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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试探(1)

两个时辰后,月月睁开昏睡的眼眉,转头,见天色早已渐黑,一个伟岸身影倒影在床头,抬眼,耶律砺正靠在她的床帏上,闭眼养神。

“醒了?”他伸了伸四肢,站立起身,转身倒了一杯热茶,递与月月。

“好饿”月月摸向自己的肚子。

耶律砺浅浅一笑,叫人准备了饭菜。

不一会儿,一干人等准备了一桌清素的饭菜,接着又一一退下。

“好丰盛哦,怎么都是素菜?”他们的习惯不应该是日日吃肉吗?

“恩,吃吧!”耶律砺大口的扒拉着桌上的饭菜,一边吃,一边直往月月碗里送饭菜。

月月吃完一口,碗里便长高一点,嘟高嘴,甩头把自己碗里的全部都拨到对面男人的碗里。

他盯了她半响,搂在胸口,“月月,你喜欢中原,还是这里?”

“当然是中原了。”她脱口而出。

“那里还有没有亲人或者朋友?”

“没有了,从我有记忆以来,花月纺便是我的家。”她不知道父母是谁,出生在哪里,云姨娘告诉她,她是被父母卖到花月纺的。所以她对家这个字并没有多少感觉。

“你有没有想过找爹娘?”他试探的问。

月月摇摇头,“顺其自然吧,他们不要我有他们的理由,如果真有重逢的一天,我还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所以我懒得想,反正又不是明日就会发生的事,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相遇。”

说到家人,她从怀中拿出两个小铃铛,指着其中一个刻着月的铃铛说道,“你看,这是我从小带着的,而这个是莫姑娘送给我的。”

“一模一样!”耶律砺盯着两个闪闪发亮的白色银铃,发出惊愕的语气。

“对啊,我也惊呆了,你看这上面刻着一个铃字呢。”她指向另一个铃铛。

“难道你们是姐妹?”莫铃儿曾说过,她也是孤儿,不知父母是何人。

“真的吗?”月月露出喜色,转眸便又忧伤起来,“可惜她不在了。”

“事在人为,月月,我送你回中原,寻他们好不好?也许你和铃儿真的是同胞姐妹呢?”

“不要!”月月急忙否决。绕来绕去,他的目的还是如此。

“你不想见爹娘,不想还铃儿的心愿吗?”他相信可以说服她。

“你不用激我,你休想让我离开这里。”月月溜下他的膝盖以示不满,睡在炕床上,拉高棉被,“我要休息了!”

“月唔”耶律砺刚走到床边,未开口便被她抢了先。

月月慢慢的退出,“要便要,其它的话,我一概不听。”

“月月?”他半带祈求的声音飘荡进她的耳膜,他真的很想和她谈谈。

“耶律砺,不要说我不想听的好吗?我只想要你一个,至死不渝!”她在他耳边发誓。

“耶律砺,答应我,不管去哪,都带着月月,打仗也好,流放也罢,就算穷死饿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她看的出他有心思,是什么?她知道他不愿说,只是那负担思绪中有她,有古达,有契丹皇帝,有耶律阿娜,有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睡吧,我哪都不会去,别在胡思乱想了。”她真的很聪明,看来,他以后不能在她面前流露太多的感情。

清晨,耶律砺轻轻地推开紧合的木门,早已等在门外的古达上前一步,“主子,都准备好了。”

“恩,阿娜呢?”耶律砺落下深沉的眸子。

“她哭喊了一夜了,我怎么说她都听不进去。”古达为难起来。

“没事,那封信送出去了吗?”

“送了,一早便让人启程出京了,相信不到三日便可到,主子,您是不是多虑了,大太子真的要和皇上斗吗?”最近几日,皇上一直试探主子的口气,心思。耶律倍又频频来信,信中内容,不用说,当然也再主子选择。

“还不知道,但咱们最好做好准备,她们两个都是汉人,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留在契丹的汉人终是要受难。

“萧复和耶律仇有什么动静?”耶律砺见古达同样一脸的担忧,便知他心中之事。

“没有,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古达愣神了半响才回答。

“不是不知,是胸有成竹,大哥勾结中原人这一借口足以让皇上和耶律仇杀之。”

“那萧复呢,太子可与他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啊。”耶律仇是为报杀弟之仇,但萧复呢,他们几人可是从小一直在这块土地长大的兄弟啊。

“权利,在某些人眼里,权利胜过亲情。”

“你们在说什么?”月月柔软地声音飘在耶律砺和古达的身后,“要打仗了吗?”

耶律砺意外的看向月月,怎么可能,她怎么这么快便醒了,昨夜,她不是吃了他为她准备的饭菜吗?难道是那些药的问题,不可能啊?

“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由于睡眠不足,头还是有些昏沉,脚步慢慢的走近耶律砺,抬起双眸,“发生什么事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

未来得及言语,门外几十个大汉跟着阿罕也走了进来,“主子,护送月姑娘和阿娜的侍卫都在这里了。”

因月月被耶律砺整个身体挡在,阿罕也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当月月的眼神从耶律砺的身后探出时,顿时令阿罕也无所适从。

“你又要赶我走?”一切已明了,月月露出忧伤的眸子。

“我”

“耶律砺,你答应过我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数吗?”月月嘶吼起来,疯狂的晃动着眼前男人的双臂。

“月月,听话,有些事,你不明白,这里不是一个汉族女子应该留的地方,你必须走!”他把最后几个字说的一清二楚。

“你胡说,如果是她,你就不会这么对待了,这么无情了,耶律砺,就算你不爱我,但不可以阻止我的感情,我是不会走的,我说过的,除非我死!”月月撇开头,不再看他,同样冷漠。

“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留下!”耶律砺看向身旁的阿罕也,下来命令,“带走她。”

“是!”阿罕也给了身后几个大汉一个眼神,一同走近月月,“月姑娘,主子有主子的苦衷,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多少了解了她的个性。虽出生风尘,表面妖艳,但骨子里的倔强和高傲就连他不得不佩服几分。

“走开!”月月向后连连退去,一步一步,眼神深情的看向耶律砺,对上他的眸子,“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会恨你的。”

“我不在乎!”只要她活着,他愿意让她怨他一辈子。只要可以平息战争,让他爱的人笑的活着,他愿意付出生命。

两个健壮的大汉拖着月月直往门外拉,月月用尽全力的挣扎,却无法摆脱他们的力量。

“耶律砺,算我最后一次求你,不要这么伤害我?”

离开他,她的希望在哪里,她的梦想在哪里,一个人连梦和希望都被剥夺了,只会剩下一具行尸走肉。

月月死死地拖着四五米长的红木高门框,喊叫乞求。

耶律砺掉转目光,右手向后摆摆,无情的拒绝她的哭喊声。

“耶律砺,你不要我,就让我去做军妓,我要去做军妓”月月心中做了一个狠狠的决定。

是的,他不要她,她只有这条路可走,堕落,沉沦,甚至死亡一声声的嘶喊,令对面沉默的背影无法思考,就连旁边的古达和阿罕也都有些不敢置信。

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耶律砺转过头,眯起黑眸,一步步的靠近,直到来到她的面前,盯着她怨恨的眸子,“再说一遍!”

“你可以把我丢回中原,但你管不住我的自由!”她散出威胁他的黑光。

“你”

“对,只要我离开这里,当婊子是我唯一的出路,因为是你我的,耶律砺!”她狠决的表情不容他质疑。

耶律砺低下头,同样闪出决绝,“好,本王现在就成全你!”

“古达,把她送入军营,立刻马上!”转头便对古达发出命令。

“主子”这又是唱哪出啊,古达锁住月月的目光,见她毫无意外,更无恐惧,漠然不关己的态度令他莫名。

“主子,还是让她走吧。”他小心提议。

“你没听到本王说的吗?到底她是主子,还是本王?”他倒要见识一下她的本事和能耐。

“属下这就办!”古达不敢怠慢,走近月月,眼神告诉她,“别在惹他!”

“耶律砺,下次见面,你会见到一个全新的花月月,不再是属于你的花月月!”月月不回头跟在古达的身后。

握紧的双拳咯吱咯吱的发出响声,阿罕也见状,急忙上前,问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你没听见她说的吗?她要当婊子!本王成全她!”耶律砺甩开长褂,低头瞥见那只活灵活现的雄鹰,那是她绣给他的该死!

急忙转身,向门外追去。阿罕也跟着身后,叹息着,只为一句话,相爱却折磨彼此,争个输赢,拼个你死我亡,何必呢?

“走开”月月看着眼前的两个色迷迷的男人,张牙舞爪,转头瞥向门外,没人!

古达你这个混蛋!亏本姑娘一直当你是个男人,没想一样是耶律砺的走狗。

“好标致的一个女人,皮肤白的诱人”一个长满胡渣的男人伸手便要碰触月月的脸庞。

“滚开,我可是耶律砺的女人,你们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月月被他们到墙角,对着大门大叫着,“古达,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亏的清宇那么喜欢你,我可是她姐姐古达”

门外,听到清宇的名字,古达站定脚步,她说什么?她是清宇的姐姐?他怎么从没听清宇提起过。清宇的姐姐的不是莫铃儿吗?

“古达救我,我告诉你清宇的身世”门口,一个倒影立定,月月再次求救。

正要转身回去的古达,被身后的男人叫住,“她骗你的,她根本不认识清宇。”

“主子”

“不然你去问小银,她所知道的都是从小银嘴里得知的。”耶律砺肯定的说,虽然他不知道月月为什么要不停的打听关于清宇与李毓的事,但他可以确定,她同他们一定存在某种关系,只是她不说,他也不愿问。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感情掺杂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古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垂下眸子。

“想去看她,就去看,萧王府的人岂能拦得住?”耶律砺拍着古达的肩膀,私底下,他们比亲兄弟还亲。

“见了,只会伤害她,萧王不会让我带走她,与其会让她受伤,我想不见比较好。”古达压抑着心中的痛苦。

“阿达,爱有时候是要表达出来的,模棱两可,左右摇摆,受伤的不止一个人。”他了解他,所以必须把话挑明,否则阿娜也会是受害者之一。

古达心里猛然一怔,他说的对,他心里喜欢的人是清宇,他不能再与耶律阿娜纠缠不清,更不能因为怕伤害她而纵容她对自己的感情。

耶律砺见他已然明了,走向门口,斜眼看去月月的方向。

“耶律砺!”月月喜出望外,她就知道他不会不管她。

“耶律砺,他们弄疼我了好痛”月月叫得凄惨无比,但任谁能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娇纵。

“这丫头叫得倒是挺好听的,想不到是个汉人,怪不得出落的如此水灵”

“是啊,大王真是送给我们一个好东西!”

“哈哈”

月月眼前的男人不断发出笑声,几双大手摸索在她的身上。

“啊,不要碰我,耶律砺好痛月月真的疼”月月拨开身上的令她作呕的魔爪,眼中尽是对他的乞求。

没想耶律砺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大步离开。

“哐当”身后一个不大不小的破裂声穿过他的耳膜。

耶律砺和古达,急忙回头走进院内,见一个侍卫扶起月月的头,呼唤着,“姑娘姑娘”

双肩紧绷,耶律砺发疯般扯开围着月月的几个侍卫。只见她额头不停的往外渗血。

“怎么回事?”咬着牙大声责问。轻轻的抱起她,不敢动弹。

“主子,咱们没碰她,只是按照古司交待的吓唬吓唬她,咱们有胆也不敢动她啊,是她自己突然向着水缸冲了过去,咱们来不及就这样”侍卫见古达瞪起眼眸,不敢再说下去。

一股红色顺着月月的大腿留了下来,古达声色突变,“主子”

“好疼”被耶律砺搂在怀中的月月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下腹,痛苦难当,“砺,好痛我不想死,好痛”

“没事的!”耶律砺转头对古达大喊,“快叫御医啊!”

“这是”月月低头微弱的看着自己被红色染成一片的裤角。

不可能!她怀孕了,为什么!天,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那现在“救他,救他耶律砺,我的孩子”她怎么这么蠢,她可是半个大夫,居然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

“没事的!”她痛苦,他比她更痛。他们谁都明白,这孩子没了一滴滴冰冷落在耶律砺的手臂上,异常寒骨,刺入耶律砺身体里,结成一颗颗冰块,冻结了思绪。

“月月,别哭,一切都会好的。”他尽量保持平静,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软弱。

“我想睡睡”一阵晕眩后,瞬间,黑幕降临了

睁开昏睡的眸子,迷糊中,瞪大双眸,想让自己清醒。

“月月,月月”一声声轻柔地呼唤在耳边。

耶律砺见她转动着眼眸,似乎再寻找什么,回忆什么,心中有些后怕。

“我睡了多久?”她低头望着眼前的男人。

“一天一夜。”耶律砺双手握紧她的小手,“想喝水吗?饿吗?”

“别动!”见她要起身,急忙按住她的身体,“你的头受伤了,不过,御医说没事,喝几幅药就好了。”

“恩。”月月这才意识到额头微微发疼的感觉。脑中猛的滑过一道记忆,惊慌中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他呢?”

耶律砺一怔,“没有他!”现在,他宁愿她失忆。

“你胡说,小银小银”月月对着外屋大喊着小银的名字。

“月月,你冷静点!”耶律砺抱住她有些激动的身体。

“月月你叫我”小银慢吞吞的走了进来,不敢看耶律砺,小声的答应了一句。

“出去!”耶律砺厉声一喝。小银瞬间不见人影。

“小银”月月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中不愿相信的答案顿时升起,推开耶律砺,“我要听实话,他呢?我的孩子呢?”

“他没了。”三个字说的如此艰难。握紧的双拳不知该往何处发泄。

月月怵然。

忽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月儿月儿”耶律砺有些后怕。

“哈哈,哈哈,耶律砺你终于报仇了哈哈耶律砺你好狠啊”笑声中掺杂着悲泣声,令他听得发毛。

“月月,你别这样,他没了,我也心痛啊,月月”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她爱他已到骨髓,否则不会寻死。可他却一再推开她,因为害怕!

她深呼吸一口气,“心痛?耶律砺,到现在你都想骗我,如果你想要他,就不会每次离开我这里后放红花给我喝。如果你想要他,就不会狠心给我喝迷昏药,赶我走。如果你想要他,就不会想来的是才会来。如果你想要他,就不会看着我被那些男人侮辱,不管不顾。耶律你咳咳”

“月月”他轻轻的拍打着由于过于激动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却被她一把甩开,怒目对上。

“出去!”她可以不计较他有三妻六妾,可以原谅他对她的所作所为,甚至可以接受他不爱她的事实。但她不能忍受他杀了她的孩子,她和他的孩子。

“月月,我”他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抱紧自己,跪坐在炕床上,眼神空洞无神,“我不想恨你,请你留给我点念想。”她伸手指向门口。

耶律砺慢慢站起身,把药碗放在她的身旁,“好好休息!”转身走到门口,回头望着没有一丝生气的她。

“耶律砺,我不会离开,你休想让我走,除非我死,我要在这里看着我痛苦,因你而痛苦”她发誓,她不恨他,却不能原谅他。

心狠狠的被刺痛,沉入深渊,耶律砺黯淡下黑眸,打开门,轻声说道,“好好养身体!”

低叹了一口气,背影消失在门外,冷却了门内人。

北院王府城墙内两个小身影畏缩在一角,探头向四处看去。

“哇,这里好大啊!”一个细嫩软绵绵的小躯体发出赞叹。她从不知北院还有这么个神仙罕至的地方呢。

“嘘,小姐小声点,这里可不是咱们的地盘。”身后一个身着男装的小丫头机灵上前捂住清宇的嘴。

“唔知道了”清宇点点头,转动着闪闪发亮的眼眸。

“玉香,你说的那个月月到底住哪啊?这里这么大,咱们要怎么找,准不能逮个人来问吧?”清宇从小丛林中探出头,玉香急忙拉回她的身体。

“小姐,你在这儿,别动,我去找小银。”他们这身打扮是着实不能见人的,明明是欲盖弥彰,可清宇却说万无一失。

哎,鬼才信哩。

“噢。”清宇听话的点点头。

玉香再三嘱咐,仍不放心,但她和她得尽快找到月姑娘才是。只好快速的去寻小银。

清宇见玉香走远的身影,微微一笑,“太小看我了,这里可是我和姐姐待过的地方。傻瓜玉香,这么好骗!”

走进一处小院,梅林环绕,撩人芬芳,清宇敲着一扇木门,“姐姐,开门,我是清宇。”

见里面无音,门咯吱一声拉开,一股浓浓的土腥气扑鼻而来。

“阿嚏”清宇揉揉鼻头,见屋内蛛网连结,灰尘滚滚,似乎已很久无人居住。

怎么会?姐姐呢?难道她搬到别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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