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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寻找公主

“沙子,你……”

“我不可能是公主。”沙子斩钉截铁地打断了长生的话。若我真是公主,我便会离你越来越远。姐弟是很亲近的关系吗?或者正因为亲近才更加远如天涯。若是可以,我宁可这一生都只是你身边的宫女。

长生似能感觉到沙子的心意,他心中早有不祥之感。自知道这件事起,就觉得自己身边正在编织起密密的网。那网是不可见的,却将他紧紧地包裹在其中,使他艰于呼吸。他不知这网由什么人织就,或者根本就没有阴谋的策划者,真正的幕后黑手,不过是命运罢了。

他释然一笑,“好,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让它仍然尘封在这些卷轴中。”

他拉着沙子离开书库,其实,无论沙子是什么,宫女也好,公主也好,都不会影响沙子在他心里的地位。沙子就是沙子,永远都是那个不愿意轻易屈服的小宫女。

阳光灿烂如雪色,天空一碧如洗。沙漠中的天,总是轻易便晴好到不见纤云。

一个人,身穿着金黄的龙袍,负手站在阳光下。他眯着眼睛看天,天是轻灵的海水,只是无鱼。他恨水,便因之恨一切与水近似的事物。然而他也同样感觉到悲哀,即便他再恨水,若是失去了水,他同样无法存活。他是大王,也同普通人一样,不得不依赖着水。

他看见远处的那棵碧桃树,花瓣翩然,他便有些感伤,已经二十年了吗?

蓦然看见这个人,长生的心便是一跳。看来,他们不愿意如此轻易放过他和沙子。这个他们,连长生自己都不知指的是谁,母亲、梅娘、冯婉应该都在他们之列。

他上前行礼,低声道:“父亲。”

尉子期将目光自天空移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儿子的相貌结合了阿影与他的共同特点,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他最宠爱之物。他注视他,却觉得悲从衷来。他只是一笑,淡淡地道:“你看了些什么书?”

“孩儿只是随便翻阅了一些藏书。”

尉子期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他身后的沙子身上。这个宫女他曾经见过几次,是国师的女弟子吧!为何国师会收一个普通宫女为徒弟呢?国师姓安,是安千碧的堂兄。那些姓安的人,他们柔顺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可是他们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撇开儿子,一直走到沙子面前,凝注着她清秀的脸。不太像千碧,千碧是个美人,这个女孩清则清矣,艳丽不足。也并非完全不像吧!她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和安千碧如出一辄,是什么东西呢?

他若有所思,脑海之中再次浮现出安千碧的身影。死去的人就是这点好,过了二十年,他的鬓边已经出现白发,相貌早已改变。但记忆中的安千碧却仍然是二十年前的样子,不曾老去,美若谪仙。原来,死亡也是一种恩赐,它虽然带走了生命,却留下了永恒的美丽。

是倔强!他忽然明白为何会觉得沙子似曾相识,那种倔强,安氏女子一脉相承的不屈,在沙子的身上,同样可以看见。

他的心就有些不安地摇动,难道沙子真是她的女儿?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他问。

“先父姓张讳珺,本是冯大将军府的侍卫。”

“那你母亲呢?”

“先母娘家姓安,讳采,未嫁给先父之时是宫中洗衣房里的普通婢女。”

“你母亲也姓安?”

沙子点了点头,低声道:“安是国中大姓,先母只是凑巧姓安,与……与……”她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尉子期忽然一笑,淡淡地道:“你是想说和安千碧没有关系吗?”

沙子脸色大变,连忙跪倒在地。宫中向有不成文的规矩,若是奴才知道了主子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通常这个奴才也活不久了。

尉子期却温言道:“不用怕,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死去的人都化成了尘埃,我还有什么不敢让人知道的呢?二十年前,我确是另有王后,她名叫安千碧。王后死去以前,曾经生下过公主,只是公主下落不明。二十年来,我派人四处寻找,始终无法找到她。”

沙子垂着头听着,既不敢抬头看尉子期,也不敢起身。

尉子期却亲自过来扶起她,微笑道:“你真的不是我的女儿吗?”

沙子摇了摇头,低声道:“婢女先父只是冯大将军府的侍卫,若是大王不信,可以传冯大将军前来对质。”

尉子期轻叹,语带伤感,“对质?寻找女儿为何还要对质?我年纪大了,到现在也只有长生这一个儿子,我一心想要一个女儿,本以为上天垂怜,真的将女儿送到了我的面前,看来这只是我的奢求。”

他语气如此落寞,沙子便有些同情起他来。高高在上的王,不过是一心想要父女团聚。站在一旁的长生却心里一寒,他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不知父亲出现在这里用意何在,但他却由心底里觉得恐惧。父亲心机深沉,朝中老臣也无法臆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在长生的心里,父亲一直是一个有些危险的人,危险到身为儿子的他也会下意识地躲避父亲。

幸而沙子低声道:“大王,婢女也希望自己是公主。只可惜,婢女七岁才进宫,进宫以前,一直与母亲生活,深知婢女的身世没有任何疑问。”

“是吗?”尉子期的声音忽然变得寒冷如冰,“其实你是不是公主,只要把徐嬷嬷找来问一问,就可以知道端倪。她看着安千碧长大,如同安千碧的养母。安千碧产子之时,只有她跟在身边。她对我说,孩子生下来就死了,被她放入御河中随水漂流出了王宫。我可不信,这样的话骗骗别人还成,居然拿来骗我。”

沙子吃惊地抬起头,看见尉子期冷酷的目光。她心里一动,一个一心寻找女儿的人,为何会是如此神色?

“带徐嬷嬷来。”

两名侍卫答应着离去,过了不久,便架着徐嬷嬷回来。徐嬷嬷佝偻着身子,被两名侍卫凌空提着,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她远远看见尉子期就大声叫了起来,“大王,你终于肯见我了。二十年了,我日夜等待大王召见,只是大王太忙了,都忘记还有婢子这个人了。”

尉子期的眼中露出深切的厌恶之色,这该死的老乞妇,若不是看在千碧的份上,你岂能活到现在?

“给我掌嘴。”他冷冷地道。

侍卫依言重重地掴徐嬷嬷的耳光,徐嬷嬷却似乎不知道疼痛,仍然笑嘻嘻地道:“大王,娘娘天天来见我,她说大王什么时候下去陪她啊?我对娘娘说,就快了,娘娘很快就又能看见大王了。大王你看,娘娘多思念你啊!”

她一边说侍卫一边重重地掴她耳光,说到最后,口中血沫飞溅,她却仍然笑得愉悦。沙子听见尉子期低低地说了一声:“疯子。”然后便挥了挥手,侍卫停下了重掴。尉子期道:“徐嬷嬷,公主在哪里?”

徐嬷嬷眨了眨眼睛:“大王,你在说什么?哪里有什么公主?”

尉子期咬牙切齿,沙子清楚地听见牙关相磨的声音,她想大王一定很恨徐嬷嬷,只是既然这样恨她,为何会容她活到现在?

“千碧的女儿,你说她死了,我知道你在骗我。你到底把她藏在哪里?”

徐嬷嬷微笑道:“大王,你找公主做什么?娘娘都死去二十年了,你就不能放过那个孩子吗?”

尉子期双眉微蹙,“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个父亲找自己的女儿那还有什么错?你把我的女儿藏起来二十年,也该还给我了。”

“你的女儿,”徐嬷嬷喃喃重复了一句,忽然尖声厉笑,“大王,朝中上下你广布眼线,城里城外,都是你的亲信,二十年来,一直没有找到公主,你不觉得奇怪吗?”

尉子期冷冷地道:“我确实觉得奇怪,以你这个老奴才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除非是有人帮你。而这个帮你的人,竟然能够逃过我的追查,一定不是普通人。难道说……”

徐嬷嬷尖声笑道:“当然不是普通人,不过却不是安家的人。我知道大王怀疑国师,我不怕告诉大王,安家的巫术都是骗人的。哪里有什么巫术?所谓的巫术不过就是为了让国中的人更加敬服安氏。帮助我的人,确是一位朝中重臣,只不过大王一定猜不到他是谁。”

尉子期伸出手,一把抓过沙子,右一只手一按腰间,一把弯刀便已经出鞘。他手中的刀抵住沙子的喉咙,厉声道:“这个宫女胆大妄为,冒犯了我,若她是公主,我自然不会责罚于她,但若她不是,我现在便杀了她。”

徐嬷嬷微笑道:“大王若想杀便杀吧!死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又关我什么事?”

尉子期脸色数变,心中犹疑不定。他是从宫中密探的口中得知王后怀疑沙子便是公主,无风不起浪,王后如此怀疑,总是有些因由吧!

长生心里大急,却只是握紧双拳,他知道父亲的脾气,若是此时劝阻,反而是在将沙子推入死地。

尉子期手中的刀刺入沙子的喉咙,鲜血沿着刀锋流了出来,他冷冷地道:“你莫以为我只是吓吓你,我从来不吓人,若她不是公主,她立时就会头颅落地。”

徐嬷嬷居然笑道:“大王这是怎么了?大王要杀个人那还不是手起刀落,今天怎么倒起了慈悲之心了?若是大王下不了手,不如婢子帮帮大王。”

她慢慢地向尉子期走过去,竟似真要帮他杀了沙子。尉子期满脸厌恶,不等她走到身前,飞脚踢向她,这一脚重重地踢在她腰腹之间,徐嬷嬷被踢得直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咳嗽着坐起身来,口角皆是血沫。

长生连忙跪倒在地道:“父王,这个女子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到底也是儿臣的师姐,请父王看在师傅的面子上,就饶她一命吧!而且,而且,”长生脸上现出难堪的神色,“而且儿臣和她……”

他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尉子期是何等精明的人,却已经知道长生的意思。他心里想到,若她真是千碧的女儿,应该不至于那么荒唐与长生有私。他忽然哈哈一笑,收起腰刀,“孤王只是吓一吓那个老乞婆,只望她说出实情,看来这名宫女真不是我的女儿。”

长生低声道:“父王既然那么想要找出公主,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给儿臣来办吧!”

尉子期的目光狐疑地落在儿子的身上,“你可知道安千碧是你母后生前的大敌。”

长生道:“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儿臣也很希望能有一个姐姐。若是父王相信儿臣,就不必兴师动众,让儿臣私下查访。只因儿臣唯恐母后面上无光,算是尽一个儿子的孝道吧!”

尉子期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如此孝顺你的母亲,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过,若真能找到公主,万万不能隐瞒,一定要第一时间禀报为父。”

“是!”长生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冷汗,他不敢抬头看父亲,只看见父亲的衣角自身边经过,渐行渐远。他下意识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终于抬起头。

徐嬷嬷诡异的笑脸立刻印入他的眼帘,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拉开与徐嬷嬷之间的距离。徐嬷嬷脸上的鲜血还没擦抹干净,皱纹之中藏满了弯曲如虫的血迹。她说太子你真是孝顺,可不像是大王的儿子。大王可没你那么孝顺,太子你知道吗?先王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长生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听,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徐嬷嬷嘿嘿地笑,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太子不想听,看来太子知道许多秘密。只是太子一定不知道公主到底是谁?太子想知道吗?”

长生一怔,目光悄悄地瞟向沙子。

“太子就不要看了,她只是一名普通宫女罢了。真正的公主另有其人,那个人是谁,太子是万万猜想不出来的。”徐嬷嬷尖厉地大笑了数声,转身离去。在西域晴朗的阳光下,她的背影有如鬼魅,森冷无常。长生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次第的宫宇间,心中忽然升起不祥之感,真正的公主到底是谁?

他转头望向沙子,沙子也正在看着他。两人的眼中都带着一抹无奈,这宫到底是怎么了?似乎每个人都疯了。

长生并不真的想找出公主的真相,他在父亲面前主动请缨完全是权益之计。只因由他来寻找,他便可以设法拖延。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背后一定还有什么秘密。也便因此,他下意识地保护着那个未知的公主,因他觉得,若真的找出公主来,只怕就会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只是连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被摆在台面上,离昭然若揭之日便不会远了。

数日之后,宫中传出流言,真正的公主是冯婉。

当这个消息刚刚传播之时,沙子坐在碧桃树下抚琴。这是一首广陵散,沙子从安心公主留下的曲谱中发现了这首曲子。她练了许久都不曾把这首曲子练好,汉人的心思总让人摸不着头脑,连一个曲子都会写得如此复杂,却偏又婉转凄恻,让人欲罢不能。

她一直在耐心地练习着每一个音符,虽然不曾抬头,却知道长生就坐在不远处的假山上看着她。

因她知道长生在看她,她便故意将练琴的细节夸大得更加枯燥乏味。她知道长生通常是没什么耐心的,平时连听技艺不太好的琴师弹琴都会发脾气。不过,虽然她将同样的音符重复了十几遍,长生却仍然远远地坐着,没有离开的迹象。

沙子的手忽然有些许的颤抖,有些按不住琴弦。碧桃花落下来,又被风吹起,如同女子的心事。她忍不住想,太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她这样想的时候,长生也同样在想这个问题。他觉得晴朗日光下的沙子单薄如同失去灵魂的纸人。他总觉得不祥,似乎这女子就要随风而逝。

他也会心烦意乱地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那可怕的对于血的渴望。数日以来,引发渴望的香气袅然无踪,只是杀机并非就此逝去,若是有一天,他再次闻到那香气,是否仍然会如同幻生一样嗜血?

一名宫人急匆匆奔来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宫人俯在沙子的耳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沙子的脸色就变了。

宫人又急匆匆地离去,长生看见沙子抬起头,苍白着脸望向他。

他从假山上一跃而下,想要将做漫不经心,却仍然掩饰不了自己的急迫之情。“什么事?”

沙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才道:“公主找到了。”

长生一怔,潜意识里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沙子。“是谁?”

沙子用一种古怪的神情看着他,看得长生有些错愕。沙子慢慢地开口,只说了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却如同晴空霹雳,“冯婉。”

长生怔了怔,略思索了一下,才终于明白这两个字含义。“这不可能”,长生说,“怎么可能是她?”

“据说是冯夫人买通了宫人,把公主偷抱了出来。虽然为王后接生的产婆和偷运公主的婢女都已经被杀死了,可是却有一个柴火婢偶尔看见了冯夫人曾经进入王后的寝宫。这件事情已经被徐嬷嬷证实了,当年确是将军夫人带走了公主。”沙子简单地复述了一下得自那名宫人的消息,她心中却有个疑问,为何徐嬷嬷会说出公主的下落,她既然是安王后的心腹,不是应该誓死保住公主吗?怎会如此轻易就出卖公主?

这其中总觉得有些不可解之处,沙子不曾说出心里的疑问,其实长生又何尝不觉得狐疑?两人向着王后宫中行去之时,都有些神不守舍。

几名宫人在王后的宫外探头张望,一见长生来了,便轰然散去。长生忽然看见小厮喜儿瑟缩的身影,他从花丛里探出头来,对长生说:“大王和国师都来了,他们说大将军去了敦煌见汉使,短期内回不来,而将军夫人却不愿奉召进宫。”

长生皱眉,重重地踢了喜儿一脚:“你也来凑热闹,给我滚回去。”

他一直把喜儿当成牛马般地对待,无论是七岁之时,或是现在。不知为何,从第一次见到喜儿起,他便不喜欢他,总觉得这个小孩的目光太阴沉,阴沉得不像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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