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啸天!”沈啸天不满的道:“知道你和这老货关系好,可帮腔也没有你这种帮法?当初咱们议定的原则是什么?是哪一家都不准威逼利诱那小子,飞凤来了算怎么回事?不是利诱是什么?”
“怎么是利诱了?难道你沈家的女眷就没来?难道就不准那小子接触女眷了?是不是要把那小子脖子上套个铁链给锁起来,才不算威逼利诱?要知,那小子是个人,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个活蹦乱的男人!”
朱啸天一连串的反问,语出似箭,气的沈啸天老脸通红,怒哼一声,狠狠的喝了一口烈火冰魄茶,喝的太急,他不由的咳嗽了几声,回过气来,恨恨的道:“行,我到要看看飞凤有什么本事?那小子难道还真没见过女人不成?”
话落,沈啸天一甩长袖,抖起一身肥肉,龙行虎步,愤而离室而去。
至始至终,丁开天微闭双目,老神在在,安坐如山,一语不发。
直到沈啸天怒而离去,他才长叹一声:“你们这又是何必?早炼阴阳五行丹和晚炼几天不都是炼?亿万年都等了,还差那几天?”摇摇老头,丁开天轻轻的端起了茶杯,茶杯盖刮着茶杯的瓷沿,发出叮当悦耳的声响。
丁开天这是在送客了!
朱啸天和南宫万年眼望着丁开天,心中恨骂一声:你丫的,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两人起身,道了声告辞,冷着脸出了石室。
修真界没有永远的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利益,要的是平衡!
一切以实力说话!
所以,第二颗阴阳五行丹,朱家和南宫家是必争的!
一但落入沈啸天的手中,以沈家和丁家亿万年来的关系,万一丁开天要是和沈啸天联起手来,两人服用了阴阳五行丹后,在修为上必会力压朱家和南宫家一头,到时,阴阳五行丹就没有第三颗了!
在朱啸天和南宫万年的心中,这种情形不是万一,而是必然!
“笑笑,别总是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看,我这有点麻爪啊!——”
张泽居室,张泽耸耸肩,点着一支烟,抽了一口,邪邪一笑,对丁笑笑道。
“你以为我愿意盯着你?”丁笑笑抬起小手,放在嘴边,小嘴张到最大,露出一口细碎的白牙,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丁笑笑坐在张泽的床边,重又睁圆了双眸,紧紧的看着张泽。
“不愿意你还盯着?昨夜叫了一夜,累了吧?要不先睡一会?我一大活人还能跑哪去?”张泽吐一烟圈,说到‘叫’字时,他重重的一咬字。
想起昨夜的旖旎,丁笑笑粉白的玉顔一红,心中暗啐一口:不要脸!强挺着娇躯,气哼哼的道:“我不说你也知道谁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心中想什么?告诉你……”丁笑笑一瞪眼,鼓着腮帮子,撅着小嘴道:“……休、想、离、开、我、的、视、线!”
丁笑笑娇憨的样子让张泽觉得很好玩,有点像是护蛋的小母鸡,那是谁想偷她的蛋,她是要拼命战斗的。
“笑笑,看你精神头挺足啊!——”张泽一挤眼,嘿嘿邪笑了两声:“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敢?——”丁笑笑语气强硬,可仍是心虚的轻挪娇躯向床里靠靠,与张泽间的距离多拉远了两公分。
“我有什么不敢的?!”张泽吐出嘴中烟屁,嗖——一窜间到了丁笑笑身前,右手一伸,一把握住了丁笑笑胸前的一只高耸,吓的丁笑笑不由的‘呀’的一声,惶急的道:“张……哥,这可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没我的吩咐,谁敢进来!”张泽左手作势就要伸进丁笑笑衣领的口子,丁笑笑是紧紧的握住衣领口子,拼力不让张泽得逞。
“跟你说笑笑,我还有一个最厉害的招式,今晚就让你尝尝,嘿嘿……”
“怕你不成?……”丁笑笑娇憨一声,双手用力一推张泽前胸,气喘嘘嘘的道:“别扯远了,我问你:那小丫头来了,你怎么想的?别跟我说那小丫头来了是与你无关?谁都看的出来她为何而来!”
张泽重新迈步坐回椅上,盯着丁笑笑慢慢的,郑重的道:“笑笑,我发誓,你是我今生最后的一个女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张泽说这话时是发自真心的;算上丁笑笑已经有六个女人了,不能再多了!
实则,张泽见丁笑笑的第一面起,便有些喜欢丁笑笑了:圆脸,长的不是最美,却很纯,很甜!她的名字最后两字又和欧阳笑笑重了!不禁的勾起了张泽心中的一丝悸动。
经过几天紧密的相处,张泽又发现丁笑笑的言行举止很可爱,很好玩,不禁的对丁笑笑又怜惜了几分。
丁笑笑属实挺单纯,身为丁家的子女,她算是一个奇葩!
室内,张泽一发誓,丁笑笑感动的稀里哗啦,耳中自动的过滤了张泽的一个‘最’字。
“张哥,”丁笑笑柔柔的道:“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看着你不好,只是我就是怕,就是忍不住……”
“笑笑,你又是何苦?”张泽长叹一声:“我一生追求无上丹道,别的女人对我如红粉骷髅!南宫飞凤来了,别的人都去看,你看我去了吗?她来又如何?她走又如何?岂能动了我的道心!”
张泽一脸的坚毅,随之苦笑了一下,满腔的无奈。
张泽的苦笑拔动了丁笑笑的柔心,她忽觉得自己这么做很不好:男人岂能总是看着?难道能用铁链把他拴上不成?
莲步轻移,几步间丁笑笑到了张泽近前:“张哥,你好好的研究你的丹道吧,我不打扰了!今晚,我再……”她忽的欲言又止,满面娇羞,快步向门口走去。
“笑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张泽身形向腾椅上一靠,似慢不经心的道。
丁笑笑走到门口的娇躯一扭,直面着张泽,一脸的好奇。
“笑笑,你说要是一个男人有了两个女人后,他又找了第三个,互相都不知道,是和这三个女子说还是不说?说了会怎么样?”见丁笑笑的眼神忽的转厉,娇躯不由的一僵,张泽哈哈笑了两声,忙道:“这是我一百多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他是这种情形,问了我一嘴,我当时真不知答案,你我关系这么近了,我才有此一问。”
“哦……”丁笑笑神情又回复到柔柔的状态,想都不想直接道:“这事还是不说的好,实在不行,你那朋友就跑吧!是能跑多远跑多远。”
“那要是说了会怎样?”张泽稍微直起了身子,右手狠狠的握住了椅子的把手。
“说了?我要是三个女子中的一个,先会装做无所谓的样子,然后……”丁笑笑咬着牙,右手成刀向下狠狠的一挥,带起颤然凛冽的风声,“……趁他睡着的时候,照他的下面……”
我草!张泽心神一突,吓的差点从椅背上仰过去,总算心理素质不错,极快的稳住了心神,只是浑身仍是止不住的痉挛了两下。
“张哥,你怎么了,怎么脸色有些苍白?”丁笑笑关切的问道。
“没事,啊,没什么事,就是最近那个一是研究丹道,二是在晚上的时候……哈哈……那个笑笑,你的明白?”
“啐!”丁笑笑只觉脸红如烧,一扭身,右手握住了门把手,头没回,嗫嗫的道:“那个张哥,我回去养养精神,晚上……你不是说你还有一招……其实女人也不都那样,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你要是有什么相法,你就跟我……跟我说!我会理解的!”
……丁笑笑一拧门把手,木门发出一声吱的轻响,丁笑笑带起一阵香风,快步而去!
我会理解的?!你会理解个屁!信你才怪!张泽只觉下身是嗖嗖的冒凉气,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知道丁笑笑终是起了疑心。
下午时分,也就午后一点多钟,洞外阳光正烈,整个烈火山仿似融在火炉中,洞内稍好些,可仍是热的洞的人员甩汗如雨,浑身仿如从澡盆中捞出来似的。
丁不二很享受这种炽热的感觉,步伐看似轻快,内心却沉重的来到了张泽的居室。
最近一段时间,丁不二是忙的脚打后脑勺,焦灼不安。
事情太多了,一一都需要他安排!
炼阴阳五行丹的最后一味灵药——千年寒羞花,至今没有下落!
三大家族的人员到来,需要安排住处,吃喝拉撤,还得调解他们间时不是发生的小矛盾。
三大家族中,几个够身份,有头有脸的青年,如沈华剑、南宫腾飞、朱春寿等还得丁不二时不时的陪着喝点小酒,听听小曲。
然后,南宫飞凤来了,是为了张泽而来!一想起此事,丁不二便心中不由的一酸,很不舒服!
丁不二一百多岁,天人级修为,这在修真界顶多算刚刚成年,加上他上等修真家族的少主身份,正是年少轻狂,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挥斥方酋,试问天下谁敌手之刻!
丁不二有傲的资本,所以他虽有几个小妾,可正妻之位一直虚席以待。
丁不二最中意的两个女人,一是欧阳笑笑,二是南宫飞凤。
欧阳笑笑别指望了,被邪煞魔君掳走,芳踪渺渺。
丁不二把目光瞄向了南宫飞凤!
可南宫飞凤为了家族的利益竟要飞蛾赴火般扑向那小子。
一想起此事,本不二犹如吃了一筐癞蛤蟆,是浑身的不舒服。
如那小子不是星空第一的炼丹神师,即使是,但只要不会炼阴阳五行丹,丁不二有一万种的方法对付那小子!
没有如果,为了家族的利益,或者说为了丁不二本身的利益,他必须放弃!绝不能对付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