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住宿酒店门口,张雅轩说:“手机忘在吃饭的桌上了,我回去拿一下,你先扶宋主任上去休息。”
我扶着宋梅英进了房间。
刚来到床边,她突然搂住我往床上倒去,完全不是软绵绵无力状态,我们俩一起滚落在床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蒙。
她把我压在身下,柔软温湿嘴唇贴紧我的嘴唇,湿漉漉滑软而坚决的舌头轻易突破我的牙关,找到同伴紧紧缠绕起来,弄得我舌根有些生痛。
这事来得太突然,想推开她,然而身子又热又燥毫无力气。
她深深吻着我,燥热在我身上一直游走,当强烈感觉这个女人身体弹性力度后,全身燥热竟然向我丹田下面凝聚,在某个时间点爆发。
头脑迷离一片空白,思想由着下面的欲*望指引,迎合着她的缠绵,双手漫无目的的在她身上摸索。
这个时间不会太久,被酒精过度侵袭的我无法控制心中需求,把她翻过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解除她所有的束缚。在酒精驱使下,剩下的动作很野蛮很顺利,没有去欣赏她胴体的美丽,脑海里只有一个欲望,快点驱散我体内燥热带来的痛苦。
她比刘金凤的灵巧,迎合之间有无尽的挑逗,动作配合也相当娴熟。她似乎更容易被满足,在我努力耕耘的时候多次绽放自我。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于瘫倒在她身上,全身再没有一丁点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唱起歌,我拿起一看是刘金凤的,心里很紧张,努力积攒起力气爬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李金凤的第一句话就是:“烟厂的领导在旁边吗?”
这个说法的来源是昨天张雅轩告诉我,其实是宋梅英跟为我黄总请假,她向黄总撒谎说会议结束后要带烟草局长们去古城玩,要先行就地考察,叫我去做她的顾问。
昨天晚上在跟刘金凤热线的时候借机把这事通报,只是在人数结构上说了谎话,改为四男两女。
刘金凤在电话那头似乎极端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话题不宜过多,外面床上还有一个不知是否清醒的宋梅英。
我说:“老婆,我们刚吃完饭,烟厂几个领导嚷着要打牌,今天就委屈你,话不多说等你回来,保证陪你说整晚上。”
刘金凤很兴奋告诉我:“这边事情也办的很顺利,今天晚上请部委几个领导吃饭,都答应帮忙,叫我们回去补充一些材料过来。老公,我们明天上午去游览故宫,下午赶路晚上到家,你等我。”
我在电话里连连亲她几下,说打牌去匆匆把电话挂掉。
回到房间,宋梅英原封不动的躺在床上,我走到床边仔细端详起来。
宋梅英真是个尤物,三十多岁的人,皮肤同少女娇嫩,身子却比少女成熟得多丰腴盎然。躺在那里美目微闭,想必已进入美梦之中,嘴边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点起一根烟,开始思索起我跟宋梅英之间这个事。
这世界有一见钟情,这个我相信,但发生这么快不免让我感觉蹊跷。
想起找手机一个小时还未归来的张雅轩,她好像非常愿意促成我和宋梅英之间的事情,在吃晚饭的时候,她提出来和我划拳,目的十分直白就是灌酒。
还有那酒后莫名其妙的全身燥热?
我以前虽有些花花草草,却是红尘之中跌打滚爬过来自认定力超人,有醉后与多名佳丽同拥一床无半点闪失的骄人佳绩。宋梅英虽是绝色,我在感情上没有半点升华,对她抱着平常姿态,万万不会陷足危险游戏。
何况我现在心里满满的装着娇媚万千完完全全小女子、小鸟依人、纯真处子、母老虎、母夜叉、爱哭、爱笑的刘金凤。
另外宋梅英是官场上混惯了的,按常理她生理上再花痴,心理上会有矜持,不应该二两酒才下肚,就连滚带爬赶着投胎似的跳进这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的深渊。
今天是中套了,这套很模糊,想得到摸不着。
在这件事上张雅轩和宋梅英各自目的是什么?我更是看不见摸不着。
回想从那天看见彩色鸟开始,我的生命历程在被什么主宰着,就像手里这根烟,一经点着,就算你不去碰它,也会慢慢烧成灰烬。
谁是点燃我这生命的火源呢?
彩色鸟,是你吗?
以后该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刘金凤?我怎么处理和宋梅英之间的关系?她绝对是别在腰上的定时炸弹,某天炸开来,我的眼睛绝对找不到骨头。
还没想完,莫名的阵痛在我心里弥漫开来,在我失去知觉之前,心里说,彩色的鸟,以后再也不敢想你。
醒过来的时候,宋梅英光着身子手足无措一脸害怕眼眶转泪坐在我身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好是惜惜动人。
我眼里满是歉意。
看到我醒来,娇嗔一声把我抱进怀里关切的问到:“你是不是有心脏病?”
我坚决否定掉。
她扭着身子用胸脯摩挲着我的背,咬着我的耳垂说:“你真好。”
我明白这不是在赞扬性格和人格,当说出心中对她的疑问,她停止了扭动,回头一看,居然泪流满面。
之后,一个凄惨的故事在她嘴里展开:
她十六岁的时候就和一个青梅竹马的邻家男孩相恋,在十八岁时她考上大学男孩去当兵,临别时她向他献出宝贵的爱意。
期间,俩个人是每天一封书信,写信是两个人业余时间的最大娱乐。
不久男孩子在部队考上了军校,两人相约在男孩子毕业后结婚。
她在实习的时候分到一个神秘的单位,她现在的老公也在那里当科长,刚离异。刚到单位,她现在老公向她展开追求攻势,她心里自然已经没有别人半点位置,她毅然拒绝掉。
有一次,现在的老公带上她还有另外两个同事上北京送一份机密文件,文件放在她身上,快下车的时候莫名其妙的丢失了。
当时她就如同五雷轰顶,这可是个天大的事情,弄不好青春时光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从下车到目的地招待所,她整个人都像僵尸一样,脑海全是空白。
她现在的老公走到她的房间对她说,他有办法救她,只是他要回报。
非常明白他能救她,因为他爸爸是部队高官,也明白所谓的回报,当即流着眼泪脱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