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客栈不少少年也跟随着燕滔几人来到了角斗场,由高达五米的巨大围墙围绕着,占地大约一亩地,大门处由两名身穿青色玄气士长袍的玄气者守卫者,可见这角斗场的实力不可小瞧啊!角斗场外围许多摊位挂着押注的标示,想来都是自由赌压的人群。进入角斗场大厅,不少人少年都站在一起议论着什么,而此时燕滔他们进来之后不少人安静了许多,因为不少人都认出了欧卡,这位挑战了数十人的少年。
欧卡满意的望着周围那些少年崇拜的目光,然后转头向着大厅柜台走去。燕滔无所谓的跟了过去!
“喂!你们说欧卡大哥不会是跟这个少年决斗吧?”一名少年望着燕滔有点担心道。
“应该是,你没看见欧卡大哥看那个肉球少年的眼神都不对吗?”另一少年道。
“欧卡大哥能赢吗?”一个少年弱弱的问道。
“应该能赢吧?”另一少年也有点底气不足的说道。
“您好!请帮我和他办理决斗手续!”欧卡非常恭敬的对着柜台上一个中年人说道。
“小欧卡?又是你?这次想和谁决斗啊?”中年人笑道,并拿出一个奇怪印记道,显然中年人也非常熟悉欧卡了。
欧卡并没有回答而是条件性的望向了一旁的燕滔,中年人也注意道了燕滔,不过心中却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你们两个手指同时按到此处!”中年人说道,接着燕滔和欧卡同时伸出手来按在了印记的两边手指镶巐处,顿时一阵微弱的光亮射出,光亮组成了两个字,决斗!
“好了!会有人带你们去决斗台的!”中年人笑道,接着便走过来一名老者,老者一头白发,一身淡蓝色长袍,胸口闪烁着一个让人畏惧的印符勋章。
“让我带他们俩去吧!”老者笑道。
“这、、您亲自带去?”中年人显然也是一愣,不过还是不确定的问道。
“怎么?不行吗?”老者问道。
“当然可以!”中年人慌张的回答道。这时欧卡显然是激动万分,居然是玄符师!这如何教他不激动!接着便抬头挺胸的跟在了老者身后,这是见多么荣耀的事情,他目光中更是闪烁着高傲的情绪,早就把一旁的燕滔给遗忘的一干二净了,燕滔还是无所谓的笑着跟了过去。
角斗场内,分为二十个巨大台子,每个台子上都有一名青色长袍的玄符士作为裁判,而中间更是有一个更加巨大的巨型内台,不少台子上此时正进行着激烈的比斗。而周围围着的是梯形坐台,把角斗场给团团包裹在了中间,大约这个角斗场最少可容纳十万人。此时观众台上人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一些少年少女。
老者带着欧卡和燕滔一行人直接来到了中间巨大内台之上,当然这一幕让在场不少人都发现了并望了过来。
“欧卡!那是欧卡,哇!玄符师?天呐居然是玄符师当他们的裁判?”惊呼声传遍了整个角斗场,这让原本热闹的角斗场更是沸腾不已。此时角斗场外面也听闻到了这个消息,不少人都赶了过来,稀疏的观众台慢慢的人多了起来,最少现在看起来有万人左右了。当中不少人开始议论起欧卡,这让欧卡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双方报名!报职业!记住不许杀人,也不要想着误杀,如果谁敢违规,那就会得到帝都个制裁!”老者严肃道。因为这个中心内台中有一种玄符扩音印记,所以这样可以让整个角斗场听的清清楚楚。
“欧卡!中级玄符士!”欧卡很骚包对着周围优雅的行了个贵族礼,顿时引得少女们一声尖叫。
“燕滔!中级玄符师!”燕滔很简单的说道。但是他刚说完,别说是老者,就连整个角斗场居然顿时变的鸦雀无声。而赶过来的浪迪几人更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场中间的燕滔。
“没想到他居然是玄符师?!”浪迪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
“现在说还有点早!谁知道他是不是骗人的!哼”浪心说道。
“你确定你是玄符师?而不是玄符士?”老者严肃的问道。
燕滔也不废话,直接玄符结印,一个半米大的火球出现在了手心,最主要的是,火球中心的火焰居然于火焰外围的火焰逆向旋转,这就是玄符师的证据,没有达到玄符师根本没法做到玄元素逆转。
“我宣布决斗燕滔获胜!”老者突然宣布了结果。这并不意外,因为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决斗,此时的欧卡也是双腿颤抖的站在那里,根本不敢看燕滔一眼,因为他已经吓破胆子。
“啊!燕滔我爱你!”突然全场爆发出冲天的尖叫声,震的整个角斗场地面震动不已。所有的少女眼睛都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神色,让我们这赤裸上身的燕滔大哥吓的落荒而逃。
“咦!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柜台的中年人看着落荒而逃的燕滔有点不解道。虽然看着慢慢走出来的老者,然后问道。
“西塞大人,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有刚才的尖叫声是怎么回事?”中年人恭敬的对着老者问道。
“刚才那个赤裸上身,肩上坐着一个肉球的少年他是一名玄符师!”老者也有点激动的说道。
“什、、、什么?玄符师?您开玩笑嘛?”中年人吃惊道。
“哼!我更你开玩笑?”西塞非常不满的说道。
“不、不是的西塞大人,只是这。。这太太不可思议了!”中年人说道。
“好了!我先回去!这件事必须向家族回报一下!”西塞说完便快速的离开了角斗场。而燕滔这个名字也是一时间传遍了整个帝都,现在几乎赤裸上身已经是一种潮流,不少少年都赤裸着上身,在帝都闲逛着,甚至有一些有意的人买了一些低级的肉球似的玄兽放在了自己肩上,以作模仿。
而此时的燕滔却是后悔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