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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且说陈南尘别了萧七,骑马朝扬州方向驰去,几经周折方打听到崔氏一行人的踪迹,一路尾随其后,倒也平安无事。这日烟雨朦胧,几人来到太湖边上,在崔榣木的别苑住下。陈南尘披蓑戴笠,背着个鱼篓,佯装成一个渔翁,牵马经过别苑大门,但见那正红朱漆大门紧闭,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梁间”。陈南尘暗叹几声,拿着个酒葫芦,倚在别苑较远处的一棵松树下独自喝酒,暗中观察那别苑动静。

且说崔榣木安顿好青女等人,径直来到自己书房,一个五旬老管家早已等候多时。崔榣木撩袍入内,问道:“有动静吗?”那管家回道:“路上招来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二爷不必上心。”崔榣木道:“你要小心,风姑娘不能有半分差池。”

那管家连连点头:“老奴知道,知道。”说着从袖口端出一个紫檀描金木盒来,道:“这是青城山孝敬庄主的。”

崔榣木眼中闪过一丝阴郁戾气,接过盒子在鼻下轻轻闻了闻,皱了皱眉道:“这东西气味太重,总是不算高明!”

管家点头道:“二爷说的是,老奴这就告诉青城山那边。”

崔榣木放下木盒望着窗外,缓缓地道:“最厉害的角色,往往不动声色。”

下午时分,梁间大门打开,先是几个小斯牵出几匹骏马,接着又推出一辆油壁马车,车门悬着绛色绉纱,甚是精致。崔榣木一身素纱单衫,走出门来,身后仍背着古琴,风青女和崔杜衡也跟着走了出来,两人共持一把油纸伞,风青女一身鹅黄罗衫,较往日增添了几分俏丽姿色。陈南尘将斗笠压低了一些,只隐约听几人说了些话,青女和崔杜衡上了马车,崔榣木在外驾车,几个小斯骑马跟着车后。眼见马车愈走愈远,陈南尘方跨上马背,远远跟在后面。

油壁车缓缓而行,不多时来到太湖之畔,虽说下着细雨,湖畔仍有三三两两的商贩,撑伞摆摊。青女和杜衡下了马车,几人撑伞漫步,赏玩太湖之景,倒是十分悠闲。陈南尘耳力极佳,虽远远跟在后面却能听到几人谈话。只听崔榣木一路介绍太湖景致,他博古通今,谈吐幽默,说出许多有趣典故来,引得杜衡笑声连连,风青女也不时莞尔。

又见崔榣木指着一个摊贩问风青女:“那张老头的面人最是逼真,不知姑娘可曾见过这些油面糖蜜的玩意儿?”

风青女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倒没玩过。”

崔杜衡笑道:“去年这老人家给我捏的小像我还留着呢,十分有趣!不如姐姐也去捏一个。”

崔榣木道:“正是,说起这捏面人的手艺倒是由来已久,相传三国孔明征伐南蛮,在渡芦江时忽遇狂风,那孔明随即以面料制成人头与牲礼模样来祭拜江神,说也奇怪,部队安然渡江并顺利平定南蛮。从此凡执此业者均供奉孔明为祖师爷。”

说话间几人来到摊前,那张老儿早就站起身来笑道:“公子小姐又来游玩?”

崔杜衡笑道:“老伯还记得我?”

张老儿笑道:“怎么不记得?老汉去年还为小姐捏过小像呢!说起来小老儿别的本事没有,过目不忘倒是有的,况且小姐长得天仙一般,自然记得。”

崔榣木笑道:“你这捏面人的本事也是出了名的。”

杜衡笑道:“哎呦呦,老伯倒别夸我了,你见了这位小姐才知道什么是天仙呢!”

说着指了指风青女,风青女不好意思起来,对崔榣木道:“我只怪你,你这妹子成天拿我打趣儿,你倒也管管!”

崔榣木笑道:“杜衡这话倒不是打趣。”

张老头觑着眼细细打量风青女一番,叹道:“乖乖,这可了不得!这位小姐的小像该留神,半点不对就该打!”

风青女问道:“这可怎么说?”

张老头道:“小姐长得精致,自然得留神,错了一点那神韵气质便不对了。”

风青女抿嘴一笑,说道:“老人家只管照常做罢。”

崔榣木道:“老人家,这小姐的容貌你可记下了?”张老头忙忙点头,崔榣木笑道:“既如此,还请你先仔细做着,我们稍后来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于桌摊上。

张老头忙道:“是是是,公子小姐们先去别处逛逛也好!”

崔榣木点了点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亭子,说道:“逛了这么久,想必你们也乏了。那前面有个亭子,我已命人煮了好茶,我们且去那里歇歇脚。”风青女点了点头,三人往亭子里去了。

陈南尘见那亭子四周空荡荡的并无遮挡,不便跟去,他待三人走远,走到张老儿那,见他手里揉着一团面,在手中几经捏、搓、揉、掀,再用小竹刀灵巧地点、切、刻、划、塑成身、手、头、面。顷刻之间那小像便脱手而出,栩栩如生,笑靥如花,真真像极了风青女。陈南尘看得痴了,脱口赞道:“真是绝了!”

张老头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不是小老儿自吹,这本事方圆几百里只此一家!”

陈南尘道:“既如此,还请老伯帮我也做一个。”

张老头摆好青女的小像,细细看了陈南尘一眼,陈南尘忙道:“并不是我,请你按照这个小像再做一个。”说着指了指风青女的黄衫小像。

张老头呵呵一笑,说道:“你眼光倒好,只可惜这姑娘已经有人了。”

陈南尘问道:“这是何意?”

张老头拿出一团面团揉捏起来,又往那小亭看了看,说道:“这黄衫小像的本人适才跟着粱间崔公子一起来的,依我看啊,将来必定是崔夫人无疑了。”

南尘问道:“梁间崔公子?”

张老头道:“看你不是本地人,连崔公子都不晓得。这崔公子是那太湖边上别苑梁间的主人,那别苑我虽不曾进去过,但隔着围墙望去,里面厅殿楼阁,十分气派呢!据说啊,这崔公子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叫什么‘平江生’,与扬州望族穆家还是亲戚!”

陈南尘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说话间那老儿已将另一个面塑小像捏好,递给陈南尘,问道:“怎么样?和这一个一模一样!”

陈南尘接过小像,真和风青女一般模样,他掏出轩辕恪所赠的金匣子,将小像小心翼翼放于盒中,又拿出一块金条给张老头。

张老头唬了一跳,接过金条在牙上咬了咬,颤声道:“这……小老儿这一生也未见过这许多钱……实在找不开……”

陈南尘道:“不用找,她的小像千金都值了,还请老伯莫要向崔公子提起此事,更不要说见过我。”

张老头忙点头应道:“是是是……”陈南尘望向那小亭,见青女等人仍坐着喝茶。他向张老头道了声谢,转身走开,在湖畔树荫处找了个石墩小憩。天色将晚,崔榣木几人起身离开小亭,到张老头处取了小像,乘车离去,陈南尘依旧远远跟在后面。

走到梁间时天已大黑,却见别苑内外灯火通明,许多个黑衣持刀护卫站在门外,崔榣木微微一笑,向车内对杜衡道:“三妹你保护姑娘,莫要出车,鱼儿上钩了!”

风青女掀帘向外面看了看,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崔榣木道:“说来话长,姑娘且先待在车内,容我过后告知。”

却见崔采石从大门走了出来,崔榣木问道:“大哥,如何?”

崔采石点头道:“都妥了,共一十一人!”

榣木冷冷地道:“这些人也忒胆大,也不打听打听我这梁间是什么地方!”

说着转身对风青女道:“不过是有几个贼人想来我这里生事,被大哥及时发现了,怕惊了姑娘,是以没有提前告知,现已无妨,姑娘不必担心。”

风青女点了点头,说道:“是吗?那些人被你们抓着了?”

崔采石道:“正是。”

风青女道:“我倒想瞧瞧是什么人如此大胆,表哥可否带我去看看?”

崔采石道:“这可不巧,贼人已送去穆家庄处置,况且都是些粗蛮之人,姑娘不看也罢。”

风青女道:“原来如此,也罢了。”

崔榣木道:“大哥,保险起见,这些守卫先不要撤回。”

崔采石点头道:“正是,今晚我就守在这里,你们先进去吧。”

崔榣木道:“我与你一起。”

崔采石摆手道:“不用,你保护好风姑娘。”

崔榣木点了点头,驾车缓缓走进苑中。陈南尘远远看着油壁车走进大门,细看马车后面,忽觉一丝异样,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那马车下面不知何时飘出一条衣带,陈南尘心念转动已知究竟,定是有人趁着青女等人在太湖游玩之际偷偷藏身在马车下面!眼见马车驶进苑中,却无人发现端倪,陈南尘心急如焚,苦于不能立即喝止,若是以暗器投掷马车引人注意,却又恐歹人伤了青女。正是焦急之间,却见那朱红大门也已关闭。

陈南尘眼见形势紧急,跑到围墙下,双足轻点越过高墙,正巧落在墙内侧一株老柳树上,随即顺势而下,他轻功极好,苑中虽有守卫,幸喜无人发现。苑内青树玉叶,弥望成林,倒是十分容易躲藏。陈南尘听着那车轮辘辘的声音,紧跟其后。那梁间别苑内叠山假石成出不穷,马车转过几个弯最后停在一处高阁前的玉落淙前,陈南尘藏在假山后,随手摘了几片柳叶,他武功练到一定境界,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只待车下人一出手便飞掷柳叶将其制服。

崔榣木跳下马车,掀开绉纱帘说道:“二位快下来罢。”

青女杜衡下了车,榣木道:“今晚苑中不太平,还请表妹和杜衡在一屋歇息。”

风青女点了点头,说道:“劳你费心。”几人往阁楼后去,就在此时,互然一道破空之声,榣木立马惊觉,忙转过身,便见一黑衣蒙面人从车底钻出,手持峨眉钢刺直直逼来。崔榣木眼见避之不及,当下也不顾自己安危,反而送身向前去接那人钢刺。陈南尘见他胸前门户大开,顷刻便有性命之危,当下将内劲灌于右手,只听得“簌”的一声,三片柳叶飞向黑衣人。

但听那人“啊呀!”一声痛吼,栽倒在地,钢刺随即落地。崔榣木一惊,虽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却马上反应过来,滚地抢过峨眉钢刺,顷刻间抵住黑衣人脖颈,喝道:“再敢动叫你脖子上立刻多个血窟窿!”

杜衡忙持剑上来抵住那人后心,崔榣木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子!”,点了他身上穴道令他动弹不得。

榣木转而看向青女,说道:“表妹受惊了。”

风青女摇了摇头,向那黑衣人问道:“你是灵山岛的人?”黑衣人不答,只死死地盯着风青女。

陈南尘心道:“这崔公子的心思倒也缜密,不忘点了这人的哑穴。”

风青女走过来翻起他的手臂,但见他右手筋处多了三道细长的口子,伤口极深血流不止。青女脸色大变,起身望向四周,高声问道:“你是谁?出来!”

陈南尘暗道不妙,想起当日在天一洞练这飞花摘叶的功夫时青女就在身侧,这手法她想必也是识得的,他不及多想,忙向后撤,却不料撞落了假山上的石子,石子“咕咚!”一声落入水中。

崔榣木听到声音,喝道:“是哪位高人?请速现形!”说着飞身向落石方向走去,风青女也慌忙朝假山跑去。

陈南尘转身便跑,几个起落便已跃出几丈之外,他轻功虽好,怎奈苑中曲折难行,青女虽追不上他,崔榣木却一直在后穷追不舍。到了围墙处,南尘一跃而出,却听崔榣木在身后大喊:“大哥!拦住此人!”他一落地便见门外众人大喝着朝自己跑来,崔采石喝道:“奸贼莫走!”陈南尘哭笑不得,不及站稳就飞身往树林中跑去。

崔采石紧跟其后,足足跟了有十余里路,陈南尘渐觉体内寒气上涌,他这一日用内力过多,知又要激起体内寒气,当下不敢再跑,随即盘坐地上调息起来。不多时崔采石追了上来,陈南尘站起身来说道:“我非恶人,还请崔兄放我一马。”

崔采石道:“你不是天一教的叛徒?那你来我二弟府上做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你?”

陈南尘叹了口气,说道:“信不信也只由你,我不想跟你动手,你非我对手,劝你莫做徒劳之功。”

崔采石冷冷地道:“你也忒托大!”

陈南尘仰面哈哈大笑几声,崔采石怒道:“你笑什么?”

陈南尘道:“适才你从令弟的府上开始追我,虽追了一路,却始终不得超赶,我在此等你半日你方赶到,却是面红口喘气血翻涌,是也不是?”

崔采石脸色微变,却见他面色平和,呼吸平稳,细想起来竟是十分有理。

陈南尘对他抱了抱拳,说道:“崔兄,在下所言尽是实情,还请恕我无礼。”

崔采石细看他,虽然天黑看不清相貌,眼前这披蓑戴笠的少年却透出是一股凛然正气,他心中一动,说道:“你是陈南尘?”

陈南尘一惊,不知他是如何认出自己的,崔采石见他面色诧异,点头道:“这就是了,早就听说风老当家新收的入室弟子是一位少年英侠,果然不错!”

陈南尘道:“既被崔兄识破,我也无须再隐瞒,只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你莫对他人提起见到过我。”

崔采石道:“你是说风姑娘?”

陈南尘点了点头,崔采石道:“也罢,天一教的事我不便过问,你放心,今夜之事我不会对风姑娘说起只言片语。”

陈南尘对他抱了抱拳,说道:“多谢!”

崔采石笑了笑,说道:“陈兄的为人我十分敬佩,就当交个朋友。”

陈南尘笑道:“日后有时间定当与崔兄畅饮一番。”

崔采石道:“好!只可惜此时不便,我现在要即刻回梁间。”

陈南尘道:“正是,风姑娘是我……师父的孙女,有崔兄保护她的安全我便放心了。”

崔采石道:“穆家庄已有人来接应我们,我等不日便可到达扬州,有穆家庄的人在,更无人敢打风姑娘的主意,陈兄尽管放心。”

陈南尘点了点头,说道:“实不相瞒,为了护风姑娘周全,我在暗中跟了你们一路,如今我跟不得了,还劳崔兄多多费心!”

崔采石道:“本是我分内之事。陈兄,我先告辞了。”

陈南尘抱拳道:“告辞!”

暂且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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