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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新邻居

庄庆生让庄枫把自己放在崑莱苑门口,看着他那辆SLK扬长而去,这才缓缓走入小区内。崑莱苑是一个典型的小户型楼盘,房子面积都不大,但空间利用的很合理,小区的布局和绿化都不错,非常符合一些独居白领的口味。房子是庄汉卿让马进腾安排的,买的是一套成品房,省去了装修的烦恼,他原本是想把空在昆山尚德的一套房子作为庄庆生的临时住所,但考虑到距离太远,来回十分不便,只能作罢。

纵然已经住了一些时日,但面对这些外表看起来都差不多的楼层,庄庆生常常摸不着北,他只能通过背书一样的方式,默念着从哪个门进来顺着哪条路看到走到哪就拐弯最后看到某个熟悉的标志性物体,才能顺藤摸瓜地找到自己住的门栋。由于是小高层,总共有十五层楼,庄庆生住在十楼,是精华地段,但这需要建立在有电梯的前提之下,很不凑巧的是,今晚电梯停修维护。

对此,庄庆生倒没有太多的抱怨,他不是那种缺乏锻炼稍微走两步就虚汗直流,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的城里人,在燕雀原的时候,他每天的运动量可以用吨来计算。脑袋里想着庄枫、庄成鲲之间的问题,庄庆生轻巧而上,一点也不吃力,等爬到六楼的时候,他发现楼道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红衣女子,正双手抱膝,把头埋在两只胳膊之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正在哭泣,在她身侧还放着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

庄庆生暗忖或许是个和男朋友吵架,被赶出门的悲情女子,心中虽有同情,但也不想管这闲事,他只稍稍看了几眼,便加快步伐,欲从旁过。谁知那女子听到脚步声,竟然抬起头来,只见一张青春俏丽的面庞,瓜子脸、桃花眼、瑶鼻樱口,晶莹的耳垂上还挂着一对个头颇大的圆形耳环,可爱而不失美丽,只是上面泫然一片,略含几分委屈神情,我见犹怜。她怔怔地看着庄庆生,像个好奇地精灵,旋儿又匆忙抬手抹了抹眼角,还使劲嗅了嗅鼻子,似乎想到就这样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掉眼泪是件不大光彩的事情。饶是庄庆生自认为性格冷淡,也被她那可爱的表情和动作弄得好笑,但他依然没有搭话的念头,而是从她身旁擦过,继续往上走去。

女子侧了侧身体,让开一点空间,头也大幅度地撇到一边,似乎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哭红的双眼。庄庆生兀自好笑,心道还是个挺倔的女孩,事后她男朋友要是想和好,只是哄两句怕是解决不了问题。

“喂……”庄庆生已经爬了一半,眼见着就要上到七楼,女孩终于放下面子,轻轻地叫了一声。

庄庆生停下脚步,很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是叫我吗?”,但此刻楼道只有两个人,这样的举动势必显得很弱智。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于优优很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两个行李箱,可怜兮兮道:“我今天搬家,到这才发现没带钥匙,于是又去拿,花掉了好几个小时,后来发现电梯用不了,我只好拎着行李走楼梯,没想到刚爬到这就把脚给崴了,想打电话找人求救,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呜呜……真是倒霉透了。”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庄庆生心想的确有够衰的,换谁都受不了,也难怪她要坐在这里哭了。他不是个没风度的人,既然人家出言相求,再不闻不问就说不过去了。

“没事,我帮你拿。”他很干脆地拎起两个箱子,入手只觉一沉,似乎挺重,难为她一个女孩子居然能带着爬到六楼,想想就知道有多吃力了。

“你自己能走么?”庄庆生又问道,忽然觉得自己的话会让人误会成狼子野心,急忙解释道:“我是说你的脚严重么?”

于优优听出了意思,脸上红了红,见他这么大个个儿还会窘迫,又忍不住扑哧一笑,宛若三月桃花,道:“没事,我能走路。”

庄庆生讷讷地“哦”了声,人家既然说了没事,他也不好过于热情,于是率先拎着两个行李箱往楼上走去。

“哎,慢点呀,你走这么快干嘛?”见他自顾自的走了好几个台阶,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行动不便,于优优不由嗔怪一声。其实她的脚伤得还是挺严重的,走起路来一阵麻痛,没人搀扶着根本没法顺畅行走,只是碍于面子,不想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身体接触,她才有意淡化了伤情。实际上,这也是她的一种本能反应,因为平常觊觎自己美貌的人很多,身边总是有数不清的男人借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与之搭讪,弄得于优优心慌意乱,久而久之就对每个接近自己的男人产生了警觉,但她想了想,貌似要不是自己央求人家帮忙,没打算多管闲事的庄庆生早就一走了之了,可见他和那些登徒子并不一样,于是心中防备稍减,有心化解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场面,道:“我的脚还是挺疼的,好像走不了路了,你扶我一把吧。”说着于优优的脸上一热,似乎有点羞于向一个异性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她眼神却变得锐利,目不转睛地盯着庄庆生,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从这个男人的表情中发现一丝丝的暗喜,她就会请他远离,避免引狼入室。

谁知庄庆生听到她的请求,不但没有露出丝毫的欣喜,反而是有点不悦地停下脚步,面带不耐烦之色地看着她,心道:真麻烦,刚才问你你说没事,这才走了两步,就说脚疼,感情我肯好心帮忙,就得依着你的性子被支使来支使去?虽有不快,但他毕竟脾气不错,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碰巧经过,这么晚找不到别人帮忙,她一个姑娘家说不定就要在这阴冷的地方熬一夜了,势必挺凄惨的。他看了看手中的行李箱,又一扫依靠在楼梯扶手边的于优优,觉得腾不出手来,考虑片刻,平淡道:“要不你先在这歇会,我先帮你把箱子送上去,再下来扶你。”说罢,也不待她同意,就转身往上走去。

“等等,你知道我住几楼么,就这么上去?”于优优没见过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又好气又好笑道,此刻她对于庄庆生的戒备尽去,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挫败感,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大美女,就这么不招这小子待见,难不成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一个箱子重要,先搀她上去再来拿箱子会死啊,哼,亏他想得出来。不过于大美女还是很矜持的,如果自己主动提出这么个建议,应该会显得太那个啥了,划不来,等就等会吧。

庄庆生如果知道她心中想些什么,必然又要嘀咕什么“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了,好在他没有读心术,当下还觉得自己的确太大条了,于是颇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很实在地问道:“那个……请问你住几楼?”

“噗!”见他愣愣的样子,于优优又是憋不住一笑,心道哪有这么憨厚的人啊,不是活宝就是个呆头鹅,不过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她原本还担心搬家独居之后会碰上些轻佻的邻居,现在看来只要楼道里多几个这样杀伤力为零的家伙,安全系数绝对远超梦想指标。

“我住在10楼,1002室。你先把箱子放在门口,等我上去之后开门。”于优优还是存有戒心,没敢把钥匙交给他,虽说那家里现在空荡荡的一片,没什么可拿的,但万一这家伙是扮猪吃老虎,偷配一把,留作后手怎么办?

庄庆生神色一动,心道还真是巧了,他住在1001室也有些时间了,一直没见到对面有人进出,想必是还空着,没想到这女孩就是自己的新邻居。不过他也没起套套近乎,自我介绍一番的念头,只说了句“你等着”,就没身于楼道。

于优优独自靠在楼梯扶手边,百无聊赖,由于得到了庄庆生的帮忙,她的心情也开始转晴,想到通过自己好几年的努力,终于能在SH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买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天地,虽然只有六十多平,却也小有成就感。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要体会那种寄居人下的痛苦,不用饱受舅妈的冷眼相对,从此做一只自由自在的小百灵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于优优不是本地人,她老家在苏中,一个不温不火的小地方,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有点书香门第的味儿,由于从小爱画画,加上天资不错,能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中央美院,学的是油画,这使得她的身上不但有江南女子的婉约秀美,也孕育着西洋画派的天马行空的思维方式。毕业之后,她毅然独身来到机遇与财富并存的国际化都市SH谋生,但由于专业过于生僻,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所以暂时只能靠教一些学美术的孩子学画为生,平常都是居住在入赘在此的舅舅何闻达家中,至今已有四年。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不用猜也知道是庄庆生,见他不紧不慢,保持金鸡独立姿势半天的于优优小姐本还想抱怨几声,但突然记起人家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他肯帮自己纯粹是道德体现,不是义务,不道谢就算了,如果再埋怨一通,似乎也太不厚道了。更何况,庄庆生爬上爬下的,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来回的时间也不算长,累了放慢脚步也是应该的,想到这里,于优优为自己的不懂事的冲动感到羞愧,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感激。

“歇会吧,不着急。”于优优体贴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递给庄庆生,真诚道:“谢谢啊,要不是有你帮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没事,别客气。”庄庆生犹豫着接过手帕,一阵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纯朴自然,非常好闻,他经不住猛嗅几口,终究还是没舍得沾上自己的臭汗,见于优优面泛红霞,半怒半羞赧地盯着自己,他有些莫名地咧开嘴巴一笑,也很诚实地说道:“真香,什么牌子的香水?”

于优优为之气结,真是个呆头鹅,只要是女孩家贴身的东西,哪样不带有体香,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消遣自己。她倒是很想说是“本小姐牌”,但就这么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必显得过于娇蛮了。

“没什么牌子,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庄庆生听出了她话中的不喜,同时也隐约猜到些什么,顿时尴尬万分,慌忙推辞道:“不必了,我没淌多少汗,你还是收起来吧。”

于优优当然不会收回被他碰过的手帕,见庄庆生手足无措地站着不动,她微微扬眉,用玩笑语气道:“怎么,想让我像只公鸡一样站到天亮,然后打鸣叫别人起床?”

“呃……”庄庆生无言以对,窘迫一笑,心道眼前这个女孩看似娇俏文弱,想不到言辞倒挺幽默锋利,他这才想起还要扶人家上去,于是悻悻然地将手帕往口袋里一塞,准备待会再还给她,同时伸出一只胳膊护住于优优的肩膀,另一只手也象征性地扶住她的手臂。

当庄庆生温暖的大手触碰到她的身体,于优优很不自在地一颤,面上如烧,或许是怕被看见,她急忙低下头去,却没说什么。庄庆生也感觉到了她的轻抖,还道自己力气没掌握好,弄疼她了,当下有些歉疚地问道:“太用力了?我轻点。”说着,他的手就离开些许,或许是心有顾忌,竟不敢实质性的接触,怎么看都像个花架子,没起到搀护作用。

于优优刚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等到她像只瘸腿的青蛙,很费力地跳上几步,就大感疲惫,似乎和自己一个人时没啥区别。

“搂紧点,你这样还不如不扶。”

“哦。”

两人又恢复开始时的姿势,虽然暧昧了点,却果真有效,于优优觉着起码省去了大半的力气。饶是如此,这样的前进速度还是蜗行龟步,整整花了五分钟的时间,他们才算完全爬上七楼。

“要不……我背你上去吧。”庄庆生弯腰躬身,还要随着她缓缓而行,实际更累,他抽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似乎太晚了些,于是忍不住提议道,不过这话说的要分寸得当,语气尽量自然诚恳,免得被人家误会为自己乘人之危占了便宜。

此时的于优优已经脱力,比她上学时被体育老师逼着长跑还要痛苦,这才到七楼,如果要上到十楼,估计途中就身先死了。其实她的心中也产生过同样的想法,但让一个女孩子先开口,毕竟有些为难,她虽然也很保守,但没极端到那种被异性碰了碰手指就非你不嫁或者以死殉节的地步,现实社会中男女之间碰碰触触本就正常不过,于优优的思想还算变通,知道有些情况再所难免,况且这也不代表什么,要怪只能怪她到现在还没交个男朋友,不然何须外人来做。于优优是真的累疯了,以至于当她听到庄庆生的提议,只觉闻得天籁,甚至连基本羞赧都忘了,不过表面功夫要做足,起码要故作为难的思考片刻,最后才露出除此再无他法的样子,叹息道:“好吧,这样的确好慢。”

庄庆生也没多话,很快地屈下身体,于优优性格中本就带点大咧,见人家表现自然,也就没了拘束,几乎没犹豫的就伏在了他的背上。庄庆生等她调整好姿势,一双大手背过去,稍一使劲,就托在于优优两瓣圆挺的香臀上,后者立马体会到一种如电触般的感觉,酥酥麻麻,倒是很舒服,只是反应过来之后她便有些羞怒,想到这办法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不禁怀疑眼前这个看似敦厚的小子是不是一开始就抱着占自己便宜的打算。

庄庆生虽走得不紧不慢,却丝毫没觉得背上有个负担,比起矿上那些五大三粗负了伤工友,于优优这不出一百斤的重量实在可以忽略,相反从掌心处传来的阵阵柔软,倒让他隐约有些享受,这也使之第一次有概念地认识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和那些大老爷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期间二人并无过多交谈,庄庆生是因为一向寡言,若没人主动打开话匣,他也不会主动开口,于优优平常倒很健谈,但今时今日的处境,让这个以往很洒脱的姑娘难堪异常,更不可能与之谈笑风生了,在几次好心劝说庄庆生累就休息一下无果之后,她干脆安静的闭上眼睛,小憩起来,看来今晚的折腾,的确让其身心疲惫。

庄庆生一口气爬到十楼,略微有些小喘,他还没发觉背上的于优优已经睡着,只是感到那双原本支在自己背后的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点面俱到充满弹性的肉感,很大很软,他再也不是那个不谙男女之事的家伙,稍微一想就明白那是什么了,这种感觉虽然很享受,但难以心安理得。

“到了?”于优优适时醒来,发现已到了自家门口,心情变得放松,却突然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紧贴在了庄庆生背上,又不由一阵脸红,心道自己也太大意了,居然会在一个还很陌生的男人背上睡着,要是他起了色心,后果不堪设想,但同时她又觉得这个后背宽大稳健,居然能让自己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稍稍扭动挣扎几下,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挺重的,让我下来吧。”

“哦!”庄庆生很小心地将她放在地上,也不知道说几句女孩子都爱听的恭维话。

于优优从随身的坤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房门,庄庆生又帮着她把两个箱子搬进客厅,乘机粗粗打量了一番,发现屋子里除了基本家具,还没什么摆饰,一切显得很简洁。

“先坐会吧,我去烧开水。”于优优客气道,但只是嘴上一说,实际她从进门开始就先行坐到了沙发上,还不停用手敲打着两条酸累的小腿,根本没起身的打算。

庄庆生看出她只是客套,推辞道:“不用了,还是别麻烦了。”他又佯装看了看手表,道:“挺晚的了,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于优优笑了笑,道:“那好,今晚麻烦了,改天找机会一定要好好谢谢你。”说着,她勉强站起身来,按照礼节,也该送送人家。

庄庆生看了看她的腿,阻拦道:“你还是坐着吧,这伤虽然不大,但尽量还是少动的好。”

于优优还是一瘸一拐地将他送到门口,半个身子偎依在门框上,右手很随意将前额的碎发拨到耳后,别具一番慵懒风情,浅笑着道:“差点忘了问你的名字了,你也住这栋吧,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先自我介绍下,我叫于优优。”

“庄庆生。”庄庆生出门不久,便从衣服口袋里取出钥匙,在于优优惊讶的目光中打开对面房子的门,微笑道。

于优优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疑惑道:“你…你…你就住我对门?”她本还抱着虽同住一个楼栋,但见面机会也不会太多,应该很快就能忘了今晚的糗事的想法,这下好了,没想到人家就是自己门对门的新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个第一印象留得也太深刻点了吧。

“早点休息吧,做个好梦。”庄庆生率先关门,告别道。

于优优呆了片刻,红了红脸,也随之合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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