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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寻找夫人(1)

林子涵在大伯家匆匆地吃了饭,又回家了一趟,见夫人还没回来,心里更加焦急。大伯已经派人去岳父家问了,文韵和大娘在一起。大娘说,今晚就让文韵和林子涵住在大伯家。

“老哥,早知道这样,咱们就不回江南了。”文韵说着,很是难过。

“好孩子,你可别哭。这是你的大喜事,你们怎能不回江南呢?你父母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再说,子涵也应该去见见你父母啊。”大娘见文韵难过,劝着。

“也不知道阿牛到了没有?”

“这会儿该到了。”大娘说。

“对了,大娘,您和大伯给阿牛交代没有?到夫人家,可千万别直接问夫人在不。要不,这冷不丁地一问,还不吓着人家了?”文韵担忧地说。

“你大伯已经和他交代过了。你放心,阿牛这孩子办事很有分寸的的,要不,你大伯不会让他去了。”大娘说。

“这样就好。”文韵听了大娘的话,才稍微有些放下心来。

文韵吃过晚饭,和大娘说了一会话,就去睡了。虽然她一直想等着阿牛回来,问一下情况,可是,路途的奔波,使文韵很疲惫,坐在凳子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大娘喊文韵去里屋睡了,林子涵一直和大伯坐在院子里等阿牛回来。

夏天,白天比较长。都吃过晚饭很长时间了,天还没黑。

约莫有两袋烟的功夫,阿牛回来了。林子涵见阿牛回来,急忙去问。阿牛摇了摇头。林子涵见了,顿时感觉浑身发冷,脸色发白。大伯对林子涵说:“孩子,别急,我来问问阿牛,看是怎么回事。”林子涵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大伯把阿牛喊到一边,问了问具体情况,阿牛说,他到了林子涵的岳父家,见林子涵岳父家的人都在吃晚饭。见他去了,问他有什么事,他说牙疼得厉害,想找大夫看,找不到,就找到他们家了。林子涵的岳父说,他也不知道郎中去哪里了。说罢,问林子涵和文韵从江南回来没有。阿牛说,还不知道呢。林子涵的岳父说,也不知道林子涵和文韵的事情办得怎样,这两天有空得去闺女家看看,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林子涵的喜事,他们说什么也得去祝贺一下啊。

“看来,侄媳妇是没回娘家啊。阿牛,这个事情你对谁都不要说。”大伯叮嘱着阿牛。

阿牛答应着,退了出去。

“子涵,看来,这个事情不简单,咱们得去村长家把情况说一下,让村长给报官才是。”大伯来到林子涵身边,很温和地说。

“大伯,我头都懵了,也不知道这个事情该怎么办了。”

“孩子,现在咱们必须找村长来管。这个事情不小啊。”大伯说着,把林子涵从凳子上拉了起来,俩人一起到村长家去了。

文韵在里屋睡着,忽然感觉到夫人在她身边说话。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问夫人去哪里了,怎么回来不见她了呢?夫人说,她和紫衣去村头看林子涵和文韵回来没有,回来时,走迷路了。文韵问夫人现在在哪里?夫人说,她在一个大山里,那里有很多山洞,她和紫衣在最东边的一个深山洞里。文韵说,夫人,别着急,我和老哥马上就来。夫人答应着,笑了。文韵去院子里找了根柴火,点着了,拉着林子涵就往山洞方向跑去。正跑着,忽然一阵风,把火给吹灭了。文韵喊林子涵快用火褶子来点,林子涵去口袋里掏,可是怎么也掏不出来。文韵喊,老哥,你快点。林子涵说,火褶子给弄丢了。说着,拉着文韵继续往前跑,突然,一脚踩空,掉到了悬崖下边了。

“啊——”文韵惊叫一声,被噩梦惊醒了。

文韵听了听外边,没有一点动静。大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躺在床上,想着回来时在林家前后院看到的情景,禁不住很是担心:也不知道夫人和紫衣怎样了。文韵正想着,忽然听见院子大门口有说话的声音。她仔细一听,原来是林子涵和大伯、还有大娘。

“子涵,你也别急,夫人的事村长已经说报官了。学堂的事,咱们现在还顾不上。唉!”大伯说着,叹息着,“怎么事情都赶在一起了呢?”

“大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学生们上次考试,我亲自到区里查看过试卷的。有人说学生们有人抄袭,还说是韵给说的作文题。可是,我看了,根本不是那样。当时,我也让区里的人看了,他们也和我的看法一致。”

“可是,你听村长说了没?这次上边下来,主要是因为抄袭的事,还说那学生的作文是一字不落地抄袭别人的。”大伯说着,叹了一口气,“我不懂你们学堂里边的这些事。既然你这么肯定地说,而上边又那样办,估计是里边有人在捣鬼啊。”

“我想着是的。可是,会是谁呢?韵来这里时间短,几乎是一直在学堂里,没得罪过什么人。我在教学上,也没得罪过谁啊。”林子涵有些困惑地说。

“子涵,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林子涵不解地看着大伯。

“‘秀于林,风必摧之’,”

“听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句话原出自三国魏人李康的《运命论》。李康所作的《运命论》旨在探讨国家治乱与士人个人出处之间的关系问题。他强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可是志士仁人‘蹈之而弗悔’,目的是为了‘遂志而成名’。不想这话今天竟成了中国人古来已是嫉妒成性的证据。大伯是说,莫非有人嫉妒咱们家?”

“这就对了。村长说,上边既然已经在查抄袭的事,你和文韵也不要去理会了。有些事,越描反而越黑。如果那捣鬼的人和上边的关系硬,你去说了也没有用;如果上边办事的人正直,那捣鬼的人起的作用也不会很大。不过,我给你说,你和文韵都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上边真的不让你和文韵在学堂教书,你俩也不要想不开啊。”

“哦?大伯您听到什么了?这个学堂可是我自己亲手办起来的,怎么?还能把我撵走?”林子涵奇怪地问。

“我听村长说这次上边好象换人了,也不知道这个人为官怎样。这个学堂马上就要改成小学了,上边在这里要投入教育经费的,还要新配置一些老师,好象堂长也要换。”

“可是,这个校舍是我家的,他们总得有个说法啊。”

“这兵荒马乱的,上边占了,也就占了,你没处说理的,能象征性地赔偿一些也就很不错了。”

“这是什么世道?”林子涵叹息。

“孩子,还没走到这一步,咱们也只是预防不测。”大伯说,“现在咱们也顾不上这些了。等明天早上村长报官后,再做打算吧。你岳父那里,我派人去说吧。子涵,这几天你和文韵先不要回去了,就在我这里住。我想,如果明天报官,你那里上边肯定要封。以前看戏听说书,查案子都要保护现场的。”

“大伯,这个我知道。明天我也得去我岳父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去,也说不过去啊。再说,我和韵到江南,岳父还再三叮嘱过我,回来时一定要和他们说一声。”

“也好。去的时候,不要说得太急。你岳父岳母也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别惊吓了他们。”

“大伯,我和韵一起去,就说是看他们的。”林子涵说,“夫人的事,我再想办法慢慢告诉他们。”

“孩子,不早了,先去睡吧。今晚咱爷俩在下边屋子睡,我让文韵和你大娘一起睡了。”大伯说着,磕了磕烟袋锅,转身去屋子里收拾了。

文韵听着大伯和林子涵的对话,心里很是惊诧:这个考试,怎么也出了问题?而且,听大伯的口气,还很严重呢。怎么办?

“大伯,您这几天见我家的管家没?”文韵正在沉思,忽然听见林子涵在屋子门口说话的声音。

“没有,怎么啦?”

“我有一些东西在他那里的。”

“什么东西?”

“帐本、地契。这些都在他的柜子里锁着呢。”

“没事的,他家就在这附近。”大伯安慰说,“地契即使没有了,官方还有存档,可以补办。只是帐本如果丢了,有些麻烦。不过,我记得你不是有备用帐本吗?”

“有。”

“子涵,别想那么多了,我看你现在都有些糊涂了,先睡觉吧。”大伯催促着。

“嗯。”林子涵答应着,进屋子睡觉去了。

文韵听着林子涵和大伯的对话,也很焦急。可是,这半夜三更的,什么也办不成啊。她躺在床上,听着大娘的鼾声,想着回江南看父母的前一夜,夫人对她关心,很是感动。

“俺这个夫人,就是对俺好。”文韵想起了她刚到学堂的时候,林子涵对她说起夫人的自豪,“她和俺见了第一面,就把俺佩服得不得了。那时,俺年轻气盛,和人斗诗,俺一口气吟了一千首,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俺夫人也就是那时认识俺,对俺产生感情的。她对俺说,嫁给你十辈子都不后悔。因此,家里所有的事情,她都帮俺想好,不想让俺多心。可是,俺是大老爷们,能让一个女人为俺这样吗?那年,俺那初恋情人来俺家闹,说俺和她已经怎么怎么了,俺夫人对她说:我自己的丈夫我相信他,你别在这里说了,说了也没意思。那初恋情人讨了个没趣,很没面子都走了。过后,俺夫人对俺说,这样的女人招惹不起。家都成了,儿子都这么高了,凡事,得为家里想想。俺说,俺有这么一个好夫人,哪里有心思去想别的?”

夜已经很深了,文韵还在想着白天和林子涵回家时候看到的情景。

唉,也不知道明天报官后官府会不会帮着找?

这一夜,林子涵和文韵都睡得不安稳,可是,有一个人在村外的树林里,望着林子涵家的方向,却得意地笑了。

第二天,村长报了案。

上边来人查看了现场,又询问了林子涵和文韵、以及周围邻居,做了笔录,把林子涵家的大门暂时封了,说回去想办法先把夫人和紫衣找到,等找到后,再做处理。林子涵看着门上的封条,忽然感觉腿脚发软,有些走不动路。

大伯和村长都劝解林子涵,说,只要上边出动人马,夫人肯定能找到的。林子涵看着沉寂的院子,无奈地点了点头,和文韵带着礼物去夫人的娘家了。

十天后,在花雨村通往阌乡镇的路上。

林子涵对文韵很抱歉地说:“韵,让你受苦了。本来,我想着咱们成亲了,把学堂让别人来照看。这样,你也不用去学堂,和夫人一起开开心心在家,我也可以专心去照顾我的生意了。可是,现在,上边把你和我都弄了一身的不是……”

文韵安慰林子涵说:“老哥,这样正好。现在咱们也不用想学堂和你生意上的事情,先去阿成叔在的那个江南绸布店,帮阿成叔照料那里的生意吧。”

“韵,阿成说,这个店,生意最近不太好,正在发愁呢。”

“那正好,咱们去。我父亲在咱们回来的时候,对我说过,如果遇到困难,就去找阿成叔,他会帮咱们的。”

“我也没想到,连管家都找不到了。我的那些帐本都在他那里,没了帐本,我暂时也做不成生意。想我林子涵,做生意多年,却遇到了现在这个景况,弄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林子涵说着,忽然落下了泪滴。

文韵说:“老哥,你别难过了。这样的事,在现在这个荒乱的年代,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啊。咱们先找到阿成叔,再想办法。”

林子涵点了点头,和文韵一起往江南店铺走去。

阿成的江南店铺,是文韵的祖父在世的时候开办的。那时,阿成在南方一家丝绸店铺当小伙计,很受老板的赏识,后来升为经理。店老板年老财足之后,坐享其成,柜上的业务全交给了阿成。阿成有独立经营的能力,也积累了一些资财,不愿再寄人篱下,想另开绸布店,可是资金还差一部分。正在他为难之际,恰巧遇到了文韵的祖父。文韵的祖父给阿成凑足了开稠布店的银子,阿成便向老板告辞,回家乡开起了绸布店。

文韵的祖父在阿成离开江南时,对阿成说:“阿成啊,那次遇到强盗,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我这老命早就没了。这些银子,就当赠送,你就不要还了。”阿成过意不去,就把文韵祖父给的这部分银子当成了稠布店的股份,每年都要从赢利中分红给文韵的祖父。文韵的祖父本来不要,可是,经不住阿成的诚意,就收下了。阿成生意上资金有困难,也喜欢找文韵的祖父帮忙。后来,文韵的祖父去世了,阿成就和文韵的父亲成了莫逆之交。每次阿成去南方进货,总是到文韵家住上几天,和文韵的父亲在一起谈天说地、喝酒品茶。

阿成的绸布店开在阌香镇,开始还可以,可是,后来因战争频繁,外国洋布进来得太多,渐渐地就不很景气了。文韵在文柳村的时候,常常听父亲说起阿成的稠布店,说南方制造稠布的人少了,进价也比以前高了许多,再加上税太高,使得阿成的江南稠布店开销显得很重。阿成对文韵的父亲说过,别人不想再开绸布店,那是因为他有饭吃;而他不开,则没办法吃饭。所以,死活也得强撑着。

“他这个绸布店,以前很红火的。记得那时我去镇上办事,路过绸布店,见顾客盈门,里边有各种各样的绸缎,很多都是江南很有名气的上等绸布,站柜台的小伙子个个都很英俊,身着一色长袍,翻出雪白的内衣袖口。那个时候,如果去镇子上,不去江南绸布店看一看,是很遗憾的。因为,江南绸布店是一道风景啊。”林子涵介绍说,“只是,我不知道他这个绸布店有你家的股份。”

“我刚来的时候,我父亲也没和我说。这次回去,父亲才和我说了这个事情。还说,你懂生意上的事,让咱们有时间,帮着阿成叔照料一下他的店铺。回来的路上,我还一直在犹豫着,该怎么去呢。因为,当时是怕影响学堂里的事。没成想,里家和学堂发生了这样的事……”文韵说着,叹息。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管家也不知去哪里了,我都快崩溃了。那天,阿成到大伯家找到我,说他听说咱家出了这样大的事后,也很着急,但不知道赶怎样才能帮得上忙。恰巧他老父亲生病了,需要他在家照看,所以,想让咱俩到店里照应一下。我当时还不知道他的这个店铺和你家有关,只是觉得想暂时把家里的事情放一放,让心里清净一段时间,就答应了。”

“我本来是等咱们在花雨村办过喜宴之后再和你说,可是,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老哥,你也别着急,咱们先在阿成的江南稠布店干着,等上边把夫人找到了,一切都好解决了。”文韵劝着。

“唉,韵,这个我也想过好多次,一直都没敢和你说,怕你担心害怕。我看这情景,恐怕是凶多吉少啊。岳父来的时候,我只和他说有了线索。可是,哪里有了线索呢?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谁还会认真办事?这样的事,每天不知道要有多少,上边也只是敷衍了事罢了。你听说过黄世仲吗?”林子涵问。

“听说过。他是清末民初的资产阶级革命派、宣传家、小说界的扛鼎人物,在辛亥革命期间声名赫赫。”

“可是,他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枪下。他的死因扑朔迷离,在当时曾引起舆论大哗,但至今,还是个悬案。”

“哦?”文韵惊诧。

“他当时任广东都督府秘书长兼民团总长,被广东代督陈炯明以‘私购军火,私准招兵,冒领军晌’等三项罪名,假手胡汉民处决了。可是,黄世仲被杀前一日,曾在香港《华字日报》发表狱中写下的遗书,申述民军各统领所报的军数及饷银都是由经理部核准,前往支应处文领的,实际上他并不知道这个事情。并且,这些事情均有三联存根可以核对查证,也并没有亏空;所谓的私买枪支,是因为各路民军北伐时没有枪支,才由胡汉民都督发给执照派人员到日本购买的,绝对不是私自购买;至于军饷,也是按代督陈炯明的指示,并非擅自发放。他的这些申诉,只发了一半就被腰斩了。”

“老哥,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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