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气流不断靠近,彤儿抛出手中凤鸣,凤鸣立于三人上方。
彤儿双手结印,手中赤色灵力不断汇聚,注入漂浮半空的凤鸣内。
凤鸣光芒暴涨,赤色光芒护住三人。
三人所立之处,赤蓝光芒不断闪耀,想要阻挡那些不断靠近的黑色气流。
青儿双手结印,手中慢慢出现一颗树苗,那颗长着蓝色树干的小树苗!
青色气流包裹着带着泥土的树根,慢慢放入何寻刚刚所破的青石板,露出土地的地方。
青儿身上青色气流游走,源源不断注入小树苗的树根,树根慢慢的竟从泥土中伸出,朝那土地里面伸去!
随着树根不断的伸入土地,青儿双手轻轻挥动,青色气流不断缠绕树身,蓝色的树干不断变长,生出枝干,吐出嫩芽!
几个吐息之间,小树苗竟长成了一颗小树,小树树干蓝色,却吐出绿色的枝丫!
青儿见此,双手轻轻放下,盘旋在树上的青色气流也随之不见。与此同时,整棵树在着黑暗的石室之中,放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石室大堂!
那些黑色气流见此,竟全都游走到黑暗的角落,不再上前。
何寻见此,收起手中蓝色的草,彤儿单手一摆,半空中的凤鸣化作一道虹光,射入她的纳戒之中!
小树开枝散叶,静静的在石棺前,散发这柔和的光芒!
“还好!赌对了!”
青儿看着二人,眼睛里有着一丝笑意。
何寻与彤儿看着她,“青儿姐姐,你真是我姐姐!”
彤儿笑道走到青儿的身边,“你真是神了!”
“恰巧懂这方面而已!”
青儿看着她,笑道,“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不知道这石室之中还有着什么东西?”
二人点了点头。
此时的落雨在地上,不停地转着。青儿朝着它招了招手,落雨便瞬间窜到青儿的怀里。
“有什么发现吗?”
青儿抱着它,怀里的落雨摇了摇头,随即朝青儿的怀中跳下,跑向一旁。
此时的彤儿在看着墙上的石画,而何寻却走向棺材。
青儿想了想,走到何寻身边,看着认真看着石棺的何寻,“有什么发现吗?”
何寻看着青儿,摇了摇头,“这只是一种普通的石棺,很普通!”
青儿看向墙边的彤儿,“彤儿,你那怎么样?”
彤儿转过身来,“你们过来看!”
何寻与青儿走过前去,“怎么了?”
“这墙壁上刻的画,好像是连贯的!”
正在这时,黑色气流突然不断涌入,却没有攻向青儿三人,只是全都聚集到那颗青儿种的小树旁,“这是怎么回事?”
三人一惊,靠着墙壁,看着不断汇聚到小树旁边的无数黑色气流。
黑色气流化作一团,不断变化,最后竟变成一个人影。
“这时?”
三人惊讶到,这道人影似乎并不惧怕那种柔和的光芒。,彤儿冷眼看着他,手指摸向指间纳戒,何寻一碰她的手,看向她,“他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先静观其变!”
黑气褪去。那道人影立在树前,他身披一身黑色的斗篷,帽子遮住了他的脸。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棵树,“你,你终于回来了!”
声音颤抖着,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发出的声音。
青儿朝着二人做了一个嘘的表情。
二人朝着青儿打了一个手势。落雨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回来,
三人一兽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那颗树竟伸出一条枝丫,伸向那人的身边。
彤儿看着这一幕,吃惊的看了青儿一眼。
青儿也是面有思索,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那棵树,释放的那种柔和的光,越来越强,越来越亮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她回不来了!”
又是一道声音,竟凭空响起,声音之中,带着重重的叹息!
“放屁!”那人猛的回头,看向那道石棺,语气之中带着愤怒,“你怎么还不死!”
“你不死,我又怎么死!”
石棺的棺盖轻轻打开,自里面飘出一道躺着的身影,他飘到树旁,站在那黑袍人的身边。
背后的石棺棺盖,轻轻的合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出来干什么?”
黑袍人看着旁边的那人,那人白衣散发,赤着脚,看着眼前的那棵树,他突然全身颤抖,伸出手,“真!真的是你!”
“是谁也跟你没有关系!”
黑袍人看着他,“你就在那棺材里躺着吧!”
“如今她回来了,我要守护在她身边!”
白衣人好像没有听到黑袍人的话,他竟走走到那树旁,在树根下坐下,长袖一挥,在那树旁,竟凭空多了一条河,河水围着这颗小树,不停的流着,也隔绝了这树与黑袍人的路。
“她回不回来与你无关!”
黑袍人看着他,冷笑着“你更没有资格守护她!”
“我没有资格,难道你有!”
白衣人冷声到,“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少管我!”
黑袍人听了这话,竟没有说话。
小树的枝丫再一次伸向了黑袍人。
白衣人见此,瞪大了眼睛,他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看来,她在心中,还是认同你的!”
“确实,没有你,她也回不来!”
黑袍人伸手轻抚着枝丫,“你知道就好!”
白衣人苦笑着,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正在他伤心欲绝之时,他突然感觉,谁在背后碰了他一下。
他泪眼朦胧,看见一条枝丫,缠到他的手上。
“你!你!”
“她终究还是原谅了你!”
黑袍人苦笑道,“或许,她从来没有怪过你!”
“你说什么!”
白衣人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这么做,就是想知道,她还有没有一丝意识存在在这世界上,若有的话,她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出来阻止我!”
黑袍人苦笑着,抚摸着枝丫说到,“果不其然,她真的有意识存在,所以才多了那么多蓝色的草!”
“蓝色?”
白衣人听见这话,泣不成声,“蓝色的,蓝色的!”
“我们都知道,她回不来了!”
黑袍人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他不动声响的说到,“她以这种形式存在,也是不想看见我这样吧!”
“你不再怨恨我?”
白衣人泪流满面,他吃惊的看着黑袍人。
“她都不恨,我又何必再恨!”
黑袍人看着小树,泪水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