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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齐兆鸣和郝刚宝提着很少几条鱼从外面刚进院子,雯瑛从屋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大声说道:“爹,不好了——”

齐兆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吃了一惊。

郝刚宝问道:“大师姐,怎么了?”

雯瑛又急又怕地说:“你二师姐的眼伤复发了,眼睛又红又肿……”

齐兆鸣扔下手中的鱼,和郝刚宝跑进屋里,只见雯兰左眼果然又红又肿。她躺在炕上,双手捂着伤眼,痛楚地轻声呻吟着。

齐兆鸣抱起雯兰,冲郝刚宝大声喊道:“刚宝,快去请那位赵郎中——”

郝刚宝点点头,急忙冲出屋子,一口气跑到十几里地外镇上赵郎中的诊所前,却见诊所前的幌子倒在地上,门板残破,人去屋空。

郝刚宝拉住一个过路人,急切地问道:“我借问一声,赵郎中怎么不在这里了?到哪儿能找到他老人家?我家有急症病人啊!”

那个过路人惋惜地说:“小伙子,你找别的郎中去吧,前些日子闹胡子,赵郎中让胡子给打死了!”

郝刚宝惊呼一声:“啊?”他像三九天掉进白洋淀里一样,浑身凉透了。但不管怎样,他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陪在心上人身边。

郝刚宝在村口遇上了正要进村的秦梅红。

“这不是梅红姑吗,您还认得我不?”郝刚宝预感到秦梅红一定是来找师父的,首先边喘着粗气边打招呼。

秦梅红停住脚步,说:“哟,是刚宝哇。你师父在家吗?”

郝刚宝愁苦地说:“嗨,别提了,我师父在家,可他老人家遇上难事了!”

秦梅红神情一凛,问:“啊?你师父怎么了?”

郝刚宝擦了把脸上的汗,说:“姑,您别急,不是我师父,是我二师姐……”

“你二师姐怎么了?”

此刻,齐兆鸣家里,雯兰依然强忍着疼痛躺在炕上。

齐兆鸣关切地说:“雯兰,要是疼得厉害就哭哭吧。”

赵青玉接过话茬说:“比刚受伤那会儿还厉害,能不疼吗?哎呀,这可怎么办呢?刚宝怎么还不回来?”

雯兰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爹、妈,我不疼,你们别为我操心了……”

雯兰的话音未落,郝刚宝和秦梅红走了进来。

齐兆鸣意外地问道:“梅红妹子,你、你怎么……”

雯兰惊喜地说:“姑姑,您来了?我可想您了!”

秦梅红径直走到雯兰身边,握住雯兰的手,仔细望着雯兰的眼睛,心疼地说:“好侄女,姑不知道你受了伤,要是知道早就来看你了!我刚才听刚宝说了,不是人的琦宏,他不乱枪穿胸都对不起老天爷!”

赵青玉先是望了几眼秦梅红,然后冲郝刚宝问:“刚宝,你找着赵郎中了没有?他人呢?”

郝刚宝懊丧地说:“师娘,赵郎中死了。”

赵青玉着急地望着齐兆鸣说:“啊?那……那怎么办哪?这么重的伤……她爹,你快想法子啊!”

齐兆鸣默然无语。家里的状况让他实在是无言以对。

秦梅红把雯兰搂抱在怀里,沉思了一会儿,对赵青玉说:“大嫂,您别急……”

赵青玉冷冷地打断秦梅红的话:“我闺女的眼睛都快保不住了,我能不急吗?我这是做什么孽了,日子穷不说还没安宁!”

齐兆鸣扫了赵青玉一眼,说:“你跟她梅红姑发哪门子邪火儿?你放心我就是不要这条命也想法儿把雯兰的伤治好!”

雯兰着急地说:“爹,我不治,这只眼睛是好是坏任凭老天爷了!”

秦梅红抚摸着雯兰的头发,语气肯定地说:“傻侄女,就是天塌下来也得治伤,你要不治,不用说别你爹,姑就不答应!”

雯兰把头靠在秦梅红的肩头上,哽咽着说:“姑,我真不想治……”

郝刚宝眼珠转了转,对秦梅红说:“梅红姑,您替我师父想个法子帮我二师姐治伤吧!”

秦梅红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她抱住雯兰,真诚地说:“雯兰,跟姑进城,姑送你去县立医院!”

齐兆鸣吃了一惊,定定地望着秦梅红。

赵青玉脸上露出了喜色。

雯兰却摇摇头,说:“姑,您的好意侄女心领了,我不去,我不想治伤,我爹的鼓、弦让胡子们给弄坏了还没钱修呢。”

秦梅红哄劝地说:“雯兰,听姑的话,咱治伤要紧,别的什么也别想。啊?”

雯兰倔强地说:“姑,我不去,不给您添乱!”

秦梅红嗔怪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连姑的话都不听呢?姑把你接到城里去,一来治伤,二来咱们好好在一起多呆些日子,姑还有大事跟你说呢!”

赵青玉故意迟疑着对秦梅红说:“雯兰……上医院得多少钱哪,我们家……”

秦梅红轻轻笑笑说:“大嫂,您放心把雯兰交给妹子就行了,钱的事你和齐大哥都不用操心!”

赵青玉高兴地望着秦梅红,说:“妹子,你真是个救苦救难的菩萨呀,我闺女的眼睛要是治好了我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齐兆鸣叹了口气,说:“梅红妹子,我怎么能让你……”

秦梅红望着齐兆鸣,打趣地说:“齐大哥,雯兰是我侄女,这件事我作主了,我一定还你一个没病没灾的闺女!”

齐兆鸣还在犹豫,郝刚宝对秦梅红说道:“姑,您要是伸把手,我二师姐可真有救了!二师姐,您跟姑去吧,要不冷了姑的心就是咱们做小辈的不是了!”

雯兰伤感地说:“姑,我真的不想治了,眼睛瞎了更好,我谁也不用见了!”

秦梅红柔声地说:“雯兰,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什么事情都没有治伤要紧,咱的路还长着呢,有人就什么都有了。听姑的话,不许再耍孩子脾气了。姑没生过孩子,姑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咱是一家人,你不去姑可不依你!”

雯兰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秦梅红对郝刚宝说:“刚宝,你受受累,雇一辆马车来,我出车钱,车来了我们就走!”

郝刚宝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秦梅红的目光落到了墙上挂着的破鼓和破弦上,触动了心事,眼里涌起了泪水,不过她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一辆铺着被褥的马车停在街上,赵青玉和秦梅红搀扶着雯兰上了车。

赵青玉抽泣着对齐兆鸣说:“她爹,你往村口儿送送她们娘俩吧,我送不了,看见闺女走心里难受!”

齐兆鸣说:“你呀,真是担不了事。行,我去送。”

车夫赶着马车走了,齐兆鸣和秦梅红跟在车后向村外走去。

齐兆鸣边走边对秦梅红说:“梅红妹子,你也上车吧。我认识你这么个侠肝义胆的妹子真是福气。”

齐兆鸣衣服上挂着一根草,秦梅红轻轻替他拿掉,顺手把一叠钱塞向他手里,轻声说:“齐大哥,这点儿钱帮不了你大忙,就算我表表心意吧。”

齐兆鸣真诚地推辞说:“不,不行,我不能拿你的钱,雯兰治病已经给你添不少麻烦了,你开茶楼挣钱也不容易呀!”

秦梅红望着齐兆鸣,认真地说:“齐大哥,您大鼓唱得好、人品正,比高万生强十倍百倍,我敬佩您。您受的苦太多了,我这点儿钱不是给您买吃穿的,是给您修鼓、弦,我还等着再听您的《单刀赴会》呢!”

齐兆鸣凄然一笑,说:“唱大鼓?我……我还有那么一天吗?日本鬼子走了,土匪、国民党也是鬼,他们都不想让我唱好大鼓啊!”

秦梅红理解地说:“您可要珍重自己,有人在就有大鼓在,有大鼓在就有骨气在!”

齐兆鸣激动地说:“好几年了,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么知己的话。我记着你的话,有人在就有大鼓在,有大鼓在就有骨气在!”

秦梅红把钱硬塞在齐兆鸣手里,冲他笑了笑,转身走了。

齐兆鸣望着秦梅红的身影,热泪盈眶,握紧钱,喃喃自语着:“有人在就有大鼓在,有大鼓在就有骨气在……多好的话呀!”

送走雯兰和秦梅红后,赵青玉和郝刚宝在院子里说了一会儿话。

郝刚宝轻松地说:“师娘,咱家有贵人帮忙了,我敢保证,到医院我二师姐的病就能治好,您心里也该轻快轻快了!”

赵青玉难过地说:“按说闺女治病去我这当妈的应该跟去侍候,可……唉,什么也别说了,人要是穷了腿都迈不开呀!”

郝刚宝没有说话。

赵青玉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刚宝,你说那个老板娘平白无故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她为什么一门儿心思地花钱给雯兰治伤呢?”

郝刚宝谨慎地想了想,说:“师娘,这我可知道。我师父在梅红姑的茶楼里摆过场子,她也最爱听我师父的调口,和我二师姐挺投缘。”

赵青玉望着郝刚宝,不相信地问:“就这?”

郝刚宝点点头,说:“师娘,可不就这嘛。”

赵青玉便思忖边自言自语道:“可也是,她爹一个穷唱大鼓的……还能有什么?”

赵青玉进了屋子。

郝刚宝没有动,呆呆地站着,心里说:“真的,人穷了什么都没有,我得走一条自己的路了!二师姐,我郝刚宝不是池中之物!”

马车在通往白洋县城的土路上轻快地行进着,雯兰半躺在秦梅红的怀里,吞吞吐吐地说:“姑,姑……”

秦梅红低头望着雯兰,疼爱地轻轻抚摸着雯兰的头发,说:“雯兰,有话跟姑说吧!”

雯兰却难为情地说:“我……我没……没什么……”

秦梅红打趣地说:“姑知道你这小心眼儿里想的是什么,你不想说呀,哼,我还不想听呢!”

雯兰脸色绯红,小声地说:“姑,他……他还……还去茶楼吗?”

秦梅红微笑着说:“你们哪,是卖豆腐脑儿的挑子——两头儿热……”

雯兰刚要说什么,马车一颠簸,雯兰用手捂住左眼,轻声呻吟起来。

秦梅红心疼地说:“雯兰,你忍着点儿,这就进城了,咱立马儿去医院。老板儿,赶快点儿!”

车夫使劲甩了几鞭子,马车加快速度,向前奔去。

高万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把杨二子喊进了屋里。

多日来不停咳嗽但不愿进医院的高万生脸色有些苍白,他递给杨二子两叠钞票,吩咐道:“二子,这些钱你拿着,找人把我师父的坟好好修修,别怕花钱,一定要修得气派、打眼儿!我身子不好,又要唱堂会、练新段子,没工夫亲自监工,你替我代劳!”

杨二子接过钞票,信誓旦旦地说:“高爷,您放心,这事我能做好!”

高万生挥挥手,闭目养起神来。

杨二子揣好钱,说:“高爷,今儿我从医院门口儿过瞧见您那位心上人了。”

高万生睁开眼睛,问:“她怎么了?”

杨二子说:“她没事,她是送齐兆鸣小闺女来着,那小丫头眼睛好像受了伤……”

高万生生气地打断杨二子的话,说:“一提齐兆鸣我就来气,别忘了,他徒弟绑过我老婆,那个姓郝的小兔崽子不是好鸟儿。这口气我他妈早晚得出!”

秦梅红把雯兰在医院里安顿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贺丹麟,把雯兰受伤的经过讲给了他。

贺丹麟听完,吃惊地说:“什么?雯兰受伤了住院了?我得去看她!”

秦梅红拦住急匆匆往外走的贺丹麟,说:“丹麟,你现在可不能去见雯兰,医生说她的情绪不很好,需要静养,不能受刺激。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恨着你,你们见了面她还能安心养病吗?我答应你,等她出院后我第一件事就把你们之间的疙瘩解开,我敢保证,雯兰最听我的话了!”

贺丹麟理智地点了点头,眼里涌起了泪花,痛苦地小声说:“她病了,我却不能去照顾她,我不值得她爱啊!”

秦梅红深有同感地说:“这人要是喜欢上一个人可真不得了,够死一回活一回的……”

整洁安静的医院病房里,雯兰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两只眼睛都被蒙上了纱布。纱布下慢慢流下了泪水。

雯兰不知道,此时此刻,病房外面,贺丹麟正透过门上的玻璃痴情地望着自己,良久才依依不舍地走开。他听信了秦梅红的话,不敢和雯兰说话。

雯兰听护士小姐说她来医院三四天了,眼伤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她知道,要不是梅红姑,她的左眼极有可能保不住了。在养病期间,思念贺丹麟成了雯兰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事情,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虽然恨他,但并没有忘记他,一点儿都没有忘记他。可是,师弟喜欢上了她,他对她好,等着娶她。她该怎么办呢?她感到自己面临着一个大大的难题,它让她痛苦、让她惶惑……难道这就是爱情吗?爱情为什么让人这么难受啊?

郝刚宝再次来到了县城里,他本来是来看望雯兰的。在雯兰住院的这几天中,他像掉了魂儿一样,心里空落落的不行,眼前老闪现着雯兰的面庞。如果再见不到雯兰,他不知道自己会成什么样子。

可是,当他来到城里之后,并没有着急去县立医院,而是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一个和他没有任何相干的地方——县政府大门前。他出神地望着气派的门楼,良久,双腿如同被磁石吸引着一样慢慢向大门口走过去。

站岗的警察戒备地用枪逼住郝刚宝,粗暴地喊道:“站住,滚一边儿去,这儿是你来的地方吗?野小子真他妈不识好歹!”

郝刚宝身子猛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停住步子,急忙卑躬地对警察笑着说:“您误会了,我没说要进里边去呀,我是办事从这儿过。”

警察晃着枪,不耐烦地说:“滚,滚,别在这儿穷对付!”

郝刚宝一边往大院里张望着一边走了,在县政府门口对面的一根电线杆前站住,眼睛又不由自主地望着县政府大院里面,表情充满了神往和羡慕。

少顷,一辆汽车开进大院里,停住,郝刚宝牢牢记在心中的那个人——田仕科从车上下来了。

郝刚宝猛地站起身,大声地喊起来:“县——”他刚吐出一个字,田仕科已经走进办公楼里了,郝刚宝失望地吐了口唾沫。

田仕科的秘书从街上往大院里走去,郝刚宝眼睛一亮,急忙跑过去,亲热地说:“哟,老兄,咱们的缘分真是不浅哪,我正想着要是遇上您该多好就遇上您了。您和县长都挺好吧?”

秘书停住步子,打量着郝刚宝。他显然忘记郝刚宝了,傲慢而厌烦地说:“你小子是谁呀?和谁称兄道弟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郝刚宝满脸陪笑地说:“嘿嘿……我就知道您贵人多忘事,您要不记得我了那就算了,其实我找您也没别的事,就是想托您替我给县长他老人家问声好。您忙,您忙。”

郝刚宝转身就走,秘书倒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说道:“我说你这乡下人怎么回事?哪有说半截儿话的?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郝刚宝做出委屈状,说:“我的话说得够清楚的了,是您没想起来。您费费神好好想想,我是不是帮过您的忙?”

秘书认真打量了一阵郝刚宝,恍然大悟但态度冷淡地说:“哦,是你呀。有事吗?”

郝刚宝冲秘书哈了哈腰,说:“我哪敢找您有事啊,我刚才不说了吗,就想托您替我给县长问声好。唉,您都不记得我了,县长他老人家更不能记着我了。可也是,县长怎么能记着我这个小老百姓呢?我是太拿自己当盘儿菜了。”他的语气里透着伤感。

秘书不耐烦地敷衍道:“行了,你走吧!”说完,不再搭理郝刚宝,趾高气扬地走进了大院里。

郝刚宝无奈地转身就走。

听到郝刚宝和秘书谈话的那个站岗的警察冲郝刚宝嘲讽地说:“去那边儿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份儿德性,跟县长秘书套近乎,真亏你想得出来呀!滚滚滚!”

郝刚宝眼里涌满屈辱的泪水,紧咬着嘴唇往旁边走去。

郝刚宝走出十几步,解开裤带,撒了一泡尿,望着散发着骚气的尿水愤愤地自言自语说:“我照见自己了,我他妈就这份儿德性,可不混出个人样来我死不瞑目!”

“穷小子,你真敢在这儿掏家伙,我非把你抓起来不可!”警察大喊起来,并且虚张声势地端起了枪。

郝刚宝跑走了。警察开心地笑起来。

秘书和郝刚宝谈话的情景被站在二楼办公室里面窗而立的田仕科看见了,只不过由于距离远,他没有看清郝刚宝的脸罢了,所以,当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头也不回地问:“刚才你在门口儿和谁说话呢?”

秘书轻描淡写地说:“是那个帮咱推过车的穷小子,也不知他怎么来县政府门口了。”

田仕科慢慢说道:“那个小子身上有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东西。”

秘书颇感意外地问:“怎么,县长还记着那个穷小子?”

田仕科转过身,饱经沧桑般地感慨说:“穷小子,我曾经也是个穷小子啊!”

秘书尴尬地说:“县长,属下说话不知深浅,该死、该死……您、您别介意……”

田仕科对秘书的话不置可否,顾自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我不仅记着他这个人,还记着他的名字。他叫郝刚宝!”

雯兰依然被蒙着眼睛躺在病床上,有人走了进来,听脚步声,雯兰知道是秦梅红和齐兆鸣走了进来。

齐兆鸣快步走到雯兰身边,轻声叫道:“雯兰……”

雯兰坐起身,高兴地问:“爹,我就知道您该来看我了。我妈和我姐姐什么时候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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