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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都不是,是我自己知道的。昨天他们走后,我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事干,就去了医生办公室,她们正在别的病房抢救一个重病号,我就进去看到了我自己的病志,一看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回来后,你就一夜也没有睡,是吧?”金蕙打断了她爸爸的话。

“是一夜没有睡,睡不着,一点儿也睡不着,知道得的是这种病以后,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就加重了似的,像是癌细胞一夜就转移到了全身的感觉。”他的眼泪落了下来。

金蕙从她爸爸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又从那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张纸巾给她爸爸擦去了挂在眼角的泪珠。

“爸,别想得太多了,越是这样,越是对你的病情不利。”

“你们确定一个时间吧,爸爸就是想在临死前,看到你已经结婚了,别的什么事我都帮不了你了,只有这一件事还能来得及,也趁我还活着,好让何主任他们帮帮忙。”

金蕙此刻没有再表示拒绝。

亚明回来了,他带回来了一大堆东西。他和金蕙一起为金总忙乎着,牛奶加热以后,金总喝了一袋。在那一堆东西中,金总没有一点儿吃的欲望,金蕙和亚明怎样劝都没有用,也只好作罢。

护士走了进来,为金总挂上了吊瓶。

没有多久,何主任来了,他和他们都分别打过招呼之后,坐在了金蕙刚才坐过的凳子上,与金总说起了关于工作的事。

“事故调查组还在公司调查吗?”金总先是问道。

“在,还在那里调查,根据调查的结果他们初步确定垮塌事故是由于施工材料的质量问题造成的。据说他们正在追究这批材料的来源问题。”

“哦,是吗?调查组的人还说了些什么?”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些天,整个公司的人都在议论这些事情,人心惶惶,那些死者家属还时不时地来公司闹事,等待着处理结果和事故原因的解释。”

金总还在问他所关心的一些事情,站在旁边的金蕙示意亚明出去。他们两人一块走出了病房,坐到了走廊的一条长椅上。

金蕙把她爸爸知道自己已经得了癌症的事告诉了亚明,并说了让他们结婚的事。亚明始终都是在静静地听着。他们还是把结婚的日期具体地确定了下来。当他们重新回到病房时,金总正在与何主任交待关于举办婚礼的事宜。

何主任答应了金总,帮助他去张罗这件事情,最先要办的事就是把日期马上定下来,把请柬送出去。金总让金蕙把他们自己确定下来时间告诉了何主任。

何主任没有在金总的病房里待得太久,就匆匆地走了。

这天,公司里没有太显赫的人物来看金总,来的一些人大都是一些科室的普通职员们。平时金总都没有把他们太当回事的人物,此刻,却有不少人都来到了这里。不知道是金总觉得自己已得了癌症感到了生命的凄凉,还是他有了闲暇时光,他和他们聊得还都挺亲近,至少是平时里从来就没有过的亲近。

前一天傍晚,金蕙和亚明走了以后,周处长确实是像金蕙预料的那样来到了病房。

就在周处长到医院后不久,主治医生把何主任叫了出去,何主任跟着他去了医生办公室,好久才回来。当何主任回来之后,金总问医生都说了些什么,何主任只是说想和他商量一下治疗方案,别的什么也没有说。这引起了金总的怀疑,因而金总就在晚些时候走进了医生办公室。就在周处长还没有离开医院的时候,她同样也对何主任去医生办公室的事产生了疑问,她没有当着金总的面问什么。周处长趁着金总闭着眼睛休息时,她与何主任一起来到了走廊上,她向何主任问起了金总的病情,何主任知道不可能再瞒着什么,也没有什么必要再瞒着了,就如实地告诉了周处长。周处长是最早知道金总得了癌症的,此时,她才在何主任这里得到了真正的印证。

周处长知道后并没有觉得突然,对于她来说,她是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的。

头天晚上,何主任把金总的病情告诉了周处长之后,他就先离开了医院。就在何主任走了以后没有多久,周处长也走了。此前是说好了的,他们在这里陪着金总一夜,金蕙走的时候,心里是明白的,所以,她才比较放心地离开了医院。当金蕙从她爸爸的口中知道昨天晚上就是他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的时候,金蕙这些天曾经感觉到的她的爸爸和他们这几位的关系不是那种一般的上下级之间的关系的感觉,明显受到了撼动。

金蕙对于头天晚上的事,尽管有了点儿想法,还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她并不知道他们的内心世界是何等的肮脏。

自从金蕙重新回到医院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了。这期间,亚明又回去过了两次,很快又回来了,他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于是,每次回去就只呆两三个小时就跑回了医院。金蕙想回家去看看,倒不是她想那个对于她来说十分陌生的家,而是需要回去洗洗澡,换换衣服。可这几天,她待在医院里时,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来看她爸爸的人越来越少,尤其是那些在她看来,与她爸爸关系非同小可的何主任和周处长也了无踪影。她猜测着也许是他们太忙了,也许是他们那几天太累了,也需要休息的缘故。

那天下午,当亚明回到医院时,她回家了,到家里之后准备先洗个澡,还没等她把洗澡水放完就响起了门铃声。

她走到了门前,透过门镜一看,几个戴大盖帽的人站在了门口,她以为那些人是找错了门,她还是把门打开了。那几个人中的一个说了声,“这是金友德的家吧?你是他什么人?”

“是,我是他的女儿,你们是哪的?找他有事吗?”金蕙问道。

“我们是检察院的,是来执行公务的,”领头的那个人从提包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并说道,“这是搜查证,我们要依法进行搜查。”

金蕙已经不知所措,正在她犹豫时,检察院的几个人已经进到了屋里开始工作。他们分别走进了几个房间寻找着,很快,就在金总的那个朝南卧室的大柜里,找到了金总让何主任给小云的父母带走,而被他们拒绝的那三十万元钱。就在放着这三十万元钱的同一个柜子里,还杂乱无章地放着几十万元钱,那些钱都是放在了不同的袋子里,那上面大都写着不同人的名字。

除此之外,他们又在几个地方搜到了几十万元现金。

卫生间的热水流到了大厅里的门口,还有热腾腾的蒸气冒了出来,先是一个检察官发现后告诉了金蕙。这时,金蕙才反应了过来,去了卫生间,关掉了正在放着的热水的阀门。

搜查了两个多小时,他们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像是还有什么没有找到,他们这敲敲,那看看,他们移动了一下那个大衣柜。大衣柜移开之后,后面露出了一个保险柜,柜是锁着的,他们走进了大厅里,问金蕙:“你知道这保险柜的钥匙放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后面有一个保险柜?”

“不知道,我是刚从国外回来,一共也没在家里住几天。”金蕙一边说一边哭。

这时,从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人,他站在客厅里说道:“找到了,打开了。”

他们用电子解码器查到了密码。

他们重新走进房间。

保险柜里有几捆百元的美钞,还有一串钥匙和几张银行卡。

整个搜查过程持续了不到四个小时。临走时,检察官们当着金蕙的面一一地清点了他们带走的现金和东西,最后让金蕙在那清单上签了字。

他们走后,金蕙把门关上放声大哭,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为什么哭,她也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她没法用语言去表述,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发生的都太突然了,她连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她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边哭边站了起来,打开了电视机,把声音放得大大的。她的目的就是让那哭声交织在那电视机的声音里,以免让邻居们听清楚。

她又重新坐到大厅里的沙发上,抱起了一个沙发坐垫,把头埋在了那个柔软的坐垫里哭着,一会儿工夫,坐垫就被她的泪水湿了一大块。

此刻,金蕙确实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可她最深刻地感觉到的是凄凉,是一种她在异国他乡,不曾结识现在的男朋友亚明之前都不曾有过的那种凄凉。她感觉糟糕透了,她回来后所遇到的这些事,是没有办法和别人述说的,她不能和她已经患了癌症的爸爸去述说自己的不理解和不快,那些事情明显就是由他引起的。她也同样不能和亚明去述说眼前发生的一切,许多事情就连自己都不能理解,怎样才能让自己的男朋友理解呢?

此刻,金蕙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无助。

她想到了她的过去,想到了她的妈妈。

要是说起来这些年在国外的日子里,让她想得最多的还是她的妈妈,尽管她的妈妈已经不在人世了。可在金蕙的眼里,她的妈妈仍然是一个纯朴而又善良的女性,她没有那么高的奢求,她只知道去爱别人,却往往忽视了别人对自己的爱与不爱。在她看来,只要自己付出了,就一定会有回报。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没有得到她所期望得到的,尽管她的期望值一点儿都不高。她只是想能有一个她多少年前就已经以身相许的那个他和由于他的存在才能说是一个完整的家,她没有得到,或者是得到了又失去了。也许这不能怪她,她再大的付出,在这个能够赋予一部分有权力男人相当多的金钱,而这些金钱又会给他们带来极大的诱惑和刺激的现实面前,她的那点儿付出或努力,又显得多么苍白和渺小啊。

金蕙是同情她的妈妈的,她作为女性更能够理解她的妈妈当时的处境和心情。

当金蕙离开了这个国度时,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她可以不再为这些东西所懊恼,或者是少一点这样的懊恼。

至于她对她爸爸的那份感情,自然是不如对她的妈妈。不过她在国外开始那几年的费用毕竟都是她爸爸拿的,要是没有这些,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出国。从这个角度讲,她自然地又十分感激她的爸爸,尤其是开始的那几年,这种想法在她的生活中一直是占了统治地位。这些年来,这些东西渐渐地淡化了,这是因为她已经不需要必须在她爸爸的背景下度日,就连回国后她都想好了,不需要她爸爸的帮忙。就凭自己所学的电脑软件设计专业,找一份好一点儿的工作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她没有想到的是,当她一走进自己的家门时,看到的虽然是比她出国之前好了多少倍的房子之外,最没有想到的就是设在家中的灵堂和那灵堂上摆着的那小云的遗像,她受不了这些,才选择了去外面住,为的是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一些。可她从接连发生的事情当中,似乎是看到了他爸爸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尽管她不知道检察院来搜查的真正原因,但是她明白那是人家已经有了犯罪证据以后才会来搜查的。此刻,金蕙另一种复杂的心情是对她爸爸的爱与恨,是爱与恨的交加,而这种情绪又无法在他面前去发泄,那样将是不人道的。况且,他毕竟还是自己的爸爸。

金蕙一边想,一边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那里抱着那个沙发坐垫睡着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过之后,她醒了,那已是几个小时以后。她吓了一跳,开始她以为还是那房门的铃声,下意识中她又以为是检察院的人来了。她紧张地站了起来,定了定神,才反应了过来,是住宅电话在那里响着,她走近电话接了起来。那是亚明打来的,“你怎么还一个人待在家里?在家里干什么呢?”

“也没干什么?就是待一会儿。”她随便地应付着,很快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她准备出门去医院。可当她收拾着东西准备往外走时,突然觉得浑身发冷,还越来越冷,上下牙齿直往一起碰。她转身进了屋里,又找出了一件厚厚的毛衣穿到了身上,她还是觉得冷,就又翻出了一件大棉衣也套在了身上,还是一点儿也不起作用。她感觉到她走不了了,索性上了床,她哆里哆嗦地把被子摞了两层,就连衣服也没脱就钻了进去,连头都盖了起来,整个呼吸的热气都留在了被子里。这时,她才一点点感觉到好了一些。可头还是一点儿也不敢露在被子外面,头一露出来就是一阵哆嗦。

快要接近十二点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没有听到,那是因为电话离她睡觉的房间太远的缘故,况且头还埋在被子里,她根本就无法听到。她的手机也响了好久,她也没有听到,她的手机放在了那准备背着去医院的包里,而那包也是放在了客厅里。

快到下半夜一点时,亚明回来了,他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房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屋里乱七八糟的样子,他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又往屋里走去,这才发现卧室的灯还亮着,他知道躺在那里的一定是金蕙。正处在半睡半醒之间的金蕙感觉到有人掀动她的被子,她睁开眼睛先是一愣,紧接着就一把拉过了亚明的手放声大哭起来,她边哭身体边不断地抖动着。

亚明问明了情况,马上拨通了120,把金蕙送到了她爸爸住的医院,医院经过检查之后,把金蕙留在急诊观察室里输液。

亚明回到医院时,金总病房的门前已站着两三个穿警服的人。

急诊观察室设在一楼,离金总住的病房只有几百米,可金蕙这一夜也没能上楼,她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金总也并不知道家中已经被搜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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