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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主要人物表

齐兆鸣—乐亭大鼓艺人,为人朴实,因乱世无法施展才艺,一生穷困

秦梅红—先为茶楼老板娘,后随齐兆鸣生活在一起,漂亮、善良,富有侠义心肠,为齐家付出了一生的心血

高万生—乐亭大鼓艺人,齐兆鸣的师兄,为人心胸狭隘,善使阴谋

雯瑛—齐兆鸣的大女儿,漂亮、温柔

雯兰—齐兆鸣的二女儿,乐亭大鼓艺人,漂亮,对爱情忠贞不渝

贺(尚)丹麟—文人,雯兰的丈夫,为爱情历尽艰辛

郝刚宝—齐兆鸣的徒弟,为人精明,凭一张好嘴发迹,官升至县警察局局长,私欲膨胀无度。

琦良—县警察局局长,贪官

田仕科—县长,政客,工于心计

杨二子—高万生的跟包,势利小人

赵青玉—先为齐兆鸣的妻子,后离开齐兆鸣,为人嫌贫爱富

琦宏—琦良的儿子,纨绔子弟

张瞎子—齐兆鸣的弦师,贫病而死

张汉虎—共产党雁翎队队员

天上的星星渐渐隐去了,白洋县县城从漫长的寒夜和难捱的死寂中一点点走了出来。尽管东方现出的一抹朝霞预示着今天能有个不错的天气,但嗖嗖吹动的冷风实在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意。街道凹凸不平,行人寥寥,偶尔响起的脚步声由穿着皮鞋或皮靴的警察和日本兵发出,他们无一例外地跑动着,肩上的长枪枪口如同一只只怪眼瞪着天空,随着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突然,平地刮起了一阵旋风,两三片原本贴在墙上、不知被谁斗胆撕掉的政府文告碎片被卷上了半空,轻飘飘地翻飞着。它们似乎想挣脱风的束缚,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极力向更高的空中跳跃,然而片刻之后,最终无声地落回到了地上,被军警们沉重的鞋底踩得脏污不堪。“呯——”一颗步枪射出的子弹不知震惊了多少人脆弱的心脏,好在此后天地间马上恢复了安宁,让人知道并没有杀人、打仗的事情发生。这是一颗流弹。

总而言之,寒冷、肃杀交织而成的紧张气氛死死地笼罩着中国北方白洋淀边这座沦陷在日寇魔爪下的小县城。

这是民国三十一年春节过后的一个早晨。

因照顾重病中的师父几乎一夜未曾合眼的乐亭大鼓艺人齐兆鸣拉开紧闭的门板,走到了小得不能再小的院子里。新的一天到来的时候,师父难得地暂时入睡了,他需要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以此让自己痛楚、无奈甚至有些焦躁的情绪得以舒缓。

齐兆鸣四十六岁,中等身材,两只眼睛里闪动着宽厚的光。此刻,他紧裹着一件打着好几个补丁的黑色棉袄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以往的每个早晨正是他练嗓的好时候,但自从师父病倒以后,为了不惊扰师父,他不得不停下练嗓。

齐兆鸣是白洋县白洋淀附近的人,母亲早亡,父亲是个武把式,软功硬功都拿得起放得下。齐兆鸣自幼学武,身上也有了些功夫,十六岁那年,一场突发的心绞痛夺去了向来身强体健的父亲的性命。同年,齐兆鸣流落到了昌黎县,在一个亲戚的引领下拜正在这里撂场子的京东一带有名乐亭大鼓艺人韩世昌为师,和早他一年入门的高万生一起学唱乐亭大鼓。说起来,韩世昌原本是保定白洋县人,早年间随同父辈到乐亭县帮工,无意间痴迷上了曲调悠婉、素有“九腔十八调”之称的乐亭大鼓,饥一顿饱一顿间不间断地学唱,创下了一直传唱到二十一世纪的“四大口”、“八大调”。由于心无旁骛,韩世昌一直未娶妻生子,五十多岁上收下两个徒弟之后,三十年来,他和两个徒弟及弦师张瞎子手足相亲,闯北平、下天津,走南闯北撂场子说书,并且给高万生和齐兆鸣娶了媳妇成了家。这样的师父和亲生父亲有什么区别?弹指间,时光飞逝,青丝变成了白发,从五年前开始,八十四岁高龄的韩世昌身子每况愈下,摸不了鼓板了,就带着高万生和齐兆鸣两家人回到了白洋县,在城里倾其一生积蓄买下了三处房子,自己住城中心,高万生和齐兆鸣两家分住城东和城北。刚开始的时候,张瞎子和韩世住在一起,后来,心地善良的张瞎子为了不给老伙计添麻烦坚持搬出去自己独住。落叶归根了,登不了台了,韩世昌却也不甘寂寞,终日伏案,把自己一生说唱乐亭大鼓的心得写成了一本书,取名《尚雅藉》。有老看客说,韩世昌这部《尚雅藉》是乐亭大鼓一大宝,就是生瓜蛋子拿起来都能唱好。还有好事者替韩世昌做了百年之后的打算,说此书定然传给大徒弟高万生,他嗓音亮,得了师父的真传。也有人唱起了反调,说二徒弟齐兆鸣会的段子多,调口好,如今世风不同了,师父传艺不一定非传大不传小了,何况韩世昌不是那种迂腐之人。还有一种说法是韩世昌视两个徒弟为己出,把《尚雅藉》传给师兄弟二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眼下,韩世昌病重,这本宝书最终花落谁手恐怕除了韩世昌本人谁也说不出一星半点来,可毋庸置疑的一点是:高万生和齐兆鸣无论谁得到《尚雅藉》,谁的技艺定会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在这乱世之中就能更好地安身立命。

说句实话,眼下齐兆鸣忧愁的不是这件事,宝书传给谁那是师父的事情,做徒弟的没有资格过问,除非心怀鬼胎。师父病情渐重,不久于人世是显而易见之事,老人家对自己的恩情可谓天高地厚,眼看生命之火被病魔一点点吞噬而回天无力,这使齐兆鸣最为痛楚。他的心每时每刻都被一种发自心底的、难以言说的疼痛揪扯着,望着被病痛折磨的全无往昔在书场上纵横捭阖半点风采的师父,他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了,他情愿用自己的生命留住师父,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去做!可是他无法做到,他只能守在师父羸弱的病体旁,用徒弟和儿子双重的孝心精心照顾师父,尽最大努力让师父减轻一些痛苦,以此来慰籍自己的心灵。

除了师父的病情以外,还有一件事情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齐兆鸣的胸口——时局越来越动荡,日本兵越来越凶狂,白洋县和别的地方一样,人心惶惶,听书的人日渐稀少,生计大事迫在眉睫。师兄高万生妻家小有积蓄,日子能说得过去,可自己家境贫寒,除了满腹书段子外就是和爹学的几招武艺。“这都当不了饭吃!”妻子赵青玉挂在嘴头上的这句话并非不在理上。

想起家里,齐兆鸣自然想起了雯瑛和雯兰——两个漂亮、懂事的女儿。姐姐雯瑛十八岁,妹妹雯兰刚刚十五岁,她们就像两只纤灵的小鸟使得这个贫寒之家充满了别样的欢快。至少在齐兆鸣心里是这样。雯兰十岁起随同齐兆鸣学唱乐亭大鼓,依赵青玉的说法早就该“顶个人挣钱了”,可齐兆鸣坚定地认为雯兰还不到火候,说书凭的也是硬功夫,最先对得起的就该是看客。因此,除了垫场子唱几个小段子外,雯兰还从未正式登过台,尽管她已经会了《双锁山》、《范金定骂城》等长段子。雯瑛总瞧着妹妹每天练嗓眼热,不止一次地在一旁悄悄学,可每次都被齐兆鸣制止了,让她安心和妈一起操持好家务。几年前,雯瑛曾经不高兴地问过赵青玉:“我是姐姐,按理说我应该先学唱大鼓的,我爹为啥不让我学?”赵青玉沉下脸,瞪着雯瑛说了一句:“你觉着学大鼓是了不起的事啊?大闺女了,净寻思没出息的事!”雯瑛听妈的口气很不高兴,惊怕得不敢再问,但心里始终疑惑不解,只能暗暗羡慕妹妹。她觉得乐亭大鼓的唱腔最好听,每一个音都能让她心尖发颤。她更觉着妹妹好福气,能跟爹学乐亭大鼓,所以,每次妹妹练功累了,她都赶紧为妹妹擦汗或者把已经晾凉的开水递到妹妹的小手上……

“呜——”一阵啸叫着的寒风刮进院子,齐兆鸣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几下,收回了思绪。他抬头看看天,太阳刚刚升起来,也就是七点多钟的光景。若是往常,师兄高万生会在这个时候来照看师父,可今天他赶早应约请去了城外乡下说书,午后才能回来。

齐兆鸣不知道也不愿想象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嘟——嘟——”乱世中清晨少有的宁静被几声警笛声撕破了,这预示着将要发生不祥的事情——经验告诉齐兆鸣,警笛声会使大批警察集中起来,然后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把白洋县城搅闹个地覆天翻,说不定还会有人被指定为共产党而锒铛入狱。

齐兆鸣怕师父被可恶的警笛声惊醒,急忙走进了屋里。

室内陈设简陋,身子枯瘦、病情危重的韩世昌躺在土炕上。齐兆鸣快步而轻轻地走到韩世昌身边,眼泪顿时又汹涌而出,不停地抽泣着。

韩世昌慢慢睁开了眼睛,齐兆鸣立刻俯下身,嗓音哽咽着轻声叫道:“师父,师父……”

韩世昌脸上浮现出了淡定、从容的微笑,他望着齐兆鸣,声音虚弱地说:“兆鸣……师父……说了一辈子……书,成千上万人……为我……喝过彩……临去时身边……就你一个人……别哭了……咱说书的演绎……的就是……生生……死死啊……没什么……可伤心的……”

齐兆鸣点着头,却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师父,您不能……不能啊,我和我师兄还等着孝敬您老呢……”

韩世昌一双失去光彩的眼睛望着齐兆鸣,依然缓重地说:“你们都……该成大器……可你……师兄他……”

齐兆鸣静静听着韩世昌的话,颤抖的手握住韩世昌如同细树枝般干枯的手。

齐兆鸣片刻前听到的警笛声是从和韩世昌住处相隔着一条街的县警察局大院里发出的。一名警察神情紧张地吹响警笛之后,许多警察荷枪实弹地从屋里跑出来,列成长长的两排。虽然事先没有明确行动任务,但警察们的脸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无奈或麻木的神情。因为他们心里清楚,除了去给日本人卖命不会再有别的事情。果然,几分钟后,他们获知去城外执行白洋县日军司令部福冈司令官下达的戒严令,保证皇军今天上午运送军火的车辆安全通过。

一队警察首先跑出了县城,在通往城南的土路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地分站成两队,几名警察把几个大木牌用枪托钉在地上,每个木牌上写着“戒严禁行”四个非常醒目的黑字。

十分钟后,另外一队警察奔跑了过来,为守的警察挥舞着手枪,如临大敌似的冲手下警察大声叫喊着:“弟兄们,再快点儿,再快点儿——”

警察们明显加快了速度,“呱呱”的脚步声震颤着冰冻的大地。

这队警察刚刚找好属于他们的位置,随着一阵引擎声,一辆卡车从县城里行驶出来。车厢里满是全副武装的日军,车顶棚上毫无例外地架着一挺重机枪,机枪手紧紧抱着机枪,大瞪着眼睛望着前方,标准地保持着随时击发的状态。

驾驶室里坐着的是日军驻白洋县司令部司令官福冈和白洋县警察局局长琦良,军容整肃的福冈脸色阴沉,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他们身后的座位上坐着福冈的两名护兵。

驾驶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五短身材、不到五十岁的琦良很不习惯这种让他感觉难受的气氛,更不知道一个堂堂的司令官为什么亲自带这些满脸横肉的日本兵出来督阵,戒严的事情完全可以由他这个警察局局长负全责嘛,他抓共产党的大本事没有,戒严这样的事情还是蛮在行的——这不明摆着信不过他琦某人吗?但他只能在心里骂福冈净装大尾巴狼,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露。多年来在官场上养成的城府使他深谙“恼在心里笑在面上”的厚黑之道。

为了舒缓一下不快的心情更为了和在白洋县城炙手可热的福冈套套近乎,琦良先是冲福冈讨巧地笑了笑,以期引起他的注意,然后用卑谦的口气说道:“司令官,区区几车军火您就大驾金身亲自押送,您真是太辛苦了!”

听着琦良明显的恭维话,福冈似乎不为所动,照旧直挺挺地坐着,眼睛扫了一下路边严阵以待的警察,面无表情地说:“这不仅仅是军火,它关系到天皇军队能否消灭可恶的雁翎队,要是出了纰漏……”

琦良紧忙接过话茬,自负地说:“司令官,您就放心吧,绝对出不了纰漏!”

福冈微微点了点头,却又不放心地问:“沿线全都戒严了吗?”

琦良望了望窗外,回答说:“十里以内都戒严了,十里以外正在……”

琦良的话没说完,福冈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扭过头,瞪着琦良,大吼了一声:“八嘎——”

对于日本主子的勃然大怒,琦良着实出乎意料,身子猛一哆嗦。在他看来,这种速度已经够快的了,理所应当受到嘉奖,没想到福冈居然还不满意。他不敢再说话了,悻悻然地望着窗外。

福冈也没有再说什么,恢复了平静。不知为什么,几分钟后,他轻轻哼起了曲子,且有几许自我陶醉的样子。一个个音符从这个腰挂手枪、手握战刀的日本中年军官鼻腔里飘出来,倒也有一些情趣。

琦良被动地听了一会儿,不由得愣住了。他听出来了,福冈哼的是乐亭大鼓的慢板调子。

“这王八蛋,玩儿起票来了!”琦良在心里骂道。

卡车继续向前行驶着,扬起一溜风尘。

就在警察们上上下下为戒严忙碌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白洋县城南十三里处的一个村头的打谷场上正在闹社戏。闹社戏是该村沿袭了一百多年的不可动摇的重要习俗,倒退些年,该村的社戏十分热闹、红火,每逢这天,村里不仅要请来有说书的,还有唱北方昆曲的,不闹一个欢欢喜喜绝不收场。近年来,时局不安,人心不稳,村里人闹社戏的热情消退了许多,但小规模闹上一闹还是必须的。自打乐亭大鼓名家韩世昌带两个徒弟住到白洋县后,村里就每年轮流请高万生和齐兆鸣来唱段子,去年是齐兆鸣,今年自然就是高万生了。

和齐兆鸣比起来,高万生属于那种“申”字形身材,细长的眉毛、细长的眼睛,他不像齐兆鸣那样留着平头短发,而是时髦的中分发。总之,他身上透着一股让人一两句话难以说清楚是该贬还是该褒的味道。平心而论,高万生和师父一样,天生是块说书的料,他嗓音底气足,高得上去低得下来,半里地开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本来,他想借师父病重需要照顾为名不来唱社戏,但又怕被师父知道落埋怨,加上村里人盛情相邀,不得不怀着复杂的心情而来。

今天,高万生的心情确实非同一般的,甚至有些不安,可这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

唱完一段《隋炀帝下扬州》,在一片发自内心的叫好声中,高万生谢过村民,下了场子。

年近六旬的主事者端着一碗开水走过来,伸出大拇指夸赞道:“高先生,您的段子就是大气,不愧是韩世昌的高足啊。来,饮饮场吧,过会儿您还得受累让大伙儿好好过过瘾呢!”

高万生把水碗放在身边一块大石头上,思虑了一会儿,用一种焦急的口吻对主事者说:“今天我不能再唱了,我得回去照顾我师父,他老人家病重,身边儿不能没人哪!”

“这……”主事者为难地望了望场上众多村民,说:“您走了大伙儿多败性啊,您师弟齐兆鸣不是在韩先生家里吗?”

高万生摇摇头,说:“我师弟尽孝心是我师弟的事,我这当大师兄的不能不尽自己的心意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主事者赞同地说:“高师父,您的话放在哪儿都够人一听,您可是把师父当成亲爹娘待了,你这样儿有情有义的人哪个年月都不多!”

高万生轻轻笑了一下,说:“大师兄嘛,就得多担事。我呀,不能和你扯闲篇儿了,得赶紧回城里,好十几里路呢,也不知我师父怎么样了。”

主事者把几张钞票交给高万生:“高先生,那我就不留您了,您快去照顾白先生吧。”

高万生装好钱,刚要走,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顺着马路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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