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32600000050

第50章 诉肺腑心迷活宝玉,含耻辱情烈死金钏

话说宝玉见那麒鳞,心中甚是欢喜,便伸手来拿,笑道:“亏你拣着了。你是怎么拾着的?”湘云笑着:“幸而是这个,明日倘或把印也丢了,难道也就罢了不成?”宝玉笑道:野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袭人倒了茶来与湘云吃,一面笑道:“大姑娘,我前日听见你大喜呀。”湘云红了脸,扭过头去吃茶,一声也不答应。袭人笑道:野这会子又害臊了。你还记得那几年,咱们在西边暖阁上住着,晚上你和我说的话?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又臊了?”湘云的脸越发红了,勉强笑道:“你还说呢!那会子咱们那么好,后来我们太太没了,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怎么就把你配给了他,我来了,你就不那么待我了。”袭人也红了脸笑道:“罢呦!先头里,姐姐长,姐姐短,哄着我替你梳头洗脸,做这个,弄那个。如今拿出小姐款来了。你既拿款,我敢亲近吗?”湘云道:野阿弥陀佛!冤枉冤哉!我要这么着,就立刻死了!你瞧瞧,这么大热天,我来了,必定先瞧瞧你。你不信,问缕儿,我在家时时刻刻,那一回不想念你几句!”袭人和宝玉听了,都笑劝道:野说玩话儿,你又认真了。还是这么性儿急。”湘云道:野你不说你的话咽人,倒说人性急。”一面说,一面打开绢子,将戒指递与袭人。袭人感谢不尽,因笑道:“你前日送你姐姐们的,我已经得了,今日你亲自又送来,可见是没忘了我。只这个就试出你来了。戒指儿能值多少,可见你的心真。”史湘云道:野是谁给你的?”袭人道:野是宝姑娘给我的。”湘云叹道:野我只当林姐姐送你的,原来是宝姐姐给了你。我天天在家里想着,这些姐姐们,再没一个比宝姐姐好的。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娘养的,我但凡有这么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没妨碍的!”说着,眼圈J儿就红了。宝玉道:野罢,罢,罢!不用提起这个话了。”史湘云道:野提这个便怎么?我知道你的心病,恐怕你的林妹妹听见,又嗔我赞了宝姐姐了。可是为这个不是?”袭人在旁嗤的一笑,说道:野云姑娘,你如今大了,越发心直嘴快了。”宝玉笑道:野我说你们这几个人难说话,果然不错。”史湘云道:野好哥哥,你不必说话叫我恶心!只会在我跟前说话,见了你林妹妹,又不知怎么好了!”

袭人道:野且别兑玩话,正有一件事要求你呢。”史湘云便问:野什么事?”袭人道:野有一双鞋,抠了垫心子,我这两日身上不好,不得做,你可有工夫替我做做?”史湘云道:野这又奇了。你家放着这些巧人不算,还有什么针线上的,裁剪上的,怎么叫我做起来?你的活计叫人做,谁好意思不做呢?”袭人笑道:“你又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屋里的针钱,是不要3陛针线上的人做的。”

史湘云听了,便知是宝玉的鞋,因笑道:野既这么说,我就替你做做罢。只是一件:你的我才做,别人的我可不能。”袭人笑道:野又来了!我是个什么儿,就敢烦你做鞋了!实告诉你,可不是我的,你别管是谁的,横竖我领情就是了!史湘云道:野论理,你的东西也不知烦我做了多少,今日我倒不做的原故,你必定也知道。”袭人道:“我倒也不知道。”史湘云冷笑道:野前日我听见把我做的扇套儿拿着和人家比,赌气又铰了。我早就听见了,你还瞒我?这会子又叫我做,我成了你们奴才了。”宝玉忙笑道:野前日的那个本不知是你做的。”袭人也笑道:野他本不知是你做的,是我哄他的话,说是新近外头有个会做活的,扎的绝出奇的好花儿,叫他们拿了一个扇套儿试试看好不好,他就信了,拿出去给这个瞧那个看的。不知怎么又惹恼了那一位,铰了两段。回来他还叫赶着做去,我才说了是你做的,他后悔的什么似的。”史湘云道:野这越发奇了,林姑娘也犯不上生气,他既会剪,就叫他做!”袭人道:野他可不做呢,饶这么着,老太太还怕他劳碌着了,大夫又说好生静养才好,谁还肯烦他做呢?旧年好一年的工夫,做了个香袋儿,今年半年,还没见拿纤呢。”

正说着,有人来回说:“兴隆街的大爷来了,老爷叫二爷出去会。”宝玉听了,便知贾雨村来了,心中好不自在。袭人忙去细服。宝玉一面登着靴子,一面抱怨道:“有老爷和他坐着就罢了,回回定要见我!”史湘云一边摇着扇子,笑道:“自然你能迎宾接客,老爷才叫你出去呢!”宝玉道:“那里是老爷!都是他自己要请我见的。”湘云笑道:“‘主雅客来勤’,自然你有些警动他的好处,他才要会你。”宝玉道:“罢,罢!我也不过俗中又俗的一个俗人罢了,并不愿和这些人来往。”湘云笑道:“还是这个生儿,改不了。如今大了,你就不愿意去考举人进士的,也该常会会这些为官作宦的,谈讲谈靡陛仕途经济,也好将来应酬事务,日后也有个正经朋友。让你成年家只在我们队里,搅的出些什么来?”

宝玉听了,大觉逆耳,便道:“姑娘请别的屋里坐坐罢,我这里仔细腌了你这样知经济的人!”袭人连忙解说道:“姑娘决别说他。上回也是宝姑娘说过一回,他也不管人脸上过不去,‘咳’了一声,拿起脚来就走了。宝姑娘的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登时羞的脸通红,说不是,不说又不是。幸而是宝姑娘,那要是林姑娘,不知又闹的怎么样,哭的怎么样呢!提起这些话来,宝姑娘叫人敬重,自己过了一会子去了,我倒过不去,只当他恼了,谁知过后还是照旧一样,真真是有涵养,心地宽大的。谁知这一位反倒和他生分了。那林姑娘见他赌气不理,他后来不知赔多少不是呢。”宝玉道:“林姑娘从来说过这些混账话吗?要是他也说过这些混账话,我早和他生分了。”袭人和湘云者点头笑道:“这原是混账话么?”

原来黛玉知道史湘云在这里,宝玉一定又赶来说麒麟的原故,因心下忖度着,近日宝玉弄来的外传野史,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或有鸳鸯,或有凤凰,或玉环金佩,或働白鸾绦,皆由小嘞而遂终身之愿。今忽见宝玉也有麒麟,便恐借此生隙,同湘云也做出3陛风流佳事来,因而悄悄走来,见机行事,以察二人之意。不想刚走进来,正听见湘云说“经济”一事,宝玉又说:“林妹妹不说这些混账话,要说这话,我也和他生分了。”黛玉听了这话,不觉又喜又惊,又悲又叹。所喜者,果然自己眼力不错,素日认他是个知己,果然是个知己;所惊者,他在人前一片私心称扬于我,其亲热厚密,竟不避嫌疑;所叹者,你既为我的知己,自然我亦可为你的知己,既你我为知己,又何必有金玉之论呢?既有金玉之论,也该你我有之,又何必来一宝钗呢?所悲者,父母早逝,虽有铭心刻骨之言,无人为我主张,况近日每觉神思恍惚,病已渐成,医者更云:“气弱血亏,恐致劳怯之症。”我虽为你的知己,但恐不能久待;你纵为我的知己,奈我薄命何!想到此间,不禁泪又下来。待要进去相见,自觉无味,便一面拭泪,一面抽身回去了。

这里宝玉忙忙的穿了衣裳出来,忽见黛玉在前面慢慢的走着,似乎有拭泪之状,便忙赶着上来笑道:“妹妹往那里去?怎么又哭了?又是谁得罪了你了?”黛玉回头见是宝玉,便勉强笑道:“好好的,我何曾哭来。”宝玉笑道:“你瞧瞧,眼睛上的泪珠儿没干,还撒谎呢!冶一面说,一面禁不住抬起手来,替他拭泪。黛玉忙向后退了几步,说道:“你又要死了!又这么动手动脚的。”宝玉笑道:“说话忘了情,不觉的动了手,也就顾不得死活。”黛玉道:“死了倒不值什么,只是丢下了什么金,又是什么麒鳞,可怎么好呢!”一句话,又把宝玉说急了,赶上来问道:“你还说这些话,到底是咒我还是气我呢?”黛玉见问,方想起前日的事来,遂自悔这话又说造次了,忙笑道:“你别着急,我原说错了,这有什么要紧,筋都録起来,急的一脸汗!”一面说,一面也近前伸手替他拭面上的汗。

宝玉瞅了半天,方说道:“你放心!”黛玉听了,怔了半天,兑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明白你这个话。你倒说说,怎么放心不放心?”宝玉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果然不明白这话?难道我素日在你身上的心都用错了?连你的意思若体贴不着,就难怪你天天为我生气了。”黛玉道:“我真不明白放心不放心的话。”宝玉点头叹道:“好妹妹,你别哄我,你真不明白这话,不但我素日白用了心,且连你素日待我的心也都辜负了。你皆因都是不放心的原故,才弄了一身的病了。但凡宽慰些,这病也不得一日重似一日了。”黛玉听了这话,如轰雷掣电,细细思之,竟比自己肺腑中掏出来的还觉恳切,竟有万句言语,满心”要说,只是半个字也不能吐出,只管怔怔的瞅着他。此时宝玉心中也有万句言词,不知一时从那一句说起,却也怔怔的瞅着黛玉。两个人怔了半天,黛玉只“咳”了一声,眼中泪直流下来,回身便走。宝玉忙上前拉住道:“好妹妹,且略站住,我说一句话再走。”黛玉一面拭泪,一面将手推开,说道:“有什么可说的?你的话我都知道了。”口里说着,却头也不回,竟去了。

宝玉望着只管发起呆来。原来方才出来亡了,不曾带得扇子,袭人怕他热,忙拿了扇子,赶来送给他,猛抬头看见黛玉和他站着,一时黛玉走了,他还站着不动,因而赶上来说道:“你也不带了扇子去,亏了我看见,赶着送来。”宝玉正出了神,见袭人和他说话,并未看出是谁,只管呆着脸说道:“好妹妹,我的这个心,从来不敢说,今日胆大说出来,就是死了也是甘心的。我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又不敢告诉人,只好捱着。等你的病好了,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袭人听了,惊疑不止,又是怕,又是急,又是臊,连忙推他道:“这是那里的话?你是怎么着了?还不决去吗?”宝玉一时醒过来,方知是袭人;虽然羞的满面紫涨,却仍是呆呆的,接了扇子,一句话也没有,竟自走去。

这里袭人见他去后,想他方才之言,必是因黛玉而起,如此看来,倒怕将来难免不才之事,令人可惊可畏。却是如何处治,方能免此丑祸?想到此间,也不觉呆呆的发起怔来。谁知宝钗恰从那边走来,笑道:“大毒日头地下,出什么神呢?”袭人见问,忙笑说道:“我才见两个雀儿打架,倒很有个玩意儿,就看住了。”宝钗道:“宝兄弟才穿了衣服,忙忙的那里去了?我要叫住问他呢,只是他慌慌张张的走过去,竟象没理会我的,所以没问。”袭人道:“老爷叫他出去的。”宝钗听了,忙说道:“嗳哟!这么大热的天,叫他做什么?别是想起什么来,生了气,叫他出去教训一场罢?”袭人笑道:“不是这个,想必有客要会。”宝钗笑道:“这个客也没意思,这么热天,不在家里凉快,跑什么!”袭人笑道:野你可说么!”宝钗因问:“云丫头在你们家做什么呢?”袭人笑道:“才说了会子闲话儿,又瞧了会子我前日粘的鞋帮子,明日还求他做去呢。”宝钗听见这话,便两边回头,看无人来往,笑道:“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一时半刻的就不会体谅人?我近来看着云姑娘的神情儿,风里言风里语的,听起来,在家里一点儿做不得主。他们家嫌费用大,竟不用那些针线上的人,差不多儿的东西都是他们娘儿们动手。为什么这几次他来了,他和我说话儿,见没人在跟前,他就说家里累的慌?我再问他两句家常过日子的话,他就连眼圈儿都红了,嘴里含含糊糊,待说不说的。看他的形景儿,自然从小儿没了父母是苦的。我看见他也不觉的伤起心来。”袭人见说这话,将手一拍道:“是了,怪道上月我求他打十根蝴蝶结子,过了3陛日子,才打发人送来,还说:‘这是粗打的,且在别处将就使罢,要匀净的,等明日来住着,再好生打。’如今听姑娘这话,想来我们求他,他不好推辞,不知他在家里怎么三更半夜的做呢!可是我也糊涂了,早知道是这么着,我也不该求他。”宝钗道:“上次他告职,说在家里做活做到三更天,要是替别人做一点半点儿,3陛奶奶太太们,还不受用呢。”袭人道:“偏我们那个牛心的小爷,凭着小的大的活计,一概不要家里这些活计上的人做,我又弄不开这些。”宝钗笑道:“你理他呢!只管叫人做去,就是了。”袭人道:“那里哄的过他?“他才是认得出来呢!说不得我只好慢慢的累去罢了。”宝钗笑道:“你不必忙,我替你做些就是了。”袭人笑道:“当真的?这可就是我的造化了!晚上我亲自过来……”一句话未了,忽见一个老婆子忙忙走来,说道:“这是那里说起!金钏儿姑娘好好儿的投井死了!”袭人听得,唬了一跳,忙问:“那个金钏儿?”那老婆子道:“那里还有两个金钏儿呢?就是太太屋里的。前日不知为什么撵出去,在家里哭天抹泪的,也者杯理会他,谁知找不着他,才有打水的人说,那舖角上井里打水,见一个尸首。赶着叫人打捞起来,谁知是他。他们还只管乱着要救,那里中用了呢!”宝钗道:“这也奇了!”袭人听说,点头赞叹,想素日同气之情,不觉流下泪来。宝钗听见这话,忙向王夫人处来。这里袭人自回去了。

宝钗来至王夫人房里,只见鸦雀无闻,独有王夫人在里间房内坐着垂泪。宝钗便不好提这事,只得一旁坐下。王夫人便问:“你打那里来?”宝钗道:“打园里来。”王夫人道:“你打园里来,可曾见你宝兄弟?”宝钗道:“才倒看见他了,穿着衣裳出去了,不知那里去。”王夫人点头叹道:“你可知道一件奇事?金钏儿忽然投井死了。”宝钗说道:“怎么好好儿的投井?这也奇了!”王夫人道:“原是前日他把我一件东西弄坏了,我一时生气,打了他两下子,撵了下去。我只说气他几天,还叫他上来,谁知他这么气性大,就投井死了,岂不是我的罪过!”宝钗笑道:“嫩良是慈善人,固然是这么想,据我看来,他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他下去主着,或是在井旁边玩,失了脚掉下去的。他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玩玩逛逛儿,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王夫人点头叹道:“虽然如此,到底我心里不安。”宝钗笑道:“姨娘也不劳关心。十分过不去,不过多赏他几两银子,发送他,也就尽了主仆之情了。”王夫人道:“才刚我赏了五十两银子给他妈,原要还把你鳞们的新衣裳给他两件装裹,谁知可巧都没有什么新做的衣裳,只有你林妹妹做生日的两套。我想你林妹妹那孩子,素日是个有心的,况且他也三灾八难的,既说了给他作生日,这会子又给人去装裹,岂不忌讳?因这么着,我才现叫裁缝赶着做一套给他。要是别的丫头,赏他几两银子,也就完了。金钏虽然是个丫头,素日在我跟前,比我的女孩儿差不多儿!”口里说着,不觉流下泪来。宝钗忙道:“姨娘这会子何用叫裁逢赶去,我前日倒做了两套,拿来给他,岂不省事?况且他活的时候儿也穿过我的旧衣裳,身量也相对。”王夫人道:“虽然这样,难道你不忌讳?”宝钗笑道:“嫩良放心,我从来不计较这些。”一面说,一面起身就走。王夫人忙叫了两个人跟宝钗去。一时宝钗取了衣服回来,只见宝玉在王夫人旁边坐着垂泪。王夫人正才说他,因见宝钗来了,就掩住口不说了。宝钗见此景况,察言观色,早知觉了七八分。于是将衣服交明王夫人,王夫人便将金钏儿的母亲叫来拿了去了。

同类推荐
  • 湘西往事:黑帮的童话2

    湘西往事:黑帮的童话2

    湘西,洞庭湖往西,五河交汇之处,十万大山中的一片蛮荒之地,自古王法不及,外人罕至。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巫毒、苗蛊、赶尸匠的传说尚未远去,土匪、苗家女、捕蛇人的故事仍在流行;而新时代的枭雄即将登场,这一次,他们将在混乱与杀戮中蹚过市场经济这条河流。1983年秋,全国严打,九镇中学的操场上正在举行万人公审。在一万双眼睛的注目下,“砰”的一声枪响,流氓头子安优就地伏法。人群中少年姚义杰浑身一震,他似乎感觉到,安优的死灵魂腾空而起,将在未来的岁月中,找到他、纠缠他,将他一步步裹挟进万劫不复的黑道深渊。
  • 第一政绩

    第一政绩

    本书是一场错误发展观和政绩观引发的政绩骗局。骗子在享受欺骗过程,我们在追求终极结果。而人生的终极结果总是悲剧。世上本来没有骗局。骗局的形成,不是因为骗子的骗术高明,就是因为被骗者的麻木不仁。最可怕的是自欺欺人。这是一部把前途命运和爱情贞操维系在别人精心编织的骗局上的人生传奇。荒唐是传奇的形式,真实是传奇的本质。荒唐和真实的统一更是一种境界。世上本来没有传奇。传奇的诞生,不是因为现实的残酷无情,就是因为理想与现实的大相径庭。最可怜的是随波逐流。
  • 陌路人(译文经典)

    陌路人(译文经典)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加缪代表作(又译《局外人》、《异乡人》);资深翻译家沈志明全新译本,附录加缪在英语版本出版时所作前言。“我拒绝说谎,接受为真理而死亡。”默尔索收到来自老人收容所的电报,告知其母亲死讯。默尔索在浑浑噩噩中参加完了葬礼,没过两天,就和女友做爱了,母亲的死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平淡无奇的日子在继续,直到默尔索卷入了一桩纠纷,开枪打死了朋友的仇敌。在等待审判期间,默尔索表现得满不在乎。当被问及杀人动机时,他以“都是太阳惹的祸”作答,并期待着在众人的咒骂声中面对行刑。
  • 换头之后

    换头之后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窗外的热风已经有些懊燥的感觉,只好将玻璃窗合上,打开空调享受一下清凉的空气。心气渐渐清静下来,盛一碗冰凉的绿豆百合汤慢慢喝下,一种惬意涌了上来。望望窗外,天空是蓝色的,几片棉絮状的白云点缀其上,让人有一种朗目悦心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是惬意的,心中似乎有一种浓浓的暖意,生活正化育出无数的诗心涌出,让我一时竟无法表达了。
  • 急诊科的那些事儿

    急诊科的那些事儿

    急诊科是医院的前沿阵地,也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在这里,人生的悲与喜、人性的善与恶都被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医术医德、医患关系、行业内幕等社会热点问题也在此交汇碰撞,演绎出一幕幕扣人心弦的故事。于大起大落中感悟人生,于生死浮沉中参透命运。《急诊科的那些事儿》向你展示一个真实的急诊科,一种真实的生活!
热门推荐
  • 傲世苍穹之九重天

    傲世苍穹之九重天

    战苍天,斗古神重生之路,为道斗苍穹上天入地,唯我独尊
  • 只是邂逅

    只是邂逅

    新生开学那天,就在这个校园里,我们认识了。那天我们认识,你还以为我是学姐,哈哈哈。可是,对于喜欢对方的时光却终究是错过了。
  • 宛如昨日

    宛如昨日

    我们所看到的,是永远晴朗的天,温柔的风,潮湿的空气。下午两三点钟的阳光不是很耀眼,刚刚好可以用眼晴直视头顶橘黄色的太阳,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
  • 人生若初次相见

    人生若初次相见

    脆弱的爱情,现实的人生,多变的人心,美好的回忆残酷的现实
  • 最后的摸金术师

    最后的摸金术师

    摸金一门,相传有两脉:一脉为校尉,一脉为术师。校尉求财,术师寻长生。术师者:‘易’字当头,生生变化为‘易’,天地大德曰‘生’,以易学五行观天地之理,窥探环宇之奥秘,多存立身济世之心,降妖伏魔,秉持正义,追寻长生不死的终极幻想。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等你良久未晚

    等你良久未晚

    一场误会,给两人留下深刻印象。又因为游戏,两人结下梁子。林秋晨感觉她就是自己的克星,但当知道克星是自己寻找已久的玩伴时,便知道这个孽缘终究要继续了。古椿一个傻白甜式的小女人,却有着堪比职业选手的意识和手速,拉拢的人总想着是位萌妹充当门面,却不想这个萌妹内心却是个抠脚大汉。“跟着姐,姐带你吃香喝辣。”土匪头子式追爱,玻璃般的真相,结局就此结束吗?
  • 天上掉下个金贤花

    天上掉下个金贤花

    他长得真不是一般的帅,金色的短发,棱角分明的俊脸,精致的锁骨,好像动漫里面的人物啊,不过搞笑的是,他竟然把歪歪遗失的裤子穿反了,还毫不留情的把她的上衣撕成条子,遮住了整个胸膛。他那双寒霜般的眸子递出探询的光芒。
  • 别再说我狂

    别再说我狂

    我叫张皇但是我不张狂,只想安安静静的度过我的青春,可是奈何是光芒哪都遮不住,合理yy,致我们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
  • 此竹马有毒

    此竹马有毒

    苏颖前世是个自卑的人,活到40岁,活的简直失败透顶,她常常想如果人生能重来,她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也许上苍也听见了她的祈祷吧,她居然重生了,她一定要扭转自己的悲惨人生,那顺便.......也救救某个人吧!“能不能离我远点啊喂!”某个人白眼一翻“不行!!!救了我就要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