血一般。
他已经抵上了她的脆弱。
“王先生……”门外,传来了一道略显低沉的男声。
王宇尧凝着她湿润急促的小脸,霸道的双唇离开了她,大手挥落掉她的身体,迅猛如豹地起身,双脚利落离开了浴缸,动作迅速地从一旁的铁架上抽取过一条浴巾,包裹住自己颀长的身体。
他没有再看一眼滑入浴池低下的她一眼,俊气不凡的一张脸带着冷凝的气息离开了浴室。
离开了他的倚靠,陈悦然无所寄托地栽倒在浴缸里面,她挣扎着从水池底里冒出身来,呼吸了一下来之不易的空气,只是,空气里依然清晰地浮荡着带着木樨香味的强烈气息。
他虽然离开了,但是强烈地存在着他强悍气息的浴室里,像是带着他的危险气息般,团团地将她围绕,她的心里依然心骇,忧伤。
PUB顶层豪华套间内。
“进。”王宇尧腰间随意地围了跳白色浴巾,他走出了浴室,拿过大床上的遥控器,对着紧紧闭合着的房门低低地道了句。
肖克穿过了两扇名贵的桃木大门,走到了王宇尧所在的那一间主卧。
他看着地面上凌乱的衣服,还有嗅到了空气中还漂浮着腥嗅味,他自然可以猜测到不久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浓厚的眉毛轻轻地动了下,随后又恢复自如。
他走到了王宇尧的面前,“王先生,这是你要的照片。”
王宇尧接过肖克递给他的一张崭新的照片,看着照片上蓝天白云下,站在草地上的两女和一男。
没错,这张照片便是他吩咐肖克重新找来的一张,这张照片也是跟楼下的豪华包间里好友季冥风拿给他看的那张照片是一模一样的。
“王先生,季先生发给你的那份邮件,我已经帮你接收了打印了出来了,里面的资料还请你亲自过目……”肖克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无异,其实内心是沉沉的,他瞥了下整个主卧,却看不到那一抹小身影。刚刚他打印出来的文件对陈悦然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一击。
“嗯,我得亲自去看看。”王宇尧低低地说道,带着一股沉重的意味。
PUB顶层的另一间豪华套间内。
“混蛋,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刚刚关云水在楼下的豪华套间内就要去搭救在舞台上受困的姐姐,这个死男人居然阻止了她,捕获了她,而且他带她来到这里之后,还用遥控器把门给控制住了,就是不让她离开!
就在她看到舞台上的姐姐落难而恍然的那一瞬间,他居然将她的手臂死死地拖住了,而且还死死地控制住了他,死死地带着她来到这一件房间里。
“你别忘记了,你还有东西在我身上呢,东西你不要了吗?”季冥风抓住了她的手臂,显然不肯放手。
关云水一阵气结,他现在终于承认那东西是她的了,刚刚在楼下是谁死磨硬泡地说那东西不是她的,而且他的,现在他还有脸面出来承认东西是她的了!
“你真是够厚脸皮的,既然敢承认东西是我的之后,就把我的东西拿出来,还给我!”关云水冷声命令着,清亮的眼眸里也迸射出怒意。
“你说拿给你就拿给你啊?那我多没面子啊……”季冥风像是一本正经地说,魅惑的俊脸上见到是却是邪气的神色。
“你!刚刚你的意思不就是要把我的东西归还给我了吗?”他刚刚不就已经说了东西就是她的了吗?难道还不还给她吗?
“哎,是你自作多情罢了,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哦。”季冥风立刻纠正她错误的意会。
“你不拿出来?那我们就没话可说了。”跟他磨了这么久,这个腹黑的男人就是不拿出来,关云水转过身子,以后背面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