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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尉敢不知怎么的,坐下来以后,老觉得心神不定,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有什么使他不安的事情,想了想,觉得还是尉敏的电话影响了他,心里暗暗好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草木皆兵风声鹤唳,连尉敏的话都会影响到他,但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仍然是放心不下,只得再出来,再给尉敏打电话,但是尉敏的手机却一直“正在通话中”,尉敢等不及了,又返身进来,拍卖已经开始了。

竞拍是按照地块的标号顺序一一开始的,第一块地就是1号地块,地点在新锦绣路东头,这块地的地点不理想,凹缩在距离街面百余米的深处,面积42亩,起拍价:4560.38万元。

1号地块,经过几次十万元的加价,最后以4610.38万元的价格,被南州宏鑫集团竞得。

所有在场的人都在摇头皱眉,秦重天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国土局于局长,说:“只比起拍价高出50万元?增值率才有多少?”

于局长无奈地摇着头。

秦重天又侧向另一面对尉敢说:“这是卖地啊,几十亩的地,他们有没有搞错,以为是卖手表卖玩具啊?”

尉敢说:“1号地块,地点不好,事先就不被看好的。”

秦重天气道:“不被看好还来竞拍,几十万,打发叫花子啊?”

紧接着,2号地块竞拍开始,这块地虽然比1号地块离街近一点,但面积太小,只有7.25亩,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也一样不被看好。起拍前,虽然大家也在议论纷纷,好像也有不少人跃跃欲试的样子,但是开拍后,没有人举牌,不到两分钟,2号地流拍。

秦重天坐不住了,急着又问于局长:“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要?”

于局长揣摩着说:“我也说不太准,可能,起拍价和竞拍者心理价位不符合,也可能……”

秦重天性急地打断他说:“不符合?知道不符合,为什么还要定出这个起拍价?”

于局长面无表情,心想,不定这个价,不定这个价你这一关能过得去?谁不知道你秦重天想在这次拍卖中捞上一大把?

秦重天又何尝不知,关于这次拍卖的方针和大方向,秦重天先后召开了几次政府会议才决定下来,当时也确实有人担心,提出起拍价过高会吓退本来就是持观望态度的竞拍者,当时就被秦重天驳回,秦重天说:“再低,再低都抵不了我的动迁费用了!谁赔?你赔给我?”

他这话说了,谁还能接招,谁赔得起?

2号地块流拍,于局长见秦重天着急,赶紧解释说:“秦市长,1号和2号地块,本身条件不怎么样,本来我们也没有寄很大的希望,下面的地块,情况会好得多。”

3号地块的竞拍开始了。3号地块不仅地势好,而且面积可观,达87.25亩,参与竞拍的江博房地产老总志在必得,先是20万元一次加价,加了几个来回,但很快被对手刷新。仅十分钟,3号地的竞标举牌,已经在十次以上了。

这一着,又大大出乎大家的意料,前面两次竞拍,多少给现场造成一些怀疑的情绪和低落的气氛,现在一下子气氛高涨起来,当江博房地产一下子加价50万元时,有人鼓起掌来,场上气氛更是热烈。眨眼间,来自浙江的新浙集团的牌子又举了起来。此时,竞拍对象只剩两家了。

拍卖师最后一槌落下之前,江博房地产的牌子刷地起来了,全场“哄”地炸开了,江博一下加价200万元。

浙江新浙愣住了,两位代表,一位手里忙着用计算机计算,另一位则赶紧拨打手机,但是拍卖师的槌子不等人,终于,拍卖师落槌定音,江博房地产力挫群雄,以增值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二的价格,拍下3号地块。

全场热烈鼓掌。

江博房地产的老总,走上前去,正欲说话,忽然间,新浙的一位代表站了起来,大声说:“我有话要说!”

全场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屏息凝神在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新浙的代表说:“我有异议,我已经举牌应价了!”

拍卖师华丽虽然年轻,又是位女性,但却十分沉着冷静,好像早有思想准备,当下不急不忙地对应说:“在我落槌之前,我没有看到你举牌应价,你也没有喊出应价的声音。”

新浙代表说:“你落槌和我举牌是同时间的。”

华丽说:“《拍卖法》第五十一条:竞买人的最高应价经拍卖师落槌或者以其他公开表示买定的方式确认后,拍卖成交。”

另一位新浙的代表也站了起来,说:“这是在拍卖师坚持公平、公正、公开、诚信原则的前提下,请问,你们做到了没有?”

全场经过短时间的安静,一下子又炸开锅了。

坐在新浙代表左边的人说:“我也看见他举牌了。”

而坐在他们右边的人则说;“那是在拍卖师落槌以后举起来的。”

作为委托方的最高领导,于局长无法直接干预此事,但他赶紧示意具体经办人员与拍卖行方面紧急协商。

此时,早已等候着的新闻记者,都涌了过来,正好秦重天起身,准备离开会场,记者的话筒一下子都对准了秦重天:“请问秦市长,您对今天的土地拍卖……”

秦重天脸色一沉,说:“用词请用准确了,是国有土地使用权拍卖。”

记者是不折不挠的:“请问秦市长,您对今天的国有土地使用权拍卖的活动,有什么看法?”

秦重天不理不睬,拂袖而去。

记者欲追赶上去,于局长却把大家挡住了,说:“各位,我是国土局的,有什么问题,我来说明吧。”

把目标吸引到自己身上,于局长继续说:“今天的拍卖活动,别说在南州是个首创,在全省也是第一次,是一个试验,也可能确实没有达到政府方面预期的效果,2号地流拍,3号地块的争议,或者出一点别的问题,一方面说明我们的准备工作还不够充分,经验不足,也可以说,我们的经验是从零开始的;另一方面,也希望大家不要大惊小怪,任何新生事物,都是在挫折中成长的,你们说对不对?所以,希望你们新闻媒体,多多支持,少泼冷水,这是我们南州市经营城市理念跨出的第一步,今后还会走下去。我相信,在全市人民、包括你们新闻界的大力支持下,一定能结出硕果,你们说呢?”

于局长一番话,大度而得体,与秦重天恼羞成怒的样子相比,似乎于局长更像个市长,而秦重天,则显得太没涵养太没水平。

本来想借题发挥的记者们,被于局长低调的反问将了军,反而无话可说了。

气冲冲走出会场的秦重天,对跟在后面的尉敢说:“搞什么搞?”

尉敢说:“秦市长,还有五块地没有拍呢。”

秦重天仍然往前走,说:“你有兴趣你留下看吧。”但说着却停了下来,看了看尉敢,问道:“尉局长,你说拍卖师到底有没有看到新浙的人举牌?“

尉敢说:“新浙的人肯定是举牌了,但具体是在什么时刻举的,这是争论的焦点,槌敲落,代表拍卖成交,如果……”

秦重天说:“你尽是废话!”说着冷笑了一声,道:“据我看,王博真是想要这块地的。”

尉敢没有接住秦重天的话,他的话很难接。

秦重天又说:“但是,最后拿下的价钱,也不低啊,他沾不了大便宜嘛。”

尉敢道:“最后一次加价200万,确实有些出人意料。”

秦重天说:“王博哪次不是出人意料的,事先没有一点点迹象?大家还以为你老弟的江枫行在和南州行争夺承拍权呢,哪知他那里是虚晃一枪……”

尉敢忽然想起拍卖前尉敏的那个电话,心里掠过一些什么,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于局长追了出来,向秦重天汇报,经过协商,仍然确定3号地块拍卖有效,新浙集团只是保留对今天拍卖行的做法的疑义,但就江博竞得的偏高价格而言,他们也并不是志在必得的,这样,江博房地产集团正式获得了锦绣路3号地块的土地使用权。

拍卖现场,拍卖继续进行,下面的地块拍卖,不知是否受到3号地块拍卖的影响,更加热闹,其中的5号地块,最后居然以比起拍价增值112%的高价拍出,最后的6号地块,举牌次数达二十余次,场上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

任是已经在拍卖行当里跌打滚爬好多年、见过大世面、经过大风大浪的金汇,面对如此捉摸不定波澜起伏的行情,也有些目瞪口呆了。

秦重天和尉敢没有继续参观下面的拍卖,但是他们的车还未回到办公室,消息已经传过来了,秦重天接了于局长的电话后,问尉敢:“你说老于是不是事先心中有数?”

尉敢说:“于局是稳重的人,至少他是有把握的。”

秦重天道:“叫我们替他瞎操心?”

尉敢眼前又出现了秦重天当着记者的面拂袖而去的恼怒样子,忍不住“嘻”了一下。

秦重天说:“你幸灾乐祸?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串通一气来玩我?尉敏在江枫行,王博指东打西的用意,他怎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他也不可能不告诉你!”

尉敢只得说:“秦市长,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只是在拍卖前几分钟,接到了尉敏的一个电话,除了叫我小心,其他什么也没有说,他肯定也不清楚王博的用意。再说了,王博只是想要这块地,不排除他和南州行有什么私皮夹账,暗箱操作,但是整个事件,对我们没有什么不利的,反而倒将后面的几块地炒起来了呀。”

秦重天说:“对我们不利?他敢?”

尉敢说:“至于新浙集团方面,相信王博会去摆平的。”

秦重天说:“你倒很看好江博啊。”秦重天说着,重重叹了一口气,又道:“3号地块,是锦绣路东段最好的地块,本来我是舍不得的,你知道的,我的会展中心被闻拿去了,我是想打3号地块的主意的,但是……唉,不提也罢,哎,尉敢,你倒替我分析分析,王博要这块地,想干什么?”

尉敢说:“这么高的价,除了造豪华别墅,他都得赔啊。”

秦重天说:“哼,沿大街的豪华别墅?谁要?有钱人,现在都要真山真水野味野趣,上班族老百姓倒是方便,但他们买得起吗,王博有病啊?将豪华别墅造在闹市区?”

尉敢说:“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我又没有说是王博的想法。”他看了秦重天一眼,心想,你对王博这么放心不下干什么呢,有什么必要呢?江博虽然是南州最具实力的民营企业之一,但在南州政府面前,毕竟还是无法相比的嘛,秦重天担心什么呢?王博吃谁也吃不到你秦重天啊。

秦重天担心的什么,连秦重天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秦重天心里,又确确实实地飘着一块阴影,挥之不去。

王依然回来不多久,钟钟和秦重天也都先后回来了。吃晚饭的时候,钟钟边吃边捏着电视遥控机调台,王依然刚想说她几句,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红色的横幅,镜头拉过去,钟钟跟随着镜头念道:南州市首次国有土地使用权拍卖会。

王依然本来并没有去注意电视,但听钟钟一念,眼睛也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荧屏,紧接着是拍卖会场乱哄哄的现场,记者打机关枪似的快速的语言哇啦哇啦一阵,“2号地流拍、3号地出现疑义,现在我们请……”

秦重天还没来得及说“有什么看头,钟钟关电视”,他自己的那张恼怒的脸,就已经出现在电视上了,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大家看得很清楚,是一个大特写,接着就是秦重天走出去时的背影,从背影上,都能看出秦重天的火冒三丈。

再接下去,于局长拉住了记者,说了一番话,钟钟听了,“哼“了一声,对秦重天说:“老爸,这个局长比你有风度、有水平!”

秦重天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伸手欲去抓电话,但手伸到电话机边,又缩了回来,脸却涨红了。

钟钟说:“干吗?老爸,打电话去骂电视台?”

秦重天说:“女儿,你也太看低你老爸了吧,这种事情,你老爸能做吗?做得出来吗?”

钟钟“扑哧”一笑,对王依然说:“老妈,你看我老爸脸皮多厚。”

王依然没好气地说:“你这样下去,青出于蓝甚于蓝了。”

钟钟拉了拉自己的脸皮,说:“我有那么厚了吗?”

秦重天看了看王依然,却回头问钟钟:“钟钟,你老爸是不是很落伍啦?”

钟钟说:“NO,NO!老爸,别灰心,我虽然说那个局长有风度、有水平,但是他不如你有个性!”

王依然想阻止女儿瞎说八道,秦重天却说:“你让钟钟说吧,让我也能听到一点真话嘛。”

王依然说:“真的就没人说话了,要听小孩子乱说?”

秦重天说:“谁跟我说?老婆都不肯跟我说。”

钟钟说:“老爸,现代社会,是个性化的社会,人就是要有自己的个性,你不高兴了,发火了,就走,好得很,干什么要装出大度的样子委曲求全?”

秦重天高兴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正要说什么,门铃响了,秦重天说:“钟钟,去看看谁来了?”

钟钟懒屁股,坐着不动:“为什么要我去?我是小孩嘛。”

秦重天说:“你错也,我们老了,你是年轻人,当然应该你去。”

在父女的争执声中,王依然过去开了门,来人笑眯眯地说:“王老师,我找秦市长。”

秦重天也已经过来了,一看,是南州三建的老总桑平,秦重天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面子上也不能太叫人家过不去,只得请到书房坐下。

桑平说:“秦市长,真对不起,您还没吃好吧。”

秦重天说:“啊呀,桑总,我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夜晚,能和老婆孩子一起吃个晚饭。”

桑平说:“实在,实在抱歉,秦市长,我都守了您好几天了。”

秦重天当然明白桑平是来干什么的,就直接地说:“桑总啊,我这里还都没有落实定当呢,你们都已经放抢啦?是不是早了一点?”

桑平不好意思地一笑,说:“还早啊?我都已经慢了几拍了,据说一建、二建、金刚石集团等几家早已经挂上号了,是不是?”

秦重天说:“跟谁挂上号?”

桑平也知道秦重天装聋作哑的本事,便道:“锦绣路的工程,可不比别的工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的,稍不留神,就没有我们的份了。”

秦重天说:“桑总,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换了我是你,我也一样会这样做的,只不过,你找我,是找错了人,你应该去找甲方单位啊。”

在新开发的锦绣路上,大大小小的建筑工程,不下数百项,有银行大楼、百货商场、饭店宾馆、白领公寓、大型娱乐场所、综合运动中心等等等等。

一条锦绣路,煽旺了不温不火的南州建筑市场,拉动了南州建筑这辆大车,车轮滚滚。

数百个甲方单位和更多的乙方施工单位,正在激烈拼搏,你争我夺,分抢这块大蛋糕。

桑平听秦重天这么说,又笑了笑,道:“不会错的,您是这许多甲方的总指挥,他们得听您的,再说了,您手里,不是亲自抓着一些大工程吗?”

秦重天说:“噢,你说说,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

桑平说:“比如吧,您的国际会展中心……”

秦重天又“哈”了一声,说:“你们都知道?”

桑平说:“您的国际会展中心,可是令大家垂涎欲滴、望眼欲穿,您想想,集会议、展览、商务、酒店、娱乐、休闲为一体的中心,占地面积近100亩,展厅面积在5万平方米左右,在南州,这恐怕算得上是一块头号特大蛋糕了。”

秦重天说:“奇怪了,连面积你们都知道了?我自己还不清楚呢。”

桑平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他们一建、二建、金刚石,比我们知道的多得多。”

秦重天说:“还多得多?还有什么呢?”

桑平说:“说江博想介入您的会展中心……”

秦重天脑子里“轰”地一下,先是炸开了,慢慢的,慢慢的,原先一直堵塞着的地方,觉得有些疏通了,有些开朗了,江博留在他心里那片晦涩不明的阴影,渐渐地清晰和明亮起来。

桑平见秦重天一时有点愣,又说:“不过,这样的消息,我是不相信的。”

秦重天说:“为什么?”

桑平说:“秦市长从来都是放小抓大的,就说今天的土地拍卖,不也是秦市长的策略吗?一旦抓住大动作,秦市长是决不松手的。”

虽然桑平是在有意讨好秦重天,但秦重天心里仍然有些感动,桑平的话语中,是有讨好的成分,但是他说的毕竟还是事实,以桑平这样的身份,目的性再明确,欲望再强烈,也不至于无中生有地去吹捧一个人。

秦重天的情绪好了起来,有些激昂地说:“上海不正在申办2010年的世博会吗?上海成功的可能非常大,一旦上海成功,就是南州的商机,南州的会展经济,乘势上一个台阶,是不在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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