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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就在这个时候,领导、群众把营建三眼炮林场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作为一家之主,他无法接受这个重担;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他又怎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退却?面对党和人民的重托,面对那个残废的家,他想了好几个夜晚,不过还是去了,带着一群汉子打着吆喝一头扎进三眼炮的荒山之中,一去就是二十年……

作为苦生苦长的汉子,苦点累点并不算什么,难以忍受的是大山的孤独。树苗矮的时候,他们还可以打着吆喝跟山下的过路客说说笑,树木一天天高了,那吆喝声也就只有自己听了。就因为他懂得这份孤独、寂寞,他只能把春节和亲人团聚的机会一次次让给他的场员,独自在大山上度过二十个不寻常的春节。他何尝不想和家人一起共度除夕的甜蜜,共享初一的欢乐呢?然而他毕竟是共产党员,毕竟是一场之长,这种难言之苦,他只能独自吞下。

每每这个时候,他总要领着两只心爱的大黄狗爬上山的最高处,一碗饭、一碟菜、一瓶酒,眼望着家乡的炊烟,耳听着团年的爆竹声,把酒洒向脚下的大地,说是祭祖也好,说是思亲也行,总之,这就算过年了。此刻,他身边的那两只大黄狗仿佛也耐不住山上的寂寞,迎着远处的鞭炮声汪汪直叫。毛世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把无限的相思、内疚、孤独、寂寞化作一声声长长吆喝,那吆喝震彻山谷、震撼人的灵魂。

他也不是没有情。他36岁那年,妻子不幸因病离开了人世,从此,他只有跟树木做伴。常言道:“男儿三十一枝花”,36岁不正是花正红、花正艳的时候吗?然而,对于当时上有老、下有小的毛世平来说,已失去了再爱一个女人的条件,以后,小孩慢慢长大,也相继成了家。这时候,他也曾想再找一个女人做伴,然而林场本身就是一个男人的世界,他到哪里去找女人呢?他只能把自己的爱深埋在心中,和林子相依为伴。1988年,林业局一位领导得知毛世平的难言之隐,主动充当月下老人,约好双方国庆节见面。可是,这位“傻”场长却因为未完工的间伐林错过了赴约的时间,那女人觉得自己在毛世平的眼里,还没有几根木头重要,只好几声赞叹、几声埋怨地放下了这个念头。毛世平忙完了公事,心中一阵空虚。他好后悔,对着大山深处怆然地吆喝起来,那声浪带着他所有的爱,在林海中翻腾一阵子,也就永远地消失了。

当然,他更不是不懂得孝,他只是没有机会,没有时间去完成那份孝心。的确,自从他上山办林场那天起,他就很少回过家。就连他母亲垂暮之年,也未能去服侍几天。1976年冬,兄弟几次捎信:“母亲病危。”他想插翅飞回家里,可是,刚到半路,又因林场的一件急事被人请回山里,他想半夜赶回家中,却又因为一个场员得了急病,他只好将他先送进医院。就因为这种阴差阳错,当他赶到家里,家里已设好了灵堂。他扑倒在母亲的棺木前,眼泪像家乡那清泉汩汩直冒。

他回到山里,经常面对母亲坟地方向发呆,也经常面对林子莫名其妙地吆喝,那声浪充满了内疚、充满了惭愧,好像在问苍天、问大地、问山林、也问自己:“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就为了这片林子吗?就在他那吆喝声中,昔日三眼炮那不毛之地,变成了莽莽林海,一个绿色之梦已悄悄变成了现实;就在他的吆喝声中,一万亩林子已变成了家乡的绿色银行,小小的乡办林场已载入了林业建设史册。但是,也就在他的吆喝声中,当年毛世平的满头青丝已变成华发,高大挺直的身板已渐渐弯下腰去。他真的老了。不过应该看到,三眼炮年轻了,那碧波簇拥、绿荫如黛的林海就是他生命的延续、人生的延续、青春的延续。亲爱的朋友,也许在我演讲快要结束的时候,毛世平又在那林海中吆喝。无论那是喜的吆喝,还是悲的吆喝;无论那是甜的吆喝,还是酸的吆喝,都是一个普通共产党员对绿色的呼唤。如果这种吆喝不只是毛世平,而是千人、万人,整个沅陵、整个湖南、整个中国,那排山倒海的绿色吆喝一定会迎来更加壮丽的绿色世界。

爱河,流淌着一支歌

本来不想提起她的丈夫,但又不得不提起她的丈夫。因为她心中那条流淌的爱河,是碰到丈夫石头般的心,才打了一个拐,转了几道弯,弯得如此哭哭笑笑的。

1980年10月,为了满足当时正在通道某地工作的丈夫感情需要,她告别了父母,告别了故乡,告别了和她母女般情深的饶河学生,从万里之遥的乌苏里江畔来到了湘西南的侗乡--通道民族中学。

一间陋室,满眼陌生,唯一使她感到欣慰的是离丈夫近了。谁知她的丈夫并不希望她做一名优秀老师,而是一个“贤妻良母”。

她为难了。她多次想学着迎合丈夫,可是,性格生就了,想学也学不会。不久,他们的爱河中刮来了世俗的狂风,丈夫以她不会生孩子为由,拆掉了爱的小桥。

唯一的情感依托失去了,汤坚贞再也坚贞不起来了。她倾听着风雨桥头的风雨声,侗寨鼓楼的琵琶声,好像到处都在诉说一个不该发生的故事。

她恨丈夫武断,也恨自己冒失。她后悔不该让心中的爱河流进侗乡这块贫瘠的土地。她想爸爸、妈妈,想那白雪飘飘的故土和那些纯得雪花一样的饶河学生:“汤老师,您还回来吗?”“汤老师,别把我们忘了。”“汤老师……”

“回去,回饶河去,那里才有亲人,那里才有事业。”然而,她的决心是那样的脆弱,她的眼睛碰到了趴在窗口关注她的眼睛。那是侗家孩子的眼睛,小小的、圆圆的、黑黑的,充满了疑问,充满了爱心:“汤老师,您怎么啦?”“汤老师,您不喜欢我们吗?”

是呀,饶河的学生需要她,侗乡的孩子更需要她,有多少干渴的心田等待着她去浇灌呀。校方知道她很寂寞,让她担任一个班的班主任。虽说这是一个最闹的班,但对于她,却是一种极大的安慰。也许就因为她孤身一人,也许就因为她已失去了一切,她心中的那条爱河已无法分出支流。于是,她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侗乡孩子的身上。他们上课在一起,下课在一起,白天在一起,晚上也在一起。一方是东北话,一方是侗乡语,尽管她的教学因语言的障碍带来了一些困难,他们的感情却很快交融在一起。说也奇怪,这群全校最闹的学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乖孩子,她心头的创伤也在孩子们的笑声中渐渐愈合。

学生们怕她孤独,经常结伴来汤老师家做客,汤老师想知道他们的困难,经常去乡下家访。吊脚楼里留下了她的话语,凉亭鼓楼掠过了她的身影,风雨桥上印满了她足迹,石板路上洒落了她的汗水。她领略了糍粑的黏绵、泡茶的清香和米酒的甘甜,也看到了侗乡的落后、阿妈的辛酸和侗族孩子上学的困难,她没想到自己的班上居然还有五个缺父少母的学生。她看着那双不分四季的黄军鞋,看着那不分冬夏的家布衣,听着那生怕失学的抽泣声,她的心顿时被古老的侗笛吹得冰凉冰凉,被那古老的侗乡琵琶拨得又酸又麻。她深深地懂得,没有父母的滋味和没有丈夫的滋味同样苦涩。他们需要爱,需要妈妈那样的爱,和她需要儿女的情爱一样。

此后,学生们病了,她给他们买药;天气凉了,她给他们洗衣裤;学生们生日,她亲手为他们点燃蜡烛。为了让这位没有父母的同学感情上能够承受,她假借学校的名义每月给他五十元助学金,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慈母般的情爱就是汤老师给他的。记得有一次,小禹同学忽然得了重病,她带着几个班干部冒雨将小禹送进医院。医生以为她是患者的妈妈,通知说:“病毒性肺炎,请做好思想准备。”她望着小禹苍白的脸,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医生,她还年轻,不该是那样的。求求您,不论多少钱,我给您下跪了。”小禹出院那天,约了几个同学来谢汤老师,谁知一位同学却躲在一旁哭了起来,老师越问她哭得越厉害,逗得大家都哭了起来。事后老师才明白,她是想不得汤老师的处境,看不得她一天天消瘦的脸。

的确,她有病,而且是身患“顽症”。医生早就要她进行切除手术,可是她怕耽误刚刚走上正道的学生,一拖再拖……

终于,她倒下了,倒在一条泪河里,倒在一条爱河里。昏迷中,她依稀看到了流着老泪的爸爸和妈妈。醒来时,她看见了学生们送来的慰问信,还有罐头、糕点、山花、野果。有些冒失鬼还将侗乡的腌鱼、腌肉、粽粑也送来了。虽然此刻她什么也不能吃,她却愿意享用这纯真的情爱。

班主任病了,学生的精神支柱跨了,成天像丢了魂似的。一天汤老师从医院寄来一封信,学生们像吃了兴奋剂。聪明的班长从这一现象中得到了启示,他每天自编一封汤老师的来信安慰大家:“同学们,老师的病比昨天好一些了。”“老师的病比昨天又好一些了。”“老师今天可以吃东西了。”简直不可思议,这一封封假信居然成为这个失去班主任班级的精神支柱,这就是汤老师在学生心中的支柱,这就是爱心的力量。

就因为她这颗爱心,她所教过的每个班级都被公认为“优秀班级”,各科成绩和升学率总是在全校名列前茅。就因为她这颗爱心,多少没有条件读书的孩子走进学校,多少失足的学生重新扬起理想的风帆。如今,她所带的高三毕业班又以平均4892分的优异成绩毕业了,这对于一个边远侗乡的民族中学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可是,越是这样学生们越离不开她,越是临近毕业,学生们越是怕失去她。于是,学生们总缠着她再去看看鼓楼、风雨桥,再去看看弯弯的石板路和古老的寨门,再去看看清清的小河以及河边那座浅浅的树林。或是唱一首歌、跳一段舞,或是静静地追忆一段用泪水和笑声编织的往事。他们知道,汤老师已是第三次允诺于自己的父亲了:“等这届学生毕业了,女儿就回来。”“等这届学生毕业了,女儿就回来……”她不能再让80多岁的老父亲失望了。

说实话,汤老师从来就没有打消过回北方的念头。她似乎又一次听到了父亲的呼唤,听到了父亲夜半更深时的喘息。可是,与此同时,她又想起了天天给她送热馒头的师母,天天给她唱白雪飘飘的女老师,给她做饭做菜的伙伴们,给她送侗锦的县委领导和侗家的阿爸阿妈,还有写假信的班长和纯净如玉的孩子们。

十年了,她失去了多少爱,又捡起了多少爱,奉献了多少爱,迎回了多少爱。离去是为了爱,留下也是为了爱。她不知怎样冲出这情感的网络。因为,她的周围总翻滚着一条爱的小河,小河中总流淌着一支爱的恋歌。

春樵回来了

“春樵回来了。”这声浪不是呼喊,不是喧啸,只是一种感应,在蔡家岗人的心里回旋了十个年头,至今也不曾消失。因为没有人想到,春樵从这片黄土地走了出去,还会重新回到这片黄土地;春樵从这道山梁走向都市,还会再度走向这道山梁。

说起刘春樵,也许好些人都把这个名字淡忘了。但是,只要有人踏上蔡家岗的土地,马上就会感觉到,这里的每一条小路都印满了他的足迹;每一座山峦都闪烁着他的身影;每一排浪花都涌动他的心血;每一株稻穗都结满了他金黄的汗滴。他曾经和姐妹兄弟们用锄头、钢钎挖出了一个崭新的蔡家岗,也曾经和父老乡亲们将昔日的不毛之地改造成举世闻名的粮仓。他用自己的心血染红了一本本荣誉证书,用自己的汗水涂亮了一枚枚勋章。“全军特等功臣”、“荆江分洪特等劳模”、“优秀共产党员”,就连毛主席和周总理亲笔题词的纪念碑上也闪亮着他的名字。

就因为他的贡献,就因为他对党的赤胆忠心,他先后担任过乡党委书记、县委书记、地委副书记、省委常委、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等职,出席了党的九次、十次、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连续三次被选为中央候补委员或中央委员。可是,就在他步入人生最辉煌的阶段时,他也步入了自己生命的秋天,加上他身患多种疾病,他不得不于1983年离职休养了。照理说,像他这样的功臣,这样的职位,他完全有理由、有资格,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住在省委大院里,报答一次妻子对他的操劳,满足一次孙子对他的期盼,度过自己安乐的晚年。然而他忘不了和他同甘共苦的父老乡亲,忘不了生他养他的故乡土地,那里有他挥过的牛鞭,有他杠过的犁耙,有他舞过的铁锤、钢钎、锄头,有他弯弯的小路、清清的建河,以及打湿过他头发的春雨、夏露、秋霜、冬雪。他要把自己的余晖汇入故乡的彩霞之中,要把自己的余热融入故乡的建设热潮。

“春樵回来了。”依然是那双胶鞋,那件黄军衣。

“春樵回来了。”照样是那顶旧草帽,那把用了廿多年的刮胡刀。

“春樵回来了。”还是那口常德话、地方音,还是喜欢听别人叫他“老伙计”、“刘伯伯”、“春樵哥”……

从此,春樵的那座小院成了蔡家岗的招待所、老龄办、信息库、联络点。哪家小两口扯了皮会来找他,哪家小孩上学遇到麻烦会来找他,哪家缺农药、少化肥会来找他,就是有人生病需要住院也来找他,因为“老伙计”有面子,“刘伯伯”熟人多,“春樵哥”肯帮忙。虽说他老伴有点心疼,乡领导有些过意不去,经常要乡亲们少麻烦点他,然而蔡家岗只有这棵大树,只有这座靠山,有些事只有找他才能解决呀。何况春樵又忙得情愿,累得心甘。这种要他帮忙的事也越来越多,不说别的,十年来,他亲自送人进医院就有一百多次。可是,这种“优惠”对他的亲戚却很难碰到一次。

他的亲戚和他妻子的亲戚组成了蔡家岗的两大家庭,算起来只怕有一百多人。自然,要他给小孩安排工作之类的要求也就多了。如果他想这样做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然而他没有这样,他觉得自己是为全乡人民回来的,不是单为家庭而来的,如果有了先例,所有的亲属都会来找他,蔡家岗的企业岂不成了刘家企业。就连他亲姐姐的六个小孩也没有得到特别待遇。

春樵回来了。乡里的领导当然很尊重他,重要的事情都找他汇报、跟他商量。可是他从不倚老卖老,居功自傲。他知道一个人的脚步很难踏出康庄大道,一个人的智慧很难形成大策,蔡家岗今天的事业是几代人的奋斗结果,他不在这里的时候,蔡家岗不也在日新月异吗?他生怕自己的言语代替了党委的共识,生怕习惯的思维干扰了年轻人的意识,生怕一次武断影响了蔡家岗的发展,每每这个时候,他都非常谨慎、冷静,把自己放在一个普通老党员的位置上。他懂得,生命的太阳每天都应该是新的,生命的太阳,只有冉冉上升的时候才更火热、更辉煌。

春樵回来了。他不想超越年轻人的步伐,但绝对想加快故乡的发展速度。他亲眼看到家乡人民在丰收的季节里,还捧着过去的饭碗;他亲口尝过家乡的甘蔗,不可能甜透90年代农民的心;他知道田里的草堆垒不起农村的经济大厦,稻草扎起的围墙经不起经济大潮的冲击。他们得重新认识自己,重新认识土地,他们不能让脚下的土地世世代代只会长黄豆、玉米、稻谷,它还应该长出金、长出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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