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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神经末梢的拷问 树根从这里断开(1)

我将那个纤柔的欲望传达给桑,他只带走了我的心灵。我的灵魂与他一起飞向“无”,进入未知。

我残忍地将肉体抛向桑之外的另一个男人。

袁朗仿佛是我生命中的一根线。我远离了他。而他最终找见了我。我没能爱上这个对我如此尽心的人。我说不清理由。我问他凭借什么找到我的?他潇洒地挥挥手说,凭借嗅觉,他说他闻见我的气味,然后就一路闻着,找到了。在他面前,我仍然像以前那样。

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能不能对我,哪怕是虚伪地好一点?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若是从前,我肯定会很干脆地说:不能。

这回,我没有,第一次没有。

望着袁朗,我甚至幻想,如果桑看我的眼神里包含着这样的痴狂和任性,或许我们的爱情是另一种状态。我希望那样。我相信每一个恋爱中的人都希望那样。可我和桑没有。我甚至感觉仅仅是我个人的痴狂。我甚至感觉到自己深陷一场深不见底的单恋。每见到袁朗,我总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桑,联想到一个遥不可及的男人。

在此次,我拼命在与另一个我较量和搏杀。我们在一个幽暗无底的深渊开战。那个邪恶的、充满欲望的我衰弱得想到了酒。

袁朗。简伦深情地叫了一声。带我离开这里,好吗?

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都不会拒绝这种声音。袁朗的心哆索了一下,他只是想来看看简伦,看一眼,他就走。他没想着带走她。他更没想到她会请求他带走她。一个人面对自己的爱人是最敏感的,他知道她内心深处的任何动静。简伦的内心是属于她自己的,任何人都不容易走进去。但他知道,她为桑打开了内心。这或许是她这一生惟一肯放进去的男人。

袁朗已经在心中作了无数次猜测和幻想。他用最普通的心理在肯定:他们同居了。他接受不了心爱的女孩和另一个男人同居。每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他们宁可被欺瞒。中国男人总是希望自己的爱人只有过他一个男人,这样,他才认为她纯洁、可爱。如果一个女人和若干个男人发生性爱,那便是她命中抹不去的污点。在两性关系中,中国男人是全地球最苛刻的一类雄性动物。

简伦与哑婆相处得很和睦。她说,她只听,然后笑,或沉思,或忧伤,她的全部表达都靠她的表情、眼睛和手势。

她静得如一支陈年的蜡烛,熄灭无声,燃烧无声。她或许有一个秘密的诉诸方式,我们谁都不知道。

哑婆不喜欢睡觉。她盘腿坐在床上。她的这习惯造型,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村庄里的情景,村妇们都喜欢这样盘腿而坐。一条腿交叉于另一条腿,蜷起来,坐得很稳当很结实,这样坐着,你可以随心所欲做你喜欢的事和需要做的事,你可以与人聊天,或者抽水烟,你可以纺织,也可以念经。哑婆什么都没做,她只是那样静坐。

简伦的窗口刚好对着她的窗口。她们可以彼此看见和对望。哑婆时常有一个举动让人奇怪,她漫不经心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红色的匣子,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叠信读着。信纸有些泛黄的破损,那又是她的个人秘密,一个陈年的秘密。信里的内容,谁都无从知晓。

袁朗带走了简伦。哑婆在目送两个年轻人的背影,她流泪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在乎他,他不在的日子里,我就给他写信,写着写着我就按捺不住地哭,然后,擦干泪继续写下去……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他写那么多信,告诉他那么多话,而我却一封也没有寄出,似乎什么也不为。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生命中一个固定的支点……他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不明白他怎么会那么狠心那么长久地不来看我。我不知道他的方位。我每次出门,每次走到街上,我都会留意,下意识地留意,我希望能与他不期而遇,我希望他能再回来,回到小屋。不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在意。哪怕他是一名外派的间谍,哪怕他是一名隐身埋名的江洋大盗,哪怕他是一名亡命天涯的流串犯,哪怕,哪怕,哪怕他是一个丧失性功能的“阉人”(我居然想到这样一个颇损男人尊严的名词,我是挣扎着想出来的),我也不会在意。我只希望有他陪伴。我知道我的这份感情已经无可救药了。而他却偏偏是我最不希望的那一种类型,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他已经与世界那头的另一个女人有了结发的承诺,我算什么?什么都不是。袁朗,我再也不愿意见到他,他伤了我,他杀了我,他毁了我,你知道吗?”简伦不停地喝酒。

简伦,你不应该对一个有妇之夫动情,这是不道德的。

道德?什么是道德?你懂吗?真诚和爱就是我的全部道德。什么是应该和不应该?我不为别的,我只想证明爱。简伦歇斯底里地说。爱情常常会令最理智的人变得偏激,变得无视世俗中的任何道德规范。爱情没有规范。

见过他的家人吗?

没有。

他没让你见?

这对我并不重要。

但是,爱情应该是有结果的。

结果肯定会有。

你说他会抛弃另一个女人,与你结婚?

任何事物都不一定非得有一个结果。爱情也一样,它的结果不仅限于结婚。

那除了结婚,还有什么结果更能证明它吗?

我想有。我还没找到,但我会证明。

怎么证明?去伤害另外的人?

不。我不愿去伤害任何人。我只想证明。简伦矛盾得快要崩溃。

简伦醉了,彻底醉了。

袁朗夺过泛着嘲弄的冷光的亮白色高脚酒杯,抱起她,急速离开。

夜色在奔驰的车身里显得癫狂、纷乱。

在车上,袁朗一直搂住她。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恬静,开始胡说开始疯笑开始恸哭。简伦捧住袁朗的脸说:“今天晚上,我哪都不想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袁朗,你还喜欢我吗?你还要我吗?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她泪眼朦胧地望着面前这张熟悉的面孔,一遍遍地追问。

袁朗带着简伦到了他的新住处。他搬进了新的住宅。

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早上,简伦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被换成了睡衣,很舒服地躺在阳光普照的床上。被一个男人脱得精光,然后换去那一身沾着酒味和秽物的衣服。她想象着昨晚的一系列情景和动作,心里有个滚圆的东西隐隐滑动了几下。

袁朗斜靠在床头,用手撑着头,面对着她。她仔细一看,他闭着眼睛,睡着了。他的胳膊垂悬在枕边。

那胳膊粗壮坚实,一层浅褐色的绒毛忠实地覆盖在上面。简伦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们。

袁朗醒了。简伦缩回了手,象做了错事,闭上眼睛。

四周无声无息。人与人之间无声无息。

她的胸部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着,被光线圈成淡雅的波纹。她的唇微合着,温软、盈润而茫然。

被她抚摸过的那只胳膊的手隔着衣服,轻轻捂住了那突起的柔软的浪尖。

没有请示和商量。吻发生了。

袁朗俯下身,深深吻了进去,吻进那张毫无抵触的唇。里面安静得还没有反应。他更深地吻着,吻得缠绵,吻得缱绻,吻得为所欲为,吻得铺天盖地,吻得充满着阳光和生机。他吸吮着她的,放纵地吸吮。终于,她开始以吻报答吻了。她吻得张狂,吻得放荡,她复仇般的吻着袁朗。

那是一种任何男人都抵制不了的充满欲望的吻。这吻,让袁朗难以自持,彻底为之妥协。他感觉浑身被难言的“热流”围攻。他开始吻她的耳垂,她的脖颈。

他的手穿进微薄的睡衣,触及一对柔软的尤物。那对尤物象两只饥饿的鸟,在他的揉摸中缓缓鼓胀、温热起来。他叫见一声轻微的鸟鸣,来自简伦身体深处。睡衣开了,女性洁白、饱满的胴体全部展现在眼前,他开始亲吻每一寸皮肤,象小时候亲吻母亲那样吮吻坚挺的乳头。

他吻到了那枚关于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颗小小的红色的如桑叶形状的名字,他以为那是一颗天生的红痣。

因这吻,简伦的背弓了起来,她努力回应着。她的手和腿都失去了知觉。她的手和腿跟她的人一起走失。

她被彻底暴露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袁朗在窥视,窥视一个神秘的山洞。他的这种窥视使每寸皮肤都在悄然发抖。他的手掌在洞口一遍一遍徘徊。

袁朗,给我,我要。简伦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含浑地说着什么。小鸟不停地在低鸣。这声音只有袁朗能够明白。

他的手指更亲密地摩挲着洞口。山洞太深,太黑,他不敢进入。他听着一次又一次鸟鸣,看着清泉一股又一股地流出。他的手指深深探了进去……

一声痛苦的尖叫。她痛得想要合拢双腿。

袁朗的心被这一声尖叫吓得缩成了一团。他用最大的忍耐力在试探,他感到莫名的欣喜。他为心爱的女人包扎神秘的伤口。他知道,她依然是最圣洁的。她下身的血迹可以证明。

简伦比谁都更清楚他为什么用手试探。她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痛。

她没有为此感到耻辱。但她哭了。不是因为袁朗。在她伤好之前,他替她换药,仔细察看她的伤口。

简伦被一个男人用茁壮的手指穿透。

夏天的夜晚。闷热。我换了纯棉的粉红色睡裙端坐在窗前。我看着窗外夏季的夜景。我已经有好久没能静下心来去写作了,我已经无心再去构思什么小说。我依旧是那么想写诗,想写那种曾经写过的略带忧伤的小诗。我有种受迫害的感觉,我想变成狼,跑进深山野林,与世隔绝。

离开桑的日子里,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一具被人偷空了的蜗牛空壳,一具不近人情的冰雕。我做梦都在质问上帝。但我没能找到上帝。

我在疗伤。在袁朗的面前舔抚伤痛。

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声音让我失去了我。我忽然想摆脱轮椅逃走。我身上所有的刺都暴露出来,拼命触戳轮椅的背。

“愿意和我生活在一起吗?我想照顾你。”屋里没有开灯,月光恬然得照在说话的这个人脸上,看不出任何色彩和表情。

我呆望着这个熟悉而又深感陌生的人。是他让我得到了一种自由,现在他又试图锁定我的某种自由。而这自由将是一生。

“我们结婚吧。”他将一个词汇赤赤裸地说了出来,说得无拘无束。

“现在?”我平静地问。

我梦幻般地对他笑了笑,我是不是真的笑了,搞不清,我在努力。我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朝我走来,靠拢。我的手被牵住。我不知道我将被牵向哪里,我顺从极了。顺从得象只迷失了方向无处可去的小羊。

“不,不要,我不要……”我哀求道,这种哀求显得牵强显得虚弱,这种哀求在男人听来就是“我要,我要。”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总是相悖而驰的。

简伦被围困在沙漠里,那沙漠的沙子是黄色的,用手抓不住,它从你的指缝间往外漏,直到漏完,一粒不剩。

她的身体已不知去向。她的脸被谁亲吻着。那吻象另一类沙漠里的某种渴望水的生物。她感到焦渴。她的舌尖变得生动和活跃起来。她不再有任何与记忆相关的思维。人的本能在她体内被一点一滴地挖掘、牵引出来。全世界的每个角落每片叶子都在喘息,象兽类般开始喘息。她身上的所有衣物被一件一件褪落。只剩下最后一件了,它有些无助地紧贴住她的肌肤,随时都可能离去。她的乳房被一双大手紧紧盖住,紧接着,被噙含住了。一阵遥远的颤栗迅及铺遍了她全身。

她紧张得数落了身体每一道关节。

她明白,一件重大的事情,将发生在这个夜晚。

她感觉自己只想躲开。躲开什么,为什么躲。她可能想躲开她想躲的一切。然后接着寻觅。

她不再使唤她的眼睛。

她想起了桑。他在哪里?他是否在想她在寻找她?他是否在小屋里等她?

她多么希望桑能够立刻出现。不可能。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也许压根就不知道她的离开。哑婆不会说话。哑婆会怎么想?

不。放开我。我不要。简伦被电击般地推开了袁朗,这是她平生使过的最大的力气。

简伦,你怎么了,你一直都那么温顺,你今天怎么了?我弄疼你了?袁朗只穿着一条内裤,难堪地伫立在床边。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他们对峙着。

桑没有来。他不会来,因为,他有一个美丽的家,这世上每一个善良的男人都不肯轻易舍弃自己多年的家,他们难舍一种多年过惯了的生活。他若舍弃了家,他就舍弃了承诺。一诺千金的道理谁都懂。这是现实。简伦在时间的间隙里挣扎着,终于承认了这事实。

不就是同男人做爱嘛,享受他的喘息和抚摸,享受他的俯压和有力的冲撞。第一次和第一百零一次没什么质的区别。何况,是被一个如此高大和优美的雄性躯体覆盖。

心灵和肉体在某种境遇下,是能够隔离的。

她看着身边的这个人。他显得那么无辜,她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地拒绝和伤害一个无辜?

对不起。我可能是怕痛。对不起。她想着桑,不住地想着桑,她用话语掩藏着她的真实。她起身搂过袁朗,温情地抚摸他,无言地承认错误。她第一次主动地这样对一个男人。她慢慢替他褪下内裤,裸露出一个想要她的男人的坚硬的身体。

她第一次目睹一个男人。那勃起的阳具茁壮地侵吞了整个黑夜。望着它,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她缩回的手暴露了她的惊恐和单纯。这些更深地刺激着男人的所有欲望。

她重新被放倒,重新被重重地压住。她在喘息。但她喘不过气。

我在享受触摸。我柔软而年轻的肌肤在被一个异性的大手性感地覆盖和触摸,一寸挨着一寸,一分一厘都不放过。我的生命和时间统统被那双手赶走,赶得远远的,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我也不希望它们回来。在黑暗中,在有月光的黑暗中,我已经被还原成最原初的状态,和另一个与我一样却又不一样的人一起裸露。身边的那个人突然安静下来,他拧开了灯。一道亮光强硬地射进我依然紧闭的眼睛的缝隙里。我的全身一阵颤栗。我在用世界上最木然的又是最激情的心灵享受摆弄。我预感到自己将要被什么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我的双腿被分开。两腿间,被一只大手用力握住,仿佛握住了我的全部身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掌握中,走了样。我按捺不住地低吟起来。

我的神经在一寸一寸地断裂。那个人重重地朝我俯压下来。他的碰触着我的,若即若离。我体内的每一段血管和神经都紧张起来,我的皮肤屏住呼吸,紧绷着,所有的毛孔都悄然收缩。一个坚硬而粗壮的身体一点一点洞入另一个身体柔软的缝隙。月光向黑夜的深处探索、冲撞,夜幕完全被撕裂被穿透。我被钻成了两半。那是一种不管不顾地强制性的钻入,不再有往日的迁就。

一种无以遮蔽而充满诱惑的痛楚,使我忍无可忍地再次尖叫出来。那尖叫声滑越黑夜,滑向了不可知,那尖叫除了我和一个男人,没有人听见。我感到体内有股生硬而冰冷的摩擦。我感到难言的轻微的涩痛……

袁朗,我是第一次。简伦仰望着搂抱着自己的袁朗,说着一件谁都明白的事。她说的声音里流露出室迩人远的绝望,这绝望只有她能听到。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好好珍惜你的。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要你,这么多年了,我都几乎绝望了。我没想到你肯给我。袁朗动情地说。

我蜷着身体,在他怀里。我的小腹还在痛着。那痛深不可触。那痛让人想到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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