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本书此时正在那个天下第一盗贼的手中;显然,某人正看得兴高采烈。
夙沙碎夜坐起,曲着一条腿,手拄在膝盖上,憋见她因为看到美男而留露出的色色笑容。不知为何,夙沙碎夜心中就有些堵,有些……生气。
“第一名,伯国凤逸皇,身高八尺有余,姿容既好,神情亦佳。”温弦低声念道,仰望着“凤逸皇”高大的身材,倾城的相貌,“果然是美人,每看一次,便让我心动一次。”随手移了金书上的夜明珠到另一个方格之中,立刻呈现出凤逸皇吹箫的神态,再移动又露出不同的神态,最后还露出了凤逸皇的上身裸/体之态,温弦啧啧称赞:“好身材。”又看向一直盯着她的夙沙碎夜:“可是与七儿相比,还是有些差的。”
夙沙碎夜一掌袭来,温弦倾身闪过,一手合上书,屋内顿时一片漆黑,温弦小心的将书宝贝似的藏在怀中:“七儿为何又动怒?”
夙沙碎夜掌风接连袭来,温弦只能一一躲开,他一掌排在桌子上,桌子顿时碎成碎片。他又一掌好不客气的打来,温弦抵住了他的掌力:“我看美男,让你心中不痛快了?你明说嘛。”两人掌力一碰,相互倒退了几步,温弦只想笑。他能不动声色的设计她,却忍受不了她言语上的挑逗,或许,还在记恨她曾轻薄于他。
没多久,夙沙碎夜的身形就摇晃了几下,他按住额头,只觉天旋地转,软骨散!夙沙碎夜顷刻怒视温弦,他又着了她的道了!
就在他要晕倒在地上时,一双手接住了他。温弦搂着夙沙碎夜,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轻语:“不过是刚才与你对掌的时候洒了一点儿软骨散,两个时辰后自解。”夙沙碎夜无力的靠在她身上,只恼恨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着她的道,难道真是被她扰了心智?
难得夙沙碎夜这么乖巧的靠在自己的怀中,温弦用力抱了抱他,又在他耳边说:“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的。”温弦扶着夙沙碎夜到了床上,让他躺好。她的手拄在他的头两侧,倾下身去:“难道每次非要我用药,你才如此听话?”
她的手指抚过他的眉、眼,又滑过他戴的面纱,夙沙碎夜心头又微悸动,他闭上了眼。温弦看他这副任她宰割的小丈夫模样笑了笑,低声说:“我说过,直到你愿意,我才会看你这张脸的。”她的唇又靠近他耳边轻吹着气:“不过,上次,我亲了七儿的每一处,只有一处没亲,现在补上如何,这样,你也就不会和别人跑了。”
温弦掀开他面纱的一角,看着那线条极为优美的线条,还有红润的薄唇,唇形极美。温弦的手指摩挲着他细腻如雪的下巴:“那日,真该撕了你的面具,我现在也不用如此辛苦的想要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啊。”
那日,她早就发现夙沙碎夜易容,带了面具,但她却没揭开,现在后悔不跌。