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3分钟是蓓茵觉得这辈子最长的一次三分钟了,察觉到对方的装傻用意,上官銗不以为意的勾勾嘴角,有点伎俩懂得以静制动,再次迈开步伐。
向蓓茵的方向靠去,感受着越来越靠近的气息,蓓茵知道自己暴露了,在上官銗更靠近时,蓓茵忽的转过身,蹲下一个侧踢。
见对方轻而易举的躲过,蓓茵又再次出拳向对方的门面招呼而去,脚下也不示弱向对方的那块海绵体旋风而去,上官銗暗暗吃一惊,是个女的,出手还这么狠辣。
一只手趁势抓住了那一只来势汹涌的脚腕,另一只手将快要扫到他门面的小手给抓住还顺势将其从脖子前绕过去扣在蓓茵的身后,在把蓓茵的脚用力一压给举了起来,一切都在刀锋光影之间。
蓓茵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其反扣住了,恨的咬咬牙蓓茵很不甘心啊,这男的太变态了吧,扫过上官銗的尊容,蓓茵暗暗吃了一惊,凭着那边微弱的灯光蓓茵可以大致看清他模样,目测一米八几的身高,身材欣长,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狐狸眼泛着清冷气流,透着邪气的薄唇此时正微抿着。耳朵上还有一颗炫目的耳钉,更为他增添了一股不拘的邪魅。
额!有点眼熟,这不是今天耍了她的自负男吗?真是冤家路窄啊,今晚怎么遇到他了,这个人——她斗不过,在这一番的斗争中蓓茵得出这么个悲催的结论,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男生本就比女单是在力气上占了不知道几个级别的优势……
杏眸微转
"你一个男的欺负我一个女子你好意思?"
上官銗不以为意的挑挑眉头,不承认也没否认。示意他并不在乎,所以呢?的表情出来。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何不如就此作罢,君子有成人之美?而且我并没有做让让你为难的事,你说呢?”
蓓茵意有所指,说出她并没有做什么不合法的事情,希望他能成人之美一下。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她决定先和敌人做朋友,能解决的就不闹大了,更何况吃亏的是她。
淡淡的扫一眼此时正被他控制住的蓓茵,缓缓说道:
“不是君子又如何?“
声音清冷优雅。说出的话却让蓓茵噎住喉咙,该死的这人软硬不吃啊,看来只能靠自己。
身体大部分被他控着,蓓茵借他的力,把另一只脚抬起再次向其海绵体攻击而去。
嘴角不意的勾起,想要偷袭?不得已上官銗只能放开挟制住蓓茵的手,挡开起脚的攻击。
恩,这力道不是一般的大啊,要被踢到他估计这辈子都不能性福了,趁着这个当蓓茵整个人都侧翻而起,一只脚踢向正在被控制的那只脚,得到解放,蓓茵倒在地上,连忙又是一个扫腿为自己争取站起来的时间。
上官銗淡淡的看着这来势匆匆的一招又一招,行云流水间便一一破解,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挡住又再次向他门面扑面而来的拳头。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蓓茵的另一只手腕,轻轻一拉蓓茵便向他的怀抱靠来,上官銗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铃铛花萦绕在鼻尖。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香?”
上官銗控制着蓓茵突然有种想要看清楚她的样子。忽的,蓓茵挣开其怀抱,手中一闪上官銗的耳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她的手里。
淡笑的看着他。
“放我走,还给你。”
还没等上官銗回答,书房那边门已经有动静了,箫钲天听到外面好像有点动静出来看看。
蓓茵慌忙躲到上官銗的背后,低喃道
:“只要你不说条件随你开。”
接下来便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上官先生还没走?”
箫钲天走出来便看到上官銗还站在那,便问出声来,黑夜中他的神色更是让人捉摸不定,神秘的越发强大,让已经风尖浪头里打磨了几十年箫钲天都生出一股敬佩之感。
他今天会来这边跟他谈谈生意上的事也很让他意外,上官銗放在T市谁能不知谁能不晓,其家族从太太祖父起便在政界游走,发展到他爷爷这一辈更是如日中天,在政界家族势力是盘虬卧龙,深不可拔,听外界传闻上官总裁是部队里的最年轻的少帅,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便辞了职,改为在商业发展。
其父当初为了反抗老爷子的安排于是毅然从家出走出去创业,现在儿子又想从商,于是子承父业,这几年把上官集团发扬的越发的强大,其行业的笼盖量更是遍达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为人手段果决强硬,狠辣又不留痕迹似乎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背后操刀,总之上官集团是让人望风而却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