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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积聚的怒意 (2)

风,吹起了一缕颈畔的发丝,被紧紧包裹着的玉项中,高高竖起的领子遮挡了我想要探查的一切,只有脸颊上极淡的红痕隐约能猜到些什么。

心疼,疼着如白瓷一般的人,为什么会被如此无情的对待。

悔恨,恨自己当年为什么如此狠心,竟然会舍得伤他。

“是这样放的吗?”他侧过脸,紫色的深潭中冰封被打破,闪着求知的光,轻声地询问着。

收摄心神,我盖上他的掌,掌心贴合着他的手背:“放这里,还有别这么紧张,手掌曲起来一点,不要太平直了。”

他的手背,在我掌心中微微蜷了起来,细嫩的肌肤与我触碰着。

好想,狠狠地用力握上去,紧紧地牵住,再也不松开。

好想,从背后拥住这单薄的身子,困在怀抱中,不放手。

再想,似乎一切都已是枉然,他,恨透了我。

再是舍不得,我也不得不缩回了手,镇定地坐了回去:“很好,就是这样,右手勾划,左手按捻……”

他极认真地低下头,手指拨划着琴弦,一声声虽然有些晦涩,却还算清亮的声音慢慢地成型。

他慢慢地勾挑着,细白的手指从蹩脚到逐渐熟悉,一直下拉着的嘴角也悄悄扬了起来,露出纯真的微笑。

这笑容,仿佛当年看到紫色的玫瑰花园时,他徜徉其间,手指拈着花朵的沉醉。

这纯美,依稀是他被我握着手指,一笔一画地练习写字时的认真。

镜池是极慧黠的,玲珑剔透,一点即通。虽然出身贫寒,却有着坚强的韧性,一个人偷偷摸摸地练习着,在被我偷看表扬时,得意中带些羞涩的笑着。

镜池是极容易满足的,穿金戴银他不曾放在眼中,甜言蜜语也难打动他的心。直到他母亲重病在身,看到他的泪水,我二话不说地连夜驾车百里带他回家探望,才终于得到了他一丝温柔。

在他心中,爱就是全心全意。

当他软化,变得似水柔情的时候,我却厌倦了,我厌倦了他给的温柔,我要的是沄逸冰山般难以高攀的冷凝。

我忘记了,当玫瑰自愿拔除自己身上的刺,将所有的柔软呈现给我时,那是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

墙外,飘飘荡荡地飞进来一只纸鸢,尾巴上还挂着断了的线头,越过墙头,一头栽在我的脚边。

我弯腰捡了起来,拿在手中端详着。

纸鸢很粗糙,就是普通孩童们自己糊着玩的,三根竹子搭着简陋的骨架,两条尾巴也是随意地粘在后面,飘悠悠的。

琴音,突然断了,我发现他的眼睛正盯着我手中的纸鸢,有些难掩的落寞。

断线纸鸢,随风飘零,他是在感怀自己的身世吗?

我讷讷地笑着:“小孩玩闹的东西,爷不喜欢我这就丢出去。”

他垂下眼皮:“不是春天放纸鸢的吗?原来秋天也有人放。”

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呵呵地憨笑着:“只要喜欢,什么日子都能放,爷如果喜欢,在这院子里不也能放吗?”

他轻轻一哼,说不出的讥诮:“在院子里放了,终归是要收回院子里的,飞得再高又如何?可线断了,又不知道是落了在泥塘中还是被人踩在脚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看桌上的琴,再看看他停下的手指,白皙的手指从袖袍中探出,浅浅地落在琴上,手腕上,一对沉重宽厚的镶红宝石金镯子让那手腕的纤细不那么刺眼,却有些怪异得不对称。

他是清秀俊瘦的,这么宽大的镯子戴在手上,美则美矣,还是俗气了。

记忆中的镜池,一向不爱这些首饰,尤其是这么大的,和那手指的细致根本不合。

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不着痕迹地垂下了手。我连忙挤出笑容,解释自己刚才一直盯着的失态:“爷,抚琴手腕会很累,如果您不习惯,下次就别戴首饰了,练完了再戴着。”

“嗯。”他应了声站起来,在衣袖垂落的瞬间,我看到手腕上一圈青黑,极快地从我眼前晃过,就被掩盖了。

他,他是在挡住昨夜华倾风捆着他的双腕留下的印记吗?

不想被人看见,虽然明知道没有人会询问,只是固执地守护着自己那点小小的自尊,他依然是骄傲的玫瑰。

镜池……

人影,已经站起了身:“你回去吧,我不舒服,明天这个时候来。”

不敢多问,我走向门边,在门被拉开的瞬间,听到风中传来破破碎碎的曲调。说破碎,因为哼唱的人声音压得极低,距离又远,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却有些莫名的熟悉,想要深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夜幕降临,我再一次悄悄地蹿入了夜色中,轻灵而准确的飘入华倾风的房间里。

华倾风大早就回到了军营,我从她昨天的动作中判断,这样东西她不会带在身上,一定是藏在暗格中。

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打开暗格。当暗格打开的刹那,我的眉头紧紧地皱到了一起。

在小小的暗格中,没有军事分布图,也没有任何隐私的信笺或者旨意,更没有月栖的下落,有的只是一把通体黄色,黄铜打造的钥匙。

说喜事,至少我已经能肯定,这把钥匙就是打开藏着军事分布图秘密所在的关键。

说悲惨,这府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最少也有上百个地方有门,有箱子,有锁,更别提也许是在府外的某个地方,我该上哪去找?

注定,我一时半会是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趁着下午的时间,我偷偷地溜达出来,在街头寻觅着。远远地瞧见一个熏香店,斜斜挑着帘子,帘角处三个小小的红点并排列着。

我笑了,迈腿走了进去。

老板娘热情地迎了上来:“这位姐,您要点什么?我这里……”

下面的话没说完已经憋了进去,因为我的掌心中摊开着一面小小的令牌,黑色的,上面清晰的几个篆书—千机。

她的脸色一凛,脸上的假笑顿时收敛了,转而对这我恭敬地低下头,“姐,我们这有最好的上等熏香,就是委屈您内屋看看。”

我点点头,顺着她指引的方向跨进了后院。

门刚关上,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千机堂无火分堂下属素封飞见过代堂主,请代堂主指示。”

我一抬手,她站起身,轻轻靠了过来:“代堂主,云梦有消息过来,属下正准备晚上给您送过去,您就来了。”

我拿出那柄小钥匙递到她的眼前:“帮我查查华倾风的行踪,平日里她接触过什么箱子,或者去过什么地方是她特别隐秘、特别在意的。还有就是替我将这钥匙仿造一柄,越快越好。”

她接过钥匙,看了看:“您等着,我这就叫最好的工匠去做,您稍等会儿。”

她飞快地走了,我背着手,看到院子中一个个小巧的鸟笼中。白羽的鸽子在笼子里咕咕叫着,脚上全部套着精巧的竹筒,还有微小的编号打在竹筒上,显然是分辨各个地方送来的情报。

其中一只的脚上,刻着个三字,是我当初放飞的那只,现在在这里,证明云梦早已经收到了我的消息,而且又反馈回来。

不知道月栖的下落他们到底调查出来了没有,那样的身体,那样的眼神……

心,没来由地又揪到了一起。

这两日,我都刻意地不敢去想。就怕一想起他,自己强忍着的镇定会在瞬间崩溃,怕自己一贯的感情用事会毁了军国大事。可是现在我站在千机堂的地方,第一时间,不能问他的下落,而是要安排好偷窃军事图的路。

月栖,你到底在哪?

我的月栖……

这一次如果能找回你,我不会再让你任性地逃离。只有放在我的身边,时时刻刻看到,我才能安下那颗提着的心,才能不为你牵肠挂肚,才能不让自己陷在无穷的懊恼中。

手指,擦过青石砖的墙。

总以为自己是万能的,翻手为云覆手雨,却连身边的爱人都无法保护,上官楚烨啊上官楚烨,你有何资本狂傲?

“代堂主,云梦已经有了临月栖公子的下落。”耳边,是素封飞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尽管轻,却足够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啪!”

手下的青石砖碎了,心开始飞速地跳。

迫切地想要知道,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让我不安。

我害怕,害怕听到他不好的消息,被人抓了,或者受伤了,或者遇到袭击绑架了,或者……

哑着嗓子,我盯着眼前的人:“他怎么样了?在哪里?”

似乎被我眼神吓着了,她下意识地一退步,躲开我的目光,不停地摆手:“没有事,没有事。”

什么叫没有事?不是才失踪了吗?

“临公子只是夜间行路,突然不见了。我们寻找呼喊都无果,才亟亟地通知您。其实他只是没看清楚路,掉到了山涧里摔昏了过去,没有大碍,我们已经找到人了。”

什,什么?

只是摔昏了?

一把抓上她的手:“他有事没有,摔伤了哪里?”

她疼得龇牙咧嘴,想要抽出手,又有些不敢,脸都皱成一团了:“没,有些小的擦伤,扭了脚踝,其他都很好。听说代堂主您为了他赶到沧水,临公子闹着一定要来,我们怕他涉险,无奈只好点了他,送回云梦了,若不是我们一再保证您数日内必回,他只怕还要坚持赶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放声狂笑,一边笑,一边摇头,捶着墙。

不愧是我的摔摔,这惊天地,泣鬼神,摔得连千机堂都找不着。害我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什么最坏的打算都想过了,居然只是摔了一跤。

“别让他来。”我擦擦笑出来的眼泪,看看桌子上的笔墨,提起笔刷刷写了几个字,“再乱跑,我就把你捆在床头,色胚上。”

把纸塞到她的手中:“给我传到他的手中。”

看着她要笑不敢笑,偏偏要恭恭敬敬地接过我的纸条塞到鸽子的脚上,再一本正经地放出去,我的心情竟然大好,回头看看外面的阳光,灿烂无比。

“代堂主,既然已经知道了临公子的下落,您是不是要回去了?”

我沉吟了半晌:“沧水兵力动态如何?”

“边境的守军抽了近一半,全部回京师待命。很可能是要出兵,但是对哪出兵,暂时收不到消息。”她的回答让我的心又是一紧。

华倾风最近都是宿在军营,几乎无暇回府,无形的紧张气氛都在表明这一次沧水的大动作务求一击必中,毁灭性的进攻。

“我不回去。”我轻轻摇了摇头,“沧水动态不明是不是?那我就让它明朗化吧,替我传话给云梦,安排一场上官楚烨回程被刺杀,命在旦夕的事件传出来,传得越大越好。”

“是!”她转身进入内堂,不一会儿,手上捧着两把钥匙回来,“我们会随时关注您,华倾风往日的习惯稍晚些时候传递给您!”

出了大门,我的脚步也开始轻快无比,许是备份的钥匙已经偷到,许是月栖安然无恙的消息让我终于放下了心头的一块石头。我背着手溜达在街头,欣赏着繁华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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