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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独修一经之气

第二天,胡玫一心想着怎样去对付何一蘋。只是想来想去,仍是对何一蘋那八坛弟子心存忌惮。最后胡玫想起蒋耀昆昨晚未说完的话来,于是胡玫又走出去找蒋耀昆楚慈方明等人商议这事。此时蒋耀昆正与楚慈兄弟几个闲聊。胡玫过去的时候楚慈正问蒋耀昆道:“此时也无甚事情,便问些蒋兄闲话吧。自与蒋兄在七星山通天窍前一别,就再没见过面,蒋兄又是如何知道我等住在这里的呢?”蒋耀昆笑道:“当时虽是别过分手,其实我行不多远,就又悄悄回转来在你们后头远远跟着,先跟至小界山上,又跟至周家大院。”楚慈问道:“蒋兄为何跟得如此之紧呢?”蒋耀昆道:“只因当时不知道胡妹子身怀天阳地阴掌绝技,心想若是曲栋率人追来,恐怕方大哥几人有些难保。人命关天,实乃大事,何况又是好几条人命,又都是无辜之人,所以我便一路尾随。后来倒也没见有人追来。又见你们行动极是小心,行踪也极为隐秘,我想来想去,就这样子,他们要想找到你们真是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于是我也就放心去了别处。”胡玫听完蒋耀昆这番话语,赶紧从旁边开言道:“原来如此。蒋兄真是菩萨心肠,我们兄弟一伙真是感激不尽,我这里先谢过蒋兄了。”说罢起身,拱手朝蒋耀昆一揖,楚慈等人也都起身与胡玫一起朝蒋耀昆拱手言谢。蒋耀昆忙也起身还礼,道:“还是不必如此见外吧。行走江湖之上,这也是该做之事。”这一番客气后众人复又坐下。胡玫又道:“此后蒋兄又去了哪里?”蒋耀昆道:“早就听说何一蘋八方坛之事,我便去探了一番,果然是真有其事。这八个坛主也是名不虚传。这些日子,你们与何一蘋恶斗之时,他这些坛主及其手下,却是一动不动,好象不知道这事一般,这倒是令人十分不解了。他这里面,我想定是有些玄机,所以才又来告知你们。”胡玫喜道:“我以前也耳闻他门徒众多,这几次恶斗也均未见这些人露面,也知道其中必有蹊跷之处。眼下也正愁着他这八坛之事呢,蒋兄就来将这事情告诉了,真是感激不尽之事。”蒋耀昆道:“以我之见,这八个坛主,虽内功高深,却也不能如何一蘋那样,只有你这天阳地阴掌才能敌的,何况他这些人又这样滥杀无辜,我们就不如先将这些人铲除,既不费什么力气,日后擒何一蘋时又会轻松一些,不知道胡妹子意下如何?”胡玫沉思了一下道:“蒋兄所言倒是个极好的办法,一则先为这些屈死之人报仇雪恨,二则也让我们与何一蘋决斗之时再无了那后顾之忧。”蒋耀昆道:“既然如此,今晚就去如何?”胡玫道:“足可去得。”蒋耀昆又问胡玫:“胡妹子打算去后如何出手?”胡玫道:“就由蒋兄带路,我们这些人先围住昨夜行凶的那两处之中的一个,谅他一个也难漏网,得手以后再逐个去端他。”蒋耀昆摇头道:“如此虽是有些把握,只是一旦漏了些风声,他其余几坛或是有了准备,或是早早逃去,去了何一蘋那里,这样打草惊蛇,却不是个万全之策。”胡玫道:“我这也是不得已之法。我这些兄弟从未与他这样功夫交过手,万一敌他不住,我在一旁也可助他一下。”蒋耀昆笑道:“胡妹子原来是如此虑事。其实也不必如此谨慎,他这功法其实也不是无人能敌。”胡玫忙道:“听蒋兄意思像是有了制他的法子?”蒋耀昆道:“在通天窍里时,我就想过,他这九九心经专门绝人阳气,虽是厉害,其实也只可绝得那等普通阳气。若是阳气充盈而又远胜过他那股内气的,他再想灭人家阳气,大约也不会那样容易。不但不容易,恐怕反要被人家这阳气所伤或是所灭了。”胡玫一听道:“此言也是有理。只是这阳气又如何能够达此境界?”蒋耀昆道:“这也不难。从那时起,我就试着修炼,在自己诸阳经之上下些功夫。时候不长,就感觉所发内气与平时有些不同,再后来才知道,此时我所发内气却是一股纯阳之气,与那平时混沌内气已是截然不同了。况且内功越是深厚之人,这股纯阳之气也越是旺盛。我又想他那功夫乃是专灭人阳气的,自然不会是什么阳刚之气,大约是那至阴之气,与我这等纯阳之气自是相反相克,若是我们内气比他深厚,他便不但不能灭我们这股子阳气,反要被我们这股子阳气给灭了。”胡玫想想道:“原来还有这样法子!蒋兄说的极是有理。只是不知道要达此境界,须得修炼多少时候才行?”蒋耀昆道:“只要功夫到了便可,时候不分长短。”胡玫道:“果真有如此奇妙?蒋兄可能将这诀窍传与我这些兄弟们?”蒋耀昆道:“我来也正有此意。若是不嫌我这功法粗鲁,待会我便与他们切磋一番如何?”胡玫一听忙道:“真是极好。只是蒋兄不要如此过谦才好。我这就去将他们叫过来一起跟你学这功夫。”胡玫说罢,便要起身去方明几人处。颜皎一见忙起身去了,很快就将方明几人叫了过来。胡玫又将方才与蒋耀昆所说事情与大家说了一遍,说蒋耀昆大哥要传与他们功法。接着蒋耀昆也不客气,将督脉之上几处要穴大穴指与他们,又说了一遍用气之法。后又将心脉之上几处大穴也指与他们,也将用气之法说了一遍,最后又嘱咐道:“切切记住,要先将心脉之气培至充盈之境,然后才可在几个督脉大穴之上用功。”又说以各位现在功力,一两个时辰之内既可见得效果。众人闻之大喜,遂回去各自依法修炼。胡玫打算过了今日,明天便可去除他八坛之众恶。到天黑时,众人都不再如往常那样聚集一处闲话,只是各自练功。蒋耀昆与胡玫闲坐了一阵,也自歇息去了。独胡玫与柳如燕不用歇息,胡玫自在屋内静坐,柳如燕又去外头随意溜达。这样将至半夜之时,柳如燕又匆忙进屋对胡玫道:“不好了,快出来看看,那怪事又来了。”胡玫一惊,急忙随柳如燕出来,朝南边一看,果然又如昨夜一般,一团团黑云腾腾而起,一幅凄惨凶恶之象,再回头看看中天,又分明还是半轮明月,几片白云,一天疏星,这两种景致同在一个天空之上,分明一幅极其怪异之象。胡玫不禁惊道:“这分明是又在杀人了。如何这样连着两夜滥杀无辜?这的确是不能不除的了。”遂返身将蒋耀昆及众人叫出来,指与众人道:“昨夜滥杀无辜一事,又开始了。”众人看了看,见果然又如昨夜一样情形,只是方向有些改变。胡玫与众人急忙商议了一下,遂定下今夜就得快快赶去,先将这杀人一坛除去,尔后再分兵几处,一鼓作气,将其余几坛也尽数除去。胡玫又对柳如燕道:“今夜你就不要随我们一道去了。你就跟着这团团黑气而行,看他到底是要赶向何方。你看它这不离不散,似是成群结队去赶集一般,想来必是有个去处的。这样怪异事情,实在不能不弄个明白。既是他这八坛徒众行此凶恶之事,恐怕又与何一蘋有些牵扯,也实在不能不防着他些。”柳如燕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白,答应一声,此时这团团黑气已是快到这里了,柳如燕等这伙人都出去以后,又等了一会儿,便跟随着这团团黑气向北去了。胡玫等人向南行去,疾走了一程,胡玫不时抬头看看天上,忽然见南边偏东一处空中又有团团黑气腾起。胡玫当下明白,这是又有一坛在动手杀人了,顿时心中禁不住有些急躁,看看又已是不远了,遂停下问蒋耀昆道:“蒋兄,你看那边又有一处黑云起来了。那边是不是他分坛所在?”此时蒋耀昆也已经看见了这些黑云,便又仔细看了看道:“不错,大约正是他一个分坛所在之处。”胡玫道:“蒋兄,现在就把我们人马分成两拨。你领一拨,方明大哥领一拨,各自奔这两处黑气所起之处,今夜务要先除了他这两处分坛。大师兄留下在此守一会儿,我要去那边再走一遭,叫他们莫要再收这些冤死之魂。待我办妥这事以后,就去赶你们。”在场诸人,除蒋耀昆之外,都明白胡玫意思,独蒋耀昆听得有些害怕,又不明就里,一时有些愕然,方明笑道:“蒋兄莫要再多想了,快把人马分开,带我们去吧。这事以后你就明白了。”蒋耀昆遂回过神来,与方明一起将人马分为两拨,自己领一拨,方明领一拨,又把另一处地方名字与情形仔细说与方明听了,然后这两拨人马便急忙分头赶去。胡玫见这两拨人马动身赶去了,便自盘腿坐下,闭上双眼,凝神静气,稍时元神便从泥丸宫出来,去了阴界。楚慈与伏银守在一边,也是静静不语。胡玫去后,行不一会儿,很快就见一处地方鬼影憧憧,又现出一幅凄惨哀怨之象。胡玫立刻知道这些鬼魂正是阳间方才被杀之人的冤魂,刚到这里的,便急忙奔了过去,果见牛马二鬼差正拿着铁链,往这些冤魂脖子上一一套去。胡玫忙上前对牛马二鬼道:“二位且住手。你不见这都是些被冤杀的无辜之人!他们阳寿未尽,又不是有罪之身,命不该绝,为何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们魂魄一并都拘了去?何不将他们全都再赶回阳间,岂不是好?”牛马二鬼差知道胡玫来历,一听胡玫这话也便住手道:“胡大人所说虽是有理,只是阴间历来这样,魂魄一旦到了此处,不管他是该不该死,都是一律拘拿至大殿之上,到那里再与他分辨就是,这规矩实不敢坏了。况且他这魂魄既已到了此处,他那阳世身上也便再没有一点阳气,就是依你之言,放他回去,你又让他这魂魄依附何处?”胡玫道:“你们二位只要放他们回去,我便自有办法让他复得阳气。这个不劳二位费神。”牛马二鬼一听笑道:“也是,我们倒是忘了你有这等手段。只是你不明白,这些人心志俱不如你刚强,他们又不是去刻意求生,只是逆来顺受,你想让他们也像你那样,那是绝然不能,只怕你是枉费一番心机。到那时,他们俱成游魂荡鬼,可要怨你多事了,你又如何收场?再者我们两个也不敢擅自行事,坏了这里多年的规矩,还请胡大人见谅。”胡玫皱眉道:“你又虑得太多了。我说有办法,自不会是信口开河,妄谈一番。你们莫要再多说了,耽误时候久了,我更要多费些功夫在他们身上。至于规矩一事,你们也不用担心,过后我自会去与阎君说知。”牛马二鬼听胡玫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敢再与胡玫分辩,只好回道:“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们便依你。只是这事你要担当才是。”胡玫道:“这个自然。既是这样,我这里就多谢了。只是还要烦二位再将他们送回才好。”牛马回道:“这个不难,你放心便是。”胡玫方与牛马二鬼拱手作别,急急忙忙回去,元神自入泥丸宫中。稍时睁开眼睛,只见楚慈与伏银正守在旁边,便站起对这二人道:“事已办妥,我们快赶他们去吧。”楚慈与伏银答应一声,这三人便一起向南边疾疾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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