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鸟歌唱,花漫芬芳,楚楚的你,伴着陶醉的我,一起走向朝阳!东子仿佛在梦中一般。挎着漂亮的女友压马路,感觉就是不一般,引来众多钦羡的目光。东子心里开满了鲜花,幻化成玫瑰,动人的香漫天飘扬,动人的花瓣纷纷着落张扬,动人的新娘就在身边,眼前是长长的红地毯,扣人心弦的爱情交响曲激情绽放!
东子的遐想让自己一阵阵莫名奇妙的激动,且脸上布满了挣脱寂寞后的欢心和舒畅!恋爱其实就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东子和梁语霞相拥漫步在校外的护城河边,拾级而上时,两个人坐了下来。梁偎依在东子的怀里,只是注视的河里泛起的朝阳,她是在体验这份美妙吗?东子缓缓抚摸着梁语霞的肩膀,滑过梁的脖子,停落在梁秀美的头发上,凑近,嗅着梁语霞的发香,慢慢的将脸贴在梁的面庞,梁身上散发的香是与身俱来的吗?她均匀的呼吸,带动胸脯的起伏,柔美动人。俊美的脸,粉嫩的的嘴唇,梁慢慢闭上了眼睛,放缓了呼吸,让爱的雨露在心田流淌。东子情不自禁的陶醉,轻轻的吻了梁。嘴此时除了吃饭以外,还有一个用途就是传递情感。东子吮吸着梁语霞的嘴唇,舌头绞在了一起,不停的吞噬着香艳,大有要把对方吃进去的感觉。这团火愈烧愈烈,两人狂啃撕咬,直到一发不可拾的程度,东子的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抚摸到了梁的胸膛时,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场战斗才算熄火。。。。。
“叔叔阿姨在做什么?”两人停止战斗时,蓦然发现一位约有三四岁左右小姑娘站在两个人面前,小姑娘歪着头,瞪大了眼睛,惊奇的问,两个人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背后不远处,一位老婆婆在拾一个塑料水瓶。
“小美女,来,叔叔这里有口香糖。”东子扒开糖纸,将糖放到小姑娘嘴里。
小姑娘高兴的笑了起来,“谢谢叔叔。”
“哎,真乖,再见啊。”东子揽着梁语霞沿河而走。
刚才的一幕,让两个人都多少心有余悸,虽然如此,两个人还是莫名的笑起来,为刚才的激情香吻感到刺激而美妙。
“上次我就有这个问题,我是你第一个吻的女孩吗?”梁语霞问。
“那我是第一个吻你的男孩吗?”东子问。
“当然!”梁语霞回答
“当然!”东子回答。
“我不信!”梁语霞说。
“我信!”东子说。
“你信什么?”梁语霞问。
“我信我是第一个吻你的男孩。”东子说。
“那是当然,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别跟我绕你。”梁语霞娇嗔的说。
“你以为呢?”东子说。
“我认为你不是第一次吻女孩子了。”梁低着头说。
“如果条件成立,你会怎么样呢?”东子说。
“我也没奢求条件不成立。”梁说,“除了有点不舒服,也没什么。”
“你能理解吗?”东子问。
“无所谓,反正我不是你的第一个,你是我的第一个,下回我再找时,别人也就不是我的第一个了,一样啊,有了第一,才有第二啊。”梁语霞不以为然的说。
东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什么跟什么?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梁笑了,说,“没有,我只是那么说说而已的,逗你玩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逗我玩呢,为什么要说逗我玩呢?”东子说。
“不是啊,我说逗你玩是逗你玩的。”梁语霞解释道,东子似乎还要说什么,梁语霞又重复了一次,“我说逗你玩就是逗你玩的嘛。”
对于说逗你玩是逗你玩的,东子有些想笑,那为什么要逗我呢?是为了玩啊。为什么要说逗我玩呢,就是为了逗我玩啊。东子摇摇头,再没说什么。
就这样,两个人是形影不离,卿卿我我,除了上厕所,晚上睡觉,还有上课两个人不在一起,其余全在一起。
早晨七点一刻,楼下准时传来第一声呼喊,“宁晓东-----”
“辄----”“到----”“马上----”“来了----”然后一溜小跑,东子立马就出现在梁语霞面前。
下午差一刻不到两点,楼下准时又传来一声呼喊,“宁晓东----”
“来了---”“一会儿就好---”“马上就来----”然后拖着懒懒的午睡未醒症状出在在梁语霞面前。
每一个周未,楼下总会有自行车铃“叮呤呤”,东子快乐的陪着梁出发了。
操场上,草地上,护城河边,公园,马路,超市,两人随时“出没”于此,偶尔也会在医院,门珍出现。时间长了,如果哪天这些地方没有他们的身影,就会有传闻袭来。
这一周六就是如此,一个声音在303楼下准时传来,“宁晓东,宁晓东。。。。。。”
对面上铺的华子懒懒的睁开朦胧的睡眼,寻着声音掀开窗帘向楼下望去,是梁语霞在楼下,焦急的跺着脚,得不到东子的回应,似乎要哭出来的感觉。
“东子,你老婆喊”华子提示了一声,东子没有回应。但梁的声音依然传来,不绝于耳。
华子象吃错了药似的,轱辘坐起来,大声的喊道:“东----子-----,你—老---婆---喊----你---!”
一时间,宿舍里洋相百出。
淘子连都眼都没睁开,身子连动不动,只是张着个大嘴“啊----------------------”足有十几秒。
客客不知道什么事,条件反射般弹起来,光着脚想往外跑,“啊?啊?啥事?”
东子象受了惊似的,一下坐起来,“叫魂啊?”
“那儿,看,你老婆----”华子掀开窗帘指给东子看。
“哦。啊?”东子一惊,问起来,“她干啥啊?”
“叫你呢”
东子因为晚上跟哥几个打了半个通宵泡网吧,脑子一时间有些呆滞似的,“噢,哦?叫我呢?辄,马上来了。”东子衣衫不整,脸也不洗,大裤衩子配鞋托,呱唧呱唧的下来。梁语霞已经哭了出来,跺着脚,扭着身子,嗔怒着说“你欺负人!”说完,把一包粽子摔到东子手里就哭着跑了。
于是这一天校园里就没有了梁语霞和东子成双出入的身影。梁语霞一人提着暖瓶去打水,从电话厅前走过。校友们就开始了议论,“程菲,那不是宁大班长的女友啊,怎么今儿自己一人去打水啊。”
“闹别扭了吧。”程菲说着,“今天早上我还看见梁一人哭着跑回宿舍的。”
“分了?不会吧?”
“难说。”
。。。。。。
事情就是这样,花召蜂,蝶恋花的,今日西风,明日东风,有风有雨亦欢笑,点点滴滴皆因情。这样日复一日,周复一周,月复一月的进行。在恋人的眼里就是这样,吵架也开心,怨恨也舒心,想着,念着,盼着,什么都不失为美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