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糟了?”夙沙碎夜转身,就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她浑身,两条又长又细的腿露着,肚兜解开半遮在胸前,隐隐露出那高耸的胸部,腹部还缠着纱布。温弦色色的看着他,看到了夙沙碎夜脸色一点点涨红,她慢慢往下移肚兜,眼看就要露出胸部,夙沙碎夜猛然转身往外走。
“别出去!我不与你闹了就是。”温弦喊道,若是被人撞到新婚第二天,王夫就被关在门外,奶奶王爷肯定会起疑。
温弦将一个包袱从床底下抻出来,打开里面是纱布与刀伤药,她解开纱布为自己上药,夙沙碎夜听到她的抽气声,知道她是在给自己换药,可这个女人现在赤/条/条的,他也不能过去帮他。
温弦自己重新包扎好,又穿上抹胸,又套上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腰束金带,外穿桃花云雾烟罗衫,又对着镜子梳了一个发髻,头插孔雀银步摇。
“好了。”温弦说道,夙沙碎夜才转了身,脸上还带着微红。只见她一身红装,她张开衣袖在他面前一转,犹如开放的红莲,她问:“这身衣服,本王穿着如何?”
“一件虎皮穿在了老牛身上。”夙沙碎夜心跳又急速,他又转身说道。温弦对他的“埋汰”已经见怪不怪,反而笑道:“七儿现在很美,不管人还是衣服。”
温弦走过来,又拿着一瓶药在他面前晃悠:“伸出手来。”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便知是何事,伸出了手,温弦将他的袖子掳开,将一抹药膏涂在他的守贞砂上:“这是消砂膏,可让你的守贞砂消失一个时辰,让奶奶知道我们已经圆房过了,奶奶也就放心了,日后你也只管安心在麟王府住下来,只不过日后洗澡记得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看。”
刚抹上了药,夙沙碎夜左手的守宫砂就不见了,随后温弦又为他涂了右手,右手的守贞砂也不见了。
温弦拉开自己的右手手臂,将药抹在了自己的守宫砂上,她的守宫砂也不见了,温弦叹了一声:“我曾想有谁会让我这颗守宫砂消失,我必爱他一生。”她深情的望着夙沙碎夜,某人偏偏不解风情:“再不出去,老王爷就要冲进来看看我们在干什么。”
夙沙碎夜出去,温弦拖着下巴,是否她说得“情话”太多了,从见到夙沙碎夜之后,她就没有停止对他的调戏,让这妖孽都有免疫力了。
不好,不好,情侣、爱人之间整天说我爱你,也会有疲惫被当做口头禅的一天。之所以说情话会让对方感动,并不是时时刻刻如苍蝇一般的在他耳边说,而是因为“少而精”,于彼此的感情之中,情话比如甜味剂,在适当的时期使用效果不同一般,但若一直使用,显然就失了效果,而且会让对方腻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