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绵延千里的大山,在阳光的照耀下了,显得绿意更浓,不时传出飞鸟走兽的各种声音,在大风的吹风下绿意随风摇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但是往往美好下面都是暗藏着暗涌。
‘嘎吱.’伴随着脚下碎裂的枯木和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个人影急速地在林间穿行着,好像在追逐着什么,丝毫没有在意在深山猛兽的凶狠。
奔跑的少年名叫甘平,中等身材,面容平凡而干净,身穿一件褪色严重得不行的棉袍,腰间横跨一把柴刀和一个自己用竹子编织的箭筒,箭筒里装着仅剩的三只羽箭,背上背着一把用牛角和黄杨木制成的长弓,尽显一副成熟猎人的装扮。
‘嗖’不知那里射来了一只箭极准地深深插进了狍子的颈部动脉,狍子带着羽箭再次奔跑起来,速度比之前更快,狍子身后的干平知道这是狍子最后的挣扎,脚下的速度也骤然提速,紧跟不放。
虽然狍子的速度够快,但是在面对从小就在深山里长大的甘平来说,这点速度还是可以跟上的,以前甘平追杀豹子的时候,那速度可比这个快多了。
甘平穿梭于林间,寻觅着狍子遗留下来的血迹,顺着血迹追踪而去,甘平内心此刻非常兴奋,由于猎人的捕杀,现在能在大山外围射杀到狍子这样大的动物,已经是很难得了,在是他蹲守寻觅了两天的结果。
狍子最终因耗尽体力而栽倒在地,甘平快速赶到,看着奄奄一息的狍子还在喘着粗气,甘平身体半蹲在狍子身前,只见甘平不知从哪里得到的一把一尺来长的匕首。
匕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不知道打磨过多少次,锋利无比,只见甘平手起刀落,匕首斩断了狍子的气管,狍子就此停止了挣扎,结束了痛苦的生命。
甘平拔出刚才射入的羽箭,箭头在狍子毛皮上擦去了血渍,重新扔进了箭筒之中,像弓箭这样的武器对甘平来说很是珍贵,这可是他徒手打了三天的猎物才在镇上最好的武器店里换来的。
甘平快速用匕首解剖了狍子,甘平取出了狍子里肚子里的一切,然后用地上的干草塞进了狍子的肚子里,这样可以快速吸干剩余的血水,没有血渍的猎物有了卖相才可以有个好价钱,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告诉他的。
周毅的狩猎技巧就是很小的时候跟随老猎人学的,可是老猎人在几年前就逝世了,当时的甘平非常难过,因为除了他的母亲,老猎人就是他最亲的人了,甘平的父亲听说在他出生不久父亲进山砍柴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有人说掉下了悬崖,有人说被猛兽给吃了,反正甘平知道父亲是回不来了。
甘平凭借着老猎人传授的猎术,养活了年迈的母亲,甘平母亲六十好几了,甘平母亲属于晚来得子,五十一岁才怀上了甘平,现在的甘平也就十六岁,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成年人了,甘母还患有痨病,整天咳嗽不停,每个月甘平打猎砍柴的收入绝大部分全给母亲抓药了,生活虽然辛苦但是甘平过得很充实。
甘平用匕首在地上刨了一个坑,将狍子全部的内脏给掩埋了,这是老猎人告诉他的道理,要怀有一颗对自然对生命感恩的心,这样以后死去之后才不会下那可怕的无间地狱,年轻的甘平对此深信不疑。
甘平收拾好一切后,扛着狍子向大山外走去,只留下了孤寂的小土坡,还有哪散发着血腥味的干草。
等到甘平出了大山时,甘平肩上不仅挑着狍子,还顺道打了些柴火,甘平身材不是很魁梧,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哪么有力,这都是他从小锻炼的结果,俗话说得好‘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
甘平挑着柴火和狍子走在去往小镇的路上,甘平要赶紧把狍子处理掉,时间越就价格就越低。
甘平来到镇上的集市,在靠墙的一角,找到了一个位置,‘哎呦喂,小平运气真不错,居然打到了狍子唉’一位认识甘平的中年男子称赞道。
‘小平,就是能干,要是我儿子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旁边一位卖糖人的男人毫不吝啬地称赞道,甘平面对这些称赞只是裂着嘴报以微笑,虽然有点傻,但是确很真诚,对于这样的赞美,甘平自从当了家之后就没有间断过。
一盏茶时间,甘平就把柴火卖了十文钱,虽然狍子问价的人很多,但是出价与甘平的心理价位有差距,一直没有成交。
‘小子你这狍子,可是放不得,你应该知道时间越就就值不了多少钱了,你就九十文卖我算了’一位富态的男子见甘平狍子的品相很不错,动了心思。
‘对不起,这位老板,我这狍子少于一两银子我不会卖的’甘平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怎么会看不出来男子的小九九呢。
‘哎,小平啊,今天的这个狍子的品相不错哦,你运气真好啊,我那里现在急需狍子肉,这狍子我要了’一位略带儒雅气质的中年男子见富态的男子有购买的意向,决定帮甘平一把。
中年男子是镇上一家就楼的老板,平时没少买甘平的柴火,一去二来就熟悉了,老板听说甘平的经历后,很是佩服。
‘李老板,你怎么想买这狍子了?’甘平很是疑惑李老板的话,后来脑子一转,知道李老板这是在帮他。
‘什么啊,这位兄台,什么意识啊,做买卖我们要讲个先来后到吧?你这样一脚插进来是什么意思啊?难道王某还缺这一两碎银不成’富态男子一听有人想抢自己中意的狍子当然不敢了,于是恼羞成怒起来。
‘这位兄台,你话可不能乱说啊,谁破坏规矩了,不是你出不了价吗,我才买的,要不这样吧,我们来竞价,看谁出的高,这狍子就归谁,可以吧’酒楼老板见富态男子上钩了,立马让其入局。
‘哎呀,我这暴脾气,在枫叶镇居然还有人更我比钱多的,不说了我出一两五十文’富态男子看来很有钱,为了面子他可是舍得下血本的祖啊。
‘哦,这么厉害啊,那李某就出二两银子’酒楼老板继续刺激着富态男子,表现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顿时没有把富态男子气晕,甘平则乐于看戏,他知道以后要多给酒楼老板多砍几捆柴了,他只能这样报答酒楼老板的帮助了,因为他现在的身家就是一把砍柴刀。
‘很好,这是杠上了是吧,你放心为了我这张脸,今天我出二两五十文’富态男子已经知道了酒楼老板的诡计,但是为了所谓的面子,不惜砸钱,这个时代就是有这样一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好吧,王老板大度,这狍子就归你了’酒楼老板何等的精明,见火候成熟了,就见好就收。就这样甘平在酒楼老板的帮助下狍子以二两五十文的高价成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