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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等待(补)

十二章等待

邻家有女可怜父母心,两小无猜只是旧相识

林老师说的这个严家的丫头是林涛小学一直同到初中的同学,还是他起的名,单名一个俨字,和林涛从小一块长大,是对面严家屋场严文权的幺女,本来还有两个兄长,但都没有养大,最可惜的是老二,都小学快毕业却溺在那个水库里没了,两口子受了打击。

严家祖上是一个大户,据称几架山都是他家的,林老师祖上都是他家佃户,到了文权父亲这一代,人丁不旺,一根独苗,偏偏又被国民党抓壮丁抓走了,后来随军去了台湾。留下一老一妇和文权文衡两兄弟。因为出身是地主,当家的又在台湾,这一家孤儿寡母吃尽了苦头,祖母和母亲相继含冤过世。文权好不容易成家立业,并把文衡带大,修水库时文衡却在放炮时被震下的屋面大的石块压死,甚是可怜。

林老师一家祖上得过严家的好,老林老师读书求学都是严家支持的,虽然是个伴读,但毕竟成就了他。见严家吃苦就暗暗帮助他们,所以两家关系很近。眼看严家的丫头已长大成人,出脱得也灵秀大方,心里早有了娶进门的想法,文权也正有此意,但是林涛这个主角却一直不露面,两人都心照不暄。看看女儿岁数大了,提亲的人也踏破了门坎,文权多次打听林涛的下落,比林老师还急。

林涛这一回来,林老师自然想到这件事,想转着弯儿问问儿子的意思。

林涛心里却有另一本帐。虽然自己和俨妹有点像是青梅竹马,但自己和洁宁是一对,已是山盟海誓,坚若盘石的。听父亲问起,想到自己的这种结局。便问:“她还没有出嫁吗?”

“没有,提亲的多,但她都不中意。”林老师顿了顿又补充,“你既然回来了,就去看看她。”林老师这么说,倒是话里有话。当初如果上了大学,找对象也会找个大学生,国家粮的,既然自己不珍惜,回来了,也就只能认命,找一个象严家丫头的也不错了。

“也是,我会抽时间去看看的。”林涛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事,昨天回家所遇还耿耿于怀,有些事情还要决定,还要解决,思绪已经乱了。

再说文权伯昨天从林二爹家得到了林涛回来的消息,听说还开了小车回来,证实了女儿说的发了大财的说法。高兴得像是自家的儿子回家了一样,恨不得马上跑过去认人。第二天清早正要动身,女儿一把拉住他,提醒道,“爹爹,人家的儿子回来你急什么,是不是求着他什么事?”

“嗳,这总是一件好事,听说开了小车回来,我去看看小车也好!”老严也才回过神来。

“只怪我没有出息,不能买辆小车让您坐坐,别人家的,只能看,不能坐啊!再说了,人家是一个人回来,还是几个人回来都还没搞清楚,就急成这个样子!”严俨心里清楚,虽然母亲和自己说起过与林涛的事,但林涛他人都没有找到。她在外面有没有女朋友都难得说。既然两家都商定好的事,也该他来看看自己。

老严一想也是,便不做声。拿了长柄扫把去扫地。却不时朝对面山上望望,希望从那边路上冒出个人来。老伴在里屋叫他,今天哪儿也别去了,黄豆都泡好了,把豆腐推了。推豆腐就是磨豆腐,用的是石磨,要人力去推磨,故俗称推豆腐,也叫打豆腐,为什么叫打,就不清楚了。过完小年,就开始忙过大年,二十五起腊肉,二十六炒爆米,二十七打豆腐,二十八打堂尘,二十九煮首尾。老严也不做声,心里还有些矛盾。

其时,最为忐忑的是严俨。昨天夜里,爹爹说林涛回来了,心里好一阵酸楚。彻夜没有入眠。自从大人们说起这个事,自己就认定了,就是大人们不说,自打林涛下学,自己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林涛一去便杳无音信,只期望林涛能早日回来。也四处打听他的下落,她知道他和洁宁最好,也到她那里去问过。几回都梦到过他,但都见到他已有了别的女人,醒来总是泪水打湿大半个枕头。纵使这样也好,自己也死了这份心。这回要见到他了,有些事也一定会说明,结果怎么样,那是多么让人焦急不安。真想爹爹立刻就去看看,又怕万一有什么意外。所以左右不是。再说了,我是个女的,总不能主动跑过去要嫁人吧。

这个严俨是个要强的人。初中毕业,成绩也算可以,但是家里确是拿不出几个钱来交学费,读不起了,只好下了学。在家里种了两年地,吃了两年苦。有一次在报纸上看到一则养兔子的广告,有一家公司发展农户养兔子,负责技术、种兔和回收皮毛,就琢磨着养兔子。

冬天里日程短,眼看就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乡里中饭本来就晚,看看日头偏西了,仍不见有人来。严俨实在有些受不了,说声头痛,跑进房间躺下了,饭也不吃。

老严生起闷气来,想想林老师是不是一得意,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他知道女儿的脾气,见她都有些受不了,便想想也不是别人,自己去看看也无妨。等把豆腐沥好,便胡乱吃了几口,起身就过去了。

一上来,就看到仕杰正在学骑摩托车,没有看到轿车,便笑道:“杰儿,听说你哥回来了,还学摩托车干什么,不如就学开轿车啊?”

仕杰已经掌控自如了,只是车头坏了还没有换,看上去一副狼狈相。一见是下屋场的文权伯,立忙下车打招呼。

“我专门来看你哥轿车的,他哪里去了?”

林老师应声出来,热情招呼道,“哎哟,是伯伯来啦,他一早就说去去镇上买几条鱼。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刚经过这里,听说涛儿回来了,想来看看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谁知道呢,他肯定是会那个周洁宁去了!”仕杰不知道就里,只将着自己的性子乱说。

“不是说那个周洁宁都已经订婚了吗?”

仕杰又道:“藕断丝连啦,只订婚还没有结婚!”其实仕杰知道哥的脾气,不过是找个死心罢了。哥出门时,还劝了他,反被他骂了一顿。

“你晓得什么!”林老师斥道,收回了摩托车钥匙。又解释:“差不多也快回来了。先前没有在家里多停留,没有来得及跟他说,今天一定会跟他说这个事。要不等他回来,我把丫头接来,到我们家来玩会儿?他们也是多年没见了。”

老严一听,多少还有些生气,这么大的事不趁早说,难道还要把丫头带来让她自己说呢。便谢过了,“我问问她来不来,来就自己来,又不是认不得路,还接什么!”又站着随便说了几句闲话就下去了。

林老师知道老严专门为儿女的事来的,心里愧疚不已。只怪涛儿太犟,再加了这次儿子回来,似乎和他说起话来对不上榫头。不知道他个人是怎么想的,怕说怒了他,又不知生出什么事来。真是瞎子錾磨,难以启齿。看着老严蹒跚的身影,心想晚上无论如何要和涛儿说清楚。

老严回到家里,见母女俩就在火塘边上等他的消息,无不忿闷地将他去镇上买鱼,实则找洁宁的事说了。严俨一听他去找洁宁了,心里反而踏实了很多,只希望早日和他见面。

严俨总是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是在那个小石桥上。那是初中毕业后林涛来劝学。那简小的石桥,是美丽的回忆。

那个时候爹爹已明确告诉她不能上学了,一则家里没有钱,而母亲多病,不能劳作;二则女儿家读了初中就行了,不指望她将来有多大出息。把自己关在家里哭了三天三天夜也没有办法,只得作了决定,不读了。哪怕后来,林老师说想办法借点给他们。但爹爹是个执拗的人,谁能说得动他。

那天和林涛两个人坐在小石桥上,林涛又劝她:“为什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女儿就不能读高中,考大学啦!你回家种田,受得了吗!”

“爹爹已经决定了,没办法,种田就种田,我也想好了,我也不怕。读了高中还不一定能上大学。既使上了大学,今后分配到哪里工作,我爹妈怎么办,哪个养他们?”严俨一口气把这几天想的都说了。林涛却没有想得那么远,“要不,你嫁给我算了,成了我家里的人,由我们作主,让爸爸负担两人的学费。我们一起考大学。”严俨红着脸说,“别妄想了,你爸爸那点工资那是泥菩萨过江,再说了洁宁叫我告诉你,你不和她好,她就自杀的。”她抿着嘴笑,但接着就笑得一本正经了。他们都发现严俨的爸爸从山上下来。

“文权伯,您去找我爸啊?”林涛忙打招呼。“不在家。”严伯拍拍前襟说:“你这个大学生今后可要帮帮我家俨儿啊!你当了官,就给她找点事做!”严俨笑道,“爹爹,您指望他干什么,还过几年,荞田里就打得死人了,还认得您和我吗?”

林涛趁机说,“您就让俨妹读高中,我们一起考大学多好。就不能让她继续读书了吗?”林涛本来就是劝学来的,听她们这样说,心里不是个滋味。严伯叹道:“没那命啊!”说完就走了。两人见他四十多岁就明显佝偻的背影,什么也说不出了。

石桥下面一碧清水中映着两个身影,就象是两个人的合影一样,严俨总是从记忆里拿出来端详。在小河里捉鱼摸虾,在山上搭个草棚过家家,甚至同床共枕那些往事都历历在目。就连他身上哪里长过疮,哪里结过疤都知道。只是上了初中,两人都知事了,才相敬如宾。后来他喜欢上了校花周洁宁,两人的早恋成了公开的秘密,就不敢亲近了。

洁宁已经定了婚,林涛回来还想着她,说明他在外还没有女朋友,心里自然放宽了些。

林涛说是买鱼,真如仕杰说的一样,实则想去找洁宁。一路上,自己下定了决心。如果还有一丝机会都要争取,如果她已铁了心,也不好再勉强了。好说好散。

到了集镇直接去了她的商店。正好发现洁宁的舅舅在商店外摆了个大水池子正在卖鱼。洁宁正在商店里张罗。一见林涛,便说了声“你来了!”不知怎么,林涛反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只嗯了一声,假装去看鱼。

洁宁舅舅没有认出他来,问他要多大的鱼。林涛问道:“今年卖了多少鱼,有几个塘了?”洁宁舅舅只当是自己村哪个外出打工的后生,还没认出。解释道,“现在主要不是鱼,养的是甲鱼,****地,销不出去了。”旁边收钱的舅妈却认出来,惊讶道,“这不是小林吗?”“哪里哪个小林?”洁宁舅舅还是想不起来。“洁儿的那个……同学。”舅妈朝洁宁瞅了一眼示意道:“哦……哦,我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舅舅这才仔细看看林涛,又看看他的车。

“昨天才回。您……都还好啊!”以前,林涛是随着洁宁称呼舅舅的,但今天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洁宁也走出来,在一边问道:“林涛,你现在不是开酒店吗,要甲鱼吗?”洁宁的从容倒是让林涛吃了一惊,但从她的眼神中仍然读得出有些恐慌。见她问,忙回她道,“要是肯定是要,但还不知道具体的量,餐饮这一块已承包出去了。”洁宁也只找个话问问。但舅舅却听在了心里。忙问他在哪里开酒店,有没有门路,家里上千斤的甲鱼养一天赔一天,没钱投饲料,都越养越小了。林涛觉得甲鱼市场还可以的。便说回去一定帮他问问。并要他们给自己留几条大鱼。

洁宁叫林涛进去烤火。一闲下来,就进来陪他。林涛几次想抓紧她的手,都胆怯了,站在自己面前忙碌的不像是自己苦恋着的温情的那个人。洁宁剥了一个桔子递给他,他望着她的眼睛,想读出她的心。洁宁却滑向一边,“怎么了,吃啊!”林涛只张开嘴,把手藏在桌子底下烘火,也不动手。洁宁掰了两瓣塞进他的嘴里。林涛猛然有一种旧景重现的感觉。

洁宁越自然,林涛却越焦急,眼见到了中午,林涛便说要走。洁宁想留他,正好舅妈听说林涛说走便对洁宁说,“老同学了,也要请人家吃个饭啦。”洁宁哪里做过多少饭,每次都是随姐姐吃,商店里有个厨房,也不过是姐不在时煮点面条。既然舅妈说了请老同学吃饭,自己也不能无礼,做饭却又没有准备,便接过话对林涛说:“好啊,我请到馆子里去吃啊!”不等林涛推说,舅妈又道:“到馆子里吃什么罗,我这里有鱼,我们炖鱼吃啦,我帮你做就是了!”洁宁一听就知道,舅妈是想搭餐。

林涛一迟疑,想起当初“过家家”的光阴,脚便挪不开了。舅妈说做就做,真提了条鱼来帮忙做饭,并且还嘻嘻哈哈帮他们回忆往事。好在腊月腊时,随便一凑,也还有几个像样的菜。别说舅妈平常不带爱相,但菜还是非常出色的,特别是鱼做得好。洁宁这里没有什么佐料,居然也炖得汤鲜肉嫩。

吃过午饭,稍坐太阳就已西下。林涛想想家里人还在等自己,开始有些坐不住,几次想起身。洁宁表面平静,却也是心神不宁。收了钱忘记拿货,拿了货忘记收钱。

林涛坐在里面,想来想去不是个滋味,万一有个人来,自己算怎么回事。竟忘记自己要等个什么。等洁宁再进来时就说要走了,心里一酸,声音也变了,“我应该走了……我知道我应该走了。”洁宁一听他这样说话,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林涛抓住她的手,感觉冰凉。“我只是要知道,你是不是还想着我,还有没有回转的余地。”

“我也没办法,有缘无份罢。”洁宁哽咽道,“我想着你又怎么样,我已不是当初的我,你也不是当初的你,我们的生活已经不一样了,你有你的事业,我有我生活。”“那我们是要忘记那些真情,那些思念了。”林涛伤痛。洁宁再也忍不住,泪水滚落下来。“但我们为什么要忘记呢,我又何曾想放开你,有你爱过,我就很幸福,我们的过去,那些快乐的日子不是很好吗,你现在是成功人士,我也嫁人了,要当别人的妻子,当妈妈,这不是很好吗?”

“是我错了,洁宁,是我错了,我太想成功,太要面子,太不顾你的感情,让我们的爱情就这样结束,都是我的错。”

“可是哪里有错,谁都没有错,这是命吧,生活从来就不会按我们想要的去走,我们到今天,每一件事都好像是在发生之后才知道晚了,一切都晚了。”洁宁已经不哭,握紧林涛的手,“你要知道我仍然爱你,从来就没有变,也从来不会结束,就这样我觉得也好了,你没有我一定也会过得很好,你只要记得,我爱你,我永远都会。”

正说着,外面有人叫洁宁。洁宁赶快抽开手,回身答应,出去了。林涛一惊,难道是他。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万木春,洁宁有些慌张,却怪道:“你不是回去了吗?”“呵呵,老大昨天临时决定不走,又陪了他一通宵。”“都是些牌鬼,两天两夜了。”见他正朝里面去,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林涛自己走出来了。

林涛见洁宁强加掩饰的表情,早已猜出了几分,心里正忐忑,听着脚步声进来了,便连忙起身出来。正好迎面相对,正是昨天拍门的那家伙。

万木春想不到里面还有一个比自己高半头的陌生人,心生疑窦,正要开口问,洁宁过来介绍,“这是我的同学,来买鱼的,多年没见了。”林涛见这家伙比自己矮,比自己黑,心里多少有些底气了。万木春想起外面停着一辆本田车,正纳闷,想不到是洁宁的老同学的,不禁有些酸意,便问道:“老同学在哪里发财啊?”伸出手来拟作礼貌待客。林涛却侧身让出路来让他进屋,也只当没有看见那已伸出半截的手,回一句“在外打工混饭吃而已啦”,也不想多说,在广东多年,一旦遇到正式的场合可紧张的情况,不免带点广腔。万木春见此人也不懂客套,也就半路收回,径直做自己的事去了。

林涛也自己出去点鱼付钱,见洁宁舅的鱼也差不多完了,正在收拾,便和他聊起如何把甲鱼卖出去的事。洁宁既不进去,也不出来,傻傻地站在那里。舅妈见了,倒是有趣,笑道:“木春莫非是进去找剩饭吃啦?你不去帮他热一下吗!”这话里带话,洁宁未必听出来了,可林涛心里有数。这个舅妈可不是省油的灯。先前注意到她遇见林涛失魂落魄心神、眉来眼去的样子、吞进吐出的话语,早已瞧出了心事。

果然万木春在里间惊叫道:“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啊,今天还做了饭,还是老同学好啊!”又象是自言自语:“我正好吃了再走。”洁宁便进去给他热饭,见林涛要走的样子,想留又不知如何留。

林涛收好了鱼,正要道别,却见洁宁又进去了,心里正寻思怎么个告别法。舅妈见状,出来打个圆场,问林涛,“你这车比小万开的那台要贵些罢,要多少钱啊?”林涛心里装着事,没听得太真切,含含糊糊说:“不贵,不贵。”又听万木春在里面说道:“你那个老同学杜清真是个人精,带个千把块钱居然和老大玩一天一晚,可气的是偏偏他一吃三,搞得老大一肚子的火气,饭都不管我们的了!”

林涛一听杜清,心里一惊。也不及细想,洁宁不出来,自己站着也没趣,就上车离开。待洁宁听到车响出来看时,林涛已去远了。心里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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