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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带不走我的掌纹(1)

每逢周末,袁朗都会接简伦回家。她似乎习惯了这样生活。

夏天张扬的尾巴在一点一点收敛,清风淡雨,柔和地吹拂着。屋里放着轻缓优美的音乐。霞光透过玻璃的缝隙,一丝一丝地穿透进来。

“《秋日私语》,这是我们最喜欢的一首曲子。”袁朗端着西式晚餐和一瓶红酒,走到简伦身边。他把“我们”说得很重。

今天怎么想起来吃西餐?简伦笑着问。

袁朗笑而不语,又转身端来一盒生日蛋糕和蜡烛。她发现,四周也都放置了蜡烛,被一一点燃。

昨天是我的生日,你不在,今天陪我一起过,好吗?一切搁置就绪后,袁朗说。

你的生日?简伦低声重复了一句,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他的生日,从没有想过他会有生日。她歉意地看了他一眼。

和我一起点燃蜡烛,好吗?袁朗拉起简伦的手,一起点燃代表年龄的所有蜡烛。简伦清楚地看到蛋糕上分明写着“简伦,ILoveYou!”。

袁朗专心地望着燃烧的蜡烛,待他要吹灭它们的时候,简伦搂过他,朝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轻声说:生日快乐!

袁朗拥紧了她,一起吹灭了蜡烛。

一阵风把窗帘掀起,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庞,柔润而爽滑。

给,喝点红酒,在我面前醉了也没关系。袁朗把酒倒进高脚杯里,递给简伦。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好像说过,在爱人怀里怎么放纵都不过分。

爱人?简伦望着身边这个人,迷惑了,他成了她的爱人,他们是爱人。爱人是什么样的?她神情恍惚地看着身旁的人。

爱人,是能够在一起吵架,吵完了又可以拥抱着一起入睡的那个人。袁朗笑着解释。

袁朗,我想听你讲石头的故事。简伦一边品酒,一边要求道。

“你还是那么喜欢听故事呀,好吧,我给你讲……在四千多年以前,我们居住的西北部是一片海,后来……”简伦在袁朗古老的故事里睡着了,她什么都没听见。她在自己的梦里。

十三岁的时候,简伦已经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和上锁的抽屉,那是她强烈向父亲要求来的一把小小的显得很单薄的锁,里面是她稚嫩的日记和她自己才能摆弄和翻阅的小手工制品和同学互赠的卡片,还有一些薄得透明的花叶标本,那些放了很多年的标本时常会令她手足无措,她不知道它们何去何从,也不知道哪儿才是它们最妙的归属。抽屉里最吸引她的还有一样东西,一面可以把皮肤照得很润白很柔和的小圆镜子。

那面镜子的来历她忘了,似乎是母亲给她的,似乎是她刚出生时就抱着它把自己晃大的。她会放肆地照耀自己的脸蛋和屁股,以及身体所有能照耀到的部位。她总是奇妙地想,自己怎么和妈妈不一样,总觉得自己少长了许多,而对自己发生不满……

简伦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她听到一个声音:“简伦,醒一醒,好吗?”她看到袁朗正俯身望着她,他的皮肤被酒精涂染成了晕红色。

“干什么?”简伦揉着眼睛,她发现自己已被换上了睡衣,这是袁朗第二次为她换睡衣了,都是在酒后。这是件粉白色,绣着花边的新睡衣。

你一点都不想我,是吗?袁朗问。

她感觉自己的背被一只大手扶住了,那手好像传热,一股热量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如花骨朵在她的皮肤里,一瓣一瓣绽开……

我惟一照耀不见的是自己的背。最令我遗憾的就是,我今生恐怕都无法看清自己背部的形状和长势。我不知道我的背影是飘逸的?是怪异的?是虚弱的?还是神秘的?我一直思念着我的背影,我一直保留着最深情的目光,想要照耀和透视我的背。我甚至有拍一张裸背照片的念头,从小到老的背影通过画面留在记忆深层,可那样,依然不可能是背的全影。背的直立,背的扭曲,背的强硬,背的较量,背的积累,还有背的欲望和渴望,你这一生都无法明晰和记忆。我试图将全部的背交给镜子,我一扭头去观看时,刚才平静的背早已变形,成了一种欲望,我没能成功。我对自己的背部始终处于一种懵懂一种模糊一种与人的对照一种无奈一种神奇一种无以洞入的状态。我暂时不得不放弃对背的探究。在镜子里,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经意地长成了一种曲线。我有时会下意识地用手围住自己的纤纤细腰丈量。这个动作或许是古今中外所有女孩特有的一个动作,在没人的时候量,在有人的时候也会量。这是除颈部以下惟一可以教人随意欣赏的部位。我在晚上,在一个人的被窝里,抚摸着自己娇小而微胀的乳房,进入睡眠。谁都渴望被爱抚。我时常裸躺在阳光充足的床上,任阳光抚慰。那个夏天让我拥有了一双女人才有的漂亮乳房。

法国有位叫做西蒙波瓦的终生未婚的老太太说过这样一句话:对着镜子狂喜。

早晨的空气是清新的。简伦打开窗子,想透透气。她穿着睡裙。扶着墙壁慢慢走到床前,看晨光中酣睡的袁朗。他睡着的时候真像个未成年的孩子。她伸出手想去触摸他。没等她挨过去,他就睁开了双眼。他睡眼惺忪地用双手拉过她。她无力地跌倒在床上。她的病让她失去了支撑力。而袁朗不管,他从不管她的病,只是随意摆弄着她的腿和她的身体,嘴里嘀咕:“真的治不好吗?这么正常的肌肤和身体,怎么就如此虚弱不堪,连半点支撑力都没有。我想捏碎你。”

“袁朗,为什么要我?”简伦不停地问。她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让一个男人如此喜欢和着迷。

“说不清。感觉吧。你让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真正的男人。”袁朗说。

“你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正常女孩,我的病可能会让我随时死掉。”

“谁都会死。如果一个人到死的时候,都没尝过被爱的滋味,或者说,是做爱的滋味,岂不是太可怜?”

“你在同情我?你只是为了能让我去尝受肉体上的快乐?”简伦有些黯然。

“男人和女人之间,离不开同情,他们能够一起做爱,或者说,性交,就是一种本能的,人类之间才有的特殊同情。我就是想要你。想让你陪我一起做爱,一起相依为命。上帝对你其实挺关爱的,至少让你能够和我一起做爱。真的,你很好。”袁朗说得很巧妙,很哲理。

她记住了,并试图理解着他的话,不经意地问:“我哪儿好?”

袁朗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将她充满着。她的思想和问题全部消融在这绵长而撩人的吻里。袁朗的吻是世界上最性感的。他需要,像个饥渴的孩子需要水那样需要着。他真实而自然,从不掩藏自己。他时常全裸着在她面前走。他多次邀请她同他一起沐浴,她迟迟着做不到。

此时,他像剥水果皮般剥去她全身的衣物,不顾她如何哀求和挣脱,他都不放手。在他面前,在他粗蛮而又不乏细致的动作下,她很快被降服、顺从。她惟一可做的仅仅是躲闪,累极了的时候,只能束手就擒。她的全身肌肤任由他擦拭着抚挲着,从头皮到脚跟。她庠得忍受不了地笑着。

他们在水滴中在沸腾的蒸汽中在燃烧的电流中,相互需要着……

“我们生个孩子吧,让他和我们一起洗澡。”袁朗伏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袁朗,你像个魔鬼,你让我也成了魔鬼,两魔鬼生出的孩子肯定也是魔鬼。我们在制造魔鬼。你明白吗?”我捧着他的脸说。是袁朗,这个不明不白的男人让我知道了太多隐藏的和公开的事情。我的隐衷随着我身体的暴露而暴露。

“不是我把你变成魔鬼,你本来就是,我们都是魔鬼与天使的混血儿。人类,永远也逃不出这种血统。”

“说点儿别的吧。”我一直拒绝听他说太沉重的话题。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特经典,愿意听吗?”袁朗朝我诡秘地笑一下。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我拨弄着他的一头浓发。

“话说──话说从前,不,是现代,有一个舞厅老板压根就不相信什么和尚会六根舍尽,断尘绝缘,闭门修佛。他想知道和尚的‘定力’,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挺绝。他从舞厅里挑选出八个最漂亮最性感的作台小姐,一起来到寺庙里,找到寺庙主持,一个老得不知道年岁的老和尚,据说他已经快修炼成佛了。老板说如何久仰如何佩服老和尚的定力,他可以通过一种办法来测试和尚们的修炼程度,但老和尚也必须参与。老和尚欣然应允……”

“什么呀,还笑话呢,一点都不可笑。”我不耐烦地插嘴打断他。

“你听下去呀。老板在庙里摆了好多鼓,让每个和尚坐在鼓上,看那八个性感女郎跳舞。那些女郎边跳边开始脱衣服,最后只剩下了比基尼泳衣。只听见四周响起一片鼓声……”

“哈哈哈……”我禁不住笑了出来。袁朗继续讲:“你还别说,就数那老和尚坐怀不乱,压根就没听到他有任何动静,老板心中暗服,心想,这老家伙真的是修到家了。他毕恭毕敬地将气喘喘吁吁的老和尚从鼓上扶下来,定睛一瞧,那崭新的鼓原来已被老和尚敲了个洞……”

“哈哈哈,我不要听了,这笑话太……”

“太经典。”

“你从哪听来的?”我止住笑,问。

“民间四处流传,几个男人,几个女人,或者是在某些聚会上,在几个关系好的人堆里,你都可以听到类似的笑话。我亲眼见过一个人笑得背过气去,半天缓不过来,准备送医院呢。”袁朗笑着说。

“我喜欢你天天这样大笑,开心地大笑。你快乐,所以我才快乐。”袁朗认真地说,在背一句歌词。

“这不算快乐。只是觉得可笑,想笑,懂吗?”我收回笑,认真地纠正。

“那你告诉我,和我在一起,你快乐吗?”袁朗换了一种姿势面对我,认真而深情地问。

“我说你真奇怪,你一会儿文雅,彬彬有礼,一会儿又落俗,放纵自由,你和你的那些石头一样,需要谁来雕刻你才行。”我没有回答。

“人不能总把自己弄得那么高雅浪漫、一尘不染,该雅则雅,该俗则俗,能雅能俗,这才真实。我雕刻、暖化石头,我也希望能暖化你,但我们谁也雕刻不了谁。你回答我的问题。不许回避。”袁朗说完,固执地要求。

“我和你在一起,快乐得像个荡妇。”我说得很轻佻。

“认真点,行不行?”袁朗严肃地说。

我什么都没说,深深地吻着他,我第一次这么疯狂地吻他,我发觉自己在一点一点地去爱他了。如果不再发生什么事,如果桑不再出现,我会作他的新娘,然后跟定这个男人,按部就班地生活到老。

他因这吻而感动得更紧地拥抱着我……

简伦开始照耀悄悄发育的胸部。她并不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这将意味着自己已经结束了小女孩的历程,开始向女人过渡了。告别小女孩的仪式显得伧促和惊恐。

简伦的身体某个部位开始发生严重的令人担忧的变化,那变化让她以为会流血不止,以至死掉。她一次又一次换去内裤,一遍又一遍清洗下身,用厚厚的毛巾捂住,而后,获胜般地看着毛巾上淡淡的血渍,心想,得救了,我不会死掉。而当她猫腰去穿最后一条干净的一内裤时,一小撮红色的细胞又从她的体内滑出,落到床单上,慢慢地渗开,像一朵鲜花缓缓开放的示意图。那美丽的慢镜头却让她惊恐万分地大喊“妈妈。”母亲微笑着从衣柜里翻出早已准备好的月经带,帮她带上,然后垫上厚厚的折成长形的白色卫生纸,这时候,她才明白卫生纸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和可靠。她暗自庆幸父亲出差不在家。这是她和妈妈之间的秘密,她严守着这秘密。

那天,母亲很严肃地告诫她:“你现在是女人了。你不许再随便接触男孩和男人。你必须跟他们保持距离。”她想问什么,但看到母亲前所未有的严厉表情,什么都没敢问,一切问题都藏在心里,她牢记了母亲的话:不接触男生。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跟班里的任何一个男生讲话,拒绝任何一个男生护送她回家。

她变得害羞起来。小小的乳房日渐丰满,她都是穿着肥大宽松的衣服。她时常用胳膊维护、掩藏着它们,她不敢挺胸。她只是在衣深人静的夜晚,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小屋,抚摸和疼爱它们。

想什么呢?你的眼睛又变得深不可测起来。简伦的任何表情和眼神都躲不过袁朗的眼睛,他那双洞察石头历史的眼睛。

无言。

她的细腰被一双大手握住。她被放倒。像太阳落山,她的血液陪着太阳一同落山。她忽然感觉到那双手变得粗蛮和强硬起来,她的皮肤被揉搓得发烧,在变红。

袁朗,轻一点。简伦小声抗议。但没起作用。

关掉灯,好吗?那亮光,那镜中的两个人令简伦显得有些不自在。

你习惯就会喜欢的。简伦,我们要个孩子,好吗?袁朗说。

不行,我们还没有结婚。

那我们结婚。

不行。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去照顾孩子?简伦的现实有时会令人触目惊心。

有我。袁朗说。

你?不行。绝对不行。给,还是带上你的勋章吧。简伦从枕头底拿出一个安全套,递上。她管那玩意叫“勋章”。她时常会没边际地给一些东西乱起名字。

突然,停电了。四周一片漆黑。这黑让简伦再度想起那个遥远的沙漠。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这个男人的全身。他们躲在黑暗里静静地抚摸、喘息、翻转、裸露、动作……

很久都没有来电。黑着黑着,就不太黑了,眼睛可以看到。

袁朗,袁朗,刚才,我达到高潮了,真的又不一样。因为黑,简伦依然让袁朗压住,她喜欢那重重的挤压,那种挤压可以把她不想要的东西全都挤压出去。

不要离开我。她紧紧抱住身上的那个男人,请求道。

我们换一种姿势,好吗?袁朗低声征求道。

换──姿──势?简伦拉长声音问,她不明白做爱还能换姿势。厌倦了一种姿势,换另一种再接着做下去。

她背对着那男人,她从来就没看清过自己的背,现在一览无余地裸露给那男人,不仅让他看清了背,还让他看清了臀部,看清了所有细枝末节,乃至全身。她感觉一棵坚硬的树被栽进一个深陷的水畦。她是爱上那棵树了。那树在拼命地疯长。

来电了。她从镜子里望见了自己。望见了身后的袁朗。她第一次看见合二为一的两个人。原来会如此美妙,美得眩目,美得无以自禁。

老谢是那类有些钱也有爱心的男人。他时常与我联系,问候一声,或邀请我们出去。

他评价说我是个善良得无边无际的人,如果可能,我恐怕会善良得没有原则。如果一个杀人犯告诉我他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没人照顾,我恐怕也会放跑他,哪怕自己身陷囹圄。

他说他喜欢我的作品。他总是把我的作品从报上剪下收藏起来。我压根就不相信一个年近半百的如大叔式的人物居然会喜欢一个小他近二十岁女子的风花雪月式的文章。

袁朗说,那他可能就是喜欢你呗。

“你能不能用正常的语调和表情说这句话?”我被惹恼了:“喜欢我什么?我的轮椅吗?我的轮椅是不是很漂亮很吸引人很与众不同?人们对它上面的那个处于半瘫状态的女孩既充满了同情和爱怜又充满了好奇,甚至欲望,像你这样。”我刻薄地对他说。我知道我在伤他,报仇似的刺伤他。然后,我又有点后悔。

你不可理喻。袁朗开始忍无可忍地与我发生争吵。然后,又和好。

我上班后,老谢的车有时会出现在图书馆对面的街道上,他会极闲散地将脑袋伸出车窗,看这边,再缩回去,不一会儿,就会有人喊我接电话。我喊他老谢。他会送我一盒巧克力,一蓝高档的鲜果,共度一顿抵我一个月薪水的晚餐。他还会送给我一大堆各式果冻。他把我当成了孩子。

我们在吃掉一个孩子半年的学费。这是我发自内心的一点愧疚。

你希望我帮困济贫?

那是自愿的,没人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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