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觉得他很帅啊,但若素说帅啊。”叶子一脸委屈。“若素说他只是帅的不明显。”叶子实诚的补充道。
苏学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够了接着问情人眼里出西施,那西施眼里出什么呀。
叶子怯怯的说:“英雄吧。”
不知道下午就先上火车的若素什么时候见她的英雄呢?
若素是下午的火车,走时浩荡的告别队伍震撼了长长的站台。清一色的美女,环肥燕瘦,玲琅满目。
有的是专门来送行的,有的是后面的车提前来的,反正总是要来的。
家住A城的老六携夫而来,明天走的老大和霞专门来送,老五、叶子和苏学姐晚上的车,还有一群移花宫的女女们,有的若素甚至叫不上名字。
当然这个若素是不会说的,免得被苏学姐碎碎念,说她不参加集体活动。
“乐不思蜀啊,这么多人送,干脆一起在宿舍过年吧。”说话的是韩涛,酸溜溜的,不知为何?
“小颖哦,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若素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把他丢下去过年好了。”孙颖不客气的说。
若素对韩涛做个鬼脸,一副让你惹我的刁蛮。
“这两个月在忙什么呀,都没看到人?”韩涛转移话题。
“忙着谈恋爱,你信吗?”若素望着窗外,想着已经到家的林峻,头也没回的说。
“我信不信都没有关系,关键是有人会发疯的。”韩涛摇头晃脑做出可惜的样子,若素撇撇嘴不再理他。
对面的孙颖却不甘示弱起来。“若儿,当状元的感觉如何?”孙颖举着某名牌矿泉水做出采访的样子。
若素斜斜的睨了她一眼,真是近墨者黑,才谈几天恋爱就和韩涛一样八卦了。
“若若大人现在男女通吃呢,不知小颖子可要移情别恋。”若素轻轻抬目,媚眼一挑,嘴角微翘,手中折扇搭在孙颖举着的“话筒”上。
整齐的刘海下,弯弯的媚眼含笑,上挑的弦眉有心,颊边的酒窝盛满情谊,妩媚中带着英气,只是眸底却若幽幽寒潭深不见底,让人琢磨不透。
孙颖一时呆住。
“拉倒吧你。”韩涛伸手一捂孙颖眉眼,把呆滞的女友拥入怀中护着,看看对面唇红齿白,眉眼飞扬的人,没好气的说:“你勾引你家木头去,别带坏我家小颖。”
说着还一把夺过若素手中的折扇,暗暗腹诽:这是我练习用的,你拿着像什么样子。
若素撇撇嘴,小气鬼,人家的木头不是不在么。
斜眼看看韩涛,练习,再练你也没你家宝二哥帅,小颖子借人家开心一下怎么了。扇子,你会玩么?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想学宝哥哥的风雅,怎么了得。
话说若素已经在S大校花榜第一的位置上挂了三期了,票数一直居高不下,将第二的榜眼甩地远远的。
迎新晚会上冷月葬花魂一出,校报编辑无孔不入,宝玉的扮相立马更新在第二天的号外上,校报再次脱销,学生会门前照壁上的投票箱立马塞满了校报上印满花哨防伪标记的选票。
放假前的最后一期校报,若素高居榜首,叶子也凭借唯美凄清的黛玉一角强势逆袭踏入前五。
当然这里移花宫的美眉们功不可没,圆脸学妹的“叶脉”粉也特别强大,“斜晖脉脉水悠悠,不语盈盈叶秋嵋”的宣传口号到处可见。
为此傲娇书记三天没有来上课,若素已不再祸害侯学长的实验室为代价换来了校报主编的办公地点。
若素强烈的怀疑:校报的主编难道是穿来的,前生是某狗仔记者。若素准备开学会会这位神秘的主编大人。
这次他们坐的是卧铺,由于临近过年,硬座车厢人贴人,根本没有移动的空隙,卧铺里也满是人,列车员也很人道的没有赶人,当然有很多都是他们带上来的。
既然州官放火就不要管百姓点灯了,若素他们只有6个铺,但现在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反正到处都是熟面孔。
夜色渐深,列车缓缓驶入省城,木头应该已经到家了,想着明天就可以见到,脸上漾着淡淡的微笑。若素拿把小刀站在走廊上削苹果,准备吃完了眯一会儿,果皮削的又细又长连续不断。
车一停,韩涛就跑的不见影踪,估计又下去偷偷抽烟了,小颖子也不管管,打牌都打疯了,若素看看隔壁下铺打‘争上游’的六个人,字条都贴了满脸。
“同学,这里有人吗?”惊愕的回头,四目相对,满目的惊愕对上憨憨的笑容,半响无言。
看看他把保温盒放在桌上,看着他把包放在行李架上,看着他明朗的笑脸,丢掉手上的东西,纵体入怀,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久久不动。
又瘦了一些,头发留得很好看,身上好香。
“妹子,我身上冷,别凉到了。”林峻环着怀中的人儿虽然很满足,但自己刚刚从零下二十几度的室外上来,衣服可是冰的很。
怀中的人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挨着。林峻摸了摸若素的头发,轻声的说:“我带了好东西你吃。”
抬头,笑靥如花,在他身边探头探脑的韩涛被狠狠的瞪一眼,你个叛徒,内奸,人民公敌,迟早送你到东北放猪。
韩涛急忙拎着保温盒抱头从林峻身后挤过去找孙颖,口里还吆喝着有人给大家带好吃的,大家都往这里看,不要往人家那里看了。
若素不禁失笑,此地无银三百两。牵着林峻坐下,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个人,挑眉看向林峻。“十八。”林峻简单的说,明显的不待见。
“五嫂,我叫熊海晨,行十八。”
“嗯,我记起你了,高179班的。”学弟呢。
“学姐记性真好。”
林峻撇他一眼,还越来越近乎了。
“老大让我跟着就是想看看五哥急着连夜回家的原因。老大还说让你管着他点最近暴躁的很。”熊海晨边说边往后退,并作随时逃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