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607100000030

第30章 名妓李师师与她的后裔(7)

徽宗和李师师所谓的爱情,被徽宗所洞穿,那是次年三月的事情。和李师师第一夜的同床,徽宗以五十两黄金做了酬谢。之后,徽宗曾又派张迪给李师师送来黄金、白银各千两,并赐绢十匹,金簪、戒指各五对,映月珠环、白玉棋盘、碧白二色玉棋子,及琥珀杯各一对,唐朝宫中的珍品蛇附琴一张,还有玉管狼笔、风味砚、李廷圭香墨、南溪宣纸等文房四宝。并给李姥金条三根,金砖两块。这期间,回家奔丧的周邦彦,也终于捎来书信一封,说家父已故,田地已变卖过半,相会指日可待。因此,李师师初接赵佶五十两黄金,倒为私幸皇帝暗自窃喜,想,皇帝无非偶来妓院寻找一次野趣罢了,我师师纵然色艺双全,宫中贵妃又哪在我色才之下,有这五十两黄金,倒可以赎身随邦彦去了。哪想到几日之后,又有这么多的赐物,足见赵佶还要不断来的,倘若长此下去,自己和邦彦的情缘又如何能够持续?见周邦彦说择日就要带着银两动身来京,于是,李师师就对此事忧愁起来。在这忧愁之中,徽宗帝是果然常到镇安坊来,李姥也不断得到皇上送来的金银珠宝,喜不自胜地拆去原有的旧房,盖了一座典雅的花楼,专等徽宗临幸镇安坊。三月间,花楼前边杏花盛开,蜂蝶翩翩,李姥请徽宗赐书题字,以增光辉,徽宗也就欣然提笔,写下了“醉杏楼”三字。因这三字,是徽宗帝自幼独创的瘦金体书法,凡路过镇安坊者,仰头一看,便知出之皇帝御笔。皇帝肯给妓院题字,也就不难推断皇帝与妓院的那层关系。于是,一时间,消息不胫而走,满东京都知道皇帝不断要私幸名妓李师师了。

也就这个时候,周邦彦到了东京。先见李姥,说要见师师,李姥说,师师也很想你,早该见了,可过夜不成,师师眼下概不接客了。周邦彦说,不接了就好,李姥说,你去候芳室吧,天黑前一定要离开那儿。

这时候也正是天将黑未黑的时分,二人见了,免不掉痛哭一场,亲热一阵,亲热一阵,又哀叹几声。最后,周邦彦说,我把田产卖了四分之三,赎身钱凑了大半,你这儿攒了多少?李师师脸上立马僵了一层白色,泪水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周邦彦说,怎么了,李师师哭着不言。再问,仍是哭着不言。周邦彦说,有话你说师师,银两若还不够,我让家人回去将田产卖尽也就是了。

李师师也就终于擦了泪说:“你入城没听说什么?”

周邦彦微怔:“听说什么?”

李师师说:“你没看见镇安坊的‘醉杏楼’三字?”

周邦彦说:“没见。”

李师师便拿出徽宗帝赐给的《夏日》一诗,铺到周邦彦面前。周邦彦看了那瘦金黑字,抬起头来盯着李师师,说,赵佶来过你这?常来,李师师说,今夜还来。这时候周邦彦突然从床上坐起。

“你喜爱赵佶?”

李师师说:“是他喜爱我。”

周邦彦说:“你到底还打算赎不赎身?”

李师师说:“赎。”

周邦彦说:“何时?”

李师师便又哭了,说:“待赵佶厌腻了我。”

周邦彦本欲变卖田产,提着银两,千里迢迢赶至东京为师师赎身,哪想到忽然间有了皇帝私幸师师之事。真如百姓说的当头一棒,然正要厉言厉声几句,李师师却话未落音,突然跪在了周邦彦面前,说,邦彦,我生是你的,死也是你的。皇帝与我,说到天东地西,皇帝则皇帝,妓女则妓女,普天之下,历朝历代,从未有过皇上会妓之事,想他徽宗,三朝两日之后,就是不厌腻于我,也该顾及身为真龙天子,不会因我一妓而名失天下。到了那时,我会请徽宗念在我师师肉侍于他的情分,恩赐我师师一条生路,脱妓为民,远离东京,到你室内做一小妾,一心一意侍奉你邦彦一世。李师师这样说着,也就抱着周邦彦的双腿哭得愈加伤感,仿佛怕周邦彦不肯原谅她,因而拂袖而去。所以她愈抱愈紧,愈哭愈痛,最后就把脸捂在周邦彦的双腿之间,说,邦彦,我师师别无他求,只求你这次到东京来能多住一些时日,徽宗他也并非每天都到镇安坊来。他不在时,你多给李娘一些银两,使我每天都能见你一面,待皇上有一日明白该以朝政为重,他会恩准我离开镇安坊的。那时候就是我千金散尽,也要同你邦彦远走高飞,离开这喧嚣尘世。

文人周邦彦又能如何?

毕竟赵佶是当朝天子。

扶着李师师的头让她站将起来,替李师师抹了眼泪,对她既未点头,又未说话,两个人就在候芳室相拥相抱默默落泪直至李姥走进,说,师师,快收拾一下,皇上马上就到,邦彦你也赶早儿离开镇安坊去吧。

这一夜,徽宗帝和李师师在床上睡觉,发生了一样想不到的事情。无论李师师对周邦彦情爱如何,对徽宗,她却不敢慢怠一步,至少说,浮层的情爱,她必须让皇帝感到亲热。而另外的一个情况,是中原北方的金兵屡犯边界,或多或少,总是徽宗的一桩心事。这天又从北界传来消息,说边界半年来屡战屡败,金兵不断向南进取。因此,徽宗心烦,天麻黑便奔了镇安坊来,比往日最少提早一两个时辰。这边周邦彦刚刚离开候芳室,那边皇上已经走了进来,见李师师素装不言,本来图的就是这个素装野趣,且还见她两眼微红,有层哀伤在她的脸上飘飘荡荡。她向他躬身请安以后,徽宗问李师师因了什么,李师师说闻听边患吃紧,内又有方腊、宋江造反,我恐皇上因我一妓而误了国事,那时候我李师师才真为罪该万死。徽宗本来心烦,没想到大宋兵屡战不胜,原想到李师师这儿讨一番清静乐趣,不想李师师也同众臣谏言一样,便说,我赵佶不是无能安邦治国之君,用不着你为朕担忧,金兵南侵之事,朕已派人前去议和,化干戈为玉帛;方腊、宋江草寇,早被重兵包围,内乱就要平息,大宋依旧是一统江山笙歌多,花红柳绿满城廓,你师师尽心侍奉朕的精神也就是了。

至此,李师师便默着不言。

徽宗说:“鼓琴助乐。”

李师师取过唐朝宫中的珍品蛇附琴,没有调试,便坐下抚拨,边弹边唱:

汴水流,泗水流,

流到瓜州古渡头,

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

月明人倚楼!

河畔青芜,堤上柳,

不辞镜里朱颜瘦。

独立小楼,风满袖,

问苍天,国难谁不忧!

李师师伴琴歌唱,操琴抒怀,唱至“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便先自想到在东京的周邦彦,泪水止不住地汩汩滴落,直至“问苍天,国难谁不忧”,她已唱得哀怨凄婉,催人泪下。唱完了,她指离琴弦,余音颤动,人却看着窗外月色,满脸极浓的愁容,以为徽宗会为此或怒或有所心动,因此舍妓而去,以国事为重。不料他突然站起,走到李师师身后,说朕要纳你进宫为妃。李师师听了此话,极为惊讶。她转过身子,突然下跪至徽宗面前。

“妓女进宫,有累至尊,请皇上三思。”

徽宗说:“朕纵有三千粉黛,却无一人替朕忧国。你李师师虽为妓女,朕以为你才貌均在嫔妃之上。”

“请皇上万万不可这样比说,”李师师低头快言,“皇上为真龙天子,师师为下贱妓人。不要说纳妓为妃,就是现在已经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百姓无人不知皇上私幸民妓。我师师本就下贱,皇上绝不可为我一时激动。一旦消息传至边关,不知前线将士还肯不肯为大宋江山卖命打仗,望皇上为国事、民事、你我之事从长计议。”皇上至此也默了一阵,说师师你平身说话,以你之计我该如何。

师师依然跪着。

“赐师师一死,一可平民愤,二可让皇上静心操持国事。”

徽宗望着墙上自己送给师师的《藏娇图》。

“师师可无朕,而朕不可无师师。”

李师师依然跪着。

“那就赐师师一生,使师师远离尘世,销声匿迹,过几年平民生活。待国事平安,民心平静以后,皇上若还记得师师,召师师回京,师师也不敢不回。”

徽宗转过身子。

“不要讲了。朕说过朕不可身边有后有妃而无师师。你若顾虑颇多,不愿进宫作妃,朕愿修一条暗道常与来往,这样一来你我便利,二来也可遮人耳目。”

李师师无言。

周明也终于明白,皇帝的话也果真金口玉言。徽宗说修一条从皇宫通往镇安坊的暗道,也就果然修了。在御林军严密的警戒之下,数月之后,一条通往镇安坊的暗道也竟修成竣工。对外说是御林军的转兵洞,没有皇上旨令,他人一概不得出入。路面上行人来来往往,又岂知天子正在地下暗度陈仓。而且,有了这条暗道,徽宗说来就来,说去就去,与李师师的肉交也更加频繁。其时,周邦彦一直住在东京,三朝两日就要同李师师会上一面。彼此相见,多是哀叹哭泣。日子久了,泪也自然少了。泪少了,亲热便多。而李师师这边,同皇上一起,毕竟是一种小心侍奉,言语必然谨小慎微,就是一时忘乎所以,事后也觉不到什么意义,只有同周邦彦在一起,方能平起平坐,方敢争诗论词,方敢放开一笑,方敢一场悲欢。总之,在皇上面前所不敢的,在周邦彦面前都敢;在皇上那儿得不到的,在周邦彦面前都可得到。七月间,皇上因年迈和房事过度,日渐身虚力竭,御医要他休养几日,他便到李师师那儿狂欢一夜,走时对李师师说要过些时日再来镇安坊。据此,李师师和周邦彦也便日渐胆大,有时候二人白天在一起,夜间也在一起,他们就睡在李师师同皇上睡过的御床上,一切的做派,都如一对夫妻。然这天夜里,二人刚刚上床,皇上又从暗道来了。借得李师师的梳妆之机,周邦彦方及时退出了李师师的房间,到了徐婆惜的房里暂时躲着。徐婆惜是东京五大名妓之一,名列李师师之下,和李师师关系亲如姐妹,自然也妥善保护了周邦彦一夜。而其利害关系,镇安坊的姐妹人人明晓,倘若皇上知道周邦彦刚刚从李师师身边离去,不仅会杀了李师师和周邦彦,只怕众人都要受到牵累。

李师师这边却出了事情。

李师师与男人同床,向来有个习惯,多数时候都沉默不言,一副逆来顺受模样,使男人觉得她文静而又温柔,唯和周邦彦在一起,哭是哭,笑是笑,言说是言说,等到了床上,彼此先是一番恩爱抚摸,才会认真去做那样事情。在那事情高潮来临之前,她便浑身颤动不止,呢呢喃喃,不知说些什么,待高潮如期而至,她断不了哇哇大叫,抱紧周邦彦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呼叫周邦彦的名字,仿佛站在旷野,呼叫她丢失的一个孩子,或日落未归的丈夫。那声音听来鲜红如血,使人感到即刻就要在男欢女乐之中发起狂来,以为世界都已消失,只留下他们一双男女,尽可以无所顾忌地享受人世的情爱。

然她和徽宗同床欢乐,却从无此番景象。

可是,今夜有了。

她呢呢喃喃之后,突然大叫起来。脱口而出的,却是连唤了三声不带姓的邦彦的名字。

徽宗帝在她身上稍微一怔,便极为从容地摸来龙衣,不等将尽的事情有个最后,就从李师师的身上走了下来。

“你刚才叫谁的名字?”

李师师知道言中有失,也就披衣坐起。

“皇上,我叫周邦彦的名字。”

徽宗帝面对窗外冷月。

“周邦彦来过这里?”

李师师拨亮了烛光。

“没有。”

徽宗帝转过身来。

“他在东京?”

李师师半疑地望着徽宗的脸。

“不是皇上让他在京外做事吗?”

徽宗帝审视着李师师的表情。

“你为何和朕做爱却叫了他的名字。”

李师师给徽宗沏了一杯热茶。

“师师今晚刚读过周邦彦的一首词。”

徽宗说:“什么词?”

李师师说:“《满庭芳》”。

徽宗问:“其中有什么佳句?”

李师师说:“且莫思身外,容我醉时眠。”

徽宗说:“此句好在哪里?”

李师师说:“沉郁顿挫之中,别有人生蕴藉。”

徽宗问:“你以为周邦彦的词如何?”

李师师说:“其词可与苏轼同论。”

徽宗问:“与朕的词文相比?”

李师师又看一眼徽宗:“师师不敢直言。”

徽宗朝前倾了一下身子:“讲。”

李师师跪将下来:“师师更偏爱周邦彦的词风。”

徽宗默了一阵,说:“朕与周邦彦两人相比?”

李师师抬头:“当然师师钟爱于皇上。”

徽宗帝坐下抿了一口茶水,说:“因为朕是皇上?”

“不是。”

“因为朕给了你金银财宝?”

“师师向不看重身外之物。”

“那你为何就偏爱了朕?”

“皇上词虽略逊苏轼与周邦彦,可皇上能兴邦治国,诗文俱佳,字画又都名冠天下,哪一样都非周邦彦所能相比。”

徽宗再也没有说什么,一杯茶呷了一半,最后看了一眼李师师,既没说师师请起平身之言,又无怒颜呵斥之色,就那么让李师师跪着,平平静静从她身边走去,穿过候芳室,入了通往宫中的暗道,默默回宫去了。

自徽宗帝私幸名妓李师师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情未尽而去。且自此,他对李师师的兴趣也日渐少了,大约这同他年事已高,国事多难也不无关系。

那一夜,徽宗帝刚走,李师师便站起身来,到徐婆惜房里找到周邦彦,前后说了经过,同徐婆惜一道,连夜将周邦彦送出了东京。本以为镇安坊自此不大难临头,也要受皇帝冷落。哪料时过不久,徽宗帝又让张迪给李师师送来了却尘被、藕丝灯、暖雪灯、芳芯灯、火凤衔珠灯各十盏,让其分悬各厅,使醉杏楼在东京大摇大摆地金碧辉煌起来。并另送舞鸾青镜、金香鼎、蒙顶香茶、金砖玉马等宫中珍品,价值十万两黄金,供李师师收藏。最后张迪走时,悄声对李师师说了一句,皇上今晚要来过夜。

也就果然来了。

徽宗帝在候芳室看到李师师,一股春风就从他脸上的纹络一掠而过,过去一手拉着李师师,说还是忍不住要来会你,原来你和宫中众嫔妃皇后相比,差别是假如你们都在一起,她们也不穿宫服,而各自素装,我能一眼认出素装的你,却认不出素装的她们来。

没想到季红不在樊楼。

三楼之上,并无人参观,无非是几页简介,几个传说和几张《李师师》电视连续剧的剧照。周明沿着现代人的思路,从那剧照拼接的故事中徜徉出来,到复制的李师师的围棋台旁坐了下来,看墙上的挂画,看宋徽宗的蜡像,看李师师和徽宗旁的膳房,无论如何,觉得这几间房子,几样陈设,几件道具,不能把人带回八百年前李师师的历史之中。坐在那里,他想,这有些哗众取宠之感。现在,季红是这樊楼的历史研究员,是三楼展厅的解说员,可并不知道她对名妓李师师有什么见解。

他等着季红回来。上班时间,外面又阴天小雨,估计她不会走远。环境倒是不错,能倚窗遥望龙亭湖,能侧身望到宋都一条街,只是雨虽不下了,天还阴得浓烈,无休无止的情调。偶有一辆汽车驶过楼下的御街,被雨水洗过的声音,摔打在樊楼的墙上、窗上,很像是鞭子抽打什么篷布。周明就这么坐着,看看手表,又看看楼梯的门口,找到的是一片往事的宁静。

最没想到的是,那天边境的早晨,太阳从帐篷的弹洞里穿射过来,响动的声音也从弹洞里穿射过来。他和季红醒了之后,又从弹洞望将出去,发现排长领着一片人马,在那一片灰烬中刨来刨去,然后把一样一样的东西,抬麻袋一样抬到草地,并排地放在一起。远处的山坡下,有走来走去的哨兵。狼藉的医院里有几堆人在搜寻着什么。太阳光很足,如同铺在大地上随物赋形的玻璃。周明拉着季红的手,走出帐子,阳光一针一针地扎在他们眼上;流水的声音,如同李师师弹奏的唐宫的琴弦,极有韵致地朝远处响去。他们默默地在一片死静中朝着排长们走去,一种死而复生的亲切,如同一道无声无息的暗流,在他们身上汹涌澎湃得洪浪涛天。

走近了,他唤:“排长。”

排长和大家转过身子,站着看了一会儿他们。

排长说:“你还活着周明。”

他依然拉着季红的手,默默朝前走着。

周明说:“这是卫生班的季红。”

排长看了一眼季红,说:“活着就好。”

同类推荐
  • 奥运消息

    奥运消息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现在恋爱中

    现在恋爱中

    本书为一本爱情小说。小时邂逅的一对男孩、女孩,经过风风雨雨彼此产生了好感。后来因家境变迁,一度两人分离,但始终不变的是两小无猜的恋情。后来又经历了许多曲折、艰辛,有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正归宿。
  • 转生(下)

    转生(下)

    为了保护自己所创造的世界,创世之神强迫毁灭之神与其一起投身在艾法兰的世界,两个人同时转生成为了人类。在众神之战以后,在人类迁居天青大陆以后,在时间过去上千年以后,创世之神与毁灭之神的转生相遇了,我们的故事也拉开了序幕……
  • 老舍文集:四世同堂

    老舍文集:四世同堂

    《四世同堂》分《惶惑》、《偷生》、《饥荒》三部,近百万字,是老舍作品中最长的一部,也是写作时间最长、花费精力大、完成过程最艰难的一部作品。作品以抗战时期的北平沦陷区为背景,以祁家四世同堂的生活为主线,形象、真切地描绘了以小羊圈胡同住户为代表的各个阶层、各色人等的屈辱折磨和苦难生活,最后逐渐觉醒,并奋力反抗的过程,歌颂了他们可贵的民族气节以及中华民族坚强不屈的斗争意志和抗战决心。《四世同堂》是一部“笔端蘸着民族的和作家的血写成的‘痛史’和‘愤史’”,真实展现在日本侵略者铁蹄下北平人民的灾难和他们可贵的民族气节。
  • 谁能让牡丹开成玫瑰

    谁能让牡丹开成玫瑰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热门推荐
  • 全民王者之我是野王

    全民王者之我是野王

    二十二岁的王夜,因为负债不得不放弃学业,和“xx联盟”某战队青训的机会。回家打工。而在奶茶店打工还钱的他,因业余时间无聊,喜欢上了一款名为“王者荣耀”的游戏!也是从那时起,每当timi的声音响起,他的眼神变了!他的人生,也变了!
  • 奥特曼生死对决后续

    奥特曼生死对决后续

    【原名《光之国危机之生死对决》封面自画侵权必究】知道绝望是什么滋味吗?知道生与死的差距吗?仅仅只是一步之遥。
  • 重返灵战

    重返灵战

    龙皇麟,神凤羽,一力元素万物陨;万古前,神柱下,炎黄大帝在低喃;灵力苏,十六载,天火灭世龙皇归。
  • 南风故事馆

    南风故事馆

    相见容易相守不易今天还在明天要来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 存亡关头

    存亡关头

    神创造人,但人无数年想要创造神。可是神岂是随意可以创造的。不过,神之所以是神,应为由人所创。逼上绝路,人就是神。远古的神,可以重新制造出来。
  • 至尊创世神系统

    至尊创世神系统

    联合国发现一块陨石即将于三天后撞击地球,陈阳却于当天被一块脱落的小石头砸史。他竟然穿越到了另一方世界!陈阳带着创世神系统走向了人生巅峰。
  • 金骨擎天

    金骨擎天

    人生世间,一定要有骨气。行如风,坐如松,站起足以破天宫!以卑微的身份,一块充满神秘色彩的古玉,少年逐渐顶天立地。这是武者的世界,修炼者以修炼元力,锻炼筋骨两种方式修行。修炼元力与炼骨两者并重缺一不可。等级划分:聚气,武者,武师,地武师,天武师,灵武,武王,武皇,武尊,武圣,武帝,武神。每一境界分为十级。
  • 小如之脑洞大开的自己

    小如之脑洞大开的自己

    哈喽~大家好!我是小如!佛系作家,能保证一天一更~嘿嘿~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如莫:娘亲,我想回去!小如:啥?啥玩意?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如莫:你耳背的真是时候!莫言:果然啊,私生女就不管了。小如微笑脸,看着莫言:你说什么?嗯?莫言:我啥也没说!天道:哈哈哈哈!天鸣:真的是不怕娘亲!天启:可不呗,被打就害怕了!其他哥哥们:如莫快来,别管莫言了!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穿越之妖颜惑君

    穿越之妖颜惑君

    某年某月某日上官安正伏案低头写字,某男的头正枕着她的腿假寐:“娘子,你说一见钟情无非就是见色引起,你说是不是刚见面时,你就想行以身相许……”上官安扶额,谁给他的自信一把把桌子上的书盖在他脸上,“我这么不知道,”“难道我不是娘子,心中最爱的人吗?”“不……shi……”还没说完,就对上某人阴郁的眸子内心一阵苦逼,玩脱了接下来,某男用行动证明了,上官安心中有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