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议论的热火朝天,而里面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人议论自己怎么被扔出来的皇甫绝已经停下了身影,里面一切都已经安静了下来,唯有几声哀鸣。
“嗷呜、呜呜、、、”
房间中本来被追的很惨的皇甫绝已经“大获全胜”,此时他只穿着一身中衣,在他身上原本的外衣已经被他攥在手里了,衣服的另一头拴着几头被揍得可怜兮兮的狼。
“走。”皇甫绝用力拉了拉手上的“狗绳”,向已经锁上的门走去,“砰!”一声巨响那扇门就被早已憋着火的皇甫绝用内力打成了粉末。入目,依旧是刚才经过的房间,地上的凌乱述说着方才发生的危险。
不过堂堂战神也不是当假的,一向精明的皇甫绝深知这处的机关的厉害,不出意外再次走入还会有相同的机关出现,他自然不会傻到自己再去闯一遍。于是乎,只见他将手中拿衣服扣着的几匹狼向殿中一甩,自己则站在原地不踏入机关半步。
果不其然机关又开启了,一直观察着屋顶的皇甫绝看着屋顶上的某物,直接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一个设计的非常巧妙的机关,通过之前有系列的东西砸下来,两端拴着的打火石因为不断的摩擦,点燃了特意放在打火石下方的易燃物。因为下方的震动,上面本来就已经烧着的易燃物直接掉了下来。
“呜哇、、、”被皇甫绝残忍地扔进殿中央的几只狼中的其中有三只悲哀的白狼没有成功逃脱,只一瞬间就被从天而降的已经燃着的易燃物直接击中。
一时间哀鸣不断响起,不断有白狼被烧到,其他受惊的白狼则四散的逃走了,不过皇甫绝并没有注意到了这几只白狼跑的再乱,但还是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不然他一定会追上去。
虽然如此,狼毕竟是一种十分聪明的动物,只见那三只白狼在感觉到毛上被火点着后,仅仅只用了一会儿就从刚开始的对火恐惧的本能中反应了过来,一瞬间就朝地上一阵翻滚,扑灭了身上的火。虽说是扑灭了,但那白狼身上本来雪白的白毛却是一片焦黑,甚至有股子烤狼肉的味道。
几只被烧到了的白狼哀怨地看了眼目瞪口呆中的皇甫绝,一仰头,一声狼嚎就这么叫了出来:“嗷呜!”
远去同样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狼嚎,同时四面八方也都有狼嚎传出。随即几匹白狼默契的朝一个方向奔去,而那个方向正是几只四散的白狼跑的方向。一路上竟然都没有一个东西再砸到它们,它们仿佛是早已经知道了落点,在踩下的一瞬间马上就移位,躲开了所有落下的物品。
眼看着几头白狼跑到了与皇甫绝正对面对着自己的一扇门前,刚刚一直被白狼震撼到了的皇甫绝这才从呆愣中反映了过来。皇甫绝眼神深了深,哪怕从不曾赞美别人的皇甫绝也不自觉地在心里为这几只白狼的聪明叫了声好。
而这时那几只被皇甫绝一直注视着的白狼早已顺利到达了那扇门前,只见其中一头好像是领头的白狼一个侧身看似轻轻地撞开了那扇在皇甫绝看来重如千斤的大门,仿佛那扇门就是专门为它们而设计的,在它们尽数进入后那扇门又被关了起来。
“砰!”不一会儿,皇甫绝也到达了门前,他身后的机关还在不断落下。皇甫绝扫了眼刚刚闯过的大殿没再管它,反而是看向了刚才那只领头的白狼撞向的地方,伸手用力一推。门丝毫未有动静,皇甫绝的眼神更加深了,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这扇门中有机关,只有撞在正确位置才能打开门。这回皇甫绝不仅是赞叹白狼了,他更加敬佩训练它们的人,虽然他很不想说他在敬佩那个几次三番把他气得要死的死女人。
不过,皇甫绝也没有把时间浪费在继续纠结这道门中的机关上,而是直接一运内力,把整扇门都轰成了粉末,入目的场景却让皇甫绝吃了一惊。
只见房间中不再似刚才那间房中一样黑暗,反而是被人用几颗夜明珠点缀的无比明亮,却又十分柔和。这间屋子显然是一间卧室,虽然那除锦帐外的设计让皇甫绝觉得异常奇怪,但那淡紫色的锦帐却让皇甫绝清楚地知道这间屋子的主人正是个女子,在那淡紫色的锦帐后是一张比普通的榻大十倍的床,隐约还有个人影。
而在那张床榻旁围着的正是刚刚趁乱离开的几只白狼还有几只明显有毛被烧焦了的白狼。它们见皇甫绝一路闯进了自己主子的房间,正发出着“呜呜”的警告声。
皇甫绝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让他不自觉的走向了锦帐。他直接无视了几只白狼的威胁的叫声,越过它们走向了那扇紧闭的锦帐,伸出手掀开锦帐。
当锦帐被打开,皇甫绝看到了锦帐中的情景时,皇甫绝瞬间变得面红耳赤。锦帐中,露出了一张女子熟睡的睡颜,这个女子正是把皇甫绝气了个半死的沐伊然,不过现在的沐伊然的睡颜可不似一日前见面时的尖锐,反而露出了像孩子般的天真样。
不过让皇甫绝满脸爆红的并不全是沐伊然的睡颜,而是沐伊然穿的那身暴露的衣服。沐伊然穿的是在现代最平常的睡裙,一件露肩的吊带裙。不过虽说在现代是最常见的服饰,但那在这种古代就显得异常“不伦不类”。
更不用说那条本来就短的裙子因为沐伊然“不堪入目”的睡相后,使她的整条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这让一直生活在军营中,连女子都不曾接近过的皇甫绝,差点当场爆了鼻血。
“靠!”皇甫绝捂着鼻子怒吼了一声,退了一步,别过头不看在沐伊然那身暴露的样子,现在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不由自主的掀开了那扇锦帐。
“嗷嗷、、、”见皇甫绝打开了自己守护着的锦帐,几只白狼更加疯狂地嚎叫了起来。
此起彼伏的狼嚎,在加上因为刚刚皇甫绝打烂了沐伊然特意制造的隔音效果超好的大门,一瞬间狼嚎、机关砸落的声音纷纷出现在沐伊然耳边。太过喧杂的声音让沐伊然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断翻身,似乎有要被吵醒的样子。
“嗯、、、讨厌、、吵死了、、、”沐伊然手臂不断挥舞着,一副想将吵到她休息的杂声挥走的样子。她的眼皮在不断抖动,似乎又要睁眼的意思。
皇甫绝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不断打量着这个房间的布置,思量着过会儿可以躲的地方。丝毫没发现自己实在是“做贼心虚”了,当然也忘了前一刻想找某女算账的想法。在皇甫绝以最快的速度不断打量四周的同时,几只白狼的嚎叫还没停止,这让被来就有些做贼心虚的皇甫绝直接恼火,随手扯了旁边一块布塞进了吼的最欢的一直白狼嘴里,这下子几只白狼都不敢再叫了,只是低呼了几声就没声了。
这时皇甫绝才真的冷静了下来,一看那被自己随手抓起的布,立刻那真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那被白狼已经吐出来的那件衣服,正沾满了白狼的唾液,但依稀还是看得出来是什么。那淡蓝色的一坨东西,正是一件女子的、、、肚兜。
皇甫绝定定地瞪着那件肚兜半响,只听整个院子中就弥漫了一声怒吼:“靠!!”
“啊!烦不烦,谁呀、、、”沐伊然终于在皇甫绝那声超响的怒吼声中被吵醒了,她同样大叫了一声,嗖的一声坐了起来,睁开了眼。入目就对上了皇甫绝带着慌张和惊愕的眼睛,愣一半天才好像反应了过来,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啊!”
就在皇甫绝为擅自闯入了一个女子的闺房而想解释的时候,沐伊然随后吐出的一句话却让他已经出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