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无边无垠,位面交错,域界相接,此时在一颗名为龙魔大陆的星球上传来一片呼啸的厮杀声……
一名身穿金黄色甲胄,手持一柄巨大宽剑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悬浮在空中与一名全身包裹在黑色雾气中女人对峙着,在两人脚下的地面上上万的人类战士和黑压压的一片魔物在血拼,场面血腥不堪入目,看着脚下那残酷的战斗男子表情充满了不甘,但是心里已经知道建国两千多年的根基要毁在他的手里。
“你就是他的子孙吗?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今天我要将我所失去了全部全部拿回来,谁也阻挡不了。
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要让你们金家世世代代的子孙在我脚下为奴”带着丝丝冰冷中夹杂些许魅惑的声音从那黑色的雾气中传出。
“你这个魔物终究是要被人类所杀,猖獗不了不多久……
在这黄金甲胄男子与黑雾女子对峙的时候,远在百里之外的一座山城上,一股直径数丈大的白色螺旋光芒冲天而起,冲破云层直射苍穹。
“哈哈,成功了,我今天虽然战败,但是人类的希望将被光芒带走,终有一天他们会带着人类最后的希望就像那光芒一样重新回来,你却注定一生都要被囚禁在黑暗中……”
“你废话太多,那一天你是看不到了。”
黑雾中的女人好像真的被这黄金甲胄战士的话语刺激到最敏感的神经,随着那句略微愤怒的话语一缕黑雾射出直奔将那正在仰空长笑的黄金甲胄战士包裹,一缕缕黑雾从口鼻中没入那战士的体内……
直到此时那黑雾包裹的女人才慢慢浮现出那张绝世妖媚的脸庞和傲视无骨的身材,浓浓的黑雾将她托在顶端,像黑暗中的女皇。
那如夜一样深邃的黑眸直接透过那刺眼的光芒看到三颗铁通大小的黑色铁蛋随着螺旋光芒冲天而起慢慢消失在那片天空中。
黑雾中的女子微微的仰头凝视那消失在光芒中的黑点嘴里喃喃道:“九芒星阵,穿越位面,那样的境界不远了……”
此时被称作九芒星阵的山顶,一个古朴的祭坛被一张巨大九芒星阵环绕。
与九芒星阵所对应的九个角配对此时九名手持法杖的老者,随着螺旋光芒愈来愈亮那些老者的脸上越发的苍白,当那三颗铁蛋消失在光芒中的时候,那些老者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会心的微笑。
“但愿一切都如那预言……”
***
80年代中期,地球华夏北方某发达城市郊区的垃圾场……
夏末某日的傍晚,在距离垃圾场不远的一片贫民区青烟袅袅。
正值晚饭时间,每家每户的女主人都在忙碌着饭菜,而忙碌一天的男人们则在将一天的‘战利品’归类,做着一天的收尾工作。
贫民区最后一排比较靠里面一个简陋的小屋里,此时却没有升起的青烟。
在阴暗的屋子里面,透过黄昏朦胧的光线可以感觉到地面脏兮兮的如同灰暗的黄昏,一张几乎可以和地面融为一色的简易桌子上一盘咸菜,一双筷子和一碗白面汤的空碗,透露着屋里的主人刚刚吃完晚饭。
在门槛的边上一根从郊区山上割的熏蚊草,被编制成这个时代乡村妇女独有的的大麻辫在默默的燃烧着,偶尔燃烧到硬茬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门口的的摇椅上一个摸样很老的老头享受着摇椅带来的舒适感,一边摇着一把老蒲扇,一边听着收音机的广播,听着属于这个时代无广告的新闻。
在这个年代,电视机才刚刚在这样的大城市兴起,收音机虽然还没有过时,却也不是一个拾荒者能买的起的。
不过还好,坐在摇椅上的老头正是个拾荒者,有幸捡到这个宝贝,是的,现在这个收音机是老头唯一的宝贝。
这个年代每个老人身后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不管他以前经历过什么,至少现在这个老头很享受这份闲暇。
收音机里报道今晚神州大陆会普遍出现流星雨,可谓是千年罕见。有天文爱好的朋友可以后半夜在城市的楼顶均可看见……
收音机里的内容是什么老人并不关心,重要的是他能享受听广播的这个过程。
凌晨4点钟,所谓的流星雨也早结束了,改革开放没几年,过上小资生活的人们没几个,没人愿意买个奢侈的望远镜守在后半夜就为看机个坠落地球大气层的破石头。
凌晨4点多城市中辛勤的环卫工人已经把城市中大街小巷的垃圾清扫完毕,垃圾也被分批送到了垃圾站,这个时候与环卫工人是近邻的拾荒者也慢慢开始在垃圾场里开始忙碌了。
这个年代神州的天空是比较蓝得,污染不是很严重的,拾荒者还只是拾荒者而已。
灰蒙蒙的光线下一群拾荒者开始在垃圾山里翻越着,刨着,寻找着,在这样的人群里就有我们那个可爱的老人。
老人在在翻越了几座垃圾山后,东边的天空也开始泛白,站在垃圾山上,老人不经意的看到前面的垃圾山上有微弱的红光,又没有朝阳那么的刺眼,本着人性的好奇心,老人拖着已经鼓起来的编织袋向那座垃圾山慢慢的移动去。
当老人站在那光源的时候,那深邃的双眸短暂的呆滞,整个身体微微的发抖,手里的编织袋和刨垃圾的木棍不经大脑控制的滑落掉在了垃圾山上。
顺着老人呆滞目光望去,看见的是一个皮肤白里透红,那粉嫩如莲藕般的胳膊上臂上纹着一个环装刻满各种符号的纹着,怀抱着一个小铁盒子的婴儿躺在一堆铁壳中,就像是从蛋中刚刚孵化的小鸟。
老人就这样看着孩子发呆了直到那婴儿对着老人咯咯叫了一声才终于回过神来,蹒跚的绕过到垃圾山下朝着那神奇出现在垃圾场里的婴儿走去。
在老人靠近婴儿的时候,感觉空气突然闷热了许多,好像是从婴儿周围的碎石发出的热量。
老人用手试着摸了一下铁壳,又猛的缩了回去,以老人那因为工作而布满老茧的手碰见石头都会感觉有点烫手,而躺在碎石堆里的婴儿除了皮肤有点发红以外,好像并没有因为石头的灼热而烫伤。
直觉告诉老人,这个孩子不是一般人,老人从身上脱了那已经辨别不出原本颜色的衬衫,从碎石堆里抱出了婴儿消失在晨光中……
时光荏苒除了一个名为‘国安局’局的特殊部门现在依然还在秘密调查当年那次流星雨所带来的部分谜团外,外界已经很少有人再提起那次壮观的流星雨。
被老人所捡回来的那个婴儿开始慢慢的成长,但是不能称得上是健康成长。
“天降你这个捡来的野杂种,你别跑……让我们逮住了我们要暴揍你……”
还是当初那片贫民区,在分脏杂乱的街道上一个身着不知道补了多少次的破旧上衣,衣袖挽的老高的小男孩在前面跑,身后一群穿的小洋气的孩子在追。
从那挽起来的衣袖边缘隐约可看到一个圈状的纹身,小男孩虽然看起来有点瘦,可是跑起来就像一阵风,后面七八个追着他跑的小男孩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追一边大声的叫喊着……
“天降,我们要去游戏厅,把你身上的五块钱拿过来吧……”
“不给被暴打,忍……”
“天降,没想到你这穷的三年买不了一件新衣服的土瘪三也能和我进同一所大学……”
“不理睬,被暴打,忍……”
“天降,你那便宜老爸现在死了现在没钱出殡吧,我的零花钱一个月就3万块,看你这么孝顺要是你答应以后毕业了去我爸的公司当上三年洗厕所的‘阿姨’这钱我就免费给你……”
“给钱,被暴打,忍……”
是的,画面中这个被叫做天降的男孩就是就是垃圾场中的那个婴儿,因为从天而降,又是上天赐给一个垂暮之年没有子女老人的礼物,因此老人给当初的那个弃婴取名为‘天降’跟随他的本姓姓王。
作为一个贫民窟长大的弃婴,天降已经是饱受人家苦难,但是现在他还活着,而且还上过大学,只不过毕业后在所谓的‘朋友’公司里当了三年打扫厕所的‘阿姨’只是为了还债。
三年后的王天将虽然恢复了自由之身,却已经快到了而立之年,孤零零的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失去了生活的目标、方向。
没有目标的人生叫像是一个流浪的乞丐,浑浑噩噩颓废直到生命的尽头,除非出现奇迹……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给这个没有目标的人生一点奇遇,去追寻内心小宇宙中的那个完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