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客套,请坐。”温弦说道,凤逸皇撩袍坐在了夙沙碎夜旁边,先是对他施礼,又对温弦施礼,温弦和夙沙碎夜也向他抱拳回礼。
“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公子贵姓?”温弦又问。
“在下姓凤,名逸皇。”凤逸皇说道。
“凤逸皇?”温弦喃喃念道,“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随后拍拍脑袋,“这脑袋不好用,没记住。”
“区区贱名,同名同姓有的是,小姐想不起来也是理所当然。”凤逸皇说道,温弦笑了笑,随即介绍:“在下苏夜,这位是我的夫君秋弦。”
“苏小姐、秋公子幸会。”凤逸皇再次施礼。
“公子不必如此拘礼,我与夫君本是辰国之人,听闻奉启国风景如画,所以才与夫君带了侍卫一起出来游玩,见见这奉启国的异国风情。不知凤公子是何处人?”温弦扯下一块鸡腿:“这是在下刚刚烤的野味,凤公子可以尝一尝。”
凤逸皇看着她满是油腻的手,略怔,还是接了过来:“多谢小姐。凤某与小姐、公子恰恰同路,凤某乃伯国人,也是听说奉启国风景如画,所以带了家丁出来一路游玩。”
“凤公子带的人可真是多啊。”温弦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跟一根根木桩子一样扎进地里的侍卫说道。
“并不是我想带他们来,而是家母担心我的安全,说我若不带他们来,我也不能出来。不知二位要去奉启国哪里游玩?我听闻,奉启国的国都谢城热闹非凡,所以要去谢城看一看。”
“凤公子也是去谢城,那真是巧!”温弦看了一眼夙沙碎夜,“我与夫君也是去谢城,别雀,再去车上拿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来。”
别雀略皱眉,但还是去车上拿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别雀倒了两杯,一杯酒递给凤逸皇,一杯给温弦,温弦对凤逸皇说道:“我看公子豪爽,没有一般男子的小家子气,我敬公子一杯。”
“公子!”凤逸皇还没喝,后面的侍卫就叫道,凤逸皇脸都气白了:“闭嘴,再说一句话,我今日就死在你们面前,看你们回去如何与我母亲交代!”
那戴着铁面具的侍卫一伸手,没人再敢说话。
“凤公子,何必如此?”温弦劝慰道,凤逸皇与他们敬酒只喝了一口:“让二位见笑了,只是出来游玩还是如在笼子中一般,凤某情急之下失言了。”
“请。”温弦说道,她与凤逸皇干了酒,凤逸皇微微斜眼看了看身后的侍卫,对温弦与夙沙碎夜说道:“凤某与小姐、公子萍水相逢,就觉得二位气度不凡,既然我们都是游山玩帅,所去之地又相同,凤某想与二位同行,一路之上也好一起领略沿途风景,凤某一人实在是无趣的紧,不知二位愿意否?”
温弦略迟疑:“这……七儿,你来决定吧。”
“我们这次出来亦是边走边玩,只有你我二人单调了些。既然凤公子诚心相邀,阿夜答应就是。”夙沙碎夜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