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囚室里,里面空空荡荡,四面都是墙,青色的墙壁因为年久失修而有些脱落,不大的密室里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墙壁上插着两个火把,算是这个囚室里唯一的光源,两个官兵正拿着满是倒钩的皮鞭鞭打着一个人。他身上除了下体,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他的双手被镣铐锁着,双脚也被铁钉钉在了墙壁上,鲜血在他身上不断地下滴,每一滴都在空荡的囚室里回响。他咬着牙,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依靠着石壁全身脏兮兮的老者,他的腿上有着镣铐,镣铐散发着玄妙的波动,正因为这镣铐使得他被关押在这已经超过十年了。
而矢羽飞也被锁在了一个角落,手脚上都有着镣铐,准备被审,他怎么没想到,他见义勇为,将对方给抓到,却进了监狱来受罪。
两个官兵终于打累了,坐在一张破烂的木桌上喝着酒,嚼着几个小菜,一边嘀咕道:“这人这么嘴硬,等下我在他的伤口上撒盐,然后再烧一下他的**,看他还敢嘴硬!”
“对!这主意好极了!”另一个也说道。
矢羽飞吞了口唾沫,烧别人的JJ,这么残忍,跟他们比起来,原来自己是这么善良!
“小子,你看什么看,等下老子弄死你!”
“额,官大哥,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们抓我过来干什么?”矢羽飞说道。
官兵甲双手抱于胸前,哼了一声,道:“是欧阳大人亲自下令的,谁叫你帮助朝廷钦犯逃走!”
“朝廷钦犯?官大哥,误会啊!我被那个什么朝廷钦犯踩了一脚,气急之下才出手抓住他,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介意啊!”矢羽飞连连赔不是。
官兵乙冷声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和欧阳大人说吧!”
..
一间硕大无比的宫殿里,汪文龙和司马命带着6女坐在偏位,一个年轻的男子拿着折扇坐在主位,主次分明,一旁有一些侍女在轻轻摇着扇子。这个年轻男子就是火狮城城主的独子,欧阳杉。
欧阳杉说道:“文龙兄说得我大概明白了,放心,今晚我向父亲请示一下,相信明天羽飞兄也就能出来了!”
“有了贤弟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哈哈,下一次请你喝酒!”汪文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便和司马命他们出去了。
司马命低声道:“文龙兄,这个欧阳公子说的真得没问题吗?我总感觉他好像很阴冷。”
汪文龙沉下脸,将声音压得低沉:“那个欧阳肯定不能信,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写了,今晚4更,我们夜探监狱!”
“嗯!”司马命点了点头。
安顿好6个女孩后,司马命和汪文龙就开始行动了,汪文龙在火狮城找了一些自己以前就认识的人,随时增援他们,而司马命也在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长风枪,锐利的枪头在隐隐发光,好像为今晚的大开杀戒而提前庆祝。
夜静人深时,囚室里的火把摇曳着,将几个偷偷混进来的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远远望去,矢羽飞被绑在了墙上,两个官兵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后便睡着了。
司马命蹑手蹑脚地走到矢羽飞身边,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吵醒他们。
咣——
酒碗掉在地上,打了个转,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囚室里回响。好在官兵都没有醒来,司马命松了口气,他走到矢羽飞身边,拍了拍他的脸说道:“羽飞、羽飞,醒醒!”
矢羽飞艰难地抬起眼皮,迷迷糊糊地说道:“阿命,你来了.。。呃..我们喝酒吧..”
“喝你个头啊!我们快走吧!”司马命抬起长风枪,轻轻一割,就将矢羽飞手腕上的镣铐给切下来,哐当,镣铐掉在地上,上面的切口十分整齐。
司马命将矢羽飞抗在自己的肩上,满脸通红地走着,手里的长风枪也握的紧紧的,遇到突发情况也可以解决掉。
“阿切~”汪文龙打了个喷嚏,极其大声,吵醒了所有人。
官员甲伸了个懒腰:“别打这么大声啊.。。”
官兵甲还没说完,就被汪文龙一记手刀给打晕了。
司马命和汪文龙一路狂奔,买了一架骆驼车,将矢羽飞塞进里面,叫醒6女就匆匆走了。
第二天,太阳高照。毒辣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矢羽飞的眼里,他微微皱眉道:“怎么回事,这么晒!”
范莹语说道:“这里是路上啦,逃离火狮城。”
“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和你在一起总是在逃,次次都是半夜三更地叫醒我,都出黑眼圈了..”任向晴没好气道。
“我们..为什么要逃离火狮城!”矢羽飞捂着额头说道。
司马命挤了进来,仰头喝了口水道:“还不是为了救你,我和文龙兄昨天晚上去给你劫狱呢,文龙兄还将一个狱官给打晕了。”
“靠..我和那些狱官不知道有多好聊来着,他们还请我喝酒、吃鸡腿呢..”
“神马情况?”任向晴眨了眨修长的眼睫毛,问道。
“原本他们态度都很恶劣的,对昨天的黑衣人给打得遍体鳞伤,狱官还在考虑要不要烧他的JJ,逼他说真话呢!还好我的口才了得,很快就和他们做了朋友,我听他们说火狮城的城主欧阳炙的儿子欧阳杉与哲城的哲成武是好兄弟,有女人都是一起来的,这次是我碰巧让他抓住把柄了,他肯定要来抓我们了!”
外面沙尘滚滚,一群骑着骆驼的军兵迅速地朝矢羽飞他们冲去。
“坑爹啊这是,比曹操还准时,说来就来!”矢羽飞暗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