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一阵纠结:分班了?真的分班了?搞什么飞机啊!分就分嘛,还把自己分到“残奥”班去了!我聂晨虽然成绩不是太出众,但也绝不到被踢出奥赛进“残奥”吧!虽然自己脸皮厚……但说出去掉面子啊!唉……又是一阵抓狂。
偏偏在这时,阮振东不知死活的奇葩打电话找聂晨去泡吧。
“喂,小镊子啊!”
“滚!你是舌头又打卷了吧!”
“切……就只许人家喊,我喊一下怎么了!”
“哎呦!心烦着呢,有什么事快说。”
“怎么,堂堂聂大少爷也有烦心的时候啊!不会是表白被拒绝了吧!哈哈……”
“嗷……你到底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赶紧的!”某人彻底暴走……
“好啦!我们在‘星辰’喝酒,你来不?”
“不去。”
“喂喂,回答的也太绝对了吧……考虑考虑呗……”
“给我闭肛!跟你说了,本少爷很烦,你还往枪口上撞,你那鸟头找打了是吧!想活命就让我安静一会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鼻子耳朵全塞上,然后往你嘴巴里灌‘威猛先生’!所以你shut-up!”
解决了一个,为绝后患,聂晨果断的关掉了手机。明天……就要去新的班级上课了!
这边,阮振东一脸无辜的拿着手机,朝大家说:“喏,挂了……唉,这次他是真的毛了,依我看,分班的刺激他还没有挨过去。”
“唉,本来还想今儿晚上喝酒道别的……”
“唉,是啊!以后不在一个班了,想聚聚都难。”
“呵呵,放心,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彼此。”阮振东一改往日的嬉笑,一脸正式的说。
这边,聂晨一到家就无力的瘫在床上,爸妈都在忙自己的事业,很少有空回家,而自己每天回家看到他们的机率也是少之又少。很多时候,聂晨钱包你塞满了钞票,手里拿着透支度最高的信用卡,挥霍于各个奢侈的娱乐场所,但他一点都不快乐。被金钱强烈的光刺得睁不开眼,不知道身边到底有多少朋友,他们的脸和身体都被钞票遮挡,只露出不停和你相握的手臂,而被掩埋在钞票里的嘴脸就不得而知了。有时候,聂晨很想过着朴素简单的日子。
对于生活的不满,他从来没有怨过父母,毕竟父母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们也不容易。因此,有时候看到的聂晨豪爽、洒脱,那是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有时候的聂晨沉默、安静而黑暗,这是他在学校的大多数样子。
第二天,可悲的聂晨忘了定闹钟,所以他在分班后的第一天就迟到了。
蹬着他那奢侈的山地车直往学校奔,中途摩托车都被他超了三辆,呵,这小子不参加自行车大赛可惜了……
正当讲台上的新班主任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的远大理想、伟大抱负时,门口传来一句很不屑、很拽B的“报告”声。开学的第一天唯一迟到的头号黑名单冲击者,聂晨,而他还拽拽的靠在门边等着老师的回答。
‘进来吧!“班主任的眉宇略微抽动,但又顾及这是第一天上课,对学生太凶了不好,也只能悻悻的放聂晨进来了。
哼哼!!好小子,咱们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