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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发展受挫 绝地奋强(1)

湘西特委被破坏,蔡以成等人被捕,这么重要的情况,湖南省委没有通知贺龙,使工农革命军第四军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

第四军先在磨岗隘附近开展工作,奇袭了澧县大堰挡、王家厂,消灭了当地的团防武装和税务机关,召开了群众大会,处决了反动头目,焚烧了债券地契,将财物分给了贫苦农民。刚返回渫阳,便遭到***第十四军一个旅的伏击。第四军在对敌情毫无所知的情况下,仓促应战失利,参谋长黄鳌当场牺牲。第四军被迫退到泥沙镇,又再次遭到敌军袭击,部队伤亡惨重,师长贺锦斋也不幸阵亡。经敌人的两次袭击后,全军仅剩下200余人。贺龙见敌人是有备而来,不得不率领剩余人员杀出重围西撤,边打边走,甩掉了追兵,转移到了湖北鹤峰县堰垭附近的大山中。此时,洪家关一带的后方基地也被敌军侵占。第四军的人员补充、物资供应都出现了极大的困难。时已初冬,天气寒冷,第四军上了高寒山区,仍然身穿单衣,连贺龙也没有衣裳可换。部队缺粮少医,生活极其艰难。一些人悄悄地逃走了,部队减员至100余人,第四军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贺香姑率领的游击大队刚到青湾不久,还立足未稳,也同样遭到了敌人的突袭。由于贺香姑派出的警戒人员及早地发现了敌人,虽然他们被敌人打死,但枪声给游击大队报了警。

贺香姑带着徐焕然和伍子苗跑上高处,仔细观察了一下敌情。只见敌人的两队人马,约七八百人分南北两个方向成弯弓形向他们围攻上来。

伍子苗沉不住气地:“****的。给老子们玩阴的!跟他们拼了!”

贺香姑冷静地:“不行。现在敌众我寡,不能硬拼。我们要想办法冲出去,保住我们这支队伍。”

徐焕然:“对。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先避开他们的锐气,来日再找这帮****的算账!”

伍子苗:“敌人已经把我们包围了,怎么冲出去?”

贺香姑用手指了指前方:“你们看,从服装上看,敌人来得是两支不同的队伍。现在趁他们合围还没有形成,就从两个队伍中间的空隙地带冲出去。听我的号令,就开始冲,你们两个中队,一个往左边打,一个往右边打,不许恋战,边打边跑。冲出包围后,你们就往不同的方向撤退,到腾龙山一带再会合!”

徐焕然:“那你呢?”

贺香姑:“你们冲出去应该不成问题,但敌人肯定会追,我和邓仁山同志带一个小队阻挡敌人,掩护你们!”

徐焕然:“还是我留下来担任掩护吧!”

贺香姑:“服从命令!我赶马帮时在这一带来过,路比你们熟,最后再撤。马上告诉队员们,做好准备就开始行动!”

徐焕然和伍子苗很快集合好了队伍,并传达了突围的意图和方案。向贺香姑报告:“我们都准备好了!”

缓慢向游击大队驻地合围的敌人中突然有人喊起了话:“贺大脚——你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投降吧——我可以保证你们不死——还可以发给你们发大洋——让你们回去安家——”

伍子苗一听是谷高如的声音,怒火直冒:“是谷高如这个****的,我先宰了他!”他拿着枪就要冲过去。

贺香姑拉住他:“别理他。要报仇,现在不是时候!听我的命令,立即按计划突围!”她说着站起身,高声喊:“同志们——为了这支队伍,为了我们大家,冲啊——”

游击队员们高呼着:“冲啊——杀啊——”跟在贺香姑身后,奋勇向敌人两个队伍中间的缝隙地带冲去。

敌人没想到游击队会突然冲出来,一下子懵了头,慌乱举枪乱打。两个中队的队员们边跑边向左右不停地射击,打得敌人趴在地上难以抬头。队伍很快顺利地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然后,两个中队分别在徐焕然和伍子苗的带领下,从两个不同的方向钻进了不远处的山林。

敌人这才反映过来游击大队是在突围,马上合并起来追赶。贺香姑和邓仁山带领的掩护小队选择了一个有利的地形拼命阻击。

谷高如眼看着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气得大呼小叫:“弟兄们——快追呀——打死****有重赏——”

敌人蜂涌地向贺香姑带领的掩护小队扑来,队员们一阵射击,一阵投弹,把敌人压了回去。

贺香姑高声指挥:“同志们——节省子弹——拖的时间越长——我们的部队就越安全——”

谷高如看出了贺香姑是在拖延时间,不停地组织着冲锋,妄图尽快消灭阻击的队员,继续追击游击大队。但他万万没想到,面前的这十来个人抵挡的非常顽强,使他们实在难以逾越这道血肉屏障。

时间在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敌人的冲锋一次一次被打退,一半的队员阵亡了,所剩的队员大部分都挂了彩。最关键的是队员们的子弹已所剩无几。表现英勇的党代表邓仁山手中的机枪早已没了子弹,他在敌人扑上来时,操起大刀冲了出去,在砍倒了几个敌兵后,被敌人乱枪打死。

贺香姑拿出最后一个弹夹,正要把它装进驳壳枪里,头部和身上多处负伤的龚莲香一把把弹夹抢了过:“大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的队伍应该已经安全了,你们快撤吧!”

贺香姑看了看已偏西的日头,估计队员们已经跑远,敌人不会再追上了。她欲从龚莲香手中拿回子弹夹:“莲香妹子,把子弹给我!你和剩下的同志们快撤,我来掩护!”

龚莲香不容分说地把子弹压进了自己的驳壳枪里,着急地:“大姐,快走吧!游击大队离不开你,不要跟我争了!”

贺香姑难言地看着这位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妹子,就要去拿龚莲香手中的驳壳枪:“莲香,我的好妹子,你负伤了,还是我来!”

龚莲香用力一把推开她:“正因为我负伤了,才不能拖累你!大姐,我的手还能动,可以掩护你们!快走!敌人很快又会又上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贺香姑:“莲香……”

龚莲香:“大姐,什么也别说了,听我的一回。本来我的这条命就是你给的,还害得你和大姐夫上山为匪……跟你在一起活到现在,我已经很知足了……快走……一定要为游击大队着想呀……”

贺香姑深情地帮龚莲香理了一下她蓬乱的头发:“好妹子,大姐会永远记着你!”

龚莲香:“跟你做姐妹,是我龚莲香这辈子天大的荣幸!别再犹豫了,快走!”

贺香姑含着泪招呼着剩下的队员们:“同志们,把剩下的子弹留给莲香。大家快撤,分头跑,往林子里钻,别让敌人活捉了!”

队员们把为数不多了的子弹放在龚莲香面前,开始撤退。

敌人一看阻击的游击队员停止了射击,开始分散跑离阵地,向身后的树林跑去,大胆地又发动了冲锋。

龚莲香虽身中数弹,多处受伤,仍沉着地射击。她一会儿用步枪,一会儿用驳壳枪,使敌人难以越过她这道防线,去追杀其他的游击队员。可是子弹毕竟太少了,她很快打完了最后一粒子弹,把贺龙送给她的心爱的驳壳枪紧抱在胸口,站起身,微笑地遥望远方,目送着贺香姑跑远。敌人疯狂地向她开枪射击,她慢慢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当谷高如带着敌兵冲到阻击阵地后,见到的只是几具尸体。他气得大叫:“给我追!分头追!不能让****跑了!”

敌人开始分头追击刚撤退下来的游击队员,在一片荆丛里,一伙敌人发现了一名因负重伤而跑不动了的游击队员,开枪将他打死。在一个山坡上,另一伙敌兵发现了两名互相搀扶着撤退的游击队员,他们追上去,把他俩逼到了一处悬崖边,想抓活的。两名队员相互拥抱着,鼓励着,毫无惧色地纵身跳下了悬崖。

贺香姑凭借着自己赶马帮时跑出的好腿力,凭借着从小练就的一身功夫,在密林荆丛中飞跑。谷高如带着人在后面穷追不舍。他带着几百人的队伍来青湾搞这次袭击,没有消灭游击队,如果再让贺香姑跑了,他难以向陈曲真交待。他不敢休息,带人拼命地猛追,边追边射击。他想,就是抓不到活的,能打死贺香姑也是好的。那知贺香姑尤如一只灵敏的小鹿,进了山林,就像进了乐园,借助着大树和岩石的帮助,左躲右闪,害得他们只能见到人影,就是接近不了她。追着追着,天色暗了下来。谷高如和他的手下们气喘嘘嘘,步子都有些难以挪动了。他知道天黑后再追下去,更不会有什么结果,搞不好还会遭到贺香姑的暗算,她可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女人。想到这里,他也只好作罢,懊丧地带着残缺的人马返回罗峪团防的驻地。

贺香姑靠着星斗辨别方向,经过一夜的奔跑,于天刚麻麻亮时来到了腾龙山。此时,她身上的衣裤已经被树枝、荆丛挂的破烂不堪。除腰际处外,身上的肌肤大部分都露了出来,实在难以在白天再继续行走。她看半山腰上有一座古寺,便走了过去。想借一件衣物穿上,再去寻找失散的队伍。

她来到古寺前,见古寺石门上方刻着四个饱经沧桑的大字——玄灵静逸。她停住了步,心想身上的破衣难以遮体,如果冒然进寺,会有损道教圣地,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于是在寺前的一排灌木丛后暂蔽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少年道士挑着一担水桶从古寺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到山下的小溪去取水。她轻声唤着:“小师傅,小师傅……”

那个少年道士听到有女人呼唤的声音,好生奇怪,便往发出声音的灌木丛走了几步,问:“你是什么人?怎么到了这里?”

贺香姑在灌木丛后回答:“我叫贺香姑,是桑植洪家关人。被人追杀,跑到了这里。”

少年道士:“你可以出来了,这里已经很安全。”他说着,就准备走近灌木丛去查看是什么人。

贺香姑不好意思地:“别……别过来……小师傅,你别过来……我身上衣裤都已破碎,实在难以见人。能否请小师傅先将身上的道袍借我一用,以便遮体。”

“好的!”少年道士说着脱下道袍,扔给了贺香姑。

贺香姑将道袍罩在了身上,这才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口中连声道谢:“谢谢,谢谢小师傅……我会把道袍给你还回来的……”她说完,准备离开。

少年道士看清了贺香姑的容貌,知道她不是坏人,有礼貌地拉住她:“这位大姐,你能否跟我师傅打声招呼再走。也让我没了道袍,有个交待。”

贺香姑听此话有理,说:“好……那我随你去见过道长后,再去赶路……”

少年道士:“大姐,你放心吧!我们师傅侠肝义胆,扶弱助贫,他不会为难你的。”

贺香姑:“那好。我这就随你前去拜见他!”她说完,跟着少年道士走进了古寺。

一进古寺大门,贺香姑看到寺内庭院宽大整洁,一位满头鹤发、银须飘逸的老者,正在参天的苍松古柏下,如行云流水般地打着一套古老的拳法。

这不是龙行拳吗?贺香姑一下子惊住了。她再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打拳的老者,认出正是十几年前给自己算过命,又教会常娃这套龙行拳的凌云道长。他虽发须已如霜雪,满脸皱纹,但依然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她耐心地等凌云道长打完了龙行拳收了功后,没等少年道士介绍,就快步跑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凌云道长面前,惊喜地叫着:“凌云道长,凌云道长,您还记得我吗?还认识我吗?”

凌云道长见有个女人跑来跪在自己面前,感到有些惊鄂:“请问妇人,你是……?”

贺香姑:“我是贺香姑呀!十几年前,您云游到桑植洪家关时,我们有缘相遇。你好意为我算了命,还收了我的弟弟贺文常为徒,教会了您刚才打的这套龙行拳哩!”

凌云道长想了起来,连忙将贺香姑扶起:“哦……我记起来了……你乃是那只从天界下凡的白虎……”

贺香姑:“是是……民女正是……”

凌云道长看贺香姑身上穿着道袍,奇怪地:“你如今怎么会这身打扮?”

贺香姑:“道长,民女已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工农革命军,这是一支专门为穷苦人打天下的队伍。民女在革命军游击大队担任司令,带领大家与反动官府进行斗争。不料,昨日我们在青湾的营地遭到了巡防军和团防的联合偷袭。部队奋力突围,我和十几名同志负责掩护。撤出战斗后,我们分散跑开。我跑进森林中摆脱追兵,不知不觉之中,像是有人指引跑来了这里。不想衣裤已被树枝荆棘挂得破碎露体,羞于见人。幸遇小师傅相助,才得以借道袍一件遮身。本是进寺来向道长说借袍原由,又恰巧能与道长相见,实乃不幸中之大幸!”

凌云道长:“看来,我们是有缘分,才能于十几年后,又得以相会。不知你那位青龙下凡的胞弟近况如何?”

贺香姑:“他历经磨难,为寻救国之路,先是拉队伍参加北伐,后又寻真理加入了共产党,并在江西南昌参加和组织了共产党领导的武装起义。起义是成功了,却因错误地进军广东,遭到了失败。为继续开展革命活动,发展革命武装,他现在受命又回到了湘西,组建了工农革命军第四军,担任军长。立志为国家,为民族干一番大事业,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凌云道长:“好!好!青龙、白虎各显神威了,恐怕这个世道真的要变了!”

贺香姑:“胞弟常娃时常思念师傅,前些时还跟我说,很想再见到您。他已将你教予他的龙行拳法打的出神入化,日后,如有机会,我定会带他前来拜见道长,并把龙行拳演示给道长观看。”

凌云道长:“这倒不必了。你们姐弟胸怀大志,敢为人先,图宏谋略,操持大事。就不必为专程来看望老朽,耽误时间了。”

贺香姑抱拳行礼:“道长,民女在这里代胞弟一并向你问好,并感谢了!只可惜民女有要事在身,在这里不能久留,不能与道长促膝多叙,得告辞了!”

凌云道长:“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贺香姑:“去寻找我们的队伍!”

凌云道长:“香姑,我看得出,你已身心憔悴,不宜继续奔波。先在我这寒寺里静心调养几日,待身体恢复后再走吧!待会儿,我找些衣物与你换上。寻觅队伍之事,就交给老朽。老朽马上派出弟子去为你打听、寻访,一有消息,会立即告诉你!”

贺香姑:“这……”

凌云道长:“你身为女人,一人外出,又身着道袍,实乃不便。我寺弟子众多,下山云游是常事。四面八方均派些人去,不日定会有消息传回。”

贺香姑看凌云道长诚意挽留甚切,则不好再推辞。深表感激后,便随他走进了寺内。

一静下来,身心疲惫的贺香姑感到头内又有些隐隐作痛,加上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便不知不觉地在凌云道长为她安排的净房里昏睡过去。可是没多久,头痛逐渐加剧起来,把她折磨的难以忍受。昏沉中,她竟忘了是在寺院里,急切地大声呼喊:“莲香——莲香……药……快把头痛片拿来……快呀……”

她的大声疾呼,没有得到龚莲香的回应,却惊动了凌云道长。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推门跑了进来,关切地问:“香姑,你醒醒,醒醒……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云道长的呼唤让贺香姑一下子惊醒,她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古寺内。可龚莲香、邓仁山和十几名游击队员为掩护游击大队和她的安全撤离,奋力抗击偷袭的敌人,打完了最后一粒子弹,拼尽了最后一口气的情景依然在脑海中浮现,刺激着她。她双手紧抱着疼痛的头,沉浸在悲痛、思念之中,许久说不出话来。

凌云道长:“香姑,你到底怎么了?不妨说给老朽听听。”

贺香姑:“没什么……只是感到头非常痛……”

凌云道长:“来,让我看看!”他说着,拿起贺香姑的右手,给她号了号脉,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看来,你这头痛的毛病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贺香姑:“道长还懂医道?”

凌云道长:“略知一二。”

贺香姑:“不瞒道长,我这头痛的毛病还是几年前因小产后受了风寒落下来的。原先备有一些去头痛的药片,放在我的贴身警卫龚莲香那里。昨日突围时,莲香为挡住敌人,让我撤离,不幸牺牲……”

凌云道长:“真是个深明大义的好警卫!”

贺香姑:“道长懂得医道,我请求道长想办法把我这头痛的毛病治好,让我在杀敌时不再受它之扰,好全身心地干革命!”

凌云道长:“好。我来试试!其实,你即使不要求,老朽既然知道了,也会尽力而为!”

贺香姑:“能治好断根吗?”

凌云道长:“大凡世上的止痛药物,都是以麻痹神经为主,远不能断根。既然你的去痛药没有了,不吃也罢了!我来为你配制几付草药,煎熬后给你服下,不出数日,便可使你的痼疾彻底消除,面貌焕然一新!”

贺香姑:“那太好了!太谢谢道长了!”

凌云道长:“不过,贫道有言在先,你一定要遵照我的嘱咐,将心中所有的事情暂且放下,连续七日不可断药,且静卧静养。前四日头中会如火烧,全身会如针扎。后三日会酣然昏睡,人事不知。意志薄弱者,会难以忍受,半途而废。经受住了此过程,我配的草药方可达到最佳效果,即会做到将你头痛的毛病彻底根除!”

贺香姑:“这……”

凌云道长:“如怕耽误时间,不根除这个小毛病,今后很可能会因此影响你成就大事!”

贺香姑:“那好吧!我相信道长,我治!一定能挺过去!”

凌云道长:“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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