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请罪
第二天,耿烈从朦胧中醒来,一想到昨晚冰雪最后讲的悲惨经历耿烈就忍不住暗暗落泪,他决定也要离开这里,去参加修炼。她不能忘记冰雪的最后一句话:“我等你,我会在束缚和黑暗中等待你的到来,在那时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就出去。”这句话深深的烙进耿烈的心里,他决定自己一定要变强,为了自己,为了冰雪,为了耿族。
他整理好东西之后,留恋的看了山洞几眼呢喃道:“这里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我一定还会再来的。说完耿烈大步走出了山洞。刚一到外面,看着一览无余的山川树木。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晨曦的普照,使他心中产生的一种豪迈的胸襟。想想他和同伴们已经分开半个月了,他在疑问他们会不会继续在那座山等他。不管这样他决定先去那座山下寻找他们。在路上他观赏着美丽的花草,凝听着鸟儿的细语,当真是享受至极。就这样他走了三个多钟头终于到了那座山下,远远望去,在那山下的茅草房边盘坐着五个少年,这几个熟面孔不是别人,正是耿辉、李飞、耿福、赵仁、孙志远五人,他们清净的闭目修养着。看的耿烈无比感动,原来他们在一直等他。
不久耿烈就走到了他们面前,几人发现了动静纷纷睁开了眼睛。当看到耿烈的时候显然他们几人的脸色不太好。耿烈也知道自己拖得时间太长了,但又不能和他们说明真正的原因。几人的脸拉得老长,面目不善的盯着耿烈,孙志远脾气最冲第一个忍不住奚落道:“行啊!耿小子,这鸽子放得倒挺长啊!我们几个人在这可等了你半个多月了,老子我这小半辈子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要在不会来我们还你为你搞失踪或者挂了呢!
李飞也气哼哼的说:“是你说在这座山下集合的,我们之中最多的也不过第二天晚上到的,你这跑路的时间也太慢了吧!就算是一步一步得走最多一星期也到了。你搞什么去了,没把我们当回事是不。”
“没有没有,你们听我解释。”耿烈知道是自己太过分了,这明显是堵在枪眼上了。
还没等他解释耿辉就讽刺的说道:“咱家的少族长,你面子也忒大了吧!你把我们凉在这半个多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能耐啊!啊!”
耿福接着说道:“小烈子,你小子太过分了,我很少生气的,你让我生大气了!不可饶恕,一定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耿烈听着几人的风言冷语头都快炸了。他抬头望了望一边的赵仁,他的脸上也确实不怎么好。
看着耿烈望着自己沉默不语的赵仁开口道:“我们基本上第二天晚就到齐了,只是你一直不来,其中我们摘了些甘灵草回去交差,顺便和长老们说了那几天巨蛇的情况,当然还有你失踪的情况。长老们在我们出事的当天就把巨蛇制服了,而听到你失踪的时候都吓坏了,狠狠的训斥了我们几人一顿,尤其是耿辉和福子两人差点没让族长给砍了。他们派了很多人去找你,让我们先回去等消息。其实我们几人也很担心你,就偷偷的在这里聚集等你回来,但你拖的时间太长了,我们正准备今天回去呢!”
“哦哦,原来是这样,哎呀!真是抱歉,我真不是个好货,害得你们这么苦,什么也别说了,你们先在这修养片刻,今天我请客,请你们来顿请罪宴可否!你们在这等着啊!我去去就来”耿烈在听到赵仁的话后更是起一身鸡皮疙瘩,鬼知道他们受了多大的气,这一连没有头的静等十五天,那要是爆发出来还得了。再者说那几个人一脸驴样谁知到会干出什么残忍的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远离他们尽最大努力讨好他们。
看着耿烈远离的背影刚要爆发的几人被他搞笑了,李飞气声骂道:“这小子真他妈聪明,真浑。不当族长都尼玛可惜了!”几人见状也是又气又笑。这耿烈虽说一会就到,但从清早到晚上一点音信都没有,几人再也受不了了“我操,他又放我们鸽子,又搞失踪。天理何在,等他来了,我们一定要把他欧成残废。你们同意吗!”孙志远愤怒的说道。
“我同意!”李飞气愤地说道
“我同意!”耿辉扭着脸说道
“我双手赞成!”赵仁冷着脸说道
“福子,福子你怎么不说话了,这鸟气你都能忍!”看耿福一直不说话孙志远不满的说道。
此时耿福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孙志远跟前,先甩了甩两个腮帮子,然后两手搭在他肩上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我!他妈也是怎么想滴!”几人被耿烈激的动真怒了。
过了很长时间,耿烈左手提着三条野鸡右手背着一头野山羊,后面还拖着好几缸烈酒。身上有好几道伤疤,衣服上也满是尘土,狼狈不堪的晃到他们跟前。干着嘴唇颤声道:“兄弟们啊,我对不起你们啊!今天一早出去,想打些猎物尽早回来的,可是我还没有功力,拼劲老命终于在刚才打了这些猎物,本来我怕你们不够吃,多打了,一头羊,但是没有酒啊!我就跑了很远的路才用那头羊换了这些酒,现在才回来,真是对不住你们啊!”说到这耿烈有些心虚,因为刚来的时候族长给了他不少钱,正好一直没用到,自己就去了趟修炼界的街道转转,吃饱喝足,为了演的更逼他还大睡了一觉。到了晚上他才故意整几道伤口,摸几把尘土装作狼狈的带着东西回去的。
耿烈晃晃悠悠的拖着东西走到他们跟前说道:“你们不要动,我自己来,说着架起柴火烧了起来。几人听到他的话,那愤怒的心也消了下去,看到他这一天劳累的样子他们的心也动容了,看着耿烈为了他们拼命的样子!耿福忍不住哭了出来“兄弟啊!,我不怪你了,不就那点小事吗,值得你这么拼命吗?来,你歇歇,我来弄!”
“哎呀!小烈子,你怎么伤这么重,我们也是说说,我们是兄弟吗!你这么拼命我们的脸朝那放啊!”孙志远惭愧的说道。这几人都被耿烈的行为感动了。纷纷动手帮耿烈做饭。
耿烈看到效果这么明显在心里忍不住大笑“我要不这样,恐怕明天就会被你们欧成这样吧!”看着他们纷纷来帮忙,他还来了劲了。一脸痛苦的哭着说道:“不能,不能,我太对不起你们了,都是我的错,这饭一定得我来。”说着欲要把那羊架到火架上。几人看着他可怜的样子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拽着他说道:“我们是兄弟吗!兄弟什么事不好解决的,烈子你不要这么在意!在他们眼中耿烈的形象大大的高大伟岸起来。
“对,对,我们是兄弟,是兄弟!”说完耿烈装睡了过去。几人把他安放到平地上忙了起来。待到饭酒都温好后,耿烈迷迷糊糊的装醒了过来。几人看到他醒了,就把他扶到火架前,准备大吃痛饮。而耿烈憔悴的拒绝道:“不行,我给你们准备的请罪宴自己怎么能吃呢!不行!”
“胡说什么呢!叫你吃你就吃,我们是兄弟。”福子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几人也纷纷示意他怎么做。
“好,我耿烈有你们怎么一群兄弟就够了,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耿烈豪气万丈的说道。
“好我们不醉不归!”几人也被他的豪气感染了,也跟着认真的说道。就这样他们豪饮狂吃了起来。过一会耿烈对几人说道:“在我们家乡,很亲很亲的伙伴都会拜把子,这样他们就会成为像亲生兄弟一样亲!我们的我来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发现你们都是有血有肉的真汉子,而且我们的感情这么深厚,还一起经历过生死,一起逃亡。所以我想我们有必要拜一场。”
“好,好,我们正这么想呢!”几人也是豪气万千的说道。于是他们围在一起,和耿烈跪在他画的手持长刀的长须大叔面前手持酒杯认真严谨。随着耿烈说道“我耿烈今与耿辉、耿福、赵仁、孙志远、李飞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几人也跟着跪拜着随道:“我耿辉今与耿烈、耿福、赵仁、孙志远、李飞不求......”“我耿福......”“我赵仁......”“我孙志远......”“我李飞.......”这荡气回肠的话语在夜色中回荡着,似心声,似誓言,似约定。
在郑重的义结金兰以后他们便在这火堆旁吃着烤肉,喝着美酒。耿烈醉了情不自禁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几人也醉了一听到耿烈吟的诗,不免赞叹道:“好诗,好诗,没想到小烈子你够聪明,而且还有当诗人的天分呀!哈哈”
耿烈脸也不红的醉说道:“我创的诗举世难寻哈哈!”说着又起劲的吟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哈哈,啊哈哈哈!”几人也醉醺醺的憨笑着自创几首诗,但都乌七八糟的乱作一通。但他们依旧二的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