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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又是一天清晨,他去了单位把急于做的工作做了。然后,就和领导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办公大楼。离开单位以后,他直奔中苏医院,到了住院部亚娜莎的护士办公室,才知道亚娜莎因为烫伤没能来上班。

“她家住哪?”

“不知道。”一个护士回答。

甄正感觉到人家肯定是不愿意告诉自己,住了几天院,她们这些人都认识自己了,知道自己只是在这里住过院的病号而已,所以就更不会告诉自己。他很快下了楼,到护士长办公室问了个究竟。

他走出医院,按照他已经知道的地址直奔亚娜莎家而去。

亚娜莎的家住在花园广场二号。这里是一处苏联专家的住地,一共有二十几栋楼,全部都是二层俄罗斯式的建筑。这二十几栋楼围绕在广场周围,形成了直径百余米的广场,广场的中间还有一个街心花园。

亚娜莎自己家住一栋小楼,楼的外表十分讲究,楼的周围是一座不高的用砖头砌筑的镂空围墙,墙上爬满了绿色植物,几乎已经看不出围墙的本来面目。院子里有一个小水池,池子里还游着不少红色鲤鱼。池子上还有一座横跨其上的木制小桥,不像能走人的样子,但看上去却很别致。池子的右侧几步远的地方,就有一处结满了果实的葡萄架,葡萄还是绿的。葡萄架下摆放着一个花岗岩材质的圆圆的石桌,桌子的周围有四个同样材质的石凳。此时,空中的阳光正好被这葡萄架遮挡着,一看遍知道夏天在这里坐着一定是相当惬意。

大院的小铁门没有上锁,甄正就直接走进院中,他是第一次走进这样的院子,像是走进了一处私人花园。他自己的家倒也有一个这样的院子,可那是两家住的,楼下都堆满了杂物,和这里没法相比。

他站在楼门前,想伸手敲门,犹豫了一下,是不是有点儿冒昧,他这样问自己。转念一想,算了,既然来了,就得敲门,不然怎么能见到她呢?

“咚咚咚。”他轻轻地敲了三下,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还是没人开门。他觉得不大应该再敲了。这里毕竟是外国专家的住地,别让人觉得自己在这里太不礼貌,他决定离开这里。

他的脚还没有离这个院子时,那门慢慢开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亚娜莎。

一身白色的纱制睡衣,脚上穿着一双红色高跟拖鞋,此时,要比甄正在医院里看到的身着护士装束的亚娜莎妩媚了许多。

甄正转过身去,上了台阶,走进了楼里。

亚娜莎站在门里面一把将甄正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把他紧紧地抱住,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你怎么才来?”

甄正的整个身子都已经和亚娜莎相拥在一起,可他还是显得有些被动,他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他似乎有些准备不足。可他还是同样地抱着亚娜莎,他顿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她在他的脸上吻着,疯狂地吻着;他抱着她,他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不停地上滑动,双手滑到了亚娜莎的臀部,他第一次感到了女孩子身体的起伏。

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微微的变化,他渴望吻她,他不像开始那样拘禁,他把他的唇自觉不自觉地移向了她的唇。她同样感觉到了他的渴望,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他们吻着,渐渐开始了疯狂地吻,他们越来越表现出了一种在把对方的内心世界的神秘,从口中全部吻出来的那种需求,而这种需求,此刻已占有了他们的全部世界。

亚娜莎金色的头发没经过刻意的梳洗,显得有些蓬松,随意散落在脑后与胸前,有时还覆盖在甄正的脸上,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寻找着彼此之间最佳的接触方位;他把她抱得越来越紧,吻得也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急促,甚至让她感到有窒息……

他俩谁也没有想到此时的情景,正像一幅油画一样可以让过路的行人一览无余。

院墙通透的铁门才有一米多高,他们进屋的那一刻,小楼的门根本就没有关上,大门周边的门框正好成了一副绝好的相框,把他们镶嵌在了里面,那情景宛如一幅精美而又古典的油画……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一声清脆的小轿车喇叭声从门前的马路上传来,把他们一下子从疯狂中惊醒。

他先松开了手,她也把手放开,她又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一吻。这一吻,没有那么强烈,像是回礼,也像是一场战斗的鸣金。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亚娜莎像是道歉。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为什么?”亚娜莎一边问,一边拉起了甄正的手往屋里走去。

“我让你受罪了,那天要是不让你去打水,你就不会烫伤了。”

“要不让我打水,你也没有机会吻我呀。”

甄正微微一笑,这笑中带点儿不好意思。

大厅里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一种异国情调。

大厅宽敞明亮,总面积大约能有四五十平方米,四周布满了欧式家具,色调均为白色或淡黄色,都配有金色饰线。看上去白净典雅,所有带腿的家具几乎都是曲线型,一看就有别于中国家具和中国居家的陈设。大大的玻璃窗,却都是由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木格子构成,长方形的一块块的小玻璃折射着明媚的阳光。置身其中,完全就让你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异域的国度。

甄正从来就没曾有过这种感觉。

他被让到了摆放在大厅中央的一组沙发的其中的一个位置上。

亚娜莎一会儿工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端来了一盘水果,水果没有什么稀奇,大都是本地的产品。

“吃吧,都洗好了。”

甄正坐着没有动手,也没说话。

“怎么,还没看够?”

“是的。”

“没见过?”

“没有,从来没有。”

“也不奇怪,这大都是我爸爸从国内带来的。只有房子是中国给准备的。”

“那你爸爸怎么到中国来了?”

“这还不明白,我爸爸是你们请来的专家。是来帮你们修造大船的。”

“哦。”

“这个广场周围住的都是从我们国家来的专家。”

“那你全家都来了?”

“什么叫全家?”

“就是你妈妈也来了吗?”

“哦,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说的全家,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三代同堂或者是四世同堂呢?”

“哦,看来你对中国还挺了解。”

“当然了,我来中国都那么多年了。”

“那么多年?”

“起码五六年了,不,还不止五六年,累积起来还多。”

“什么叫累积?这么说在这之前你就来过这里了?”

“是,是来过了,不过,不是来过这里。是来过中国。”

“哦,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是不是全家来的?”

“就我和我爸爸在这里。”

“那你妈妈呢?”

“她留在了国内。”

“她怎么不跟你们来?”

“谁不说呢,可国内还有我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他们都需要有人照顾呀。”

“那你家中再没有别人了吗?”

“没有了,我爸爸就哥俩。他还有一个弟弟,也就是我的叔叔,他已经长眠在这座城市里了。”亚娜莎说道。

“我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叔叔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时期的苏联红军,他随苏联红军参加了解放中国东北的战争,在一次战斗中牺牲了。他现在就长眠在你们临海苏联红军烈士墓里。我爸爸不久前还说过,等到今年清明节时,到墓地去看看他。”

“那你们几年没回苏联了?”安然问道。

“来,吃点儿水果,怎么像是来查户口的。”亚娜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递上了一个苹果,甄正接了过去。

“唉,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问你烫伤怎么样了呢?”

“啊,你还没忘?”

“怎么能忘,你一直没给我机会问这个问题。”

“你要什么机会?现在就给你。”她哈哈哈地笑着。

“真的,烫得怎么样?真把我吓坏了。”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可好多天都不能上班。你得给我补发工资。”

“那可以,工资我付,只要标准不高,还能付得起,再说也应该我付,这等于是我闯的祸。”

“那不便宜了你,我还得有一个陪护的。”

“那我就给你找一个陪护的。”

“谁用你找,要找我不会找啊,还用得着你?”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亚娜莎在甄正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甄正到亚娜莎家的时候究竟是几点,他也不知道。过了下午一两点了,他的肚子早已感觉饿了,可第一次来人家,自己就已经不够客气了,就不能再说其他什么,早早撤出这是最好的办法。虽说是来看人家的,自己却收获不小,而且还是收获了从来没有过的愉快。此时,虽然肚子确实是饿了,可如果对方没有逐客的意思,他还真的不怎么想离开。

亚娜莎也没有注意到已过了多久,可她知道是不应该再留他了,是应该让他去单位上班的时候了,这么年轻不能太耽误人家,何况又那么忙。她一跛跛地把他送到门口。拥抱了他一下,又迅速地松开,“走吧。”

她担心时间一长,她会改变让他走的主意。

他们此刻的拥抱和甄正刚到这里时所感受到的暴风骤雨般的疯狂比起来,显得平淡了一些。甄正顿时生发出了一种失落感,但又什么不能说。尽管是这样,今天已经是喜出望外。

甄正去了亚娜莎家以后,亚娜莎就植根在了他的灵魂中。从那以后,就是这个女孩儿一直影响着他,影响了他的生活,甚至是影响了他后来的婚姻,

那天甄正从亚娜莎家走了以后,他就去了单位,到了办公室后,他把案头的一些事情迅速地处理一下,当时他还是一个普通的职员,没有什么非得让自己挑灯夜战的工作,既然有心思就早早地走出办公室。这一夜他总是似睡非睡,脑子里都是亚娜莎的形象,一想到亚娜莎和他在门口拥抱的那一幕,他就兴奋至极。其实,当时他和亚娜莎拥抱的那段时间,他有些慌张,没有来得及细细地体味,他最先感觉到的是自己宽大的胸脯被亚娜莎两座高高耸起的柔软的山峰托举着。那一刻,他衣衫下的那个小,情不自禁而又毫无顾忌地产生了一种要冲破牢笼束缚的冲动。可甄正下意识地拼命地抵御着来自亚娜莎的那难以抵御的诱惑,当时甄正下意识地拼命地将它囚禁在了栅栏里,他自己知道那是一匹精神的野马,只要将它放将出来,它就将会拼命地驰骋……

那天晚上,他一想到白天的情景,就有了一种躁动和不安。他有了一种要走出家门再去与她会面的渴望,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早晨,他早早就离开了家,绕道去了单位,与其说是绕道,倒不如说他就是要特意来花园广场看看,他站在花园广场二号楼对面的道牙子上。他的目光越过了来往车辆,往亚娜莎的家里望去。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待了一会,他只好失望地去了单位。

到了单位的走廊里,他还没有把门打开,就听到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迅速打开房门。他平时就来得最早,这天他比以往来的还早,他一手拿起了电话:“你好,你找谁呀?”

“你早,我就找你,我都打过两遍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亚娜莎的声音,声音渗透着甜蜜和责怪。

“我刚刚到单位。”

“你怎么不来?昨晚上我太想你了。”

“我也是。可我,我怎么去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管可能不可能,反正是我想见你。”话语中透着一种女孩儿说不出的娇怪和可爱。

甄正没法对她的责备做出什么反应,就改变了话题:“你的脚好点儿吗?”

“我的脚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这怎么办啊?”

“我知道,我知道。”办公室里的同事来上班了,甄正没法多说什么,只能这样回答她。

“你知道什么?知道还不来?”电话的那头根本不知道这边的情景。

“好,好,我下班去你那……”甄正连一个我下班去“看你”两个字都没有说,他怕他的办公室里的同事因为大都没有结婚,甚至没有谈过恋爱,而让他们对此过于敏感,也就有意识地回避着。

那边却不依不饶,“现在就来,我不管你忙不忙。”

“好了,就这样定了。”甄正知道不能再说下去,说下去也是不会有结果的,他自己又肯定不能走,也只好这样了。

他挂断电话挂。

甄正还没离开电话机,电话就又响了起来,甄正知道肯定还是亚娜莎打来的,他又抓起电话,没等对方说话就开了口说道:“就这样,真的就这样,我很忙。”

甄正又挂断了电话,这次电话没有再响起。

这一天,甄正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东一头西一头,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干不好。下午把上午勉强看完的一份应该他看的材料送到了另一个办公室,可人走到那里才发现走错了地方,竟然走到了关长办公室里。他道了声对不起,关长也没说什么,他也没做任何解释,径直退了出来。

他比亚娜莎还急,好不容易靠到了晚上,他走出海关大楼的大门径直奔往花园广场而去。

到了花园广场二号,他没有像早晨来时那样站在马路对面隔路相望,而是直接推开了院墙的铁门,走上了台阶,屋里的主人一点儿也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他敲了几下门便停了下来,还没等他稳过神来,门就开了,开门的正是亚娜莎。她的腿走起路的样子比前一天看上去略好了一点儿,她还是穿着一身睡衣,不过不是昨天那件了,颜色变成淡了黄色,睡衣和她那白白的皮肤显得更加和谐,给人以至美的感觉。

她一把把他拉了过去,没有像上次那样一下子就抱住他,而是把他冷在了一边,回过头来把门关好,又转过身来,把他很不客气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顺势靠在了大门上,她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下方穿过,两手搂成了一个环形;他的双手从她的肩部穿过,合围在她的脑后。他俩互相吻着,疯狂地吻着,谁也不说什么。两个人的眼泪几乎同时流了下来,又相互地交织在了一起,分不清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液体流到了哪里。他用舌头舔干了她眼角的泪水;她也同样用舌头舔干了已经流到他鼻子周围的眼泪。

她又推开了他,扯着他的一只手示意他把身子转了一下角度,又重新抱住了他,这次是抱住了他的后背,她把他抱得比刚才还紧,她似乎觉得这样俩人结合的面积更大更充分一些。她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一侧的肩膀上什么也不说,情绪好像比刚才稳定了一些。

他们就站在门口折腾了足十几分钟,可能是觉得有点儿累了,她这才说道,“进屋吧。”

他没有回话,两个人手拉着手走进屋里,一起坐在了上次坐过的那个长条沙发上,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昨天走后你想过我吗?”亚娜莎先开口说道。

“当然。”

“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啊?”

“你怎么会有感觉呢?”

“我一夜没怎么睡。可我怎么就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出来你也和我一样没睡呀?”

“你怎么会感觉出来?你怎么还有感应功能呀?”

“当然有了,要不我怎么会知道你也会喜欢我呢?”

“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感觉?”

“见到你的第一天。”

“你哪来的什么感应?那天我什么也没有表示啊。”

“真笨,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真的没表示什么。”

“对对对,别害怕,你确实是没有什么表示,更没有什么失态。我这样说可以了吧,免得让你紧张,好像是谁要追究你的责任似的。”

“那我……”

“那你肯定没有感应,对了吧,这是我们俩之间的区别,懂吗?”

甄正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可你并不了解我呀?”

“需要了解吗?我现在了解你了,你也同样爱我,对吗?我现在了解你了,你昨天晚上和我一样一夜没睡,对吗?”

“不对,根本不对。”甄正特意矢口否认,脸上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微微地笑着。

她明白此刻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她把身子离开了沙发,转向了他正面,又伸出右手用两个手指在他的鼻子上轻轻地一扭,“说谎,典型的谎言。”

他笑着,笑的比刚才多出了几分神秘。

“今晚留在我家吃饭吧!”

“不,不行,不能这样。”

“怎么?你有事?”

“不,没有。”

“那有约会?”她含笑斜着看了看甄正,仿佛带有挑衅的意味。

“你爸爸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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