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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魏淑子光顾着担心张良,把涂婆和惜福全给忘到九霄云外,被提醒了才想起来:“对了,她俩怎么不见了?”

张良把魏淑子带到教师住宿楼的地下储藏室,推开锈迹斑驳的铁皮门,一股血腥味冲鼻而入,房间里积满淤泥,像是煮开的黑粥,鼓起大大小小的泥泡。淤泥里散落着许多蛇、树蛙、花皮鼠等小型兽类的尸体,还有两具腐烂的人尸,尸体残缺不全,肚腹敞开,里面内脏全被掏空,有明显被啄食的痕迹。

张良说:“你上楼后,那老太就推着轮椅到这儿来,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说自话,说了个什么替命不替命的,没听懂,就知道那死老太打算剥掉你的皮给她换上。”

魏淑子看向铁门上凹陷的脚印:“你一火,就踹门进来了?”

张良正想说这句话:“是啊,老子一火,就踹门进来了,轮椅在外面,房间里就只有老太一个人,我刚把门踹开,手臂上就一阵热辣辣的疼,平白无故多了三道血口子。我就知道有个看不见的东西藏在这地下室里。”

被发现藏身所,脊鹬当然不会放过张良,从地下室追到地面上。涂婆察觉势头不对,推着轮椅飞速闪人。闪也不要紧,外围早安排了人。

没隔多久,魏淑子手机响了,埋伏在校外的周坤打来电话,说涂婆已经回到纸扎行,暂时没什么动静,周坤没露面,只在暗中监视。

张良恢复人形,从两个还魂鬼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先开车去买药,把身上的伤草草做了处理。回到纸扎行已是凌晨。张良守在前门,周坤守在后门,魏淑子一人去见涂婆。

涂婆坐在惜福床前,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到这一步,魏淑子也懒得装了:“不是要剥我的皮换一换吗?怎么不动手了?”

涂婆仍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轻轻把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你不是小梳子,她从不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是谁?”

魏淑子笑了:“我怎么不是梳子?当然是如假包换的梳子,我才要问你是谁,都说虎毒不食子,如果你真是陆春正的亲妈,为什么要杀她!”

涂婆装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春正是被还魂鬼害死的。”

魏淑子说:“说是被还魂鬼害死的倒也不算错,当年陆春正追查一桩掘尸盗墓案,找线索找回这桥乡,你是怕被发现秘密才决定和还魂鬼联手把她给灭口,那两个还魂鬼不就是你老朋友王家夫妇吗?”

涂婆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

魏淑子接着说:“王家夫妇抢走惜福,把陆春正引到废校,听说陆春正是警察出身,身手也是相当了得,就算产后虚弱,对付那两只还魂鬼应该不难,之所以会遭到囚禁,恐怕还有第三个人的原因,能让陆春正毫不设防的人,也只有她最信任亲近的母亲,你从后面偷袭了陆春正,我说得对吧?”

涂婆脸色微微发白,仍是很镇定地说:“你倒是挺会编故事,可这故事不是个值得传颂的好故事。”

魏淑子拉长脸说:“你的那两个老朋友已被证实为还魂鬼。”

涂婆捂住胸口,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被他们给骗了。”

魏淑子冷笑,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涂婆这死不悔改的德行,怕是见了棺材也没用。正琢磨着怎么套话,兜里手机响了,魏淑子拿起来接听,是叶卫军的电话,他在疗养院守了一整夜,直到现在也没发现可疑物,房间里早摆好浮针,如果精魄回归,浮针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既然精魄没回石碑,那就是另有栖身所。

魏淑子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揣回兜里,又问了些零碎问题,忽然一把推开涂婆,把惜福勒起来,用镇魂钉指向她眉心:“脊鹬的元神和精魄都在这里是吧?活体借犊!这孩子的身体才是真正的托身犊。”

脊鹬的精魄一直藏身在废校的地下室,每到中元节、寒食节等阴气重的祭祖日才会隐身来到疗养院,托进石碑里吸取血气。想想也是,如果借寿碑真是托放元神的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也得找个隐蔽地点存放,哪会明目张胆摆在台面上?

元神是灵气形态的生命源,不具备行动力,必须依附精魄才能移动。考虑到这一点因素,魏淑子才决定暂不露声色,先重创脊鹬的精魄,借以防止它带着元神脱逃,一旦逃出生天,再想找到它就难了。

既然脊鹬的精魄没有回归借寿碑,必然是被惜福体内的元神吸引了过来。

魏淑子掐住惜福的脖子,钉尖往眉心按:“只要把这具活死人的身体给破坏掉,什么都结束了。”

涂婆脸色大变,忙说:“不要,她还活着。”

就魏淑子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涂婆对惜福有真感情,正因为有感情,才会照顾得那么细致入微,那种关怀不是装出来的。

魏淑子干脆拿出削肉如削纸片的博伊刀,锋利的刀刃横在惜福细瘦如鸡脖子的颈前。

涂婆果然慌了神:“求你别伤她,这孩子的灵魂还在,是靠着借阴寿和脊鹬的魂气才能活下来。”

魏淑子阴沉着脸说:“借寿不过就是个幌子,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涂婆脸色为难,欲言又止。魏淑子横下心,在惜福颈上割出一道血痕。惜福突然暴睁双眼,身体强直坐起,朝涂婆伸出手,张大嘴巴,喉咙里发出呀呀细语,像婴儿学语时的声音。

涂婆怪叫了一声,忙跪在地上说:“是真话,都是真话,石碑上刻有惜福和小梳子的八字,这孩子是借她亲姐姐的阴寿才能撑下来,这事真不是我的主意,是涂婆……是芝子她自个儿做得决定。”

魏淑子心里发凉,声音更加冷厉:“是涂婆自己做的决定?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涂婆犹豫不决。魏淑子咬咬牙,在惜福颈上勒出第二道血痕,惜福保持着惊惧的表情,眼睛里哗哗淌出眼泪来。魏淑子只能在心里说抱歉,脸上依旧装得凶神恶煞。

涂婆见惜福流泪流血,终究还是服软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倾吐出来。

她的真实身份是一种鸟类丧灵,俗称住糸鹭鹂。说起住糸鹭鹂和涂婆的渊源,还要从涂婆离开观音庙的时候说起。

当年芝子被大胡子收养,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没过多久就碰上百年一见的特大泥石流,大胡子住的地方就位于在受灾区域中心。那天恰巧是梳子落井一周年纪念日,惠玉带芝子去观音庙祭拜,侥幸避过这一劫,大胡子和她小女儿都在灾难中丧生。

惠玉后来又辗转嫁了两个人,一直把芝子带在身边。第二个男人是个有名的算命先生,人称文公,家里是开纸扎行的,住糸鹭鹂就盘桓在那家纸行附近,常潜入纸扎丧物里抢死人香火,剽取阴禄。

认识文公以后,芝子才开始接触阴阳圈子,也对自己所在的涂氏家族有了更深的了解。文公年有五十岁,丧妻多年,膝下无子,想要个孩子来继承家业。惠玉带病嫁给文公,身体虚弱,熬了两年就撒手尘寰,也没留下一子半女。

文公见芝子心灵手巧,纸扎技术一教就会,也不拘泥男女,把家传手艺倾囊相授,有意让芝子继承家业。

芝子一边经营纸扎店,一边照顾文公,孤男寡女相处和睦,日子一久,感情难免会变质。在文公五十四岁,芝子十七岁那年,两人发生了关系,自此以后,他们在人前扮父女,人后当夫妻,直到芝子怀上陆春正。

为免遭人非议,文公收拾家当远离老家,迁来芝子的故乡,也就是桥乡,在公墓附近重开纸扎行。住糸鹭鹂也跟着一起搬了过来。乡里没人知道文公和芝子的来历,只当是老夫少妻看个新奇,就这么过了几年美满日子。

文公六十岁过世,芝子当时刚满二十三,改了涂姓,自称涂婆,拒绝所有上门说亲的媒婆,决意为文公守寡,她独立经营纸扎行,一手把独生女陆春生拉扯长大。

脊鹬早在芝子搬迁之前就已经从****路脱逃,一路逃到被誉为鸦雀故乡的桥乡,躲在阴气重的土坟里调养精元。那地方后来建成小学,也就是如今的废校。

住糸鹭鹂原本就是脊鹬的后代,来桥乡后受到脊鹬召唤,成为它的忠实仆从。脊鹬的精魄元神受损严重,不方便外出行动,住糸鹭鹂就替它到处寻找食物。脊鹬喜食腐肉精血,除了猎捕小型兽类,住糸鹭鹂也时常去坟地里找尸体,也就是在挖坟掘尸时结识了三人成虎的还魂鬼,除了王德华和花铃,还有一只还魂鬼名叫“和尚”。

涂婆在桥乡混得风生水起,颇有人面,凭借关系把陆春正送去城里读书。陆春正考进警察学校,因为家世背景的特殊性被选进特案组,如此一来,母女两算是在阴阳圈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陆春正在工作期间结识海外侨胞魏姓男子,两人从热恋到结婚不到三个月时间,很快就有了“魏淑子”。

陆春正和魏姓男子都是那种热得快褪得快的类型,陆春正是工作狂,魏姓男子是海员,两人平常各忙各的事,互不相干,偶尔见面过一晚夫妻生活,晚上上床,白天分道扬镳,活得都很潇洒。惜福就从那偶尔一次的几率下诞生出来。

惜福出生就带有先天病,医生专家都说能撑到周岁就算奇迹。涂婆不舍得外孙女早夭,就想到了借寿的法子,她算过八字,和惜福八字最合的就是“魏淑子”,两人是亲姐妹,血型一样,是借寿的最佳人选。涂家祖上阴禄丰厚,借几十年阴寿,对“魏淑子”不会有太大影响。

惜福就靠着借寿一日一日熬了下来。

在姐妹俩成长的这段时间里,住糸鹭鹂吸收了脊鹬的阴煞气,化灵成魅,趁涂婆回乡祭祖霸占了她的身体。住糸鹭鹂的夺舍法不是普通的借尸还魂,而是一种替命法。

凿开头顶的通天窍,放出魂识,再从通天窍潜入人体内,寄生在灵识空缺的部位,不仅占有躯壳,连三魂也一起吸收了。这相当于是完全取代了涂婆,有三魂就能滋生魂气,保持体内的阴阳循环,身体也会像普通人一样生长发育。

这种替命法有利有弊,利处在于没人能发现,弊端就是不得不遵循的普通人的生老病死规律,一旦阳寿尽了,身体就没法再循环利用。

由于陆春正查案太积极,线索找到桥乡,住糸鹭鹂怕坏事败露,窜通王家夫妇,在年三十晚上闯门,抢走惜福,将陆春正引到废校。她从后赶上陆春正,趁其不备将人打晕,交给那名叫和尚的还魂鬼囚禁在六楼杂物间。

住糸鹭鹂在陆春正被囚禁期间,带惜福去了地下储藏室,把脊鹬的元神托进惜福体内。之所以不立即杀掉陆春正,是因为住糸鹭鹂嫌弃涂婆年老体衰,想换用陆春正的身体。

谁知陆春正脾性刚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在杂物库找到油罐,用嘴咬着油罐泼油,把守门的和尚喊进房间,用剧烈的反抗引他拔枪开火。枪声响起,没打中陆春正,却引燃了煤油,火舌迅速蔓延开来,转瞬席卷整个房间。陆春正死死压住和尚,不让他脱身,一人一鬼缠搅在一起,就这么被大火烧成焦炭。

住糸鹭鹂的如意算盘落空,从此以后就彻底取代了涂婆,为惜福量身打造的借寿碑也变成供脊鹬吸食精血的临时栖身所。

之所以要杀“魏淑子”,是因为她和她母亲犯了同样的错误——对任何事都太过追根究底,查案查到了桥乡,只怕总有一天会查到核心点。

就在住糸鹭鹂苦于无处下手的当口,查桑贡布为了阴阳骨相镜找上门来,两人互曝身份,达成共识——鬼头教替住糸鹭鹂解决“魏淑子”,阴阳骨相镜归查桑贡布所有,双方相互保守秘密。

鬼头教的杀手是精通傀儡术的皮影师丝婆娘,她和住糸鹭鹂在疗养院外私会,给了一个血茧,这血茧是操纵人体的魂丝。

住糸鹭鹂用血茧做成汤,在汤里加了安眠药。“魏淑子”毫不怀疑地喝下去,陷入深睡眠,到了半夜,傀儡术发挥作用,魂丝牵引“魏淑子”的身体往外走,住糸鹭鹂亲自把“魏淑子”送上电梯,目送她离开。昏迷不醒的“魏淑子”搭乘电梯至负一层,走出监控区,丝婆娘的车就在隐秘处等候。“魏淑子”自动上了丝婆娘的车,被带进塔怖空间,就这么悄声无息地被分尸,做成了五脏尸柱。

“魏淑子”在回疗养院前,早把查桑贡布最想要的阴阳骨相镜藏在一个某处,这面铜镜后来被借用“魏淑子”身份的灵犊S给挖了出来。查桑贡布没找到铜镜,本想再联系住糸鹭鹂询问情况,谁知那时特刑部已经行动起来,把住糸鹭鹂和惜福调到别的区居住,控制她和外界的所有联系,查桑贡布的电话自然落了个空。

听完叙述,魏淑子头皮发炸:“敢情魏淑子就不是你一手拉扯大的?”

住糸鹭鹂淡淡一笑:“小梳子很独立,什么也不需要我烦神,她小学初中都住校,后来我骗她借寿需要用血,她就辍学去当灵媒,时时在外跑动,她倒是个难得的孝顺孩子,可惜相处时间少,我对她也不算亲厚。”

魏淑子冷笑:“那孩子的孝顺心可真是被利用了个彻底,寒心啊!她到死都还惦挂你,还念念不忘给惜福借寿用的血袋。”

住糸鹭鹂摇摇头:“她不是惦挂我,是惦挂她的亲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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