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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铤而走险

沐紫凝一行三人出了锦绣园直往偏厅奔去,沐云怡已经在偏厅坐了好一会儿了。牧玑在偏厅门口来来回回的踱步,见沐紫凝来了,本欲上前说点什么,踌躇半天后却终是作罢。

沐紫凝已经猜到了几分,莫扬也看出了点端倪。没有跟沐紫凝和安灵进入偏厅,莫扬拉着牧玑走向了另一边的角亭。

“云怡!”沐紫凝轻声唤着,却见沐云怡始终将头抵着,肩膀微微耸动,显然是在抽泣。沐紫凝的心随之揪紧,半强迫的把她的头抬起来,竟见沐云怡左脸上赫然印着一个鲜红的掌印。“这……你姐姐又欺负你了?”

与沐雨怡打过几次交道后,沐紫凝对那个嚣张狂妄的刁蛮公主实在没有半点好感。如今见沐云怡这般模样,首先想到的始作俑者便是她姐姐。然而,沐云怡始终低着头不答话,眼泪扑簌簌的落个不停。白皙净透的小脸上布满泪痕,甚是可怜。

然而,她的目光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门外。

“哎呀,紫凝问你话呢!你这老是哭又有什么用呢?就是天塌下来你也得把事儿说清楚我们才好帮你不是?”安灵越看越着急,攫住沐云怡的手急切的问道。沐紫凝立在一旁,突然想到刚才在门口见到的牧玑。

“皇嫂,你陪着她,我去去就来。”沐紫凝说着就往外跑,很快就在角亭里找到了牧玑和莫扬。

似乎莫扬这边也没什么进展,只见牧玑一直望着平滑的石桌桌面,似若有所思,却又似在放空发呆。沐紫凝鼓起腮帮子呼了口气,猛地用力将莫扬挤开,自己一屁股坐到了牧玑对面。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沐紫凝开门见山的问道,牧玑闻言浑身一怔,空洞无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

是的,他都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他终究还是一个懦夫。

“她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一见牧玑的反应沐紫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即趁热打铁。牧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四个字:姚妃娘娘。

“姚妃娘娘?”沐紫凝略有吃惊,她本以为会是沐雨怡。“姚妃娘娘打她做什么?”沐紫凝追问,又兀自思索了一会儿后试探着问道:“因为和沐逸绅的亲事?”

前几日与沐云怡闲聊,沐紫凝就已经弄清了她和牧玑之间的事。一个温柔娇弱的小公主,默然忍受着母妃的偏心和刁蛮姐姐的欺侮,却始终保持着天性的乐观和善良。冥冥之中,一双眼睛开始有意无意的定格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喜她的哀,她的坚韧她的无奈。而那一颗心,也在不知不觉间沉沦其中。

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也许这份默默注视永远都不会被沐云怡所知。然而,命运早已在生命伊始就做出了安排。

给南郡王贺完寿回宫的途中,一场突发的灾难袭击了回宫行队。路过一道峡谷时,峡谷上方的泥石突然坍塌下滑,将整个行队全部冲散。在这突如其来的事故面前,所有人都在求生意识的驱使下弃主而逃。沐锦阳就近搭救了被轿夫弃在轿中的沐雨怡,走在最后的沐云怡的轿子则被挡在了乱石之后。

泥石还在不断的往下塌,最先落下的泥石则将宽阔的道路死死的封了起来,漫天扬尘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天地一片混沌。然而,就在这片混沌之中,一个矫健的身影高高跃起,敏捷的躲过从天而降的落石,最后消失在滚滚扬尘中。

局势所迫,哪怕沐云怡生死未卜,沐锦阳却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当即召集余下的人全速前进,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峡谷。

云怡说,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外面乱哄哄的交织着各种声音,携着巨力的石头甚至直接砸穿了轿子顶落在了她面前。无尽的恐慌中,她忘记了逃命,甚至连掀开轿帘的勇气都没有。不知什么时候,人声渐息,只有石头接二连三的砸在轿顶上的声音。

听着沐云怡的描述,沐紫凝几乎能对那种绝望感同身受。当初被醉香楼的老鸨子送上苏晋宣的床时,她就曾体会过这种求救无门的绝望,自然也就能明白当牧玑如救世天神一样出现在云怡面前时会给她带去怎样的震撼。

一开始沐紫凝还在担心,由这种救命之恩延伸出来的感情算不算是真正的爱情,又能支撑云怡和牧玑走多远。然而云怡说,她真正认定牧玑并非是那次舍身相救,而是之后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呵护。

她说,牧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但是总会在她受了委屈时陪在她身边。嘴拙的他甚至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但是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擦干眼泪继续灿烂微笑。

听云怡这样说,沐紫凝本来是该高兴的,然而她却高兴不起来。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云怡有了心的归属,本来可喜可贺,但是谁都没有忘记她和沐逸绅的婚约。

一道皇喻,鸳鸯错点。皇命不可违,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我问你,是不是因为她和沐逸绅的婚约?”见牧玑始终沉默,沐紫凝忍不住拍案而起,手心被震得发麻,连一旁的莫扬见了都替她疼。

“她不想嫁,是不是?”沐紫凝叉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如果不这样恐怕她都得被面前这块‘石头’给急死。然而,不管她多么急,却始终改变不了牧玑的沉默。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之所以明知故问不过是想探一探牧玑的态度罢了。如今倒好,别人的态度没探到,倒是把她自己气得七窍生烟。

“好了,咱们让他静一静吧!”生怕沐紫凝给气出个好歹来,莫扬赶紧过来打圆场。沐紫凝忿忿的瞪了牧玑一眼,愤然而去。临走前,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久久回荡在牧玑耳朵里,像尖刀一样刺痛了他的心。

她说:云怡脸上那个耳光不是姚妃娘娘给的,而是你!

她说的没错,若不是他,云怡又怎么会惹得姚妃娘娘雷霆大怒从而招致皮肉之苦?这一巴掌,动手的人虽是姚妃,实际的幕后凶手却是他,牧玑。

“大人,太子殿下叫你过去!”大步奔来的东宫侍卫打断了牧玑的思绪。脸上的所有情绪在声音响起的第一时间尽数敛去,没有半点犹豫,牧玑当即起身跟着传令侍卫往沐锦阳所在的内阁奔去。

偏厅门口,沐紫凝和莫扬双双望着健步如飞的牧玑,极为默契的同时叹气。

他们回到偏厅来找沐云怡和安灵的时候,两个人都没在了。听下人说,是姚妃娘娘差人来接云怡公主,太子妃跟她一起去了。

“唉,天意弄人啊!”莫扬嗟叹着,不由得为自己感到庆幸。“幸好,你那个皇帝老爹没有心血来潮也给你指个婚什么的。”

“指了就得嫁么?”沐紫凝挑眉反问,心里充满了疑惑。“奇了怪了,好端端的,父皇怎么想起给云怡指婚呢?这宫里到了出阁年纪的公主可不只云怡一个,论年龄,她还是占小的,挨个儿轮也不该是她呀!”

“嗯,是挺奇怪的,要不你问问你父皇去?”莫扬在一旁提议道,立马被沐紫凝给否了。

“都这个时候了,怎能再给让父皇忧心?更何况,君无戏言,皇喻一出,除时间倒转,否则无人可以更改。若不依令而行,那就是抗旨不遵。依照国律,抗旨不遵者,轻则流放,重则杀头!”

沐紫凝说着,忽见莫扬面色有异。一回头,只见牧玑正站在她身后。

牧玑看了沐紫凝一眼就从她旁边走了过去,通过莫扬的表情沐紫凝可以确定,牧玑一定听到了她刚才说的话。沐紫凝也相信,身为太子贴身侍卫的牧玑,一定清楚在淄鸿国抗旨不遵会受到怎样的处罚。

“这个懦夫!”沐紫凝忿忿低叱了一声,扭头招了个小丫鬟到跟前。“准备些饭菜送他房间去!”说这话时,她指了指旁边的莫扬。

“知道饿了?”莫扬笑着打趣,沐紫凝心里还憋着气,也就没有搭理他,径自往莫扬房间走去了。

莫扬的房间是后庭西厢客房中极为普通的一间,前庭中有一小池残荷,池水已经全部被冻住了。池边有几株腊梅,本应是含苞吐蕊的季节,其中一株却不见结苞。走近了一看,才知这棵梅树早已经枯死了。

沐紫凝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草草的吃了饭便准备回金枝殿去。这段日子她除了睡觉是在金枝殿外,其余时间都是在这东宫,呆的太久总归是不太好。

莫扬也不留她,边走边聊着将其送到门口。沐紫凝正欲道别,忽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往这边过来。好奇的探头去看,只见马上是一家丁打扮的人。到了东宫门口,马未站稳那人便翻身而下,火急火燎的就往里冲,宫门前的守卫见着他手中高高扬起的令牌也没有阻拦。

望着那人手中的令牌,沐紫凝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莫扬见状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那是刑部尚书的令牌。”沐紫凝回答,视线始终追随着那个人的背影。“刑部的人来找太子哥哥做什么?”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莫扬朝她递过去一个眼神,沐紫凝瞬间会意。尾随在那人背后,二人来到了太子的书房——黔丘斋。黔丘斋门口有人把手,沐紫凝和莫扬便另辟蹊径绕到了黔丘斋后方,最后凭借卓越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房梁。

揭起一片瓦,沐紫凝和莫扬双双被屋内的情景惊呆了。只见正中的方桌上摆着十余个大碗,碗中有烈酒飘香。十余黑衣人排成两行站立,个个手执弓弩刀剑等利器。牧玑领队在前,虽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穿黑色夜行衣,颌下却挂着一条黑色面巾。另有一人站在他们面前,锦衣玉带,正是沐锦阳。

“太子殿下!”将莫扬和沐紫凝引过来的那个男人一进屋便跪在沐锦阳面前。“殿下,三皇子下令明日一早三司会审闵清泽,誓要他供出饷银的藏匿之处。”

“他终于还是动手了!”沐锦阳咬牙切齿的开口,浑身暴起一股骇人戾气,众人见状,群情激奋,纷纷跪地请战。

“请太子下令!”

“各位!”沐锦阳大手一挥,众人瞬间安静下来。“诸位,今日咱们齐聚在此,为的就是解救忠良之后。闵相毕生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没想到惨遭奸人陷害不得善终。锦阳无能,未能保先师周全,此乃锦阳铭心之痛。如今,奸人又将恶爪伸向了清泽兄,这一次,锦阳必当全力以赴,与诸位生死与共,定要将闵相遗子救出囹圄。”

说罢,沐锦阳端起了桌上的一碗酒。“来,让咱们干了这酒,为你我壮行!”

“好!”众黑衣人上前各端起一碗酒,然而就在他们等着太子殿下先干为敬时,却见牧玑将沐锦阳手中的酒碗夺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沐锦阳大惑不解。

“殿下,这碗酒,牧玑替你喝了!”说着,牧玑仰头将从沐锦阳手中夺过来的那碗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喝干了应属于自己的那碗酒。

‘啪啪’两声,两个酒碗先后落地摔得粉碎。“殿下,这次行动,你不能去。”

“你这太子哥哥胆儿够肥的,竟敢亲自率人劫狱。他也不怕万一失败了,他这储君之位可就不保了。”悄声退下房梁,沐紫凝和莫扬来到了锦绣园的忘忧湖边。

偶然发现了这样的事,沐紫凝哪还有心思再回金枝殿?这湖名曰忘忧,她便过来试一试,看看是否真有忘忧之效。结果事实证明,所谓的什么忘忧忘忧,不过都是肉体凡胎的人编出的慰藉罢了。

“唉!”长叹了一口气,沐紫凝只感觉整颗心都罩上了乌云,阴沉如头顶的天空一般。“不是他胆子肥,而是有些事不得不去做。我早就料到了他一定想尽办法去救闵清泽,但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极端。”

“明日三司会审,一定会让闵清泽吃尽苦头,他一个文弱书生哪扛得住那么严酷的刑罚?你那太子哥哥出此下策也是受局势所迫。”莫扬接过话头,突然觉得蹊跷。“为什么三皇子不一早除掉闵清泽,而是事发后这么久才动手?”

“估计是忙着数银子吧,那么大一堆银山,自然是要些时间来数的。”沐紫凝暗含讥讽,心中早已认定三皇子沐锦舟是所有事情的幕后黑手。

对这个三皇子,几乎没有与之接触过的沐紫凝只有很模糊的一点印象。记得小时候三皇子长得极胖,大家都爱叫他三胖子。用绫罗的话来说,内务府每月拨给他的月钱都得比别人多一点,不然同样的钱却不够他置办一身衣裳,因为他那体格需要更多布料。

因为体格肥胖,几乎没有孩子愿意跟他一起玩,三皇子的性子愈加孤僻,到最后更是极少见他出门。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被大家嘲笑的沐锦舟竟有了这样的城府和心机。

知道沐紫凝说的是气话,莫扬也就不再说话,心里却在反复思量整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哎,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是三皇子设的一个局?”

“局?”沐紫凝惊问,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你是说,三皇子设了一个局,就等着太子哥哥往里钻,然后一举让他丢掉储君之位?”

“有可能啊!”莫扬站起来舒展了一下久坐酸涩的腰杆,“凭太子与闵右相的关系,自然不会对闵清泽袖手旁观。如果是我,我就一定会好好利用闵清泽这个筹码。并且,我不会马上对他下手,时间太过仓促的话对手有可能不会上钩。所以,我会给对手留足时间,在他认为已经准备充足后再开始这个计划,就不怕对手不上钩了。”

“对呀!”沐紫凝一拍脑门如梦初醒。“既然这样,那一定不能让太子哥哥贸然行动,人家就等着瓮中捉鳖呢。”沐紫凝说着就要往锦绣园出口跑,莫扬赶紧拉住她:“你干什么去?”

“去阻止太子哥哥啊!”沐紫凝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呀你呀,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莫扬抬手轻敲了一下沐紫凝的脑袋,装作一脸的失望。“你以为咱俩都能想到的东西,当今太子会想不到吗?他之所以会做出这么冒险的决定,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实际有没有咱们不清楚,但起码在他心里,他肯定是有完善的安排和打算。”

“可是,如此绝佳的机会,对方怎么会轻易让他如愿?一守一夺,虽然看上去势均力敌,但是守易于攻,怎么看都是沐锦舟占着先机。太子哥哥如此冒险,实在有失考量。”沐紫凝分析着,眉梢紧紧的皱了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箭已在弦,岂有不发之理?你以为你劝得住他吗?”莫扬拍了拍沐紫凝的肩膀,不希望她卷入这场战争。

“劝不住……但是,可以想别的办法啊!”沐紫凝沉思了片刻,脸上浮起一抹狡黠。

半个时辰后,原本安静井然的东宫突然乱成了一锅粥。还在书房进行战略部署的沐锦阳被外面的哄闹所吸引,开了门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回禀殿下,小皇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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