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去,原来是蔡娇娇叫我。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吃饭了没?”她温柔的问道。
“肯定吃了哇。”苏童说道,“看她那个熊样,嘴上还留着残渣。”
“你说话不能好听点。”我骂道。
“就是就是。”蔡娇娇说,“不要对女孩子那么凶嘛!”
“她还算个女孩子?”苏童在那里低着头说道。
“我不算你算啊?”我气地说,“那我叫你姐不叫你哥了,行吧?”
“哎呀,小语,不要这么说小苏,他的脾气不好,宽容着点嘛。”蔡娇娇在那里替苏童说话。
“为什么要宽容他?我比他小,他让我还差不多!”我说。
“好了,吃个饭,不要吵嘛。”旁边的同学劝着说,“来,过来让我们看看苏童的小妹妹长啥样?”
“看你个大头鬼!”
“呦呦呦,脾气挺倔。”他们笑着说。
“你回去吧,不要在这里添乱了。”苏童说。
“我早就想回去了。”我说,“哼!”
“等等!”
“怎么了?”
“看你的熊样。”苏童递过餐巾纸说,“擦擦再走吧。”
“就不!”我说,“我见了人就说我是苏童的表妹,看你的形象怎么保持!”
“随便你。”苏童说,“懒得理你!”
我气极了,一转身,跑回了寝室。躺在床上直骂。
过了一会,牧雨回来了。我问她:“那个人是谁啊?”
“一个神经病,邀请我参加他们的社团。”
“那你去吗?”
“不想去,可是他那么诚挚地邀请,刚才又结了账,不好意思不去啊。”
“不想去就不要去嘛。”我说,“小心后悔死你!”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
“你在思考一下吧。”
“恩。”她说,“对了,我听见你们好像吵架来,为什么啊?”
“不要提了。”我越想越气,“苏童那个扫把星加上蔡娇娇那个病毒,组合起来就是原子弹,离他们越远越好,近了,不仅得不到好处,还可能丢了性命!”
“没那么夸张吧。”
“不信我给你看看他们过去的资料。”我起来,打开电脑,调出那个网页,让牧雨看看。
一会牧雨就说:“他们好可怕啊!真的很像电视中的黑社会。”
“所以咱么惹不起他们。”我说,“还是离他们远点好,过平常人的生活比较实在啊!”
“对,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牧雨说,“那你学生会参加吗?”
“我想参加。”我说,“但是要丢到性命的话,我就不参加了,我可不想死。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你真逗笑啊!”牧雨说,“你再活上五百年就成了老妖精了。”
“那也比夭折强啊!”
“是是是,你有理!”她说,“快洗洗脸,看看书,睡吧!”
“遵命!”我敬个礼,说,“现在开始,比谁慢。”
“不和你比慢,比快。”
“那我不和你比了!”
“不比就不比。”我嘟着嘴说。
过了两天,复赛到了,那天正好牧雨他们也要彩排,所以苏童要去他们那里监督,这真的正合我意。还是在那个大堂,还是演讲,演讲完后是即兴问答。不过这比上次正式的多。好像上上两届的学长包办的。他们问的问题都比较纠结,比如:
“你认为学习组织和学习社团的区别?”
我答道:“学生会是学生组织以自主管理学生为主的一个组织,社团是学生组织以兴趣爱好相投为前提组织的娱乐社交活动吧。学生会听起来比较官方,好像是公务员;社团好像就是事业单位吧。”
“学生组织和社团有没有公共部分?”
这道题我没准备过,就郁闷了,想了一下,答道:“都是锻炼能力的吧,社团本身就是学生的一个组织吧。”想想这回答,心想,没戏了。谁让这问题这么专业?
“听说你想当学生会主席?”
“恩。”
“那我问你,你觉得校学生会和院学生会有什么区别与联系?”
“校学生会管辖的范围大,校学生会是院学生会的上级。校学生会的工作是统筹学校的情况,把它发布到院学生会,再由院学生会发布。校学生会的工作是全校性的,不会自己举行活动,只会自己编排发布工作。校学生会由学校领导,权力相当大。院学生会受学校和院系双重管辖,工作相对具体,大一主要是跑跑腿吧。他两个主要都是锻炼自己的沟通交流能力。”
“恩,答的不错,确实是这样。”他们又问道,“学生会与学习的关系很多人都争论不休,你怎么看?”
“成绩肯定是很重要的,但是我觉得只要在课堂上认真听讲再加上下课的巩固与复习,不会落下的。毕竟学生会不会一整天都在那里工作,有的人不参加学生会他们会玩电脑游戏,这样还不如在学生会中锻炼自我。”
“那假如你和某某振同一个职位,他在你背后说了坏话,影响了你的竞争力,你会怎么办?”
“我不会管的。”
“为什么?”
“他说我坏话,就是在嫉妒我;他嫉妒我,说明我比他优秀;我比他优秀,所以不会受影响。再说,流言猛于虎,管也不会有效果。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最后一个问题,你如何看待缘分?”
“我相信缘分确实存在,就像我相信命运一样。缘分好像是上天的牵线,但是结果,还得自己去争取。”
“好,你先回去吧,等待结果公告。”
我走下台,想想今天问的那问题,太变态了吧!就径直往寝室走去。突然我看到了黄博。“喂,那个谁,等等。”
我跑了过去:“给你一块钱,上次欠你的。”
“无语了。”他说,这还给我。
“恩,欠债不能不还吧!好了,我走了。”
“去哪里呢?”
“回寝室,我快累死了。”
“对了,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
“什么啊?累不累?累的我可不干啊!”
“不累,还很轻松呢。”
“好吧,那你说吧。”
他从兜里掏出一封信,对我奸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