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人世有多少事值得留恋?也许该留恋只不过是一个信念,一个执着。
或者,执着是一个错误的事。但是我懂得、该坚持的、就去坚持。
也许错误了,也许失败了。我也无悔!
晨至,在一间破烂不堪的庙宇里,一个身着简朴、面貌平凡、但却浑身是伤的少年举起手中那小酒瓶,一口一口的喝着,他看着正前方的一个佛祖木像。
只见他轻声诉说:“佛祖、何为人?因何而生?因何而活?我不知?你可知?”
犹如疯子自言,空无一人,四周杂草丛生,真不知他在做什?
“我已背上一生苦困、后悔与唏嘘,她眼里的泪,是爱?还是为了可怜我吗?也许是吧!我只不过是一只“蚂蚁”而已!”
只见他一口猛灌,嘴角撇了撇,可悲之极。
“唉....!‘
一声轻叹。
“算了吧!活着、也许还好吧!去见她一面吧。最后一面,这个人生为自己活着足矣!也许现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活着至少也很强了!”
他灌尽杯中酒,站了起来,喃道。
“我还会来的。”看了一眼佛像,转身走出了庙宇。
也许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气,活着的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也许是最可悲的、也是最痛苦的。当一个人知道活着的意义,也许死了就没有遗憾,而不知道的活着比死更痛苦、更可怜。
夜、月照当空,“京”城,这时繁华闹集,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商贾来往声、豪杰们的豪放声、公子哥儿、小姐们的游玩时的莺莺笑语,各路声音,尽在城中欢腾,流露出一片热闹之景。
在“京”城城西,是一片居住之所,这里住着的是那些名门望族、商贾富豪之者,在那一座座美轮美奂的建筑中,有一座特别耀眼的建筑伫立在城西中心,“雄伟”、“大气”是这建筑的代名词。
只见府邸门口俩边伫立着俩个铜制雄狮,威猛凛然,一看就知道居住这里的人极有声望,大门俩侧有着四名士兵守着。
少年带着最后一面的心情,三分俩步缓慢的终于来到“李府”不远处处,下意识的抬头,看到“李府”二字牌匾,心中带一声叹息。
“唉!还是来到了啊。”
只见他望着这开阔的大门,呆了很久,站了很久,迟迟不进,不知想着何什?也许,来到了,反而没有了勇气,也许是想着见了,又该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久了,“李府”的守卫早以关了大门。而少年还是在那静静在那站立着。
终于,少年迈出了步伐,走向大门前,看了一看,却没敲门,只是摸了摸门的木质,心道了一句“我来了。”
随后,走向了府邸的后院。
后院墙角,有一“狗洞”,这“狗洞”隐藏的很好,因有大树、杂草掩盖,平时不细心查看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少年来到至此,看着那“狗洞”,感叹不已,回忆如梦,在脑中徘徊。
他本是一个孤儿,却在因缘际会之下,被“李家”收留,从此过上了一些好日子,在这期间,他尽心尽力,为“李家”做事,他把这当成了他一生的归宿。
而也是因为他的勤劳,他在“李府”中的职位一升再升,从一个低等的下人,升至伴读书童的位置。他本来以为这一生就此过去了,却因为了她,初次见她,便心生情愫。喜欢了她,但少年不敢流露出一丝爱意,因为他懂得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的人。
他觉得在这府上,可以天天见她,便满足了,这也更加加深了他对李家的留恋,但是,却因为喜欢她,而被驱逐出了李家。因为他升得太快了,而惹来嫉妒。
府中虽说善者占多,但也难免没有“小人”。
昨天,在喝醉的时候,他给小人找到了“下手”的机会,把他带进了她的房间,也把她弄晕了,让她们衣衫不整的睡了一起。
而就是这样,他给李家老爷差点打死,还是她求得情,他才只是被驱逐而已。
这狗洞本来是他以前留下的一个手段,就是为了日后被小人陷害才弄的,哪知还是躲不过,小人的手段太毒了,可能小人早知道他对她的情意,才会摆上这么一计。
“想不到啊,以前留下的,今天还能用得上,人生,变幻莫测,难预料啊!”
的确,世事如棋,谁可看透,谁可知清。人生,就好比一本书,读懂了,可能是离开时,悟透了,也许就是在轮回中了。
只见少年爬进了狗洞,夜深人静,却还有护卫在巡逻,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出声,因为府中武者好手还是不少,听声辩物还是可以的。
他呼轻吸缓,走走停停,避过了巡逻队,来到了花园假山旁,倚山而立,看向西处房间,此刻房内幽光影动,便知这房中人夜难眠。
看着房中那伊人念影,少年看得呆立,眼露柔情,但只一会儿,却又转换黯然之情。
“她,应该很好吧,唉!”心里道着一句哀叹,看着那影子,心里的痛不知何以形容,少年至今为止,亦不知她当初在他被她父亲下令打得遍体璘伤时留下那一滴眼泪的心情。
他难懂,他亦不懂,他只觉得这可能是她善良的举动,因为她是个很善良很好的女孩,至于爱?不可能的,他有爱的资格吗?他的地位太低太低了,一个孤儿而已,他和她根本就是“蛤蟆”与“天鹅”。
“我不知道今后会如何?也不知道你会如何?也许你会嫁人,也许你早已忘了我,也许我对你来说犹如一个过客。但是,你幸福就足矣!若是我知道有人欺负你,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望着那姗姗念影,他心里留下了这些话。
夜里,丝丝秋风吹庭院,少年深恋房中人,叹伤思、叹伤思,少年多情,伊人可知却,但见房中影子多徘徊,是何故?是何故?
儿女情长、多少情怀说相思,可道明,却是离合多占,相恋不得而已。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