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店后,李懐六人找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酒保唱了个偌,便道:“各位客官,打多少酒?
吕方道:“先打一桶酒来。”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按酒,酒保又问道:“客官,吃什下饭?”
吕方道:“问什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
几人酒至数杯,说些闲话,吕方把手往腰间摸去,一愣,随即又摸了几遍,杨林看到,开口道:“怎么了?丢什么东西了?”
“我钱袋不见了。”吕方开口道,几人一听,大惊,各自摸索起来,这时张冲和宋杰也开口道:“我的钱袋也不见了。”李懐想起刚才在门口碰到的那汉子,开口道:“我们碰到贼了,还记得刚才门口那汉子那个‘鲜’眼的汉子没?就是他干的。”
“敢偷盗到我们身上,真是嫌自己命长,我现在就出去寻他?”吕方大怒道,说完就要起身离去。
“自然不能放过他,这样吕方兄弟往东,杨林兄弟往西,张冲,宋杰,兄弟往南,我和蒯兴兄弟到城外转转。天黑后还在此家酒楼会合,记住抓活的,我倒想看看是谁敢掠虎须?”李懐开口道。
杨林去算了酒钱,几人分头离去。
城外,时迁手提三个钱袋正一步三晃的走着,心里得意到:“你们就是翻遍整个莱芜城也别想找到我。”突然他看到身后有两位骑马的汉子向自己追来,心中暗骂“不曾想到这几人居然有马匹代步,这让我如何逃脱的了。”于是把钱袋往草丛一扔,仍正常的行走。
李懐和蒯兴二人骑马停在时迁身旁,李懐道:“你怎么不跑?”
“我为何要跑?”听到时迁的话,蒯兴怒道:“老实点快把钱袋交出来还能少受点罪,要不让你试试大爷的手段。”
“我又不曾做了什么,清平世界,荡荡乾坤,你们还能把我割了?”时迁叫道。
“你,,,”李懐拦住就要发火的蒯兴,对着时迁道:“骨软身躯健,眉浓眼目鲜。形容如怪族,行步似飞仙。夜静穿墙过,更深绕屋悬。偷营高手客,鼓上蚤时迁。”看着时迁那变换的脸色,李懐继续说道:“相比那几十两银子,我更希望能结识一位好汉。”
时迁看着李懐道:“阁下也太高看我了吧?”
“你时迁有这个本事。对于有本事的好汉,我李懐从来都是乐意结交的。”说完真诚的看着时迁。
“阁下莫不是江湖人称清平剑的李懐?”时迁吃惊道。
“自然是我家哥哥。”蒯兴自豪的说道。
时迁立马对李懐下拜,叫道:“不知是哥哥,万望恕罪。”
李懐立刻下马扶起时迁道:“随我到城中酒楼一聚,再介绍几位好汉给你认识。”说完就要拉时迁上马。
“哥哥稍等”,时迁转身走了十几步,到路边的草丛中摸出三个钱袋,递向李懐。
“等到了酒楼,兄弟亲自把这三个钱袋物归原主。”说完就拉着时迁共乘一马,向城中奔去。
“这位是江湖人称锦豹子的杨林,彰德府人氏,一身武力着实不凡,这位是小温侯吕方,潭州人氏,一杆方天画戟使的神出鬼没,这三位是张冲,宋杰,蒯兴也是潭州人氏,忠心义胆。”李懐对时迁介绍道。
“各位好汉,时迁在这里给诸位赔不是了。”说完就拜了下去。
“兄弟何必客气,要不是此事,我们怎能再此喝酒,这都是缘分,勿要多礼。”看到李懐如此看重时迁,杨林立马上前扶起时迁道。
“就是,兄弟你的手段也忒厉害,居然不知不觉就把我们三人的钱袋给顺了,佩服,来某敬你三大碗。”吕方一脚踩着板凳,一手端着大碗,对时迁叫到。
时迁立刻拿出钱袋还给吕方三人,道:“物归原主,先前愚见,某自罚三碗。”于是连喝了三大碗。
李懷看着眼前和吕方拼酒的时迁,心里也是异常兴奋,他可是知道时迁的本事,偷盗雁翎甲,大名府放火,曾头市打探情报狂甩梁山情报头子戴宗几条街,火烧高俅的造船厂,征辽时蓟州城放火,征方腊时独松关,昱岭关的表现也都非常显眼,可他在梁山排座次时,居然坐在第107位,还在闲汉白胜之下,论功劳,论苦劳都不该如此,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的身份不被待见。
“时迁兄弟,听江湖人说你是高唐州人氏,不知是否?”李懐开口问道。
“小弟确实是高唐州人氏,不知哥哥怎会问此?”时迁疑惑的回道。
“那不知高唐州的知州为谁?”李懐继续问道。
“小弟只知道姓王,不过小人最近从东京过来的商客谈话中得知,当今官家把刚从西夏战场回来的一位亲信提拔为了三衙太尉,而那位太尉将要把自己的一个兄弟给派到高唐州做知州,不知此事是否为真?”说完到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李懐心里暗自沉思:高俅刚刚做了太尉,那王进岂不是也要被“逼走”华州了吗?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啊。
“不知兄弟将要投往何处?”李懐看向时迁问道。
“小弟这几日也没什去处,不知哥哥将要去往何处?不知可否带上小弟。”在李懐感受到了看重的时迁,希翼的看向李懐。
“求之不得。”李懐大喜过望,立马开口应道。几人又大肆拼起酒来。看着桌上烂醉如泥的吕方几人,李懐对杨林道:“兄弟,麻烦你把几人送往房间,我和时迁兄弟再吃几碗酒。”
看着杨林拖走几人走远后,李懐对时迁道:“兄弟,能否帮我盗个墓?”不顾时迁那惊愕的表情,李懐继续开口道:“江陵府JL县境内有一座望山,山内有一片楚国古墓,其中一座古墓内,有一把宝剑,不知兄弟是否愿意替我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