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刘金凤和李主任老婆亦然两姐妹,叽叽喳喳不停的说话,话题不是衣服就是鞋子,我和李主任一路无话,是不忍打断她俩。
下车的时候,刘金凤对我和李主任说:“明天中午,你们俩到食堂吃饭,我和小雨去逛街,带小雨去吃烤鸭。”
我和李主任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他们进他门,我们进我门,拉开灯,发现屋里的家具都光明锃亮,所有电器上都蒙着洁白的纱巾。床上的被套都换成粉红色的,一个长长的绣着荷花和鸳鸯戏水的双人枕头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布娃娃,床头上挂着上个月她过生日时和我单独的合影,床脚地上铺了一块米黄色的地毯,上面绣着晚安两个字。窗前的电脑桌上摆着一盆开着的水仙,原来白色的窗帘也换成粉红色的,在灯光照耀下,整个房间泛着粉红的光晕,煞是温馨。
刘金凤在房间中间用芭蕾舞姿转了一个圈,得意的对我说:“老公,你看,这是我一下午的杰作,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把她按在床上,在她喝酒后通红的粉脸上一阵的暴风骤雨。
结束就餐洗完澡钻进被窝,我紧紧的抱住她娇美的胴*体,这个女人,能不断的给我惊喜,不断的让我产生欲*念,不断在我心里堆积温存和爱意,她的到来,让我感觉生命大有意义,让我真正领悟到电视《康熙大帝》中“让我再活五百年”歌词的心灵指向。
我不懈努力用尽生命的力量一直到底,她在我的冲撞中彻底软化了,抓着我身子的手也慢慢松开,嘴里喃喃的説着老公......
十五天来,我每天把自己的工作安排的满满的,只有这样我的时间才会在不知不觉中过掉,下班的时间才会很快的到来,就可以回到宿舍和刘金凤快乐的过着我们的二人世界。除了在酒店处理问题,我基本上是下班就回去,张医生打过好几个电话约我喝酒,都被我婉言推脱。同事给我取了个新外号叫凤尾竹,意思是相当的明显。
我和刘金凤两个人乐不疲此的研究着对方的身体,当然,刘金凤还喜欢研究美食,每天都能吃到新口味的菜肴,光麻辣五香牛肉我就吃了花生、芝麻、腐乳三种新口味,她做的一款“踏雪无痕”菠菜,我推荐给红案厨师,再编个故事让服务员讲解,一天竟然能卖四、五十份。
又是一个星期天早上,我懒洋洋的睁开双眼,空调轻声嗡嗡,证明它在通宵加班。刘金凤踢开了被子在一旁躺着,娇美的胴*体一览无遗,于是忍不住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一身是汗冲了个凉,刘金凤开始忙碌早餐,而我打开电视看起了《朝闻天下》。
在吃早餐的过程刘金凤说,今天中午去她爷爷奶奶家吃饭,她爷爷昨天来电话了,想看看我。
我听了大感受宠若惊,开始在心里张罗着礼物的清单。
我们来到步行街上,买了一盒虫草和一盒灵芝。她爷爷跟我一样喜欢抽烟喝酒,就买了两条中华烟和两瓶五粮液,然后直奔她爷爷奶奶家。
开门是一个保养不错面容姣好的中年妇女,刘金凤叫了一声小姑,就扑到她怀里。这个小姑我听刘金凤说过,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她接刘金凤上下课,刘金凤基本上把她当妈看待。
我跟着刘金凤叫了一声,小姑看我一眼点点头,搂着刘金凤进去了,我乖乖的跟在后面。
刘金凤爷爷家是老房子,一套三室一厅居室,装修也是八、九十年代风格。客厅有两个老人,一个面容清朗发须全白的老头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另一个也是发须全白但看得出年轻时美丽轮廓的老太婆,坐在老头旁边边看电视边挑菜。
这大概就是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看到我们进来都起身相迎,刘金凤叫了一声爷爷奶奶,双手环住两位老人。两位老人张嘴乐哈哈的,叫着小金凤,爷爷的手在刘金凤头上摩挲着,奶奶的手在刘金凤肩膀上摩挲,骨肉相见一副感人景象。
小姑招呼我坐下,倒了一杯茶给我。我挑了沙发的环形右侧坐下,正中是爷爷奶奶的位置,待会他们要跟我说话,这样比较方便。
小姑对我的选择比较满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赞许。
他们亲热完毕都坐到沙发上来,刘金凤看见我有些拘谨,就依偎在我身边。这个亲密无间的举动,瞬间让我感到这个客厅里都是我熟悉的亲人,慢慢放松了。
爷爷奶奶问了我好多问题,从读书到家庭情况,当得知我爸爸在湘西剿过匪,兴致勃勃,张口就问起我爸是哪个部队?部队的番号?在湘西哪里剿匪?带队的首长是谁?
幸亏老爸是我的酒友,也喜欢向我侃他在部队的那些事,便一一作了解答。
原来爷爷是过江时当的兵,比我爸早几年,过江以后就留在当地直至退休回家。他听我说完叹息一声,跟我爸不是一个番号的。
转而向我讲起过江时的故事,我津津有味的听着还不时迎合,我知道爷爷就跟我爸一样,退休以后把以前的记忆和故事当做他生命最后的精神支柱,我爸有时候把一个故事讲了十遍,我也不厌其烦听着。
当小姑端出一个汤,厨房里的锅瓢声就停下了,一桌子菜齐齐满满。
厨房里有豪爽的男中音响起来:“爸爸,你的光荣史待会边喝边说。老婆,招呼客人吃饭。”接着一个魁梧的男人边在围兜上檫手边从厨房里走出来。
我一看眼睛一亮,出来的竟然是本城的武警支队长史支队长。看着小姑去给他解围兜的亲热劲,我明白他是刘金凤的姑父。
史支队长是我的常客,我每个月都会请他喝一次酒聊表谢意,不过他和刘金凤这层关系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我走上去没有像以前那样握手,而是识趣的叫了一声姑父。
史支队长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小子能耐啊,把我们家这么好的姑娘拐到手。”
那手掌落在肩膀上就好像一块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