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个!”一喊,附近搜索的人,全部聚集在了村长家门前。而一些勇猛的村民立马挑家伙,站在这些人对面。
“王八蛋,和他们拼了!”带头的正是刀疤男,凉沫看了他一眼,“就你们连三脚猫都称不上的蛮力,打得过么。”
“你!”刀疤男气愤的看着一脸张狂的男子,重重的冷哼一声。
“就你们这些低贱的村民,不杀你们已经格外开恩了,还有你最好识相的跟我们走,否则有你好看的。”说话的是一位身形比较高大的男子,国字脸,眉毛很粗,嘴上还有两撇毛,乍一看起来像是营养过剩会健身的大兔子。很显然这开口之人,是这伙人的头头。而现在,他正指着凉沫。
“我本来就很好看!”凉沫邪魅的勾起唇角,对于看过了第一公子和那握琴男子那等美得丧心病狂得男色,凉沫对于这个人的印象直接来了一句话,“你,太丑了!”
众人:“……”
自恋!够自恋!
不过!说的是事实!所以他们才没有出口反附。
赵亮杀气腾腾的盯着凉沫,“臭小子,你死定了!”赵亮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他的外貌,凉沫正好就对上。
只见她,倚靠在门口,刷!打开折扇放到头顶,挡住阳光,众人才发现她的脸异常的苍白,像常年没见过阳光似得!
“低贱,在自私的皇帝眼里,他的子民都是低贱的,在高官眼里,商人就是低贱,在嫡系眼里,庶出就是低贱,在庶出眼里,仆人就是低贱,这一切都建立在前者是自私的情况下,而你们,一群侍卫,不好好当主子身边的仆人,来这,就是为了泄不平,羡慕没人骂他们低贱?”这是凉沫有史以来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了,也许是为了那一篮子红薯,也许是看穿了他们的身份。
一群侍卫?!
村民不可置信的看着凉沫,这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赵亮眼中杀意聚现,此人必杀,不过他还是问出了一句,“你不是这里的人,你是谁?”如果是京城的。
“杀你们的人!”刷!收回折扇,咻,身子如同鬼影一般在夜间空气中闪过,众人只看见一道模糊的红光一闪而过穿梭在黑衣人群中,不到一秒,黑衣人一个个无声无息的倒下。
而他们临死之前,也没看见杀死他们的人,只感觉一阵风吹过,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黑衣人全部倒下,除了一人,赵亮!
村名震惊的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他们不是眼花了吧!这人不会真的妖怪吧。刀疤男呆愣的扔下斧头,现在他才明白,这红衣男子要杀他轻而易举,他原来是真的在帮他们!
赵亮见状,吓得腿都软了,勉强惊恐逃出几步,却是被凉沫银针刺杀,
“公,公,公子。”村长声音打颤的开口道,眼中还带着恐惧,凉沫看了一眼这些人,不止眼前这名老者,全部的人眼中都带恐惧,甚至还有不安,呵!担心她会杀他们是吗!
不过有一人还是让凉沫有些意外的,那名刀疤男,只有他眼中带着感激还有崇拜,一群白地瓜里终于有个红地瓜了。
刀疤男害羞的走出来,“对,对不起!我误会了你,还有谢谢你!”
凉沫抬起脚步,村民惴惴不安的后退一大步,一民妇女惊叫的跑开,“妖怪啊!”刀疤男恼怒的看了眼跑开的妇女,羞愧的低下头,“对不起,他们不是故意的!”
“你何罪之有。”越过刀疤男,看向一大群村民,冷声道,“立刻给本公子的篮子装满红薯,否则……”
“是!是!是!”
村民恐惧的跑开。刀疤男看着昔日里可爱,友好,同伴,变成这样,更加不敢去看红衣男子,为什么他们要害怕?这个红衣男子救了他们啊!
“我。”
“你们村里,十几天前有人猎到狼。”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什么?哦!是的。”刀疤男惊讶的抬起头,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是村长说的?
“那人的家里还有活口?”全死了吧!虽然心里有答案了,但是为了接下来的话题,还是多说了九个字。
“全死了!一家三口全死了。公子为何问这个?”
“你可知那人猎杀狼的地点在哪里?”一个弱小的村民会猎杀到凶猛的狼,这只狼不会是只倒霉的正在生小孩吧!
“哦!从村里出去,再过两座山,就在那山深处的边缘抓到的,”
凉沫提上满上的篮子,庆幸的是,那群黑衣人是骑马来的,所以,凉沫挑了一匹看起来最帅的一匹马。
此刻,只见一位身穿红衣十分不羁的少年,坐在马匹上,面前放着一篮子的烤红薯,好不悠哉的吃着。
天色慢慢的黑下来,雷声滚滚,凉沫牵着马,沿着偏僻的路,地上杂石很多,骏马已经喘着粗气了,毕竟是一路奔驰了好久,哒哒,代离将马匹牵到小道旁边的小溪边上,骏马马上垂头饮水。抬头看了眼天色,要下雨了,貌似还会很大,摸了摸骏马的头,“你回去吧,希望你到村里的时候还没下雨。”
前方是没有光明的暗林,那是刀疤男所说的森林深处,而不是边缘。下雨的森林,路会变得更难走,危险也随之而多起来,看来要抓紧在肚子饿之前出来了。篮子里还剩下一半的烤红薯,晚餐应该够了。
凉沫经过之地,都散发着浓郁的烤红薯香味。忽然!从旁边得树上窜出一条黑影,朝着凉沫的咽喉窜去,凉沫微微的往后一弯,眼睛便看到一条黑色的大蟒,粗腕的身体从上空穿过,那身体比手中篮子里的红薯,十个加起来还要大,瞳孔一缩,手中折扇一出,刷,一道金色的光飞向大蟒的七寸处,速度比对某位壮汉快了一分。
大蟒痛苦的扭动身体,尾巴狠狠的扫向凉沫,脚步一转,凉沫人已经躲开了,心里开始默念,三,二,一。
嘭!
巨大的身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